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
施明月沒有求救, 只是手撐著洗手臺,同時很害怕肖燈渠拿她手機干什么, 縱使不愿意也只能叫肖燈渠的名字, 是求,也不是求。
肖燈渠手指落在她下顎上,輕輕撩起, 讓她抬頭看前面的鏡子里, 兩盞乳色燈微微掛。
彷如風吹,一搖一晃。
施明月也被瞇了眼睛, 眼眸微紅。
“回表姐信息。”肖燈渠說, “她擔心你。”
施明月不敢說話, 只能一手拿著手機敲字。
她回著信息:【沒事很好!
程今:【要不我還是來看看你, 真覺得她不正常。】
施明月:【不用了, 還能應付。】
那邊沉默了一瞬, 程今:【我給你打個視頻嗎!
這哪里能打視頻,施明月被迫壓在洗手臺上。
她和肖燈渠的關系,如今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能關心她的只有程今了。
肖燈渠問她, “打視頻嗎?”
施明月握著手機, 最后用力把手機摁關機了。
最后被肖燈渠抱在懷里, 忍不住縮著身體,眼睛泛著紅色,一陣陣的濕潤眼底。
肖燈渠親吻她的眼皮, 溫柔而細致。
縱使肖燈渠說自己退燒了, 施明月卻能感覺到毛衣之下高熱的身體, 肖燈渠未曾在她面前脫過衣服, 她也不清楚熱的是衣服還是皮肉, 以前單純可愛的人,現今像長成了參天大樹,所有枝丫都將她圈緊。
深夜深了,施明月很疲憊,身體卻很亢奮,最后肖燈渠將她翻過來,讓她靠著自己胸口,壓入茂密的黑暗里。
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肖燈渠好像睡得沒那么熟,以前倒頭就睡,現在如夜貓子盯著她。
施明月等了很久,才強撐著起來發信息。
肖燈渠應該是睡著了,呼吸很平穩,施明月坐在床邊,衣服不知道去哪兒了,好在房間溫度剛剛運動量也足夠,不穿也很暖和。
手機掐亮,照著她赤裸白皙的身體。到底是羞恥,她把手機光調暗,極力的縮起自己身體。
施明月敲字很慢:【程今真的是我,謝謝你關心我,我還能應付她,她沒有報復我,沒有傷害我!
再補一句:【她已經成年了,不會殺人的。也不會虐待我的,她不暴力!
程今擔心的就是這個,她怕肖燈渠報復施明月,施明月性子又軟,近幾年母親去世,她狀態看著好像很好,專心投入學術,但好像被什么困住了。
要是肖燈渠發瘋折磨她怎么辦,小時候可能是熊孩子,長大了那就是真變態,她托人查了,肖燈渠好像選修有一門是臨床還是什么,萬一拿施明月開刀怎么辦。物理性的開刀。
施明月:【我們兩個碰面的話,她不知道會怎么樣。】
其實施明月心里有答案。肖燈渠似乎一點不排斥程今,她甚至在等程今來,像是有什么鉆進身體,她迫不及待想要撕開身體,要把什么釋放出來。
指不定會當著你的面和我做。讓你看看,我被她弄成什么糟糕樣子,到那種狀態的時候,我有多的渴求她。
施明月手撐著臉頰捏捏。
確實不是壞小孩兒,是糟糕、病態的大人。倘若是以前…她還很乖。
程今:【限制你自由了嗎?】
施明月有一段時間沒回,程今就明白了,程今:【好,我不問了,你注意安全和她好好相處。】
施明月把所有聊天記錄長按,準備刪除時,她偏頭朝著肖燈渠看過去,肖燈渠睜著一雙眼睛看她,然后,她緩緩朝著施明月伸出了手。
那眼睛明亮的看著她,好像在說,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施明月手臂微微顫,她把手機交給肖燈渠,那邊又進來一條信息。
程今:【我祝你們幸福!】
誰能想到這句話程今是咬牙切齒發出來的,以為四年了,肖燈渠這個人已經消失了,誰知道……碰到了。她牙都快咬碎了。
肖燈渠看著彈出來的信息,沒像以前那樣發點什么茶茶的氣過去,反而看看勾了下唇,她淡然地說:“表姐,變聰明了,她可能以為我再也不會出現了,是吧!
