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章 必須斬草除根
而過了兩天之后,納蘭澈,慕容玉姌,蕭靖瑄,夜寒月,安陽郡主,外加一個尤道子……終于是動身啟程前往烏爾國了。
原本是計劃上是不想帶上慕容玉姌和安陽郡主的,可是納蘭澈也不放心將兩人丟在京城。雖然有太后罩著,不過若是有人暗中加害那可就不妙了。
而且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還不知道京城會發(fā)生什么驚天大事。
所以……即便一行人的貴族身份的確是有些招搖,但是總比將她們留在京城存在危險的好。至少將她們留在身邊,他們還能隨時保護(hù)她們。
好歹他與夜寒月和蕭靖瑄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若是連兩個女孩子都無法保護(hù),那乾坤殿也趁早解散的好。
而對于納蘭澈等人的離京,京城的百姓們自然又是有一番猜測了。
甲路人說道:“我聽說宸王這次離京,還是去尋找神醫(yī)的。你沒瞧見他臉色越來越差嗎?哎……真是可惜了。”
乙路人瞪眼,道:“誰說我沒有瞧見的?我瞧見宸王殿下那個樣子也是……哎。希望他這次能夠找到神醫(yī),將他的病治好吧!
丙路人一陣感嘆道:“是啊。宸王那樣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人,怎么就重病纏身呢?老天爺對他真是太不公平了!
丁路人也是一陣搖首惋惜,“倒也是可憐了慕容三小姐啊……年紀(jì)輕輕嫁過去就要守活寡……”
甲路人一聽,連忙橫眉怒視著丁路人。“行了,雖然安陽郡主那小霸王也跟著離京了,但是咱還是別在背后亂嚼宸王的舌根子了!
于是,四人紛紛看了看周圍,見其他人并沒有特別注意他們,這才住了嘴,繼續(xù)喝茶了。
納蘭澈自然是與慕容玉姌坐在一輛馬車內(nèi)了,原本慕容玉姌是不想與納蘭澈坐一輛馬車的,她早見識了此人的流氓之舉,如今要行這么久的路,時日一長,自己還不被他給吞了?
但是,安陽郡主現(xiàn)在與夜寒月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哪里愿意與她同坐一輛馬車呢?如今安陽郡主可是恨不得與夜寒月整日都膩歪在一起才好呢。
上了馬車之后,慕容玉姌首先就是坐在一個角落里,有些防備的看著納蘭澈,心里嘀咕著,最好就是離納蘭澈這貨遠(yuǎn)一些。
這段時間,納蘭澈每到晚上便會去墨竹院折磨她一番,雖然沒有進(jìn)一步那種關(guān)系,但是她也是被他啃的差不多了。
而她想要反抗卻也是反抗不了的,先別說納蘭澈武功高深,即便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決斗,那她也是抵不過他的力氣的。
但是,她怎么總覺得納蘭澈不像是個不舉的人,他那種如狼似虎,恨不得將她吞進(jìn)肚子里的感覺,怎么也沒有辦法將與一個不舉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
納蘭澈對于慕容玉姌的反應(yīng)有些哭笑不得。揚(yáng)起一抹笑意,那雙深邃勾魂的眼眸此刻正閃耀著黑曜石般的璀璨光芒,薄唇輕啟,身子輕移,納蘭澈探身湊到慕容玉姌的耳邊,用充滿魅惑的嗓音說道:“坐那么遠(yuǎn)干什么?我有這么可怕嗎?”
縱使兩人已經(jīng)做過比較親密的事情,但是慕容玉姌面對這樣一個充滿的魅力的笑容和嗓音,也不免有些臉頰發(fā)紅。瞬間推開了納蘭澈,她又坐到了另一個角落里。撅著嘴巴,喊道:“有!
還好這馬車非常寬敞,布置的也是相當(dāng)舒適豪華,那地面還鋪上了毛茸茸的波斯地毯,即便是躺上三四個人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那納蘭澈見慕容玉姌那張小臉透著一股羞澀,心情自然是一陣大好。
能夠與她共處一室,他就覺得很是滿足。
這次,他倒是沒有緊追不舍,反而無比優(yōu)雅的理了理自己那如輕煙一般的白色錦袍,“哪里可怕了?你倒是說說看。
”
慕容玉姌見他眼中的笑意瀲滟,小心臟當(dāng)然也是異常的跳動著。即便兩人認(rèn)識這么久,她還是覺得納蘭澈那張臉,真的是越看越喜歡。
搖了搖頭,慕容玉姌試圖轉(zhuǎn)移話題!皩α耍以趺从X得……連成最近有些奇怪呢?”
