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本座是她的兒子
虧得她幾次說話之后都心帶愧疚,生怕那子嗣問題會戳到鳳棲止的心頭痛處,不想竟都是她自己在瞎擔心,這廝根本就是好好兒的呢!
聞言,鳳棲止眼中帶笑,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吻,這才道:“為夫知錯,還請夫人原諒一次可好?”
“不好!
謝言晚睨了他一眼,又想起一件事來,眼眸里更帶出幾分疑惑。
見她這般,鳳棲止嘆了口氣,道:“你若有什么想問的,一并問吧,為夫定當答疑解惑!
聽得這話,謝言晚頓時嗔道:“千歲爺,您這話說的好生牽強!
“那夫人覺得,這樣可算是誠懇么?”
感受到小阿止氣昂昂的抵著自己,謝言晚老臉一紅,頓時嗔道:“沒個正經!”
她的一雙眸子來回轉動著,身上的疼痛讓她有些吃不消,因軟了聲音道:“好嘛,是你自己讓問的,我且問你,圣衣教上下這么多人,為何唯獨你是少主?”
日月星辰,怎么看辰字科都排在后面,可偏偏是鳳棲止,卻是那個少主。她記得鳳棲止曾經說過,自己是個孤兒,那么他跟圣衣教的教主就不存在血緣關系了。
排除了這一項,似乎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難不成是他師傅?
眼見得謝言晚格外誠懇的發問,鳳棲止的浴火也淡了幾分。他的眸光帶著點點沉色,良久才說了一個讓謝言晚始料未及的答案。
“因為,本座是她的兒子!
一句話出,謝言晚瞬間便瞪大了雙眼,好一會兒才吶吶道:“你,你不是說自己是孤兒么?”
“本座寧愿自己是一個孤兒,畢竟這世上,總有一些人,不配為父母。”
鳳棲止說這話的時候格外的淡漠,然而他的眼眸里,卻帶著點點滴滴的恨意。
聽得這話,謝言晚頓時覺得心中一酸。該是怎樣的過往,才能讓鳳棲止說出這種話來。
她突然不想知道那些過往了,因為這代表著,將鳳棲止的疤痕重新揭開,再次在上面撒一層鹽。因此,她只是環著鳳棲止的腰,輕聲道:“阿止,以后的我們,會是最好的父母。”
因為他們心中有愛,愿意連同自己未曾得到的那一份愛,也一起給他們的孩子。
這話,謝言晚說的格外堅定。
鳳棲止的目光隨著她的話音而變得柔和了起來,許久,他才淡淡道:“是啊,我們會成為最好的父母!
他跟晚兒何其相像,有那樣不堪回首的往事;又何其幸運,能夠擁有彼此,得到前途光明的未來。
外面的天色沉沉,謝言晚被他抱著,心中逐漸平靜了下來,帶著幾分倦意輕聲道:“阿止,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
不想她這話一出,頓時便被鳳棲止翻身覆上,帶著幾分曖味道:“晚兒,確定要睡覺?”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暗啞,瞬間讓謝言晚的臉色發紅。
她不由自主的咬著下唇,眸子里水霧彌漫,輕聲道:“不然呢?”
下一刻,她的腿便被鳳棲止困住,而男人曖味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夫人,今日你我夫妻二人洞房花燭,一刻值千金,你舍得這般浪費了么?”
浪費與否,自然不是謝言晚說的算的。
女子未出口的聲音被男人吞了下去,而后,那大紅的紗帳便落了下去,遮蓋住了交疊的人影。
這一夜,房內的低吟淺唱與那熊熊燃燒著的喜燭一樣,從未停歇。
直到天色放亮的時候,謝言晚才終于被某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饒恕,一臉倦意的沉睡了過去。
鳳棲止愛憐的抱著她,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吻,這才摟著她白嫩的身子,微微瞌上了眸子。
……
這一覺,謝言晚睡得格外好,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外面已然是正午了。
房間內的喜燭早已熄滅,入目之處皆是耀眼的紅。
而讓她驚訝的卻是,身側那個原本該一早出門的男人,此刻卻仍舊安穩的在她旁邊睡著。
她很少見到晨起還在睡著的鳳棲止,此刻一眼望過去,頓時便有些移不開眼。
往日里含著熠熠星辰的眸子此刻緊閉著,一張臉白的如同上好的瓷器,鼻尖挺翹薄唇微抿,仿佛是被貶謫下凡的謫仙,臉上帶著引人犯罪的純潔。
一個醒來時會化身地獄殺神的男人,在睡著的時候,卻是這樣的干凈,簡直是兩個極端。
然而這樣的極端融合在一起,卻又是顯得那樣出乎意料的和諧。
感覺到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鳳棲止微微張開了眼。
那一刻,仿佛有萬千流光落入他的眸子里,帶出勾魂攝魄的美感來。
謝言晚還未曾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鳳棲止按在身邊,而后便聽得他啞聲道:“怎么,晚兒這般饑餓,一早上便開始想要了么?”