施明月不清楚,她和程今沒有聊過肖燈渠,肖燈渠直直的看著她說:“我會去找你的!
她盯著施明月,那樣子就像在說。
我不會放過你。
肖燈渠摩擦著施明月的掌心,放在唇上細細密密的親吻。
“她來找你怎么辦?”
施明月知道正確答案,直接跟肖燈渠說,我跟你走。
偏,從嘴里說出來的是,“和程今沒有關系,我們只是朋友!
“那和我呢?”肖燈渠問。
施明月不清楚,這個問題超出她的想象了。
早上依舊是肖燈渠做飯,施明月喝了一碗瘦肉粥,比學校餐廳做的好吃多了,再嘗了別的菜,她就很想問肖燈渠沒有人照顧能習慣嗎。
是過了苦日子嗎?
等把粥吃進肚子里了,她發現問了很多余。肖燈渠開庫里南。
用過早餐施明月也戰戰兢兢的,很怕她拿出新的東西給她戴上,肖燈渠沒有,只是對著她伸出手。
施明月盯著看,她遲疑了很久,肢體如同生銹把手伸過去,肖燈渠并不是直接牽著她的手,而是側過身從柜子里拿了一雙手套出來給她戴上。
屋里熱融融的,感覺不到冷意,出了門才知道起風了,肖燈渠把她衣帽撩起來給她戴上。
施明月雙手插在兜里往車邊走,肖燈渠給她開車門,和昨天一樣,車往學校開停在實驗樓下。
因著冷,大家來的都比較遲,施明月一個人坐在里面有點冷,她一直沒摘下來手套。
直到蒲佳文坐在她身邊,蒲佳文手撐著下顎看她,說:“哎喲哦,昨天我一個人睡要冷死了!
施明月:“你不是一直一個人睡一張床嗎?”
蒲佳文:“兩個人在一個空間總比一個人暖點吧!
施明月聽著這話,抬頭看著蒲佳文,蒲佳文正在翻筆記本,來時沒戴手套,手指凍得通紅。她翻一會兒搓搓手指。
蒲佳文是個八卦性子,很想問她點什么,她說:“你倆到底什么關系,在一起了嗎?還是說就這樣保持著。”
施明月悶犢子沒回她的話,兩個人也沒有聊太久,之前去參加學術講座的女博后進來了。
有她帶著后續節奏快了許多,門關上實驗室也暖暖的,上午結束,女博后說:“既然人都到了,那我們周六或者周日去聚會,趁著你們回國前交流交流,正好麗雅娜生日。咱們確定一下時間?”
她們來了快一個月,每天都是做實驗基本沒聚會過,幾個人跟沒有感情的機器似的很少交流。女博后想活躍活躍氣氛。
蒲佳文看施明月,問:“去嗎?”
施明月說:“我看看進度,有時間我會去的!
“明月,不要太緊張!迸┖笾詿崆椋χ呐乃募绨。
施明月點頭。
樓下,肖燈渠依舊站著,蒲佳文瞥向施明月,暗示她又來了。
和昨天一樣的流程,施明月吃完飯回了宿舍,今天她精神沒那么強,好像撐不住了打呵欠。她把大衣掛在衣架上,在床邊坐了會兒躺下。
片刻,她拿手機發信息。
:【天氣冷,別在樓下等了,很冷,感冒才好。】
陌生號碼:【有抗體。】
執拗的讓人難受,施明月額頭蹭了蹭枕頭,挺好,現在說話都很有知識,不像以前明知故問。蒲佳文拿了零食給她,施明月沒吃放在床頭。
蒲佳文說:“明月,你不會是被迫的吧?”
本來她以為施明月不會回復了,但沉默了一會兒。
施明月說:“我比較怕她!