昨天晚上,葉連成悄悄去了宸王府。畢竟他們此次要出遠(yuǎn)門,而葉連成也不能一同前往,卻也是去暗中送一送的。
而在幾人無意間說到澹臺韻初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葉連成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灑脫,好似不像從前那般心無旁騖。
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準(zhǔn)的。她從昨晚就開始懷疑,葉連成莫不是……喜歡上了澹臺韻初吧?而納蘭澈自然也知道慕容玉姌話中的意思,也知道這小丫頭是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呢。
隨后側(cè)目望向慕容玉姌,那雙深邃的眸子深情的猶如一汪清泉,潤的好似能夠滴出水來一般。
慕容玉姌再次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不自在的撇開了臉。
納蘭澈隨后卻是一把將慕容玉姌摟緊懷里,將他完美的下顎輕柔的窩在她的發(fā)間,比享受的吸允著她發(fā)間的香味。
慕容玉姌腦中瞬間再次想起了上次入宮參加太后的壽宴,納蘭澈在馬車內(nèi)對自己的所做所為,那原本如桃花一般微微泛紅的雙頰瞬間越來越燙,隨后沒好氣的轉(zhuǎn)眸瞥了眼納蘭澈一眼,“你干嘛呀,我在問你的話呢!
“乖,別動!碧熘溃詮纳洗卧隈R車?yán)锲穱L了她的香醇之后,他就一直對此念念不忘,一直沉醉其中。
那種美好的感覺很是刺激,與在墨竹院慕容玉姌的床上那種感覺是不同的。所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jī)會再回味一番,他又怎么會因?yàn)榱硪粋話題而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呢?
慕容玉姌被他那溫柔的聲音瞬間融化了一般,整個身子軟軟的依靠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衣袍上縈繞在鼻尖的藥香味,也是一種幸福。
納蘭澈卻是不滿足于此的,隨后一把將慕容玉姌壓在了馬車內(nèi)寬大的軟榻上,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深情滿滿的望著慕容玉姌的眼睛,隨后用他的目光無比的溫柔的描繪著她那絕美的臉龐。
納蘭澈一手支撐在軟榻上,一手輕輕貼上了她的臉頰。
她的臉的確是如他的巴掌一般大小,那肌膚更是玉如一個最頂級的羊脂白玉一般瑩潤光滑,細(xì)膩無瑕。
他無比輕柔的用袖長的指尖慢慢勾勒著她那猶如遠(yuǎn)山一般的眉,再輕輕觸碰著她的小挺的鼻梁和圓潤小巧的鼻尖,最后才輕輕用指腹輕輕描繪著她那殷虹的雙唇。
慕容玉姌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呆呆的望著一臉沉醉好似已經(jīng)迷失自己的納蘭澈,他望著自己的神情無比的神情又滿含溫柔,這與他在面對外人時那好似蘊(yùn)藏了無盡冰霜的眼眸完全不同。
隨后,納蘭澈緩緩的抬起她如白玉一般的下巴,朝著慕容玉姌的雙唇輕輕貼了上去,用舌尖輕輕描繪勾勒著她那紅潤欲滴的雙唇,開始品嘗著她的芳香。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那里面包含了無盡的柔情與蜜意,若說往日里的他是一座冰山,那此刻的納蘭澈則是那座冰山融化后的水,讓慕容玉姌也漸漸沉淪在他的溫柔中。
納蘭澈無比溫柔的吸允著她的雙唇,慕容玉姌緩緩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淺淺的閉上了眼睛。
得到了她溫柔的回應(yīng),納蘭澈輕巧的撬開她的雙唇,兩舌相交共舞,柔柔相纏,兩人互相品嘗著對方的芳香,雙雙陷入了這柔情蜜意中,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待兩人吻到深處,慕容玉姌終于是喘不過氣來,強(qiáng)行推開了眼神布滿了血絲的納蘭澈。
“納蘭澈,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只要每次逮住跟她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他就會對她一陣上下其手。
納蘭澈有些無辜的笑著,那雙眼睛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火焰,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喉結(jié)輕微滑動,為他清華卓絕的氣質(zhì)平添了一絲性感的味道。他沙啞著聲音,好似喉嚨被什么東西啃咬著一般,充滿著磁性。“我已經(jīng)很正經(jīng)了!
