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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狐貍精


  熱意隨著升騰的體溫逐漸熾烈。

  慕顏夕比以往更是熱情,糾纏著蕭墨染,醞得幾分旖旎濕潤,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緊,幾乎貼在一起。

  她已是有些壓抑的急切,呼吸溫?zé)幔垌猓盟蒲龐剖㈤_的桃花。

  蕭墨染神色寡淡,少有反應(yīng),身上還有些微涼的濕意,透著些雨露味道。

  不躲不閃,也沒有推拒,可眼里依然清冷,只有片刻的朦朧。

  慕顏夕見她這般清心寡欲的模樣笑出聲來,給她推到屏風(fēng)后,在她肩膀柔軟的烏發(fā)上揉了把,“先洗澡,不然會發(fā)燒,禁欲道長。”

  蕭墨染轉(zhuǎn)身定定瞧她,也不說話。

  “好吧,我出去。”慕顏夕湊到她耳邊,“你很坦白,好媳婦,相公疼你。”

  蕭墨染臉色有些陰,眼眸漆黑一片。

  慕顏夕趕緊走到屏風(fēng)外面,省的被惹著的道長找她算賬。

  隨著褪去衣物的細微聲響,隨之而來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輕輕柔柔,像羽毛般撓人。

  慕顏夕只鋪了一床被子,回身就見著屏風(fēng)后模糊的光影,燈芒暈染出幾分柔和的白,和女子纖細的輪廓。

  如斯美人,她都沒有乘人之危,果然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蕭墨染洗澡倒是挺快,不過二十分鐘已經(jīng)出來,濡濕的頭發(fā)垂著,襯著肩膀細膩白皙的肌膚。

  睡袍有些凌亂,玲瓏腰肢隱隱約約。

  慕顏夕揚眉,眉目妖嬈,徑自去到屏風(fēng)后換上新水梳洗。

  空氣中檀香淡雅透徹。

  慕顏夕這一澡洗的時間很長,長到蕭墨染已有幾分睡意,側(cè)身微闔著眼。

  待她出來收拾干凈,關(guān)了燈,從床的另一側(cè)鉆進蕭墨染的被單里。

  淺眠的蕭墨染感到身后的涼意,可身上熱的很,又不怎么有力氣,輕然翻身,望著她。

  “顏夕可是喜歡我這被單?不然怎地放著另一床不用,非要同我擠在一處。”

  慕顏夕輕笑,“我以為墨染會驚訝的問我怎么到你床上睡。”

  蕭墨染微微抬頭,眼眸似是映著星光,“天色晚了,我讓你來此處等,便是讓你不必深夜下山,而我這寢居只一張床,我若那般問你,太過多余。”

  慕顏夕探手捏她臉頰,“墨染你太正經(jīng)嚴(yán)肅,來,笑一個。”

  蕭墨染扭頭躲開她的手,復(fù)又閉上眼,“你老實的睡,我不攆你出去。”

  慕顏夕聽話的躺下來,伸了手環(huán)在她腰上。

  蕭墨染見她沒有別的動作,就由著她去,她好似倦了,人有些昏沉。

  黑暗中的慕顏夕貼近蕭墨染,眼眸愈發(fā)明亮。

  慕顏夕在她腰側(cè)輕輕揉撫,靠近脖頸,細細吻著。

  蕭墨染像是累極,背著她縮了下。

  唇齒間的肌膚清涼滑膩,極為柔軟,泛著微甜的香氣。

  慕顏夕纏綿在她頸側(cè),劃致肩膀,吻的溫柔綿密,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大,和腰側(cè)肌膚貼的更緊,慢慢攀爬,覆上心口。

  輕慢的揉捏。

  蕭墨染不勝其擾,正欲將這人趕出去,慕顏夕吻上她瑩白的耳垂,極輕的咬了口,她立時顫了下,脊背蔓延開許多陌生的□□感,耳垂似被濕氣醞的更燙了。

  慕顏夕的聲音惑人而纏綿。

  “墨染,你還未回答我,是不是我想要,你就給呢?”

