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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章 奸夫是誰


  此刻,見一向面帶笑容,神情淡定的蕭靖瑄也隱隱有了一絲緊張的感覺,納蘭澈陰冷的勾起嘴角,眸中那道光芒狠戾到讓人不由打了個冷顫。

  蕭靖瑄和清風都知道,納蘭澈是動怒了。

  先不說澹臺韻初這個人原本就是命運悲涼的無辜女子。

  他們想要順利拿到烏爾國之花就必須與烏爾修祈合作,而他們與烏爾修祈談判的條件就是拿澹臺韻初作為交換條件,若是澹臺韻初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們與烏爾修祈之間的交易自然也就做不得數(shù),或許……烏爾修祈還會因此記恨他們也說不一定。

  那么,這個人想要毒害澹臺韻初的目的,應(yīng)該是與他們與烏爾修祈的交易有關(guān),自然也就是想要他們得不到這烏爾國之花。

  但是,他們與烏爾修祈的談話全部都是秘密進行,若不是有人實力異常強大到他們都無法察覺此人在暗中偷窺,那么就是……納蘭澈他們這群人里面,有內(nèi)奸。

  這兩種可能,都是納蘭澈不想看到的。

  而正當清風準備回話的時候,夜寒月出現(xiàn)了。

  只見一向嬉皮笑臉的夜寒月此刻也是一臉陰沉,那雙滿含秋水的桃花眼里也氤氳著怒氣,他一到閣樓上便極為生氣的坐在椅子上,冷著臉說道:“澹臺韻初沒事。”

  納蘭澈和蕭靖瑄此刻神情才略微放松了一些,不過那幾人眼中都是閃著前所未有的怒光,猶如一頭發(fā)怒的獅子。

  夜寒月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幸好連成將暗夜閣和風雪閣的人提前安排在她的身邊,不然……恐怕澹臺韻初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墨卿,我覺得下毒這人不簡單。”

  “自然是不簡單的。但是此人不會是納蘭昶,他最近身體越來不好,如今整顆心都沉迷在煉丹之上,而且……澹臺韻初是他留下的,他沒有理由會在她成親這天毒害澹臺韻初。

  ”若是這么一來,勢必東盛國和耀玥國就結(jié)下了梁子,納蘭昶若是真想與耀玥國結(jié)仇,當初即便他*熏心,也不會留下澹臺韻初的。

  蕭靖瑄分析的,納蘭澈和夜寒月又何嘗不明白?只是,這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竟然會隱藏的如此之深,納蘭灝和納蘭泓兩人如今斗的正是激烈,而且他們也沒這個本事打探到他們與烏爾修祈之間的交易。所以,這背后謀算的,另有其人。

  “那我們接下來是讓澹臺韻初將計就計,還是……將此人找出來?我就不信他有多大的能耐。”夜寒月憤憤然說道。

  納蘭澈微微收緊眼眶,冷唇一勾,幽幽說道:“此人如今對我們的計劃了解多少,我們還不得而知。如果將計就計,或許可以將他的尾巴揪出來。”

  蕭靖瑄說道:“墨卿,當務(wù)之急是要弄清楚我們身邊是不是有內(nèi)鬼。若是真有內(nèi)鬼而不除,恐怕后患無窮。而我們將計就計,讓澹臺韻初假死,勢必又會耽誤我們不少時間去烏爾國。”

  “只是,不知道此人是否知道我們與連成的關(guān)系。若是我們與連成的關(guān)系被他知道,那么納蘭昶勢必也會知道的。”如果納蘭昶知道連成與他們之前的關(guān)系,那么納蘭昶又怎么會將澹臺韻初嫁給連成呢?這也是說不過的。

  沉思半響,蕭靖瑄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著,那張俊臉上也沒了往日的溫柔暖笑意。“我覺得整件事情都透著一股詭異……按照我們這個推測的話,這個人的目的……也或許是想挑起東盛國和耀玥國的矛盾也說不一定。恰好我們又需要澹臺韻初作為交易籌碼而已。”