若是他不正經(jīng),他早就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里,哪里還能讓自己憋的這么難受呢?
整個身體里的血液在猶如毒發(fā)一般燃燒著,卻又得不到很好的舒緩,這種感覺讓他比毒發(fā)時候還要難受。
說完,納蘭澈不給慕容玉姌更多的喘息的機(jī)會,再次霸道的覆上了她的嘴唇,開始細(xì)細(xì)的啃咬吞噬著她的美好滋味。慕容玉姌原本就對他的霸道與溫柔無法招架,此刻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更是越發(fā)顯得意亂情迷,朦朧迷離起來。
她揚(yáng)起脖子,任由納蘭澈靈巧的舌尖掃過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嘴里卻忍不住的輕輕喘息著,雙手死死抱住了納蘭澈雙肩。
雖然面對這樣的場景也不是一次兩次,納蘭澈依舊是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他猛地抱起了慕容玉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隨即快速的褪去了她的對襟衣衫和胸前的抹胸肚兜。
慕容玉姌跨坐在他的雙腿,兩人親密相觸,而那一瞬間,慕容玉姌身子猛然一抖,有些慌亂了推開了納蘭澈。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納蘭澈,連衣服也忘記了整理,只是直愣愣的看著有些疑惑的納蘭澈。
而納蘭澈卻在慕容玉姌的激烈的反應(yīng)過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隨即輕輕一笑,瞬間驚起萬般風(fēng)華。
慕容玉姌卻是沒有心思欣賞他的俊顏魅惑,見他此刻正迷離的望著自己,那而好看的薄唇此刻卻是揚(yáng)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卻是那般迷人。
她顫抖著雙唇,一雙眸子依舊透著不可置信的驚訝,“你……”
納蘭澈優(yōu)雅的聳了聳肩,側(cè)了側(cè)頭,笑顏更是魅惑的讓人沉醉,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閃著流瀲的光彩,那光輝晃的慕容玉姌呆愣愣的坐在一旁。
納蘭澈雖然沒有說話,可慕容玉姌卻是十分肯定,就在剛才,她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她極為震驚的事情。
她剛剛,坐上納蘭澈雙腿的那一瞬間,分明有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抵著自己了。
他……
她不是沒有跟他更親密過,甚至她在他面前上半身都坦誠過,可是……她從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雙腿之間真的,真的會有反應(yīng)。
今天怎么會突然就……慕容玉姌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納蘭澈長臂一覽,慕容玉姌再次坐到了他的腿上。
而那個東西……依舊抵著自己,那么明顯的感覺。
納蘭澈現(xiàn)在還不想解釋,只想好好的品嘗一番。
慕容玉姌卻是哪里肯給他亂來的機(jī)會,如今可不一樣了,她深深覺得自己真的被他這頭狼給欺騙了。“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其實(shí)根本不會相信尤道子給他準(zhǔn)備的藥丸,會有讓人重振雄風(fēng)的藥效。雖然的確會有這樣的藥物存在,但是她就不相信短時間呢,他能從一個患有不舉之癥的人變成一個正常的男人。
納蘭澈知道慕容玉姌急于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對她隱瞞了自己其實(shí)是個很正常的人的事實(shí),好像是他的不對。萬一惹的她生氣,那他又得頭疼一番了。
考慮了片刻,納蘭澈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些都是謠言,你應(yīng)該知道的。”
“那為什么之前每次你都……沒有那個什么,這次怎么……”這么明顯?而且外界傳言他身子不好,活不了幾年,事實(shí)上他也的確如此啊。所以,自從知道納蘭澈深重劇毒后,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那不舉之癥,是不是裝的。
可是,他剛剛那里的反應(yīng)卻是那么的明顯。
“……”
“所以你真的故意隱瞞我?你其實(shí)并沒有……”不舉之癥?