  蕭墨染喘了聲,身體離開她,卻被慕顏夕束回懷里,“你莫要這般待我,你想要青蓮玉璧,自管去取,我也定會攔你,若是相遇,你我各憑道行,你,松開手。”

  慕顏夕妥帖的揉捏著,指尖時不時劃過頂端,激她惱人的顫栗,“大煞風(fēng)景,夫人,現(xiàn)在可不是談?wù)碌臅r候。”

  “你快些松開我。”蕭墨染蹙眉,清冷的眼眸浮著些許惱怒,轉(zhuǎn)過身要推開她,卻被慕顏夕抱了個嚴(yán)實,手臂并未被束縛,可已是無法推開這人。

  睡袍散開,露出她光裸細膩的腰肢。

  慕顏夕的唇覆著她的心口,鼻尖蹭過,復(fù)又湊到蕭墨染唇邊,“與青蓮玉璧相比,我更想要你的心。”

  她又熱切的吻著蕭墨染的唇,“還想要你的人。”

  蕭墨染感覺一陣陣的暈眩和昏沉,已給她折騰的沒了推開的力氣,手臂柔柔搭在慕顏夕光裸的后背。

  她的所有熱情和反應(yīng)好似藏在深處,慕顏夕正在一點點探尋和索取。

  身體的感覺全然陌生,灼燙的溫度讓那股□□更是明顯,侵蝕著,一寸一寸軟了她的冰肌玉骨。

  悄然幾聲輕喘,和那透紅的耳垂一起藏在夜色中。

  空氣仿佛變得旖旎而纏綿。

  蕭墨染眼里的墨色輕輕搖晃,水霧遮過往昔的清明。

  仍是沒多少反應(yīng),可又和平常有許多不同。

  慕顏夕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越來越熾熱,手指攀上頂端,細柔的撫過。

  舌尖靈巧,含著濕潤熱氣,挑逗地糾纏纖細的鎖骨,那般細膩的肌膚,就這么一點一點的化在她口里。

  沒有反應(yīng)也不打緊,似蕭墨染這般,有了什么,也會忍下,只要她偶爾略沉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回答。

  就像雅致的蓮花染著凡塵欲惑。

  傾絕的誘人風(fēng)光。

  就連擁有都變成細致的滿足。

  溫度越發(fā)熱烈,到處都是蒸騰的熱意和極致曖昧。

  慕顏夕的吻更是柔軟,指尖在頂峰的揉捏愈發(fā)肆意,惹的蕭墨染繃緊脊背,呼吸更是沉了些。

  只這體溫高的不尋常,掌心肌膚濡燙,熱出些了薄汗。

  色令智昏,饒是慕顏夕向來敏感細致,可在被美色吸引了全部心神的時候,還是覺察的遲了。

  探手覆在蕭墨染額上,灼熱燙人,好似要將她的掌心融透。

  不出所料的發(fā)燒了。

  慕顏夕清醒過來,披上衣服下床去拿藥,倒杯水晾著,不時地試試水溫,直到溫和的時候端著回到床上。

  她伸手拍了拍蕭墨染的臉,“墨染?墨染醒醒,吃了藥再睡。”

