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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檢察官聽了很是詫異:“這么久?等等,  請一村人,那也包括……”

        “說是這么說,請不請,  還得看他們本人的意見吧?”小于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從習俗上來說肯定是全村的人都要請的,  有客人在也會請來祭拜過的客人一塊吃一頓夜席;從情感上來說,受害者一家必然不會歡迎兇手一家。

        隨后劉錦看向付生玉:“付小姐,  我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可是你說的,  參加今晚的夜席就能證明你清白又是什么意思?”

        付生玉輕聲嘆息:“今天去祭拜,受害者姐姐跟我說了點事,原本呢,他們沒有勇氣說出來,希望我把消息帶出去,  但是現在,  警察帶著人來了,你們覺得,  她還會保持沉默嗎?”

        計劃趕不上變化,  上午付生玉跟鄒覺還猶豫要不要現在就把情況跟警方說清楚,  誰知道下午小于警官就帶著人回來了。

        劉錦聽了付生玉的話,  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鄒米一案,有目擊者?”

        “等今晚吧,事情可能……稍微出乎大家的意料。”付生玉手頭沒帶著那個日記本,干脆就沒說這么明白。

        既然如此,劉錦就讓武方和先送付生玉回去守著夜席,  說他們要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殺人的孩子,肯定是要帶走的,  需要計劃一下。

        付生玉沒拒絕,轉身離開。

        等跟武方和走出一段距離后,付生玉同武方和說:“你隊長來讓你套我話呢。”

        不然以她這幾天的展現的能力看,哪里還需要人送?

        武方和無聲笑笑:“畢竟咱們看起來熟,你不愿意跟警方說,說不定愿意跟朋友傾訴呢?”

        “事情,很出乎我們的意料,所以我跟鄒覺沒想直接告訴你們,想等證據更多、更齊全一點——”付生玉還沒說完,只是頓了一下,就被武方和接上了話。

        “也是想等證據多到能判得年限久一點?”武方和看著付生玉愣住的樣子,笑起來,“很多被害者家人都會有這個想法,要是證據充足一點、意圖惡劣一點,能判死刑就好了。”

        付生玉默默點頭:“是,要是證據真的這么多就好了。”

        可是往往,很多案子能夠達到量刑標準的證據,少之又少,不是說有證據,就可以將壞人繩之以法。

        武方和表示理解,便不再問了,反正,說不定晚上也會聽見。

        送付生玉回到民宿,武方和就直接去盯夜席現場,結果,剛好聽見了點有趣的東西。

        付生玉這邊上了樓,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去找鄒覺商量一下今晚的事情,她也沒想到小于警官會突然回來,現在什么都得重新考量。

        鄒覺裹著被子來開門,睡眼惺忪:“付生玉?你有什么事?”

        “小于警官已經回來了,還帶了不少人,剩下的咱們進去說。”付生玉直接推開他進了門。

        腦子還反應不過來的鄒覺醒了醒神才伸手關門,往回走:“小于警官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匹配基因庫這么快嗎?”

        付生玉拉了椅子在床前坐下:“不是快,是袋子上的血,跟你妹妹匹配上了。”

        “跟我妹妹——”鄒覺原本靠在床頭有些昏沉,一聽立馬跳了起來,“什么意思?那血是妹妹的?”

        “對,說的時候我還在現場,你知道那些警察眼神多可怕嗎?跟立馬就要給我上手銬似的!”付生玉想起來就覺得自己腦闊痛。

        怎么就這么巧?

        好死不死偏偏是鄒米的血!

        鄒覺揪著腦袋頂的頭發:“怎么會是我妹妹呢?那天你說裙子一樣咱們也沒想到會是我妹妹啊!”

        “不是沒想到,你睡醒了沒啊?是你妹妹可能畫了另外一個自己在村里晃蕩,而且這個自己還又被殺了一次!”付生玉捂著腦袋說,恨不得再給鄒覺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當時只是懷疑的事情,在法醫說鮮血是鄒米的時候就證明付生玉沒猜錯。

        鄒米用自己的鮮血畫了另一個自己出來,可不就相當于一個人嗎?

        “啊……那現在怎么辦?你已經跟警方說,有人被殺害了……”鄒覺總算清醒過來,“可以算你報假警嗎?”

        付生玉靠在椅子上,微笑:“要是我現在去說報假警,那個袋子怎么解釋呢?袋子里的血跡怎么解釋呢?就算今晚我能洗脫嫌疑,我的行為還是很奇怪啊!”

        怎么每次遇見這種事她都一身黑鍋?

        趙家村案是,現在也是!