“若是我之前就告訴你,你也不會讓我碰你了!奔{蘭澈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倒是那么的無辜,好像一個在受懲罰的小孩。
沒錯,如果納蘭澈早點(diǎn)告訴慕容玉姌,她肯定是不會讓他那樣碰自己的。但重點(diǎn)不是這個,是他竟然一直瞞著自己,這種感覺好像自己就是個傻子一樣。每次情到濃處,她都會開玩笑般的諷刺他,說他別再深入,反正他也不舉。
可事實(shí)就是,他是個無比正常的人。
難怪自己每次說他不舉,他都會揚(yáng)起一抹神秘莫測的笑顏,那時候她雖然隱隱有些懷疑,可是每次與他親密相擁而眠的時候,他那里也沒有這樣的反應(yīng),這才打消了她的疑慮。
慕容玉姌滿臉不悅的盯著納蘭澈,一雙清澈的眸子現(xiàn)在好似著火了一般燃著怒氣。
見她無比生氣的撅著嘴巴,在看到她胸前的那抹風(fēng)光,模樣看起來實(shí)在是有些滑稽。納蘭澈差點(diǎn)忍不住笑了出來,可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笑的時候,溫柔的將她的衣服理好,納蘭澈問道:“你難道不應(yīng)該感到高興嗎?”
“你確定我應(yīng)該高興?你可是將我當(dāng)傻子一樣欺騙。”真是過分死了。
枉費(fèi)她之前還不止一次嘆息他的這個不舉之癥,甚至非常遺憾以后不能生下一個他和她的孩子;可結(jié)果竟然是她杞人憂天,人家納蘭澈可好著呢。
“我怎么忍心欺騙你呢。不過是害怕嚇到你而已。”說著,納蘭澈理了理她剛剛被弄亂了的發(fā)絲,動作無比輕柔,而他的眼神也是那么的溫柔。
見慕容玉姌只是撅著嘴巴,并沒有說話,納蘭澈繼續(xù)輕聲細(xì)語的說道:“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將我們的婚期提前,可是……一想起我的毒還未解。我怕傷害到你,又怕讓你知道了而嚇到你……所以這才一直隱瞞你。”
納蘭澈的聲音好比那窗外的微風(fēng)一般輕柔,又如山間溪水一般清涼,輕輕拍打在了慕容玉姌的心間,讓她剛剛還怒火中燒的情緒如今也漸漸平復(fù)了下來。
面對這樣柔情似水的納蘭澈,慕容玉姌哪里還計較他隱瞞欺騙自己的事情?如今腦中只想著他也是身不由己吧,全然沒有了剛剛脾氣。
恩,慕容玉姌現(xiàn)在覺得自己真是好生沒用。只要一想起納蘭澈毒發(fā)時候的樣子,她的心就像被生生撕碎了般那么難受,痛到無法呼吸。
之前好幾次兩人都沉迷其中,已然快把持不住;可納蘭澈卻在關(guān)鍵時刻剎車,生生忍住了那可以將人生生燒死的*。
而即便是他自己再難受,納蘭澈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進(jìn)一步;即便兩人有婚約在身,即便兩人現(xiàn)在心心相惜,心意相通,婚期也已經(jīng)定了……可他還是身不得進(jìn)一步的冒犯她。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尊重,一種疼愛,一種憐惜……而對他來說,自然就是一種痛苦的煎熬了。
見慕容玉姌不再生氣,納蘭澈柔柔一笑,薄唇在她的噘嘴的小嘴上輕輕一點(diǎn),引來慕容玉姌嗔怪的一眼。
隨后他的鼻尖低著她的,窗外微風(fēng)吹起,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了進(jìn)來,從窗外看來,兩人看著彼此的神情都是那么溫柔甜蜜,儼然就是一對相愛的璧人,讓人羨慕。
而這邊,安陽郡主這一路那是相當(dāng)興奮,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畢竟她也是頭一次出遠(yuǎn)門,心情自然激動的無以復(fù)加。
而夜寒月瞧安陽郡主那是一臉的興奮,心情也是出奇的好,搖晃著那把不離手的羽扇,吃著小茶幾上的點(diǎn)心和瓜果,那是相當(dāng)?shù)膼芤狻?br />
他在想,這一行若是順利,墨卿的毒很快就能解了,到時候他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等到時候墨卿的毒一解,差不多也到了他慕容玉姌的婚期,那時候他們兩人大婚之后,安陽郡主也差不多十四歲了;夜寒月也好去宸王府提親,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啊。
說起夜寒月的婚事,安國公夫人那是操碎了心。
誰知道最后選來選去,他這個寶貝兒子感情看上的不是那個公主,而是宸王府那個小霸王。
起先夜寒月說安陽郡主喜歡他的時候,他那母親還深深鄙視了自己一眼,滿臉懷疑的問著,“你真的確定那丫頭喜歡你?”