  夜寒月聽后,倒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我比較贊同靖瑄的分析。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到底誰會有這么大的勢力是我們所不知道的。要知道,山海閣可是專門打探這些情報的,就連北疆國,東海國的那些組織我們都摸查的一清二楚,更何況是在東盛?而且,我覺得我們身邊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

  身邊的這些人都是跟在他們身邊十幾年的,忠誠度絕對可靠,除非是有人混進了乾坤殿,不過乾坤殿也不是那么好混進去的。

  納蘭澈也將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遍,如果身邊真的有內(nèi)鬼,想要找出來也是特別的容易的。而知道與烏爾修祈合作的這件事情,并沒有幾個人知道。除非是烏爾修祈知道透露出去的。

  但是烏爾修祈還指望著他們的幫忙,讓他與澹臺韻初長相廝守呢,又怎么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呢?

  而要說到東盛有誰的勢力會強大到連他的宸王府都能毫無聲息的闖進來,那也是更加不可能。

  而且最近各國之間別看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其實底下的暗潮洶涌他們也不是不知道。

  所以,這人想要毒害澹臺韻初的可能性有兩點,一點是要阻止納蘭澈他們與烏爾修祈的交易,不過細細分析一下這事情的背后的牽扯和勢力,這一點的可能性有點小,至少在東盛,還沒有哪個組織能夠與乾坤殿抗衡。

  而最大的可能性也是想要挑起東盛國和耀玥國之間的矛盾。畢竟耀玥國的公主在成親這一天被人毒死,這對耀玥國那是一種挑釁和侮辱。

  耀玥國將公主好心送到東盛和親,結(jié)果卻在成親這天死在東盛國,這只能說明東盛國不重視他們耀玥國的這個公主,連最起碼的保護都沒有,即便他們與烏爾國鬧了矛盾,但是這種東盛國對他們耀玥國侮辱性,他們還是不能忍受的。

  三人靜下心來將事情的所有都想了一遍,一致認為挑起兩國矛盾的可能性最大。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身邊的人也有必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若是發(fā)現(xiàn)有可疑的人,那是必須立即除掉的。

  當然,澹臺韻初差點被毒害的事情也不能宣揚出去;除非是這下毒的人將這事情宣揚了出去,以此想要引起耀玥國的不滿,但是這樣一來勢必自己的身份就會曝光。

  所以,但凡這下毒的人聰明一些,也不會蠢到讓別人查出自己的嫌疑。

  將軍府內(nèi),如今已是夜幕時分,賓客們也漸漸散去,葉連成今日勢力是要喝一些酒的,即便他與澹臺韻初的婚姻可以說是一場交易,但是也必須要裝的像個樣子。

  不過他酒量一向很好,而且用內(nèi)力將那些酒逼了出來,即便是那些人鬧洞房的時候要自己多喝了幾杯,葉連成如今也是異常清醒的。

  婚房內(nèi)布置的喜氣洋洋,大紅色的幔帳和繡著鸞鳳的大紅色被褥,在微弱的燭火下,整個婚房呈顯的格外溫馨。

  澹臺韻初身著一襲大紅色的嫁衣安靜的坐在床沿,一張掐金絲繡鴛鴦的大紅蓋頭將她那張妖嬈美麗的臉龐遮住。

  葉連成推門而入便看到那墻上貼著的偌大的喜字,在燭火的照耀下依舊那般清晰可見。

  再見到靜靜的端坐在床沿的澹臺韻初,想起那日讓全城驚艷的澹臺韻初,葉連成心中徒然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其實,像澹臺韻初那樣美麗動人的女子,他早在太后壽宴那天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雖然不像那些男人一樣夸張,但是如果真的能夠娶到一個像她那樣美麗溫柔的女子,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吧?