        “這……等等,洗清嫌疑,怎么洗清?”鄒覺注意力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隨后付生玉跟他說了自己的猜測,然后說:“我來找你就是讓你看情況辦事。”

        鄒覺皺起眉頭:“你說。”

        “以防萬一啊,咱們不要主動給出日記本,看那家人怎么說,如果他們自己作為目擊證人說出全部過程的話,日記本就不給了,我沒說我們手里有證據,如果警方覺得光有證人不能斷案,我們再把日記本交出去,而且給他們推一個‘畏罪殺人’的罪名。”付生玉壓低聲音說。

        “畏罪殺人?”

        付生玉點點頭:“寫了日記的女孩兒,就是最直接的證人,他們害怕事情暴露,所以讓不懂事的小兒子,幫忙解決。”

        鄒覺聽了,深深看付生玉一眼:“六啊,可是,萬一那家人說我們沒有證據胡說怎么辦?”

        “那他們兒子就被抓走了呀,如果他們承認自己利用小兒子,他們就是犯罪;如果他們不承認,自己兒子就是少年兒童犯,一輩子都有污點,不管怎么選,都算是報答給我們證據的那家人了。”付生玉解釋道。

        聽罷,鄒覺不再猶豫,當即點頭:“就這么辦,我可不能讓這個村子的人好過!可是,你確定那家人今晚會說嗎?”

        付生玉輕輕笑了下:“所以,今晚,我們得去吃這頓夜席,還得顯示出,我們跟他們,同病相憐的樣子。”

        “哦!靠譜!”鄒覺恍然大悟。

        天色很快暗下來,平時只要過了下午五點就安靜得只剩雨聲的村子,今夜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付生玉換了件黑色的外套,跟鄒覺一塊過去參加夜席。

        半條街都被搭了棚子,下面擺滿了圓桌,還有各家幫忙烹飪的夜席飯菜,幾乎是各家的存貨,雨季糧食本來就不多,都是大家拼拼湊湊出來的。

        親近一些的人就坐在中間的幾桌,客人們只能坐在邊緣。

        付生玉跟鄒覺本來打算坐最邊上就行,然而剛坐下,就看到了穿著麻衣過來的女孩兒姐姐,她邀請付生玉跟鄒覺一塊去主桌坐。

        “這個……好嗎?我們是外人。”付生玉忍不住提醒道。

        女孩兒姐姐皮笑肉不笑地說:“主桌就我爸媽跟我三個人,你們就當過去填位置吧。”

        對方都這么說了,付生玉跟鄒覺只好起身跟著過去,路過其他桌,別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等到了女孩兒家門口的主桌,付生玉跟鄒覺挑了兩個位置坐下,接著就看到死去女孩兒的父親帶著劉錦他們過來。

        一群外鄉人,幾乎坐滿了整個主桌。

        村里人都在招呼彼此,只有他們一群人,相熟又不熟,坐在一塊,安靜中全是尷尬。

        小于警官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起身給大家倒茶:“來者是客來者是客,大家喝茶,我們這山上的茶樹,春天采芽尖兒炒的茶,別有一番、風味啊!”

        給一桌子的人倒了茶,先動手喝的檢察官猛地又吐回去:“這什么味啊?又苦又澀。”

        劉錦拿起茶杯嗅了嗅,忍笑說:“山上的茶樹要向陽長的才好,這邊一年四季都是雨,山又不高,背陽,還是雨水多的春天采摘,不苦才怪。”

        “劉老板說得對,這是我們的自留茶,每年只有六七八月的茶會作為商品售賣,其他的都賣不出去。”小于警官忍俊不禁地解釋。

        這下子,其他人也不敢喝了,場面再次安靜下來,大家互相猜測著受害者一家找他們過來的原因。

        村民們漸漸到齊,圍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周圍的雨一直在下,棚子下水汽重,空氣又悶又冷。

        時間一點點過去,晚上八點整,人總算到齊了,就連隔壁民宿的老板一家三人都在村長的監督下,出來一塊吃。

        原本臉色就不好受害者一家,看到那家人,臉色更是難看,恨不得沖過去咬兩口泄憤的模樣。

        人到齊后,本來應該由死者父母親人說些話,接著才會動筷,算是對死者的尊重。

        然而死者父母跟姐姐站在自家門口,看著周圍的人,眼眶都是紅的,有人嘀咕說干嘛不快點說,他們都沒吃飯呢,空著肚子來的,結果看著飯菜還不能吃。

        似乎在他們眼里,吃飯比死了人更重要。

        死者的姐姐冷笑一聲,幾步走到主桌前,對小于警官說:“小于警官,我實名舉報,一柳村的村長、六叔……等人,謀殺了來旅游的客人鄒米跟黃微。”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有所準備的警方等人,也沒法直接反應過來。

        而且對方一口氣說了十幾個人名,直接把小于繞暈了。

        不等小于請示一下劉錦,隔壁桌的村長跟六叔等人立馬站起來,對著死者的姐姐罵。

        “你個沒良心的,我們這些年對你們家不好嗎?你憑什么這么說?”