他是誰?
好歹也是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寒月公子,安陽郡主那小丫頭喜歡自己可不是很正常嗎?他那母親值得這樣懷疑自己兒子的魅力么?
不過,雖然兩人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夜寒月卻是連安陽郡主的小嘴兒都沒有親過,他不是不想親,而是有些不敢親。
天知道他的風(fēng)流韻事都是風(fēng)雪閣和暗夜閣的人刻意宣揚(yáng)出去的嗎?而那青樓的什么如煙姑娘,分明就是他暗夜閣的一個手下與他做戲的。
為了塑造自己這花花公子的形象,他也真是蠻拼的。
納蘭澈這邊曖昧不斷,夜寒月這邊也是佳人在旁,如今就是苦了蕭靖瑄。
“別板著一張臉對著我這個上了年紀(jì)的老頭兒……你要懂得尊老愛幼知不知道……”尤道子摸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有些不滿的睨著蕭靖瑄,噼里啪啦的說道。
而從上了馬車之后,這尤道子就一直在蕭靖瑄的身邊喋喋不休,蕭靖瑄這樣忍耐力極強(qiáng),極為淡定的人都快受不了,差點(diǎn)沒有忍住將他扔出去的沖動。
天知道,他剛剛堅(jiān)持坐自己的馬車就好了。“若是你看不慣我這張臉,等會兒到了梧州,我便重新買一輛馬車就是了。”
“哼。你瞧瞧,你瞧瞧……我老頭子不過才說了你兩句你就不樂意了。我知道你們蕭家那可是錢多的花不完,可是我老頭兒偏要跟你坐一輛馬車……”其實(shí),尤道子話的確多。但也不能怪他,因?yàn)橐郧俺D晟罹由搅謱P难芯酷t(yī)術(shù),身邊除了一個學(xué)醫(yī)的徒弟,根本就沒有第二個陪他說話。常年寂寞,如今自然是要噼里啪啦的說一大堆來發(fā)泄了。
蕭靖瑄實(shí)在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深深嘆了口氣。不行,再這樣下去,他非得被尤道子給煩死不可。
隨后,蕭靖瑄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提起長袖一揮,空氣中瞬間彌漫出一種特殊的香味。
尤道子雖然是神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可是對于這風(fēng)雪閣最新研制的迷香那也是一點(diǎn)防備也沒有,在聞到那香味沒有多久之后,身子終于一倒……直直躺在了那軟榻之上。
若不是早上尤道子簡直要與人同坐一輛馬車,避免太過招搖,他又怎么會跟這個話多的如江水滔滔不絕的尤道子同坐?
如今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了不少,蕭靖瑄這才無奈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不行,等會兒到了梧州,必須讓夜寒月或者納蘭澈兩嘗嘗這尤道子嘴皮子的厲害不可。
未婚妻怎么了,心上人又怎么了……大不了等會兒讓兩個姑娘坐一輛馬車,他們倆就輪流去伺候尤道子吧。
時常秀恩愛也就算了,如今簡直就是太過欺負(fù)他一個單身人士了,堅(jiān)決不能忍。
而一行人經(jīng)過一天的舟車勞頓,在夜幕將至趕到了一個幾十里以外的一個小鎮(zhèn)。
清風(fēng)早已經(jīng)命人找好了休息的客棧酒樓,就等著納蘭澈他們的到來了。
這客?雌饋黼m然不大,但是看起來還算不錯,至少環(huán)境干凈。
坐在窗邊圓桌上等飯菜的時候,慕容玉姌卻是有些好奇的東張西望了起來。
見這客棧的一樓吃飯的大堂除了他們這一桌,竟然是一個人都沒有。雖然這小鎮(zhèn)不是很大,但是這是經(jīng)過梧州的畢竟之路,想必生意應(yīng)該不錯才對。她有些疑惑,但是心里卻好像有了一絲猜測!霸趺催@客棧我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竟然連一個客人都沒有!