  更何況在最近一個月的接觸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越來越心疼這個叫澹臺韻初的女人。

  他知道她在耀玥國過的并不好,兄弟姐妹們沒有一個瞧的起她,說起來……她在耀玥國的遭遇,與慕容玉姌在沛國公府的遭遇有些相似,都是姐妹們爭先恐后的欺負,父親不管不顧,不過好在澹臺韻初還有一個疼愛她的母親,雖然這個母親也是過著凄慘的生活,至少兩人可以一起互相取暖安慰。

  但是,澹臺韻初卻是愛上了不該愛上的男人,這一點,慕容玉姌比她幸運多了。

  至少納蘭澈對慕容玉姌的真心,他們這些身邊誰都可以看的出來。而烏爾修祈雖然也深愛著她,不過兩人始終是沒有未來的。

  所以,他與她的婚姻,其實是為了給她和烏爾修祈的未來鋪路;不過很可笑的是,他心里對澹臺韻初的感覺,卻在不知不覺中產(chǎn)生了變化。

  站在那大紅喜字前呆呆的盯著澹臺韻初看了半響之后,葉連成邁著步子,緩緩走想澹臺韻初。

  而澹臺韻初在葉連成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顆心臟‘噗通噗通’的加快跳動著;她雖然已經(jīng)接受了嫁給葉連成的事實,但是想到兩人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還是會緊張,會害怕。

  從這一個月的接觸中,她知道葉連成看起來是個很古板的人,她很少看到他能笑一下,但是他卻對自己很好,異常體貼。

  葉連成從身邊伺候的丫鬟端著的掐金絲的盤子里拿過秤砣,將蓋在澹臺韻初頭上的蓋頭溫柔的挑起,澹臺韻初那張清艷絕麗的臉龐瞬間映入眼簾。

  今日的澹臺韻初妝容眼艷麗精致,面似芙蓉眉如柳,那黑色眼線完美的勾勒出了那雙水靈的大眼睛,淡淡的哀傷中隱隱透著一股嫵媚,更是美的勾人心魂。

  待喜娘在床上撒上大棗,花生,桂圓還有蓮子之后,在葉連成的示意下,所有下人一并退了下去,獨留兩人在這溫馨的婚房內(nèi)。

  葉連成在澹臺韻初的身邊坐了下來,雙眸瞥見澹臺韻初垂規(guī)矩的垂在腿上的雙手此刻緊緊相握,即便是那么淡淡掃了一眼,葉連成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雙手有些隱隱發(fā)抖,整個人身子繃的緊緊的。

  他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開始解開這束縛了他一天的大紅色喜袍,這個動作更是讓澹臺韻初屏住了呼吸。即便她再傻,她也應(yīng)該知道接下來的洞房之夜,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葉連成見她被自己這個無意的動作嚇的身子一抖,不禁失笑出聲。“你不必如此緊張,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聽葉連成這么一說,澹臺韻初羞的小臉更是染上了一層紅暈,讓她原本就嫵媚絕麗的容顏此刻顯得更為動人。紅唇輕啟,一道溫柔如水的聲音幽幽在房內(nèi)響起:“我……”

  葉連成見她始終無法放松自己,隨即輕生說道:“今晚雖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不過……我不會碰你的,所以你不要如此害怕。”

  一聽葉連成這么說,澹臺韻初終于幽幽抬眸,有些不可思議的望向了葉連成。

  其實葉連成長的時分英俊,不似納蘭澈的英俊中帶著一絲魅惑,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英雄男兒。

  此刻,微弱是燭火將葉連成英俊的五官勾勒的更加立體,狹長的雙目此刻正氤氳著一抹如水般的溫柔,他含笑望著身邊的女子,內(nèi)心的血液卻在此刻隱隱沸騰了起來,那顆心臟更加放肆的跳動著。

  他從未如此失神過,想到自己近日心中那抹反常的舉動和心態(tài),葉連成咽了咽口水,連忙將自己的臉別開不敢再看她那雙充滿魅力的眼睛,尤其是那眼底的淡淡的憂傷,更是他的內(nèi)心莫名的一緊。

  葉連成輕輕吐了口氣,隨后爽朗一笑,起身,朝著房內(nèi)的軟榻走去,“如今時辰不早,還是早些休息吧。”

  澹臺韻初對于葉連成行為舉動感到困惑不解,她不是已經(jīng)嫁給他了嗎?洞房之夜不是應(yīng)該……怎么他現(xiàn)在竟然丟下自己,去睡那軟榻呢?

