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出獄
詢問完,我和牛二又被關回了牢房,其他犯人看到我和牛二,趁著外面亂一直問我和牛二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只當是說鬼故事講給他們聽,一個個嚇得跟孫子似的還一臉好奇。
因為我和牛二的舉動是立功,減免了剩下的蹲牢房的時間,第二天中午我和牛二就被送出了看守所,不過手機號留下了,而且必須隨叫隨到,這些事情不能外說。至于到底失蹤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警察肯定不可能告訴我。
我和牛二回到了電玩城,電玩城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繼續營業,好在我們進去的時間短,沒人發現我們提前藏的東西。
在空調后面拿回了衛生巾的袋子,里面的錢一分不差,但是那東西全部變黑了,打開袋子,里面伴隨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我這次長了記性,沒在電玩城停留。不過賭博這種事還真邪門,牛二一個從沒碰過賭桌的人竟然能贏一千,也是出了邪了。
走出點完成呢個,我和牛二找了一個攤位吃飯,因為心里有事,一直沒說話。但是看到富商和浩子跑了之后,我心里有點小糾結,怪自己沒用之余,怎么也琢磨不透浩子和富商兩個人倒地什么關系,難不成浩子是富商的親信?也不對,浩子進監獄絕對不是自己鬧事進去的,應該有意預謀。
我還在郁悶富商的事,一陣手機自帶的鈴聲響起~我的老年機成了周圍年輕人的焦點。
“喂?掌柜。”我還在為我偷跑這件事自責。
掌柜那邊傳過來的聲音紛亂,隱約聽見有人唱票,這是要走的節奏?“我和皓哥回去了,有什么事給我們打電話。對了,前居委會大媽找到了。”
聽到這,心中一喜,忙插話,“在哪?”
“別去了,去了也沒用,去年劉導走后一個月大媽就走了。還有我警告你,別去我們剛來的小區,看門的大爺就是前居委會大媽的老伴,這里面有事,但是”掌柜難得猶豫,“看門的老頭比較仇視外地人,你最好別招惹他。”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只得連聲迎合。等等,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掌柜,能不能借我們點錢?”男人借錢相對來說難以啟齒。
掌柜那邊不知道為什么,很久沒開口,讓我感覺顏面盡失,萬一一口拒絕,我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許久,“額,這件事,我可以借你一萬,不過你要還兩萬。”
一萬?兩萬?翻倍?“掌柜,怎么說我曾經也是你的員工,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是不是太黑了?”我心想,已經不是黑不黑的問題,明顯是放高利貸。
“你以后有了自己的事業,還在乎這點錢?借一萬還兩萬,愛借不借。”聽掌柜的語氣要掛電話。
“別別別,我借。不過我現在這樣不餓死就是老天開恩了,哪有自己的事業。”我長嘆了口氣,原本普通的生活演變成了這個吊樣。
“賓館前臺,我給你留了一個箱子,正好一萬,你去取吧。”掌故說完掛掉了電話。
這才剛聊完,我手機上顯示了一個陌生號,因為聽老何說小心電話詐騙,用智能機的朋友會發現手機號后面都有標注,而我的卻是老年機,不顯示,但凡陌生號,直接掛掉,我果斷了掛斷了來電。
我掛斷之后,這個號碼又一次打了過來,一次是誤會,兩次不能也是誤會吧,我疑惑摁下接聽鍵,剛要張嘴,反被對方先開口。“你別說話,我是浩子,沒時間解釋,你快去小張莊的廠子,就是我帶你去的地方,棺材最下面一層有一個牌位,拿走燒掉。然后救我。”
‘嘟嘟嘟嘟~’留下我一個人拿著手機凌亂。
這都是什么情況,浩子朝我呼救?浩子不是跟著富商的嗎?他倒地是怎么想的?我越來越琢磨不透這個人。
“估摸著再有倆小時,咱就可以再吃一頓飯了。”牛二在我對面伸著懶腰。
次奧,這句話刺激到了我,現在三點半了,冬天天黑的早,可不就是還有倆小時天黑。
“牛二,我們去一趟小張莊。”我半推半拉牛二,準備回賓館。
“小張莊是什么地方?”牛二一臉懵逼。
邊推邊解釋,等我解釋完,牛二反倒不走了,“一刁,你腦子沒進水吧,浩子是啥樣人?萬一給你設個圈套讓你鉆,我們不是搭里了?”
聽牛二說完,我也猶豫了,剛才因為一直為沒線索苦惱,現在有線索了,又猶豫了。
“牛二,我們多叫聲幾個人進去不就行了?”浩子說把東西燒了,又沒說指名道姓一個人去,我組織多點人去。
牛二噘著嘴思考,眼瞅著太陽還在往下落,我不耐煩道,“快點吧,時間不夠用了,白天去還好,晚上去指不定碰上啥。”
我這么說真把牛胖嚇到了,“你上回碰上啥了?”