清風(fēng)聞言,笑了笑,說道:“回小姐的話,王爺出門自然是要將整座客棧都包下來的,以免打擾了王爺和小姐的休息。”
果然,納蘭澈這貨還真是有錢就無比任性。
慕容玉姌吐了吐舌頭,看向一旁淡定悠然的納蘭澈,說道:“這樣豈不是會更加招搖?”
誰知道納蘭澈卻是眼眸悠悠一轉(zhuǎn),嘴角隨即掛上一抹高傲的笑意,姿態(tài)優(yōu)雅到整個吃飯的大堂都好像鍍上了他的光輝一般!罢袚u過市又如何?本王有這個資格。”
聞言,慕容玉姌差點(diǎn)吐血。隨即有些傲然的端起面前的茶杯,神情再無比傲慢的望了望天,隨后看向窗外這小鎮(zhèn)上最熱鬧的小街道,說道:“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兩人坐一輛馬車,以免太過招搖,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納蘭澈聞言,濃眉微微一跳,神情隨即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好像……這話的確是他說的。
可是,不這樣說,他又怎么能與她坐在一輛馬車?yán)锬?不坐一輛馬車,又怎么品嘗她的美妙滋味,怎么增進(jìn)感情呢?
一旁的夜寒月和蕭靖瑄等人很少看到納蘭澈比嗆的說不出話的時候,此刻見他竟然又被慕容玉姌嗆的滿口無言,更是覺得新鮮好玩。
而京城這邊,北邊一處極為豪華的府邸之內(nèi),溫柔的月光將整個府邸籠罩。
書房內(nèi),一個身著錦衣玉袍的男子此刻正在練著書法,屋內(nèi)的燈盞溫柔的打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勾勒出他那不算俊美的臉龐。
待完美的收下了最后一筆,他才瞇起狹長的鳳目,盯著那個字看了半響,嘴角肆虐的勾起,眸光閃著陰狠的光芒!叭耸侄及才藕昧嗣?”
那侍衛(wèi)非常篤定的回道:“王爺放心,已經(jīng)安排好了。”
聞言,那男人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眼中的殺氣卻是越來越駭人。他輕輕的冷哼了一聲,隨后才陰森幽冷的說道:“很好!
他這次,要讓納蘭澈和蕭靖瑄等人,有去無回。竟然望向去找神醫(yī)解毒,簡直做夢。
“王爺,屬下不明白您為何要對付宸王。”明明宸王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了,為什么王爺還要費(fèi)這么多的心思去對付他呢?而且夜寒月等人也是一些不管朝政的紈绔公子,對王爺將來登上大位并沒有什么威脅啊。
聞言,那男人抬眸終于看向了那侍衛(wèi),隨后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了兩顆琉璃球來時把玩,說道:“你以為本王最大的敵人是納蘭灝和納蘭泓嗎?那兩個蠢貨,簡直不足為患!
那侍衛(wèi)見自家王爺今日心情看起來還算不錯,于是冒著膽子問道:“可是,宸王不是已經(jīng)活不了幾年了嗎?”
為那男人聞言卻是邪魅一笑,說道:“本王不在乎他活多久,只不過……像他那么聰明的人,不會想不到當(dāng)年的那一場陰謀。他活著,本王始終不能安心!