  蕭墨染疲累的睜開眼,高熱讓她覺著冷,朝慕顏夕懷里蹭了蹭,沒支撐住又睡過去。

  慕顏夕抱著人,無奈的瞧著她,看了看手上的水杯,又看了看掌心的藥片,一咬牙,將藥片含進嘴里。

  輕柔捏著蕭墨染的下巴,舌尖勾挑開她的齒關(guān),喂進藥,還不甘心的糾纏了一陣。

  慕顏夕用這方法喂下杯水,這才去將被子藥瓶收拾整齊,回床抱著蕭墨染。

  藥真是苦的很,又苦又澀。

  到現(xiàn)在嘴里還有一股子苦澀味。

  而且,果然在峨眉山不適合有旖旎的想念。

  天時不對,地利沒有,人和也少的可憐。

  黎明的薄光微微透過明窗,播灑下來。

  慕顏夕守著蕭墨染整夜,好在藥效還算快,凌晨5點總算是退了燒,那側(cè)的床單已是被汗浸透。

  她抱著蕭墨染移到另一側(cè),又倒了熱水拿毛巾將身上的粘膩擦拭干凈。

  摸索著蕭墨染的體溫沒有反復(fù),這才放心。

  這些許功夫又過半個多小時。

  天色漸亮,露出邊際淺淡的光線。

  整夜明亮閃爍的北冥玄武星群,逐漸消失。

  慕顏夕出了房間,微涼的山風(fēng)拂去她整晚不眠的困倦。

  “離韶,通曉熾影,讓她著手將傾色瑤池的的一切搬離到重慶,務(wù)必要快,妖族留守成都,聽我指令行事,我此次謀取青蓮玉璧,倘有任何閃失,以離火訊號為令,封禁成都,我不在時,妖族一切,可由熾影掌管,若迫不得已,可憑我交于她的信物,向烏見塵求援,不致滅族。”

  離韶好似突然出現(xiàn),寂靜無聲,沉默的站在慕顏夕身旁,面無表情。

  慕顏夕勾唇,妖氣斐然的眼眸望著半明半暗的天,“我倒是要看看,成都一城的性命,敵不敵得過一塊青蓮玉璧。”

  離韶冷淡的看向蕭墨染的寢居,“你將她置于何處?”

  慕顏夕回望離韶,眼底似是漆黑的冰冷,“我若不強,會有更多性命淪喪,她想尋求平衡,這本身,就絕不可能。”

  離韶的臉被晨光沉的更冷,“古時人妖之間,并非似現(xiàn)在這般不容水火。”

  “古時人族孱弱,或是爭權(quán)奪勢,或是拓展疆土,人心渙散,如何能與我妖族相比,若非巫妖征戰(zhàn)兩敗俱傷,損了根本,何至于讓人族道門凌駕其上。”慕顏夕朝她輕笑,“可惜,妖族自傲,憑借妖力狂妄自大,不知收斂謀劃,最后敗了,追究到原因,也怨不得別人。”

  離韶冰冷的神色有片刻的晃動,立時隱了去,“塵世非盡數(shù)如你所料,你無法掌握全局。”

  似是她所有的話都變成這么一句平凡的語句。

  離韶身形消失,凝于黑暗,亦可以在黑暗中隱藏。

  慕顏夕張開手,定定望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掌心。

  流星劃過天際,徒留一道明亮卻易逝的痕跡。

  慕顏夕回房,在蕭墨染旁邊躺下來,貼過去,身體上帶著的寒涼讓她蜷了下,卻沒有躲。

  她躺的暖了身體,閉上眼探手抱著蕭墨染。

  無論將來如何,起碼現(xiàn)在,她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變化。

  一夜好眠。

  慕顏夕累了一晚,睡的正沉,蕭墨染起身她有感覺到,只是困的不愿醒來。

  突然有人捏在她鼻子上,又推了推被單。

  “師姐!師姐都7點了你怎么還不起來?!早誦師傅還問你來著,我替你回說病了,你身體一直不大好,是不是難受?”

  慕顏夕扯著被單蓋的嚴(yán)實,心里煩躁的很,這人實在太吵了。

  來人用力將被單掀開,驚叫:“啊——!!!你是誰?!為什么睡在師姐床上?!”

  慕顏夕不得以睜開眼,見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女生穿著青衣道袍,怒氣沖沖的指著她,而且還扯著被子。

  正是清荷。

  清荷又拽被子,怒道:“你究竟是誰?!你把我?guī)熃闳绾瘟耍。。 ?br />
  慕顏夕揉了揉眉心,順而將肩上烏發(fā)撩到耳后,裸著白皙細致的肌膚,脖頸愈合的嫩紅咬痕明顯。

  姿態(tài)撩人且十分的妖嬈魅惑,襯著揚起的眼尾,更是勾魂攝魄。

  清荷看的瞪大眼,指著她顫抖說不出話。

  慕顏夕覷著她,伸手將被單扯回來,瑩白的手臂裸在清荷眼里,“自然是你的師姐讓我睡在這里。”

  清荷到底年紀(jì)還幼,即便滿是怒意,卻更顯活潑不惹討厭。

  “不可能!師姐的床都不讓我睡怎么可能讓你睡!肯定是你綁架了師姐!!我要去稟告掌門!!!”