        “白眼狼啊!你爸媽白養你了!還供你念書呢!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誣蔑我們做什么?你妹妹死了,你就要拉我們下水嗎?”

        “小賤蹄子你要死啊?被捅死的怎么不是你呢?”

        “我們大家行得正坐得端,沒證據的話你也敢亂說!”

        ……

        罵聲越來越難聽,小于警官得了劉錦的提示,站起來想打圓場。

        畢竟周圍人太多了,要是起了沖突,他們雙拳難敵四手,回頭別說抓兇手,他們能活著出去就謝天謝地了,小于知道村里人的德行,不管對方說得是真是假,人這么少,不起沖突才是最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候,死者的父親母親走了出來,父親說:“我女兒不是白眼狼,你們才是,你們殺了我女兒!還想我替你們隱瞞嗎?老天開眼,這么多警察都在,你們等著坐牢吧!”

        人群里有個男人忍無可忍:“殺鄒米跟黃微的事你也有份,你想把責任全推我們身上?”

        啪——

        村長反手就給他一巴掌,低聲怒吼:“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男人不服,卻不敢對抗村長,只能咬牙忍了。

        死者父親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于警官,聽見了吧?人,是我們整個村子殺的哈哈哈哈哈……我們殺了人,所以他們現在要殺我們了,因為我們活著一天,這個秘密遲早要暴露,我女兒,就是第一個犧牲品!”

        “胡說八道,”村長走到小于警官身邊,“小于,你別信他,他小女兒剛走,神志不清,這是想報仇呢。”

        整個村子的人都虎視眈眈,小于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不是他慫,上千人圍在這,他們又不是關一爺,哪里能護著痕跡科、法醫跟死者一家逃出去?

        這簡直就是在玩命啊。

        “是嗎?可是剛才那個小姐姐說的人里,沒有隔壁老板跟老板娘啊。”付生玉偏頭看著村長說。

        她忽然出聲,其他人都猛地看向她,付生玉站起來,走到死者姐姐身邊:“不然,小姐姐你重復一遍?”

        死者姐姐看著她,發現付生玉眼中的示意,便堅定地點頭:“好,我爸媽跟妹妹看到的人是……”

        一串名字說下來,果真沒有鄰居家老板一家的名字,就連那個殺人的老板兒子都沒有。

        沒有殺人兇手一家,就意味著他們不是想報仇,只是害怕自己也被殺。

        加上之前那個男人的話,幾乎可以可以判定為死者父母在向警方自首,只是選了個比較特殊的時間地點。

        小于看向劉錦,輕聲問:“怎么辦?”

        劉錦站起來,拿出警察證,對警察說:“現在,請諸位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們可以保持沉默,如果有更詳細的證據,也可以提供給我們。”

        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紛紛站起來,大有他們敢帶走村長,就別想離開的意思。

        武方和湊到劉錦身邊:“劉隊,這情況不對,他們既然都可以殺掉鄒米跟黃微,說不定也會對我們動手,他們可沒有遵紀守法的概念。”

        這種村內團體作案跟拐賣案一樣,都是全村共同犯罪,很難判定罪責不說,想抓人難如登天。

        現在劉錦也是沒辦法,看他們對小于的恭敬程度,證明他們對警察至少還有一定的尊重,不至于馬上動手,如果以為他們是普通人,怕是當場就能干掉他們。

        劉錦面色不變地看著村長:“村長,你覺得呢?我們今天有這么多人在這,你們是沒法逃跑的。”

        在兩人對峙的時候,付生玉對鄒覺使了個眼色。

        鄒覺微微點頭,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取出毛筆,接著扯下一根頭發綁到毛筆上,開始在圓桌背面作畫。

        隨著他的動作,在劉錦身后忽然出現一個長發穿著白裙的女孩子,她跟鄒米長得很是相似,血紅的雙眼從劉錦肩膀后露出來,死死盯著村長。

        忽然出現的鬼影嚇了所有人一跳,村長直接被嚇得后退兩步撞在隔壁桌子上,撲通一聲摔到地上的泥水里,一身狼狽。

        附近的村民更是紛紛往后退,尖叫聲都不敢發出來。

        劉錦發現村長在看自己身后,回頭看去,卻發現什么都沒有,武方和等人也查看了劉錦周圍,沒發現什么不對。

        他們不知道,在劉錦轉頭的一瞬間,鬼影消失了。

        原本人聲鼎沸的街道,忽然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聽得見。

        在劉錦等人回頭查看的一瞬間,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鬼影又站在村長背后,長長的頭發垂下來,罩住村長的頭。

        村長終于害怕地尖叫,撲到小于身上:“小于救救我,不是我殺的,是你自己撞到我鐮刀上,我沒想殺你的!只有你老公死了,你自殺憑什么怪到我頭上!”