畢竟,這江山,原本是屬于納蘭澈的。若不是他父皇強(qiáng)行將他毒害,即便是納蘭恒死了,也輪不到他的父皇坐擁這大好河山。
而納蘭澈當(dāng)年那是受盡了皇祖父和皇祖母的寵愛,也是東盛當(dāng)時最風(fēng)光的皇太孫,若是他真的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是如今的皇帝一手策劃所為,那么……他勢必會想辦法來報復(fù)。
而最近,他隱隱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納蘭澈也一直頻繁的出入皇宮,與沛國公府那個三小姐從來都是出雙入對,看似很正常,可他總覺得納蘭澈不會這么簡單的。
與其等納蘭澈真正羽翼豐滿之后來報復(fù),那還不如趁他不防備的時候,將他斬草除根。
他至今都為父皇當(dāng)初留下了這個后患而有些惱怒,明明將納蘭澈一起殺掉多好,如今還留下這么一根刺,即便現(xiàn)在傷不了他,那也會讓他很不舒服。
反正到時候就說納蘭澈他們遭遇了山賊突襲截殺,任誰都不會將事情的幕后黑手聯(lián)想到他的身上。
爾后,那男人又對著面前的侍衛(wèi)說道:“納蘭灝最近也會有所動作,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暗中幫幫他。”
在納蘭灝和納蘭泓之間,還是要先除掉納蘭泓才對。這樣一來,太子之位懸空,父皇才有理由將自己拉上那個位置。既然現(xiàn)在納蘭泓是他和納蘭灝共同的敵人,那么在暗中幫助納蘭灝除掉納蘭泓,即便最后皇后一族會報仇,那也算不到自己的身上。
到時候,他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自己所策劃的都在暗中順利的進(jìn)行的,那男人臉上揚(yáng)起一抹無比陰險的笑容,那眼中的光芒讓他看起來猶如鬼魅一般陰森駭人。
而這個男人可以想到納蘭澈的絕頂聰明,卻完全想像不到納蘭澈身后的背景與勢力是有多么的強(qiáng)大。
當(dāng)然,他這些年一直蟄伏在他們身邊,當(dāng)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色,規(guī)規(guī)矩矩的當(dāng)自己的閑散王爺,兄友弟恭;讓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他才是背后最大的那一個魔爪,也不會將他納入皇位之爭的人選。
因?yàn)樗砻婵雌饋韽膩矶际菍δ腔饰豢吹脑频L(fēng)輕,而且他母妃身份低微,以至于眾皇子也沒有將他真正放在眼里,認(rèn)為他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和實(shí)力去參加那皇位之爭,這才導(dǎo)致他辦事從來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破綻。
不過,眾皇子沒有將他看在眼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父皇一直在暗中幫助他鏟除納蘭灝和納蘭泓的勢力,光憑這一點(diǎn),他就已經(jīng)贏了。
這天,將軍府里。
澹臺韻初呆呆的坐在花園里的桂花樹下發(fā)呆,思緒飄遠(yuǎn)到連葉連成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天氣已經(jīng)逐漸變冷,為什么不給夫人多穿件衣服?”葉連成有些不悅的質(zhì)問著澹臺韻初身后的丫鬟。
那丫鬟聽到葉連成過來,連忙朝著他行禮。
而葉連成從來都不喜歡這些虛禮,隨后輕輕擺了擺手,而那張英俊的臉龐,卻是讓人看不出他的絲毫情緒。
澹臺韻初聽到葉連成的聲音,這才從那些遙遠(yuǎn)的回憶中回過神來。
她沒有起身,甚至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依舊坐在桂花樹下看著遠(yuǎn)方燃燒了半邊天的夕陽。而剛剛那雙眼眸中還氤氳著一抹淡淡的憂傷,此刻卻是暈上了一絲微微怒氣和倔強(qiáng)。
自從洞房花燭夜,他拋下自己去睡那小軟塌之后,澹臺韻初對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是沒有了希望的。
在耀玥國她不受歡迎也就罷了,可是沒有想到等她終于還是成為犧牲品嫁到了東盛國的將軍府,她還是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
這個男人,他嫌棄她,可她……未必就能看的上他。
她現(xiàn)在甚至是有些恨他的,明明可以拒絕皇帝將她嫁給他,可是他卻沒有反對,甚至在成親之前對自己很好,讓她那顆一向冰涼而又絕望的心漸漸變得有些了一絲的溫度。
而在她覺得命運(yùn)并沒有拋棄自己的時候,他卻再次給了自己狠狠的一個打擊。如今,他又來假惺惺的關(guān)心自己做什么?
澹臺韻初有些凄然的勾起了紅艷欲滴的雙唇,不過那嘴角的笑意卻是那么的冰涼與諷刺。她依舊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呆呆的望著那抹殘陽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后那原本輕柔如棉的聲音夾帶著一絲冰霜一般,清冷的響了起來!绊嵆醵嘀x將軍關(guān)心!