“嗯?”蒲佳文來興趣了坐在床邊看她,準備聽聽故事,她也有點害怕肖燈渠,肖燈渠那雙眼睛盯得太緊,占有欲過于強烈。
“害怕!笔┟髟掠种貜土艘槐。
蒲佳文小心聲說:“感覺她很喜歡你。愛的方式不大對,你倆能好好談談嗎?”
施明月敲字的手指停頓,驚覺心一縮。
她手指捻著。
蒲佳文再八卦她什么都不回答了,她背對著蒲佳文,她閉了一會兒眼睛,打字:【你每次在哪兒午休。】
肖燈渠作息以前挺規律,只是偶爾去她房間,施明月熬夜,她想跟施明月干點什么,就會陪著一起熬。
陌生號碼:【實驗室!
實驗室挺冷的,施明月想到之前撞見她的樣子,穿著白衣大褂,肖燈渠應該也會守在實驗臺前等著實驗結果,她很有耐心,如今眉眼成熟,專注起來會比較有魅力。
再不是以前那個流著淚,委屈巴巴說自己是個蠢蛋,大家都討厭她是個蠢蛋的女孩了。
施明月睡了半個小時,起來去洗了個臉,蒲佳文還在睡覺,窗外的風還沒有停,呼嘯的吹出了聲音。
施明月翻手機的天氣,今天下午有一場雨。
她拿著傘出門,經過了前面的一棟實驗樓,思想徘徊,仰起頭看了好幾次。
這時,一直跟肖燈渠走在一起的金發看到了她,旁邊的亞裔想來跟施明月打招呼,金發說:“stop,她是肖的女朋友,girlfriend!
施明月本能的以為她可能看到了什么,視線無措的亂撞,最后側過身疾步的回到了實驗樓。
走得太快,身體出了一層熱意。
回到實驗室,她撐著頭喘氣。
不過等蒲佳文來實驗室并沒有看到施明月,里面空無一人。
施明月被肖燈渠抵在桌子上,唇舌交纏,吻得唾液交纏,黏黏糊糊的貼在一起。
施明月移開,又被肖燈渠扶過來繼續親,肖燈渠捏捏她的下顎,把她嘴巴都快嚼爛了。
肖燈渠抵著她的額頭喘氣,問她:“今天是要來找我嗎?”
金發回去就跟肖燈渠說了,不過等肖燈渠下來時施明月離開了,這并不妨礙她來找施明月。
起初是在實驗室,施明月聽到聲音仰頭看她,肖燈渠就低下頭,額頭和她貼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薄唇就被舔了一下。
實驗室有監控,做不了很過分的事,就來隔壁的空房間,每天中午肖燈渠過來送東西都會偷偷來這里。
駝色大衣扣子領開一顆,肖燈渠在她脖頸上落下幾個吻,最后在她的鎖骨上輕輕的咬。
施明月的手本來是撐著實驗桌的洗手臺,實在撐不住了,最后搭在她的后背上,她用力抓了兩下。
肖燈渠在上面留下了牙印。
“不要!笔┟髟螺p聲拒絕,肖燈渠輕嗯了一聲,問她:“哪里不要?”
唇從脖頸往下貼,又一次貼到鎖骨,“是哪里?”
施明月緊繃著身體,說:“我不知道了。”
施明月很輕聲說:“我要去跟組里吃飯!
肖燈渠問:“什么時候?”
施明月小聲說:“周六!
肖燈渠眉頭皺了皺,明顯她周六有其他安排,施明月說:“也就晚上過去!
施明月站在她身邊的低著頭,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曾經都是她一遍一遍更改肖燈渠的行為。
脫離了家教關系,她已經不是那個老師,她不停的縮自己身體,成了被人掌控的兔子,動靜大一點,就能被嚇死。
肖燈渠說:“不想同意。”
施明月腦子開始想,她不同意要怎么辦,那就拒絕吧,找個什么理由,說不舒服應該能拒絕。施明月本身就是不合群,也無所謂。
想著想著,突然發現,自己這些真像報備啊。
離開時肖燈渠拿了一條圍巾給她系上,圈著她的脖子,說:“天冷,多穿一點。別感冒。”又給她喂了藥,讓她預防感冒。
施明月點頭,“謝謝。”
肖燈渠說:“感冒就做不了了。”
施明月身體緊繃,差點被熱水嗆到,肖燈渠捏捏她的臉頰,又貼上去蹭,“下次來實驗室直接上樓!
