第19章 悟悟的五天
伊地知這四天在五條悟手下過的痛苦極了!
少年院特級咒靈事件是一切的開端,他將繃帶纏眼的野薔薇送去救治,沒能拉來其他援救的咒術師,只得膽戰心驚的回到少年院。幸好半路接到伏黑惠的短信,事情解決,他松了一口氣,想,今晚吃加肉的壽喜燒。
然后他就看見虎杖悠仁的尸體,渾身狼狽的伏黑惠抱著一動不動的助教,濕漉漉的高專外套流淌著鮮紅的水珠,在地面匯聚了一灘。蛇一般扭曲的濕黑發黏粘在臉頰上,外露的小腿,蒼白的像
伊地知只得再次開車,他的西裝外套蓋住悠仁,綁在副駕駛。
伏黑惠抱攬著助教,坐在后座。狹小的車內,頓時充斥血腥味。
伊地知默默打開排風,從后視鏡偷瞄伏黑惠。原本就性格安靜的青少年,此時面色沉冷,眼神空洞。
伊地知惴惴不安,無法出言安慰。
他背著虎杖悠仁,尸體胸口的破洞擠出血液,冰冷的濕透了他的后背。80kg的青少年,此刻像大冰塊,凍的他通身僵木。
他什么忙都幫不上,加了班,沒有時間去居酒屋吃壽喜燒。他得回去睡覺了,不能耽誤明天的工作。
半夜,伊地知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一看來電人名,頓時驚醒,顫顫巍巍的接通,然后就被五條前輩指使去機場接他。
伊地知看著顯示凌晨五點的鬧鐘,淚流滿面。
伊地知認命的趕去機場,非常恐懼自己遲到,但不敢闖紅燈,幸好這個點,街道上不會堵車。
伊地知趕到機場,看著屏幕顯示兩個小時后到的飛機,悲憤、委屈,不敢說話。
他定好鬧鐘,坐在候機室,靠著瞇眼,睡的十分難受。
雖然五條前輩可以直接瞬移回來,但為了國際秩序的安全【定點直線移動,途中障礙物全撞碎】,還是得乖乖坐飛機。
鬧鐘鳴叫,伊地知揉眼睛,去買了熱咖啡,免得等會哈氣連連,又被捉弄。
伊地知看到五條前輩大跨步,從出機口,旋風一樣“走”向他,頓時就腿軟臉麻。
伊地知顫顫巍巍的匯報,一死三傷的悲劇。
五條悟抿唇,顯然生氣了。
“先去少年院。”
伊地知只得照辦,特級咒靈祓除了,但生得領域沒消散,現場仍舊是封鎖狀態。伊地知目送五條悟進去,不一會兒就聽見氣浪爆炸,建筑坍塌的聲音。糟了,他迷瞪著,還沒來得及開帳。
從災難現場走回來的五條前輩不帶一絲灰塵,背后是新廢墟的房屋,一片狼藉。
五條前輩提著一根奇怪的東西,像是一根三折的金屬棍子,但看起來又像動物的骨翼。難不成是哪個咒靈的骨頭?
伊地知:。。。qaq
他的事還沒完,還得送五條前輩回高專。托“福”,他的報告+1、+1。
第一天在瘋狂加班中度過。
第二天,咒術界高層打電話通知他,把擅自回歸的五條悟帶過來。
省去艱辛的過程不談,守在洽談室門外的、心力交瘁的他,就聽著里面老人家的高聲憤怒,和五條前輩譏諷、威脅、謾罵。
伊地知覺得五條前輩這次出國,好像學了不少新詞,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就很污穢。就,語氣,特別,特別…不可描述。
把保守派的老人家們氣的不行!
雙方一度僵持到拍桌子、踢椅子、拄地面。
伊地知害怕極了,從早站到晚。
所幸這天還是安全下班了。
第三天,伊地知送五條悟去出一個任務,他還沒來得及下帳,五條前輩冷笑著搓出一個光波,在地面射出一個深坑,炸出五米高的灰塵,噴出六米高的水花,引發了路人的騷動。
伊地知:。。。t_t
第四天,咒術界高層又來追責昨天的事,以及少年院的詳細報告。本來要五條悟本人寫,但是習慣代寫的伊地知平靜的寫完,還要被五條前輩刪改,弄的邏輯混亂、細節錯誤、前文不搭結尾,漏洞百出。
伊地知:。。。o口o
終于熬到下班,伊地知強撐著,開車送完五條前輩回家,他就可以去癱倒在不大但柔軟的床上。
“伊地知,有對象嗎?”