        劉錦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么村長忽然開始自爆,而且他好像開始流鼻血。

        還不等劉錦幾人去查問,旁邊忽然有人說:“對、對啊,就是村長殺的,他威脅我們,逼我們去殺那對夫妻,說如果我們不動手,那我們就要倒霉了!而且人也是他一個人殺的!”

        聽了這話,村長冷眼看過去,然而大家都站得遠遠的,沒人站出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話。

        村長忽然發出跟死者父母一樣的笑聲:“哈哈哈哈……好,好!太好了!我為了你們,我為了你們的未來,帶領你們解決了問題,現在到頭來,怪我?”

        人群里飄出一句話:“我們也沒讓你為我們做什么啊,不是你喊著說不弄死他們我們將來就要完了嗎?”

        “就是啊,你不說,我們怎么會去做呢?”

        “我們只是聽村長的話,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零零碎碎傳來的話,只有一個意思——人被殺,全是村長的責任,與其他所有人無關。

        村長冷笑一聲:“行啊,那我自首,人確實不是我殺的,是老六殺的那個小伙子,小姑娘,算殉情吧,我站在最前面,所以她撞到了我拿著的鐮刀上。”

        被叫做老六的人從人群里沖出來:“村長!你別血口噴人!這事跟我可沒關系,是你帶我們去追殺他們的,我只是聽從你的命令而已!”

        一群人互相職責,吵吵嚷嚷,好似到了這個時候,只要把責任全部推到村長身上就沒事了,誰讓他是村長呢?

        他們服從了村長的命令,那在出事的時候,村長就應該承擔責任。

        鄒覺趁這個間隙,走到付生玉身邊:“你辦法還真管用。”

        來之前最后十分鐘,付生玉整理自己的箱子,看到箱子里的絲線,找到鄒覺,讓他在事情進入僵局時,畫個鄒米出來。

        “畫米米,我是他哥哥,倒也能畫,可是為什么?而且這個天氣太濕了,能維持的時間很短不說,我也不確定能畫到什么程度。”鄒覺不解地看著付生玉。

        付生玉笑著說:“不用畫得很逼真,七八分像,長頭發,穿白裙子,像鬼一樣就好。最好呢,會動,比如說睜眼、歪頭、頭發延長之類的,像電影《咒怨》里的伽椰子那樣,你看過《咒怨》嗎?”

        鄒覺明白了:“看過,你是想,直接給他們來一劑猛的,只要會害怕被厲鬼索命,就一定會選擇自首跟推卸責任。”

        “沒錯,剛好劉隊長他們也在,你盡量別讓警方看見,只要警方不害怕,兇手害怕起來,有時候反而會跑到警察身邊自首求助。”付生玉微微點頭,笑著解釋。

        “可他們要是真的不害怕怎么辦?這邊很奇怪,真的很多東西都難以成形,我可能只畫得出畫,卻不能賦予它其他的效用。”鄒覺比較擔心自己的畫穿幫。

        付生玉從箱子里掏出一把繡花針:“沒事,你打不出的傷害,我來。”

        就這樣,兩人用短短十分鐘湊了個勉強可行的計劃,只要戲開唱,付生玉就會找時機讓鄒覺動手畫畫,反正他是鄒米的親生哥哥,算是有結構差不多相同的生物組織。

        事情幾乎如付生玉猜想,死掉的女孩兒一家根本忍不下這口氣,必然要攪混水報仇,而村長也跳出來跟劉錦他們解釋。

        人在被信任的人背后出賣時,肯定會慌亂,這個時候,就該鄒覺上場,嚇都嚇死他們!

        鄒覺跟著看了會兒戲,問付生玉:“現在呢?我們要幫警方先把兇手帶出去嗎?”

        這里人確實不少,可這么多天來,鄒覺莫名信任付生玉,覺得她肯定有辦法。

        付生玉抬頭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繼而湊到女孩兒姐姐耳邊,對她說了幾句話。

        女孩兒姐姐詫異地看她:“管用嗎?”

        “先試試嘛,萬一呢?”付生玉笑道。

        “行。”

        隨后女孩兒姐姐走到劉錦身邊,鼓起勇氣大聲說:“劉警官!”

        劉錦看到付生玉跟她說話了,便溫和問:“怎么了?”

        “既然村長他們都自首了,我們聯系隔壁鎮子的派出所一塊審查吧,而且,當時鄒米跟黃微已經跑到隔壁鎮子報警了,那邊有手機信號,可能會有報警記錄!”女孩兒姐姐說得字正腔圓且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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