  翻身一趟,葉連成無比瀟灑的躺在那軟榻上閉上雙眼,準備休息。

  而半響之后,也沒有感受到澹臺韻初有什么動作,葉連成微微睜開眼睛,探了探頭,望向一臉疑惑的澹臺韻初。

  原本還好好的,如今見她直直的望著自己,而那雙如水般溫柔的眼眸此刻竟然微微泛著紅潤,看上去一臉的委屈與無辜,更是揪的他的心猛然一痛。

  葉連成連忙站起身子,抬步朝著澹臺韻初走去,對于她那毫無預(yù)兆的眼淚有些措手不及。“你……怎么哭了?”

  澹臺韻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只是在看到那個英俊的男子丟下自己去睡那張對他而言很小的軟榻,她就不自覺的紅了眼眶。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不碰自己,如果他嫌棄自己,他大可以拒絕迎娶自己進入將軍府;我們在拜完堂之后,他連交杯酒也不愿意與自己喝,更甚者將自己丟在這個偌大的床上去睡那個小軟塌。

  在他們耀玥國,如果新婚之夜,新郎不愿意碰新娘,不愿意與新娘圓房,這對新娘來說是一種致命的侮辱,這種女人會一輩子受人歧視,會被耀玥國的百姓們認為是不祥之人。

  如今,她作為耀玥國的公主被父皇無情的扔到了東盛國,還引來東盛百姓的不滿;現(xiàn)在,她嫁人了,嫁給了葉連成,可是沒有想到……

  連這個平日里對自己體貼入微的男子也嫌棄自己,新婚之夜,竟然丟下她去睡那軟榻。

  回想自己這一生,真的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活著,她為什么要活的這么累?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多余的,她到底是做錯了什么?

  澹臺韻初抹了抹自己的眼淚,朝葉連成展開了一抹凄楚的笑顏,隨后喃喃說道:“我知道,我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像我這種人,原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的出生是個錯誤,我的存在,更是一個錯誤。葉將軍,如果你嫌棄我,當初為什么不拒絕呢?”

  葉連成被她的話震在當場,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讓她誤會自己嫌棄他了。他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再次坐在了她的身邊,柔聲說道:“我沒有嫌棄你,我知道你心里愛的人是烏爾修祈,所以……我不會碰你。”

  他其實很想告訴她,他與她之間的婚姻只是一場戲,他們之前的婚姻根本就是無效的。他這么做,既是幫助了納蘭澈,也是為了她和烏爾修祈的未來。

  可是,這件事情暫時不能告訴她,少一個人知道,多一份保險。這事情,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即便澹臺韻初是當事者,也不能知道,否則后果還不知道會有多嚴重。

  今日,她差點就被人下毒了,可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若不是他派了兩個風雪閣擅長迷香毒藥的人在身邊伺候她,恐怕在她上花轎前就被人毒害喪命了。

  所以,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也為了納蘭澈能夠順利拿到烏爾國之花解毒,他不會將事情告訴她的。

  澹臺韻初實在不知道葉連成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愛烏爾修祈是真的,可她現(xiàn)在是他葉連成的妻,他怎么能夠因為她愛的人是烏爾修祈就不碰她呢?“所以,其實你還是嫌棄我,因為我心里愛著的是另外一個人。”

  其實遇到女人的問題,葉連成和納蘭澈等人都會覺得很棘手,他們根本就沒有好好跟女人接觸過,更不知道要如何逗她們開心。當然,若是連自己到底是如何將面前這個女人弄哭的,那更是會不知所措。

  葉連成看到澹臺韻初無聲的落著淚,心里更是慌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讓她收住眼淚。見她哭得那么楚楚動人,他的心都被擾亂了。偏偏這個女人與他,也是不可能的。

  葉連成知道自己不能深陷其中,就在不久之后,她就會去烏爾國與烏爾修祈團聚,從此長相廝守,所以……他不能動心。

  狠下了心腸,葉連成起身,拂袖說道:“本將軍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你心里既然愛著別的男人,本將軍自然也不會強求你。除非……你哪天可以轉(zhuǎn)變你的心意。”

  說完,葉連成三兩步的走到軟榻前,往上一躺,隨后閉上眼睛,再也沒有說話。

  澹臺韻初坐在床沿,看著葉連成態(tài)度前后的轉(zhuǎn)變,心里更是委屈,可是葉連成說的也對,自己心里明明愛著另一個男人,他對自己有所不滿,也是很正常的吧。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歡烏爾修祈的呢?澹臺韻初突然嚇了一跳,剛剛自己處于極度的悲傷之中,完全忘了去問葉連成是怎么知道喜歡著烏爾修祈的。

  他既然知道自己喜歡烏爾修祈,為什么還要娶自己?