伊地知:!!!???
敞開大長腿,大爺似的坐在后座的五條前輩漫不經心的問。
“。。。這。。。沒。”伊地知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太好了,我給你介紹一個。”
伊地知:!!!完蛋。
他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呼吸。
“你見過,一年級的助教………”
“不!不!不!”
五條悟:?
頭一次被伊地知中氣十足的打斷,五條悟略微驚訝,“你這么嫌棄?雖然我也挺嫌棄,但她長的還行,勉強算個特級…一級咒術師,知識淵博,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窮鬼,飯桶,色胚,臟口就來。但裝模作樣的時候,還看的過去……”
伊地知:。。。這是,應該用來形容女孩子的詞匯?
“我覺得,我不適合…我不配!”伊地知難得挺直脊梁,大聲說,“我不是賽車冠軍,不能定點狙擊,不會駭客侵入。我不配!”
五條悟:。。。這是,記小本本了?
“沒關系,你就陪她…送她去吃個飯,逛個街,哦!花你的錢。”
伊地知:。。。=_=
伊地知心如死灰。
。。。。。。
五條悟最終沒能搞來宿儺的手指,而是齜牙咧嘴的揉著肩膀,一副被“教育”過后的蔫崽樣。
我穿著夾趾拖鞋,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看溝渠流水,無情卷走樹葉、花瓣。而我在惋惜的想,怎么不養肥美的大魚,絕對天然,都沒法野外燒烤,真可惜。
石凳就這么點地,他還坐姿囂張,秀出超有存在感的大長腿。
我:。。。要不是踹不了,鐵定叫他知道菊花殘丁丁斷。我本不是這么陰毒、招招懟要害的人,但是對爛人,這招最好用。
我嫌棄的挪位置,給他騰地,掏出香煙,旁若無人的點燃。
“那道豎刃怎么砍的?”
【用超能力砍的。】
“。。。那怎么沒砍死宿儺?”
【瑪德!他作弊!去他媽的反轉術式!】我叼著香煙,氣的拍大腿。【我tm搞了他十幾次,次次滿血復活!我一殺殘血!玩個球!】
裊裊煙霧抖數抖,星火驟亮。
我以為我對咒術、詛咒研究的差不多了,用言靈、煉金術代一下,沒想到這里更玄幻!反轉術式給我留下了深深的陰影,我以為只要我殺的次數足夠多,就能耗盡他的咒力。
我還陰險地用沸騰的龍血摧毀他的內臟,企圖死侍化他的殘魂,把他搞成智障。結果!搞了個寂寞。
不愧是詛咒之王!
我一咬牙,煙蒂斷裂,我急忙去撈,但它廢了,于是我彈它進水溝,非常沒有公德心。
五條悟:嘖。
他翹起二郎腿,“宿儺是不會放過你,你怎么復活的?”
我就知道他來質問,但我也急需交換情報。
【你以為我為什么貧窮的藏匿在鄉下?我的技能和頭腦,隨便加入哪個公司、勢力,早晚升職加薪干掉boss走上人生巔峰。】我敷衍的說,開始熟練的顛倒事實。
【我要是知道復活的實操,我就把它賣掉,從此躺贏。我可不想被愚蠢的人抓住,來反復實驗,這不是能移植的東西。它被動、有極限,盡頭就是變成怪物。喂!我浪費掉一次珍稀的機會,你還退我的車,你是不是男人?】一提到物質,我的語氣就開始暴躁。
五條悟沒說話,俯身肘倚膝,十指交扣撐下巴,似乎在斟酌我是不是在扯蛋。
“那上一次怎么死的?”
【為世界和平獻身。】
“說具體的!”
【。。。跟我身上詛咒的老祖宗干架,被秒了。】
“老祖宗?滿口尖牙,一身鱗片?”
【你以為我為什么叫{屠龍美少女}】
他愣了一下,馬上就想起,這是我的昵稱。他估計會以為是龍形魔王級假想咒靈,畢竟勇者斗惡龍的傳說很流行,這就是思維的慣性。
“也是千年級別?”