肖燈渠聰明的拿捏她,心軟,又亦或者對她有愧疚。施明月才是個蠢蛋,天下最蠢的人。
明明是她被關了四天,卻對她有惻隱之心,但她也絕情,不挽留,不動心,只對她好,卻總不讓她擁有。
施明月又被她咬了一口。
耳朵上癢癢麻麻,施明月低著頭,沒敢躲,蒲佳文估計已經到實驗室了。
施明月進去時,蒲佳文并沒有發現她戴了圍巾,直到女博后過來,大家都站起來去匯報數據,蒲佳文瞥到她脖子上的那條紅色圍巾。
晚上,兩個人去一家餐廳吃飯。
雨下在她們吃飯的時候,出來正好停了,只是氣溫驟降,冷嗖嗖的。
蒲佳文正在陽臺上收衣服,剛推開窗戶,就見著樓下路燈旁,穿著米白色大衣的肖燈渠的唇吻在施明月唇上,施明月腳往下挪了一點用力支撐著。
蒲佳文震驚的瞧著,明明離得遠了,卻還是怕驚了樓下的人,小心翼翼把窗戶給拉上了。
肖燈渠說:“呼吸!
施明月聽錯了,張開了嘴,肖燈渠舌卷著她,同她親吻,施明月身體要倒,被肖燈渠摟住了腰。
吻完,肖燈渠低著頭,靠著她的肩膀。
施明月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垂了垂彎眸。
施明月上樓了,她并不是要住這兒,而是開始收拾東西。
“你那件厚羽絨服借我穿穿!逼鸭盐挠鸾q服比較薄,看她也沒有收拾帶走。
施明月剛要點頭,頭還沒有壓下去,說:“我陪你一起去買!
“你還有時間嗎?”蒲佳文問。
施明月反應過來確實沒有太多了,肖燈渠用很強勢的動作入侵了她的生活,以前只是等她,現在基本和她走在一起,和她挨著吃飯,變成只和她一起吃飯。
蒲佳文都感覺自己像個小三,她又嘆氣,“雖然這么說不好,感覺你倆談戀愛的話,好像不是特別健康的戀愛,怎么辦!
她憂心忡忡,因為認為自己和施明月是好朋友,所以也認真想了辦法,“到時候偷偷回國?”
施明月難得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不跟她在一起會怎么樣?”蒲佳文問。
施明月警惕地看著蒲佳文,好像聽到什么特別可怕的事,她不敢去想,嘴唇抿緊了。
肖燈渠一定會把她關起來。
施明月繼續收拾著東西,也就是把電腦帶過去,肖燈渠那邊都準備好了東西,可是在邁出房間那一刻施明月意識到不對,這樣不是主動走到她身邊嗎?時間久了,不也是被她關起來嗎?
和自己跑,被她抓住,有區別嗎?
“怎么了?”蒲佳文問。
施明月一直緊閉的唇動了動,說:“那個……有點黑,你陪我一起下去!
“可以啊!
好點的宿樓都分給本校生了,她們這個住處是臨時安排的,離得比較偏,樓道的燈確實沒那么亮。
蒲佳文把手機燈打開,把她送到了一樓,夜色里,肖燈渠安靜的靠著車門,聽到動靜后她把車門打開,然后走到施明月身邊接她。
肖燈渠說:“我今天徹底痊愈了。”
施明月一個踉蹌,抱在懷里的東西險些甩出去,肖燈渠伸手幫她把東西接過去。
肖燈渠又說:“也許還差一點點!
這話并不像安撫,上了車,施明月扯著安全帶,肖燈渠說:“你知道表姐來找過你嗎?”