葉連成看到這樣的澹臺韻初,心中說不出的五味雜成。
自從成親那晚之后,澹臺韻初就再也沒有看過一眼。
而當(dāng)他知道了澹臺韻初,為什么會在自己睡上那軟榻之后,哭的那么委屈又無辜的原因時,他才知道自己想對她的保護(hù),卻是真正的傷害到了她。
不止是耀玥國,其實(shí)東盛國也有這么一個說法的。
若是洞房花燭之夜,新郎拋下新娘不圓房,那么這個新娘勢必就是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不祥之人。
他當(dāng)時哪里會想那么多?即便想到了這么多又能如何?他與澹臺韻初之間原本就是一個交易不是嗎?即便是他的行為會傷害到她,那么他也只能這么做。
如今她瞧也不瞧自己一眼,神情除了以往的溫柔與憂傷,還多了一絲厭惡與憎恨;而他除了苦笑,還能做什么?
也對,她雖然在耀玥國不受歡迎,不受耀玥國皇帝的待見,但她畢竟是耀玥國的公主,身份也是尊貴的,即便她母親地位卑微,但是她身上依舊留著耀玥國皇帝的血液。
葉連成冷冷的挑了挑眉峰,隨后那略有些諷刺的聲音從澹臺韻初的右上方傳了過來!氨緦④姴贿^是怕你出個什么意外,不好向你父皇的交代罷了。關(guān)心?其實(shí)還真是說不上!
這話一出,任憑澹臺韻初有多么不想看到葉連成,她還是憤然的抬了眼眸,那雙以往溫柔的能夠滴出水的眸子此刻正閃著憤怒的火花!皩④姺判,韻初暫時死不了的。”
她知道他不關(guān)心自己,嫌棄自己……可是有必要將事情說的這么直白嗎?
她先前真的以為自己的未來說不定還會有希望,可是他不但在洞房花燭夜拋棄自己,如今還要來這里嘲笑自己……她有時候真的在懷疑,這個葉連成,真的是當(dāng)初那個溫柔以待,體貼入微的葉連成嗎?
還是之前他實(shí)在偽裝的太好,讓自己差點(diǎn)在他的溫柔中迷失了自己,差點(diǎn)忘記了自己心中所愛乃是烏爾修祈?
其實(shí),在成親前的一個月,她真的強(qiáng)迫自己去忘記烏爾修祈,試著來喜歡葉連成。
可是,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忘記烏爾修祈而喜歡上葉連成的時候,他竟然……竟然再次給了她人生中最致命的打擊。
老天爺……到底上輩子我造了什么孽,讓你這么折磨我的人生。
你還嫌我活的不夠凄慘嗎?
而葉連成從未見過她如此憤怒的模樣,原本就如桃花般粉嫩的臉頰上,此刻卻是染上了一層憤怒的紅暈,那雙原本氤氳著憂傷的雙眸此刻卻是透著一股恨意。恨意之下,更多的也是一抹絕望。
葉連成就是因?yàn)樗哪请p眸子,才漸漸迷失了自己,讓他的心里對她升起了無盡的憐惜和心疼,就是那雙眼睛……
他不能再看那雙眼睛,但是又想在她走之前,牢牢的記住她的每一個神情,牢牢記住她的一顰一笑。
恐怕以后,他真的再難看到她笑顏如花的模樣了吧?
想起這些,葉連成心里沒來由的一痛。
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她擁在自己的懷里,可是……他不能。一旦這么做了,他怕自己舍不得再將她送到烏爾國去。
她的幸福,只有烏爾修祈能夠給她,而他……只要看著她幸福就好。
。}外話------
謝謝老大的一張?jiān)缕,謝謝夏末安喬的一顆鉆石,謝謝權(quán)YW的一張五星評價票,和一張?jiān)缕薄疵茨銈儭?br />
難道真的沒有人猜猜這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嗎?
哈哈哈……反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是幾個王爺中的其中一個。這貨還真是隱藏的夠深,一直拌著豬一樣的角色。
還有呀,妞妞們真的不心疼連成嗎?
連成說起來命運(yùn)被是悲苦的,自小失去雙親,后來被阿澈母親所救……
再后來被阿澈送去軍營,原本是想鍛煉一番,誰知道陰差陽錯的被納蘭昶派去打仗……
現(xiàn)在為了阿澈,又娶了澹臺韻初。
結(jié)果他喜歡上澹臺韻初吧,但是人家澹臺韻初又要被悄悄送到烏爾國去……
這尼瑪……也真的是一部傳奇史啊。
二萱打算以后好好寫寫他的番外,話說會有人看么?請給我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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