他還算警惕,沒用咒靈這個名詞。不過以他的自信,估計會覺得,管它是什么種類,一招秒殺。
我也不確定,五條悟跟龍王干架,誰會贏?可四小強能屠龍,好像龍王也不是特別牛掰的樣子。
但五條悟被人類豢養、利用,也就這樣。
我飄了,我竟然覺得他們是菜雞互啄。
【萬年吧,我進了它的領域,估計被打的很慘,都不太記得過程。但我肯定搞了宿儺十幾次,我記得清清楚楚。瑪德!這個老狗b,居然模仿悠仁的聲音,不講武德,乘機偷襲,來騙、來掏我心臟!】我一頓,想起橫死的青少年,情緒消極。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了呢~”
我掏巧克力的手一頓,聽這譏諷的語氣,偏頭去看他。黑眼罩擼起沖冠發,但遮不住高鼻梁和嘴唇,滋潤、閃閃發光的肌膚。完全沒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粉發人的憔悴,反而鮮活極了。
【這三分欣慰,五分嘲笑,一分惡毒,一分傻逼的微笑。宿儺跟悠仁簽訂了契闊?】
他聽到傻逼一詞,拳頭就緊了。但下一句就松了,甚至坐直身體,側頭看我。是的,我故意的,一馳一松的話術。
“悠仁說不記得了。喂!喂!這可是復活!你就不能…哦,你也樸素的復活了,嘖。”
我冷眼看他悶悶不樂,一副熊孩子沒能如愿以償看見別人驚詫的失望,好棒棒的二十八歲哦~
【那就是簽了,嘖。】我長吸一口,燃了一大段香煙,用口腔和肺部的刺激,緩解心底驟升的怨毒。像熱油濺水,噼啪爆炸起火,無法遏制。但我能控制住表情和氣息,‘平靜’的讓殺意彌散在意志里。
“哦,簽了什么?”
【還能是什么,身體的自主使用權唄,三分鐘能干很多事。比如殺光一個地區的勢力,舉行一個受肉的復活儀式。嘖,老狗b。】他還想收我當坐騎,美的他!要不是用著悠仁的臉,我就捶得他腦漿飛濺。
復活詛咒之王并徹底殺掉,這個計劃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靠譜,要是宿儺又利用悠仁昏迷的時候,見縫插針出來搞人心態,那垃圾咒術界就死刑悠仁了,五條悟還能保得住?那手指就白吃了,悠仁的毒打就白挨了。但宿儺這陰險的犢子,顯然也怵五條悟,一定蟄伏著,等五條悟狗帶了,再搞事。
宿儺還是想茍著復活,不然怎么會大方的復活悠仁。
“老狗b?什么意思。”五條悟字正腔圓的跟我學,居然流露出邪魅的陰颯感,極其容易激起老m的受虐感。
我:。。。是的,大家學臟話都是極快、極無師自通。
【就是老狗的口口,哦!你們這狗腿子都是贊美之詞,那就癩□□的口口。】我很不耐煩日語的微操之術,想給炸雞擠檸檬汁,不問加汁么?而是說,這里有個檸檬,因為問要加么,他們百分百說,加!其實根本不想加,還要怪怨提議的人‘不懂事’。而我的‘直率粗野’,就像坦克犁地,直接壓他們一臉。我覺得他們在嫌惡又羨慕于我的粗口,反正打不了我!
“你不只是陰暗了,還粗魯,你這樣還想找對象?伊地知就見了你一面,就被嚇蔫了。”五條悟吐槽,但表情很鮮活,就像個躍躍欲試、模仿不良的熊孩子。
【總比以后相處過,有了沉沒成本,再蔫掉好。】一個不小心,話題又駛向高速公路。我輕咳一聲,扔掉第二支香煙,掏巧克力,咬的嘎嘣響,剛從冰箱冷凍層掏出來,表面微融,附著水珠,烈酒的氣息在尖牙中擴散。現在的我,再也不怕凍巧克力了,甚至喜歡上咬出嘎嘣脆的感覺。要不是理智猶在,知道胃消化不了骨頭渣子,我就啃大骨棒磨牙了。
“。。。”五條悟一動不動。
【來一顆?】我大方的分享這昂貴的酒心巧克力,畢竟是刷他的卡買的。
“。。。你故意的?”
我:?什么啊?。。。嗯?哦豁!