程今還是聽了施明月的話沒過來,是找人幫忙看看,肖燈渠干的一些事不說有沒有邏輯,她就怕她報復施明月,當然她也仔細叮囑了,別靠近看一眼就行了。
現在她也不會干帶施明月走那么沖動的事兒。施明月有自己的項目,她也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選擇。
只是她怕施明月被囚禁。
肖燈渠說:“你猜那個時候我們在干嘛?”
施明月認真想。
是在無人樓道里被她親的喘不過氣,還是在沒有監控的教室,拉開衣擺允許她的手放進毛衣里?
到公寓,肖燈渠抱著箱子,施明月把自己的指紋貼上去,門解鎖。
“可以讓你去參加組會,但是,要戴著我的東西!毙羟严渥臃旁谧雷由,屋里亮著暖燈,所有一切布局像極了一個溫馨的家。
施明月輕聲說:“我不去了!
肖燈渠:“是不想戴嗎?”
施明月遲疑的點頭,點完頭,才反應過來自己搞錯了,她原本是說不想去的,一不小心把心里表達出來了。
她很怕肖燈渠詢問。為什么不想去?更怕肖燈渠一起去,聽到說回國什么的。
肖燈渠幫她把箱子里的東西拿出來,施明月去洗澡,箱子里面最多居然是飯盒,之前肖燈渠給她做飯,飯菜沒怎么吃,飯盒倒是洗得干干凈凈。
等到施明月出來,肖燈渠過去抱住她,熟練擰開扣子,含住,吸了兩下,說:“為什么不戴,它們很喜歡我!
她認真地看著施明月,施明月害怕她這樣,尤其是隔著鏡片去看,那眼睛叫施明月看不清。
施明月把她眼鏡摘下來。
卻也沒有阻止她,由著她親吻吸吮。
肖燈渠卻洞悉了她的想法,說:“真厲害,都四年過去了,你在想能不能讓我回到過去!
施明月咬緊了嘴唇,她不敢應,摁著肖燈渠的后腦勺,徹底堵住她的嘴,很輕的說:“你別說。”
肖燈渠不會乖了。
她害怕,被牙齒磨得也很痛。
施明月被沐浴露洗過的皮膚白皙細膩,她縮坐在沙發上,直到肖燈渠過來,手指從膝蓋穿進去,含住她的嘴唇,輕聲的問她:“冷不冷?”
施明月本要搖頭,又怕一直這樣赤luo著,施明月貼著她的脖頸點頭,肖燈渠拿毯子給她包裹著,手指沒有停止,即將抵開的時候,問她:“要戴手套嗎,戴干凈一些。”
施明月不清楚,她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東西,肖燈渠一直問她,“你說要不要!
戴手套會很涼,其實不太喜歡那種觸感,會讓她身體縮動,偏肖燈渠又禁錮的厲害,她根本逃無可逃。
“你決定……嗯!笔┟髟乱е齑,肖燈渠戴了手套,她把手指放在施明月唇下,按按她的唇心,說:“含著,我感冒剛剛好,可能還有病菌。”
肖燈渠還是那個潔癖大小姐,以前很多次她們躺在一起,她總是探索欲強烈的問,施明月可以不可以給親親舔舔,她那時候不給,肖燈渠總是很不開心,要自己給自己很久的時間才下臺階。
施明月含住她的手指,冰涼的沒什么味道,肖燈渠碰碰她的舌頭,施明月臉全部都紅了,后悔來了美國,后悔遇到肖燈渠……
她忍不住哽咽了一聲,委屈、難受的楚楚可憐,肖燈渠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太可愛了,于是她把手指抽/出來,換著自己的唇和她接吻。
肖燈渠說:“接下來呢。”
施明月要哭了,她最近抿著動了起來,她抱著自己腿。
肖燈渠說:“你說,肖燈渠。”
“肖、燈渠、”
“接下來乖一點,自己說!毙羟N著她的耳朵,好像還有話要說,卻咽回去了。
我知道你在等。
等項目結束就回國,再次拋棄我。
你害怕我。
可是,我已經很克制了。
“要……”施明月說,“要,小渠、幫幫忙……弄、弄我……”
嗯。
那溫熱的手指也找到該去的地方。
溫熱的,不那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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