  慕顏夕瞇著眼,“你長的太丑,你師姐嫌棄你,所以不讓你跟她一起,我就不一樣了,你說說是不是我比你好看?”

  清荷剛想反駁,卻悲催的發(fā)現(xiàn)確實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比自己好看,她又不樂意說謊,更不好回答,只憋著氣,怒的眼睛都紅了。

  等等,沒穿衣服?!

  “啊!!!”清荷捂著眼睛,“你你你,你流氓!你快穿衣服!!快點!”

  慕顏夕無語的看著她,我被你看了去你還罵我流氓,怎么跟你那禁欲師姐一個德行,顛倒是非。

  “你師姐可是厲害,少有人及的上她,我是不太可能把她怎么樣的對不對,而且,你讓我穿衣服,你總得出去吧,莫非你想看著我換?”

  “誰,誰想看著你換!”清荷背著身,給她這么一說倒是有些信了,蕭墨染是清心閣第一弟子,道法高深,什么妖魔鬼怪都會栽到她手里,是不太可能被這么一個女人綁架,況且這女人還心安理得的睡在師姐的床上。

  想到這,清荷心里又酸的冒泡,師姐從來不讓別人和她一床,竟然被這么個女人睡了。

  “那你到底是誰呢?”

  慕顏夕已經(jīng)換好衣服,襯衫最上開著兩道口子,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還有脖頸處的咬痕。

  “我是你師姐的朋友,慕顏夕。”

  清荷皺眉,八成是師姐山下的朋友,慕顏夕,顏夕?!

  她猛地轉(zhuǎn)身抬手指著慕顏夕,“狐貍精!!!”

  慕顏夕一怔,被看出來了?不應(yīng)該啊,這丫頭一看就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

  清荷沖過去扯住她的胳膊就往下拉,“你個死狐貍精!爛狐貍精!勾引師姐!你還睡師姐的床!我一定要稟報掌門!!!”

  慕顏夕挑眉,妖嬈的眉眼瞇著,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手擋住,“死小鬼,你叫我什么?”

  她抖了下,轉(zhuǎn)而更是怒氣沖沖,“狐!貍!精!”

  “清荷,你作甚胡言。”清冷音色傳進房內(nèi)。

  慕顏夕松了人,清荷趕緊退開,離她遠遠的。

  蕭墨染進房看見這兩人,微微蹙眉。

  慕顏夕起身走過去,將她抱進懷里,眼眸浮現(xiàn)許多難言和羞澀,“墨染,你昨夜……昨夜……下口太重,人家疼的緊。”

  清荷聞言立時看向蕭墨染,張大嘴,一臉震驚,突然注意到慕顏夕脖頸的齒痕。

  這明顯是齒印,她自己肯定夠不著,那……

  莫非師姐……

  蕭墨染側(cè)頭,神色淡然靜默,推開慕顏夕,將手中端的碗碟放在桌上。

  清荷驚的言語不能。

  師姐被一個人那樣抱著還沒有立刻推開!

  清荷心里酸成醋壇子,咬牙切齒的盯著慕顏夕。

  慕顏夕湊到蕭墨染耳邊,溫?zé)岷菤飧采夏槀?cè),眼眸余光輕飄的落在清荷身上,“墨染,你昨夜……太壞了些……可是人家喜歡的很……今晚繼續(xù)可好?”

  蕭墨染臉色愈冷,抿著唇,“休要胡言亂語。”

  清荷憤怒的哼了聲,奪門而出。

  蕭墨染拉開距離,望著清荷離去的身影沉道:“你為何這般逗她。”

  慕顏夕滿是幸災(zāi)樂禍,“誰讓這小鬼大早晨就撲過來掀我被子,都被她看光了。”

  蕭墨染定然瞧她,“顏夕確定非是自己撩開?”

  慕顏夕:“……”

  這日子沒法過了。

  蕭墨染沉聲道:“經(jīng)房的書卷受潮,字跡模糊,該重新撰寫。”

  清荷掀人被子的舉止太過失禮,是該略施薄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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