去橫濱出差,就能被太宰治目擊買甜點,那就不是抗拒巧克力。
【咋地?酒量不行,哦~真是個滴酒不沾的好!孩!子!】我沖他呼了一口酒氣,是的,我承認,這個舉動很惡劣。如果有人沖我噴二手煙,我鐵定把這人打的鼻血噴射。但人類這種生物呢,就是個雙標狗,自己可以,別人不行。
純黑的眼罩遮眼,我也能看出他生氣了。啊不好不好,快點轉移話題。
【所以你該相信,咒術界有叛徒,和某些因私人利益,沒跟反派boss聯盟,但動機一致的垃圾了吧。】
“這只是你的猜測。”
誰主張誰舉證,這套路我熟,但我是乖乖回答問題的人嗎?我可是用問題來打敗問題的厚黑學人。
【你出任務,經常不開帳,鬧出很多騷亂。這可是最糟糕的群眾啟蒙吶~大反派么你?】
【你讓一些咒術師說出,有五條悟在,不就可以了。】
【你收養了禪院家唯一繼承十種影法術的孩子,養的這么呆萌,我真感動。】
【你跟五條家撕破了臉,他們對你敢怒敢言,寧愿暫居另兩家下,也不卑微的懇求你回歸家族。】
【你讓東京校獨立于咒術界的控制,但評級仍受控于他們,你沒有商議權。】
【你沒有正經的教資,因有六眼的天賦,卻不會教導其他人學習到更高級的咒術,也沒有編寫咒術通識,吸納讀者,一朵璀璨的、獨美的高嶺之花。】
【與衰亡的封建殘余完全黏連,與新興的資產階級隔斷,更別提早被扼制的marxi□□主義。】
【你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說真的,比起當一個變革家,你還不如當一把鋒利的工具刀。】
我在他的雷點上瘋狂踩踏,我笑的毫無同情心,就像一個冷漠的看客。我確實沒見過把這一手好牌打成寡王的人,他似乎完全不懂烏合之眾的茍且卑劣,不理解拖后腿是常態,力挽狂瀾是罕見。
天才的天賦太過超脫,導致遺世獨立、眾人皆醉吾獨醒,反而是種致命的累贅,當咒術師救不了霓虹人啊悟悟!乘早悔改了叭~
陰陽之道,反者道之動。再一次,以這樣的戲劇性,呈現在我的眼前,我會覺得悲哀,就像知道這個國家的政蕩和動亂是那個國家為了掠奪資源而使出的詭計,為了利益,有些人可以隨意的踹一些人下地獄,一邊愉悅的啜飲生命的榨汁,一邊嘲笑、踐踏受害者的尊嚴。
我初來乍到,我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以他們的悲慘,避開我的歧路。畢竟自己的國家要自己去拯救,靠國際友人,像什么話?
“你想說什么。”五條悟的聲音放冷,但他只是攥緊了褲子,只是挺直脊背,僵硬肌肉,處于一種備戰狀態。莫名有點像我答辯時強作鎮靜。
我覺得我鼓動他打響革命的第一槍,會被視作叛逃,而且后方群眾的思想覺悟完全沒跟上,就幾個毛頭娃娃,都抗不過一波陰險的毒氣彈。
畢竟他們不當人,一向可以的。
【總之,我給你找了一些搞事型智力型的外援,我整理的情報會發給他們,局外的同胞應當會看的清楚一點。不能讓他們安生,桀桀桀~】雖然我沒給偵探社小錢錢,但是我把危機糊了他們一臉,他們如果選擇只護住橫濱,那可就刺激了!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唇亡齒寒的事,利益相關者森鷗外還是不能忍的,畢竟他有那么多公司、那么多洗白的資本。韭菜死光了,他吃誰的血?
【眼下,就看有沒有新的特級咒靈,對宿儺的容器下手了。它們薛定諤的想復活宿儺,雖然會獲得一個敵我不分的垃圾魔王,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搞你的人當然是越多越好。】
“嗯?”五條悟很不滿。
【悠仁復活的事,你瞞下來了吧。我的詛咒是不是就你能看見?惠惠他們都沒看出奇怪的地方,在他們眼里,我就是二八年華的美少女!】
“嗯,你已經是歐巴桑的年紀了。”
我:。。。媽的!要不是打不過。
【呵!】我一邊嘮嗑一邊嗑巧克力,不知不覺吃完了整盒,微醺的醉意涌上腦殼,所以我才喋喋不休的秀眼界,甚至想擼起袖子,手把手教五條悟當一個叛逆的帝王蒂秀,畢竟養成皇帝,想想都刺激!把封+建主義推到獨+裁的頂峰,快進到民怨載道然后釜底抽薪——斷+頭臺,讓資+產階級接手。嗯?紅色道路呢?慢慢來,我扶它爬行就不錯了,還想走路帶風?美得它。
“你要是談婚論嫁生孩子,會留在這里嗎?”