  也對,自己是皇帝賜給他的,他即便是想要拒絕也是不可能的吧?

  待葉連成與澹臺韻初成親后的第二天,沛國公府那是發(fā)生了一天驚天的大事。

  且說慕容玉婉與寧安侯三公子成親后的第二天,寧安侯帶著三公子,異常憤怒的將慕容玉婉帶回了沛國公府。

  慕容青山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見寧安侯指著慕容玉青山的鼻子罵道:“慕容青山,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將這個殘花敗柳嫁給本侯的兒子。你簡直就是在欺負人。”

  慕容青山被這話震的一愣,完全沒有回過神來。什么殘花敗柳?他的女兒不是清清白白的嗎,這寧安侯到底在胡言亂語什么?

  雖然寧安侯的爵位比沛國公的爵位低了一等,但是好歹他也是公侯之家,乃是先帝親封的寧安侯,慕容青山竟然將自己這個不干不凈的四女兒嫁給自己的三兒子,簡直就是在打?qū)幇埠罡哪樏妗?br />
  如今他可是顧不上什么爵位的高低,只知道自己的寧安侯府被人狠狠的羞辱了。“慕容青山,原本我也是看在宸王殿下的面子上讓本侯的那三兒子娶你的四女兒,可是你看看你到底是嫁了個什么樣的女兒給本侯。”

  慕容青山畢竟是征戰(zhàn)沙場幾年,如今即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從寧安侯的嘴里聽出了個大概。隨后想起自己這個女兒從未與什么男子接觸過,立即喊道:“不可能。本公的女兒怎么可能是殘花敗柳?是不是你弄錯了?”

  一聽此言,寧安侯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橫眉怒道:“弄錯?你當本侯的兒子是傻子嗎?”

  這……這也的確有些不太可能啊。這三公子雖然是個庶子,但是聽說文韜武略的,是個不錯的人才,他才會很滿意的將慕容玉婉嫁過去。若是這樣一個才華縱橫的男子是傻子,誰都不會相信的。

  那么這其中……

  既然不可能是寧安侯府弄錯,那么勢必就是……問題就出在慕容玉婉的身上了。

  瞥見一旁的慕容玉婉在一旁止不住的哭泣,慕容青山火氣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還未等慕容青山問慕容玉婉的話,只見寧安侯府的三公子于榮悅上前一步,朝慕容玉婉遞上了一紙休書,隨后對著慕容青山說道:“雖然榮悅是寧安侯府的庶子,但是國公爺如此愚弄我,也委實太過分了。原本這慕容玉婉已是榮悅的妻,已是我寧安侯府的人,應(yīng)當由我寧安侯來處置,不過……國公爺欺人,我寧安侯也不想擅自處置了她,畢竟她在出嫁之前就與男子茍合,還是將她你親自處理吧。好歹,這也是您沛國公府親自教出來的女兒。”

  慕容青山一雙噴著火的眸子死死的盯住慕容玉婉和她手上的那張休書,而那上面‘休書’二字更是深深的再次將原本就怒火中燒的慕容青山,推向了憤怒的巔峰。

  只見他上前一步,朝著慕容玉婉的白嫩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扇的慕容玉婉眼冒金星。

  再者由于這一掌的力度實在太大,慕容玉婉柔弱的身子哪里招架的住,猛地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嘴角瞬間溢出了鮮紅的血跡。她此刻驚恐的睜大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怒火的男人,見他眼中寒光凌人,慕容玉婉更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事情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啊?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與別的男人有染,為什么于榮悅要這樣污蔑她?