“額,啥也沒碰著。”說完我遍攔下一輛出租,再和牛二墨跡,估計都半夜了。
打了一輛出租,走大路直接去了小張莊的胡同,司機還以為我和牛胖是小偷,死活要報警,沒辦法我拉了一個當地人解釋,司機才信我。
在當地花了一百塊錢請了五個人和我們一起跳墻進去。
里面的雜草不知道被誰燒的干干凈凈,像只沒有毛的公雞,地面千瘡百孔的洞。
我熟悉的走進當初浩子帶我進屋子,在我打開棺材的時候,跟我進來的本地人看到大紅棺材個個唏噓不已。
我在棺材里翻找出浩子所說的牌位,頓時傻眼了,牌位上清清楚楚的刻著幾個大字:顯考某府陳浩君神主。
“這個陳浩不會是浩子吧。”牛二聲音蒼白的問向我。
我瞅了瞅左下方的子位,卻沒有刻上陳浩兒子的名字。如果這個陳浩是浩子,那這牌位明顯是兒子立的,或者說有人代立。而且牌位上的時間,不知被什么人劃掉了。他怎么會有自己的牌位,我和他走過這么遠的路,我肯定浩子是一個活人。況且牌位破破爛爛,有些年頭,相當古怪。
“一刁,快點吧,天快黑了。”牛二提醒我。
回過神來,我把牌位塞進編織袋里,招呼牛二把編織袋抬到院子中,拿出浩子存放已久的汽油澆在這些編織袋上,看著熊熊火光把編織袋吞沒。編織袋里散發的惡臭熏得人連連后退。
“這味咋像殯儀館燒尸體的味?”本地人中有人開口道。
其他人聽這句話,紛紛點頭附和,“我說怎么這么熟悉,可不就是殯儀館燒尸體的味。”
我聽到話頭,自然想打聽,“哥幾個,你們說的殯儀館在哪?”
其中一個長相憨厚的年輕人遞給我一根煙被我拒絕了,“我們這以前有個殯儀館,不過早就不干了,那時候沒有隔離的東西,燒尸體的味滿村子都是。”
“哎,我聽說殯儀館不是因為系統老化才停的業,咱村子的老張頭不是在殯儀館干過嗎,我爹和他嘮嗑的時候,老張頭說了一件邪乎事。”另一個村民言辭鑿鑿道。
“啥邪乎事?”
“殯儀館用的都是幾十年前的老東西,燒個貓狗還行,燒起人來,大部分骨頭都燒不化,殯儀館內部采用的全是拉出去統一掩埋。”
“然后呢?”牛二跟聽故事似的入了迷。
“后來時間長了,晚上當班的人總看到殯儀館里有人走動,仔細看又啥也看不著。這件事反應給了殯儀館館主,館主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個道士,道士還沒進門,就說了一堆話。”
“啥話?”有人迫不及待催問。
“在殯儀館走過的魂魄都不全,下面不收他們,要想解決這件事,每天半夜開車送他們到自己魂魄身邊。要記住,車在殯儀館門口停下十分鐘,朝著殯儀館門口喊一聲‘回家了。’這些魂魄自己就會上車,切記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多了會上來一些孤魂野鬼。到站一定要告訴他們到站了,再等十分鐘,開車回來。回來的時候別回頭,看到什么都不要停車。”
“你說這么邪乎,該不會逗我們的吧。”我聽著感覺很假。
那人很不滿意的擺擺手,“愛信不信,你就只當是個故事聽就行了。”朝我說完,繼續講自己的故事,“后來殯儀館這樣運營了一年,沒出啥事,直到拉回來了一個活人。”
“活人?殯儀館啷個有活人?”這人說話家鄉味十足。
“關鍵就在這,殯儀館都是咱本地的人,不知道有詐死這一回事,都是用手試探了又沒有呼吸,沒有就判定死了。當時誰也沒想到尸體燒一半,那個人竟然坐起來了。”說著,這個本地人停頓了一下,四下看看我們,求證我們有沒有在聽。
接著繼續道,“當時人都燒了一半,就是救下來也不可能活了,據老張頭說,叫的那叫一個慘。”
我渾身不自覺的打哆嗦,活生生把人燒了,這種事在現在的社會還會發生。“后來呢?”
“你不是不信嗎?”那人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笑了笑,“您見怪不怪,繼續說。”
“后來人是被活生生燒死的,從那開始殯儀館就不消停了,值班的人總聽見慘叫,有女有男,后來有人做了一個夢,夢見殯儀館的這些尸體的魂魄找到他,開始以為是來報仇的,后來看到這些魂魄一個個跪在他面前祈求他,這些鬼說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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