你要是升職加薪帶下屬,會為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嗎?我登時就理解了他的話外音,好家伙!他想干嘛?上一個想這么挖我的人,已經襠不能起了。
我是為美色折腰,一往情深,無私奉獻的人嗎?那么多花花草草,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我良好的視力,看見他耳垂、鼻尖的微紅,雖然他沒事人一樣的自然,但我是什么人,酒桌上拼殺過的人,哪個小b崽子上頭了、走不了直線了!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噠。
【五條家沒給你物色過后宮?他們就不迫切的想獲得你的崽子然后愉快的蹬掉你這個不聽話的?哦!他們打不過你,不然也不會看你搶孩子。嘖嘖嘖。二十八歲的處男咯~要是你能活過三十歲,那就是咒術最強的魔法師,哇~kowa,kowa,會讀心誒~】
【咳咳。】我被一招兇悍的臂鎖卡住咽喉,熟悉的五指抓頭,仿佛在擰一個瓶蓋。我的肩膀蹭到了大胸肌,還沒能蕩漾,窒息的眩暈令我無心男色。艸!艸!要死人了!
雖然我剛剛一直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但是我還是相信這家伙的忍功,不然他不能蟄伏十一年,老臥薪嘗膽了!但唯一的疏忽就是他酒精不耐的程度,居然真的這么垃圾,聞聞味道就上頭了。
【老板!老板!我不能呼吸了!】我努力去摳拽他的頭發,居然真的抓到了一手柔軟,還沒感慨手感真好,就聽見我頸椎的咔噠聲。
他一僵,但似乎六眼告訴他,沒斷,于是他繼續捂著,報復心極重。典型的說不過就打,不能打死就膈應著折磨。
我就像被掐住后頸皮的柔弱小貓咪,瘋狂蹬腿,一時不能分清是誰占誰便宜。但這老農摟柴的手法,而我眼神呆滯的像個頭卡欄桿的死小孩。如此尷尬,只有《月刊少女野崎君》能匹敵,嗯?啊呸呸呸,誰tm暗戀,我只會白票,一直白票一直爽。
巧克力的甜膩,酒精的醇厚,煙草的辛辣,蘋果味的洗發水,縈繞在我的鼻尖,導致我并不能聞到什么清冽、幽香的男人味。我也無法像賈寶玉欣賞女兒香一樣,沉醉的欣賞男人的味道,好hentai。
于是我用力拽他頭發,非常粗魯,然后我就被一膝頂開,跌進溝渠里,砸出彩虹的水花。
我:???臥槽!狗人!
我看五條悟搖搖晃晃站起來,扶正眼罩,哇眉毛也是白色,他是白化病嗎?
漫過我肚子的冰涼流水,凍地我的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鵝卵石膈著我的pp,我竟生出一種即將牡丹花下死的驚恐感,明明我這么正經,明明我什么便宜也沒占。
我立刻爬起來跑路,腳趾夾緊免得甩飛拖鞋,一路水澤飛濺。然而我的后領被提住,萬鈞之力拖著我,背離了生路。我左右四顧,空無一人,也對!我自己挑的地,避免竊聽,我連手機都沒帶!
媽的,砸自己腳了!
我被一言不發的人拖進陰涼的地下室。
我:???不!大哥!你干什么?沒必要吧!你也這么世俗?介意處男的稱呼?你不是應該洋洋得意自己的貞潔嗎?
我:???我怎么聽見女人的尖叫、慘叫,臥槽!這是什么陰間囚禁梗嗎?
還沒等我想好該如何絕地反殺,就聽見五條悟快樂的打招呼。
“呦~悠仁。”
“啊!五條老師!”
屑人松手了,我一屁股蹲摔在地上,撞得尾椎疼,剛洗過的、蓬松的像蒲公英的頭發此時濕漉漉的貼了我一臉,我一邊站起來,一邊扒拉頭發,也快樂微笑地跟青少年打招呼。
【呦~悠仁。】
原來是老舊的臺式電視機在播放老電影,兇殺恐怖片,鮮血淋漓的場面,非常兇殘和猙獰。
“咦↗!!!~~~”“噹。”
我茫然的看驚嚇成蒼白豆豆眼吶喊紙片人的青少年,被戴著拳擊手套的丑萌熊熊布偶一拳打的翻滾撞墻,五體投地,跪翹起圓潤的pp。
我后知后覺想起來,我現在是兇惡的鯊魚齒,不再是軟萌的兔牙。
我:tat
熊熊布偶沖我而來,揚拳要揍我,我一手刀劈它砸地,一腳踹飛,非常冷酷。嗯?我的情緒也波動了?不應該哦~我怎么會因未來送不出初吻而心境動搖呢?
我怎么會呢?(咬牙切齒)
(https://www.dzxsw.cc/book/95494566/31156681.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