  慕容玉婉低低的抽泣著,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哭喊道:“父親,女兒真的沒有與別的男子行茍合之事啊,父親……”

  恰好此時,二夫人,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程姨娘……都聽到了風聲,連忙跑到門口來。

  而三姨娘見自己的女兒此刻哭的梨花帶淚,而那半邊臉頰還印有觸目驚心的五根手指印,三姨娘連忙蹲到慕容玉婉的身邊,淚水也是猛的一下流了下來。“我的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爺……”

  “怎么回事,問問你這個好女兒。簡直將我沛國公府的臉都丟光了。”

  而此時,門外已經(jīng)有不少百姓在圍觀,畢竟寧安侯府昨天才辦了喜事,今日就見寧安侯怒氣沖沖的帶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來到沛國公府,恐怕其中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這自古以來,誰都喜歡看熱鬧,更何況今日還是寧安侯和沛國公府出了事情,自然是要上來圍觀一二的。

  “父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這時,慕容玉姌也是聽到了動靜匆匆忙忙從墨竹院來到了大門口。“父親,有什么事情咱們……不如去正堂說,如今外面圍了不少百姓,怕是……”

  聽到慕容玉姌這么一說,慕容青山這才終于回過神來。

  而寧安侯和于榮悅自然是不想再在沛國公府多呆一秒鐘的,更別說是去沛國公府的正堂了。“哼……慕容青山,你對我寧安侯的侮辱,我于欽利記著了。”

  說完,恨恨的甩了甩衣袖,再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玉婉和慕容青山,轉(zhuǎn)身便走了。

  而于榮悅也是眸光冷厲的盯了慕容玉婉一眼,隨后甩袖而去。

  正堂里,慕容青山坐在上首的位置,胸前因為怒氣而不停的起伏,望著跪在地上的慕容玉婉,一雙眼睛恨不得就這樣將她凌遲。

  慕容玉姌如今在沛國公府的身份已經(jīng)完全不似從前那般,而自從得了太后和榮昌長公主的喜歡,慕容青山對這個女兒也是另眼相看,如今在這府里……他恐怕也只有看慕容玉姌這個女兒順眼一些了。

  慕容玉姌一臉疑惑的坐在慕容青山下側(cè)的位置,望著跪在地上哭的有些喘不過氣的慕容玉婉,她搖了搖首。起身,朝著慕容玉婉緩緩走了過去,遞給慕容玉婉一張手帕,然后說道:“四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于慕容玉姌這和善的態(tài)度,慕容玉婉心里此刻是有些感激的,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她才會關(guān)心自己吧?可是她卻不敢接過那手帕,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眸看了眼慕容青山,見慕容青山那雙鷹眼死死的盯著自己,慕容玉婉嚇的身子一縮,不敢言語。

  慕容青山見她這么膽小如鼠,上不得臺面的樣子,當下又是一陣惱怒,拍案而起,顫抖著雙手指著慕容玉婉吼道:“你三姐姐在問你的話,你是聾了沒有聽見,還是啞巴了不會說話?”

  二夫人,三姨娘,四姨娘……等人又被慕容青山震怒的樣子嚇的縮了縮身子,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慕容玉婉也是被慕容青山那樣子嚇的身子不住的顫抖,連不住的抽泣聲也被嚇的咽了回去。

  即便是自己不知道如何開口,慕容玉婉卻也不敢忤逆了慕容青山,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生氣的慕容青山,像一頭被惹怒了的老虎,好像隨時都會撲過來將自己一把撕碎。

  慕容玉姌隨后顫抖著聲音和身子,這才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嗚嗚嗚……相公……不,三公子昨晚與我……圓房之后,今日一早,夫人身邊的……嬤嬤來收拾,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我沒有落紅……所以……所以說我……與別的男子茍合……嗚嗚嗚……父親,女兒真的沒有啊,女兒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沒有落紅啊……嗚嗚……”

  “你……你這逆女,簡直……將我沛國公府的臉面都丟盡了。”慕容青山一聽到這,更是憤怒的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他怎么就有這么一個不爭氣的女兒?如今,怕是整個沛國公府都成了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話題了,簡直是要將他氣死。