那個純潔干凈的形象瞬間被打破,謝言晚一記眼風掃過去,鄙夷道:“千歲爺,您老的嘴里什么時候能吐出點象牙來?”
這話說的,委實欠揍!
不想她這話一出,瞬間聽得鳳棲止湊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本座的確吐不出象牙來,倒是有法子讓你唱歌,可要試試?”
他這話說的格外不要臉,謝言晚頓時便明白他的意思,登時抬腳踹過去,嗔道:“無恥之徒!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是,她抬腳的那一剎那,整個人便蹙起了眉頭。
疼……
渾身就像是被碾壓之后的疼,讓她的腿腳都發軟了。
見謝言晚這模樣,鳳棲止的眼眸里閃過幾分心疼,再不逗她,一只手格外輕柔的替她揉著,問道:“是這里么?”
他揉的力道格外適中,謝言晚的疼痛瞬間被緩解了一些,舒服的喟嘆道:“唔,正是!
見謝言晚如同一只饜足的貓兒一般,鳳棲止的眉眼里也漾出幾分笑意來,揶揄道:“你倒是會享受!
他話雖然這般說,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繼續輕柔的替她揉著。
直到謝言晚腹中傳來咕嚕嚕的聲音,她才帶著幾分郝然道:“阿止,我餓了。”
聞言,鳳棲止頓時無奈,寵溺的搖了搖頭,當先起身道:“來人,更衣!
然而下一刻,便聽得謝言晚急忙叫道:“等等——”
鳳棲止疑惑的回頭,就見謝言晚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來,嗔道:“不用旁人,我自己來。”她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顆顆的小草莓,讓別人看到,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順著謝言晚的目光望過去,鳳棲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下便笑道:“如此,便由為夫來代勞吧!
他一面說著,一面取了衣服來,想要替謝言晚穿上。
不想,謝言晚卻在接過衣服之后,用那細如蚊蠅的聲音吶吶道:“阿止,你,你出去!
見她害臊,鳳棲止頓時便起了逗弄之心,靠近了謝言晚,低聲道:“晚兒哪里本座沒有見過,還害羞么?”
他這話一出,頓時便挨了謝言晚一拳頭。
美人兒粉拳沒什么力氣,反倒帶著幾分的嬌嗔。
鳳棲止心滿意足的大笑,邪肆的笑道:“如此,為夫便在外面恭候夫人的大駕了。”
眼見得鳳棲止出去,謝言晚這才掀開被子穿衣服,只是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之后,那臉確實是越發的紅了起來。
這老妖孽,當真是非比尋常,這才頭一日,她便有些無法下床了……
謝言晚艱難的穿好了衣服,其間有無數次想要讓人進來幫忙,可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之后,到底是放棄了,她的臉皮還沒有那么厚,實在是難以張口啊。
她好容易穿戴好,無意中回頭,一張臉再次充血。
正中有一抹嫣紅,暈染在大紅的被褥之上,帶著幾分的暗沉顏色。
對于一個被科普過這方面知識的人,那一抹嫣紅是什么東西,謝言晚再清楚不過了。
她猛地轉過頭去,輕啐了一聲道:“這個禽獸!敝皇悄茄壑,卻又不可自抑的漾出幾分喜色來。
自此之后,她便徹徹底底的屬于鳳棲止了。
她是,阿止的女人了。
直到收拾妥當之后,謝言晚這才輕咳一聲,喚了妙書進來伺候。
見到謝言晚,妙書頓時淺笑著行禮道:“奴婢給王妃請安!
新婚過后,謝言晚便是鳳府里真正的女主人,所以這稱呼,也該改上一改了。
謝言晚應了,睨了她一眼笑道:“你這話倒是應該在千歲爺面前說一遍,估摸著能得一個大紅封。”
聽得這話,妙書眉眼帶笑道:“千歲爺方才出門的時候奴婢已經說過了,的確如您所言!闭f到這里,她一面走過來替謝言晚梳頭,一面笑著調侃道:“不過千歲爺說了,王妃您掌控著家里的財政大權,所以這紅封子,讓奴婢來管您要。說這算是,夫妻一體!
她這話一出,謝言晚頓時有些臉色發紅,從銅鏡里見妙書打趣的笑意,頓時抬手拍了她一下,嗔道:“好你個小丫頭,大清早沒事兒做,來打趣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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