  而慕容玉姌聞言,更是嚇得瞪大了眼睛,好似不可思議的捂住了嘴巴,隨后身子差點一倒,還是清霜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慕容玉姌這才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慕容玉婉說道:“四妹妹,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既然,既然這樣騙我。”

  一聽這話,慕容玉婉有些不解的看著慕容玉姌,只見慕容玉姌也是滿臉的失望盯著她,隨后才緩緩說道:“若我早知道你已經(jīng)是不潔之身,我怎么也不會讓王爺幫你尋這門親事的。如今……你讓我向王爺如何交代?又讓王爺如何向?qū)幇埠罱淮俊?br />
  說著,慕容玉姌好似受了不小的打擊一般,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扶上額頭。

  那一副被氣的不輕的模樣,叫慕容青山一干人等看了也是有些不忍,想著這親事乃是有宸王出了些力的,如今又如何向宸王交代呢?想到這些,慕容青山更是恨不得一掌拍死慕容玉婉,眼不見為凈的好。

  而慕容青山其實也很滿意自己這個三女兒讓沛國公府與寧安侯府結(jié)了親家,無奈慕容玉婉這個女兒實在是不爭氣的很,竟然鬧出這樣的事情。

  而董氏卻是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慕容玉姌不是很愿意當好人嗎?如今可好了,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惹了一身騷,真是叫她心里終于舒坦了一回。

  四姨娘,五姨娘,程姨娘也是一副看笑話的模樣看著跪在地上的慕容玉婉,好似事情根本與自己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而除了慕容玉婉,最傷心的自然是三姨娘了。她昨天才將女兒嫁了出去,為何今日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雖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兒會與別的男人,在未嫁人之前就與男人行茍且之事,可是如今事情……卻讓她不得不相信。

  她也跪在慕容玉婉的面前不住的抽咽著,一手還扶著慕容玉婉的肩膀,一手不斷的擦著眼淚。

  慕容青山看到那三姨娘和慕容玉婉只會哭,心里更是煩躁。隨后又是拍案吼道:“快點交代,這奸夫是誰?”

  慕容玉婉懵了,她真的沒有與男人茍合,她又怎么會知道這奸夫是誰呢?“父親,女兒……真的沒有啊……”

  “你還敢狡辯?”慕容青山額頭青筋暴起,怒吼一聲。

  慕容玉婉嚇的身子顫抖的更加的厲害,“女兒真的沒有……嗚嗚……”

  “哼,也罷。你既然要維護著那奸夫,我也不勉強你。”冷笑了一聲,慕容青山隨即朝著正堂外高喊了一聲,“來人……將這個逆女拉祠堂去。”

  隨后進來幾個小廝,將慕容玉婉拖了起來。

  待那幾個小廝將慕容玉婉快要拉到門口的時候,慕容青山又喊道:“不行,她根本沒有臉面對列祖列宗,將她關(guān)到柴房,不準給吃的喝的。”

  三姨娘雖然很是心疼慕容玉婉一個嬌滴滴的小姐,可是如今她也不敢求情,慕容青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到了極致,怕是自己一開口,他的火氣會更大。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拉著去了柴房,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止不住的默默垂淚。

  而慕容玉姌心里冷冷一笑,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她其實已經(jīng)算是滿意了。但是,她知道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慕容玉婉不可能就只關(guān)在柴房那么簡單。

  做出這種傷風敗俗,有辱門風的事情,慕容玉婉怕是……難逃一死。

  這事情畢竟已經(jīng)鬧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慕容玉婉不死,怕是也難以向?qū)幇埠罡淮?br />
  不過,慕容玉婉死不死跟她也沒有多少關(guān)系了,反正她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了。

  寧安侯府與沛國公府那以后也是勢不兩立的,慕容玉婉這個從前沒少欺負真正慕容玉姌的人也即將得到最嚴厲的懲罰。

  慕容玉姌現(xiàn)在的心情,那是無比的愉悅的。

  她本來就不是個圣母瑪利亞,對于那些傷害了她的人,她必須要讓她們十倍的償還。

  而慕容玉姝和慕容玉婉如今已經(jīng)差不多得到了懲罰,慕容玉妡也已經(jīng)漸漸失寵,皇后和琳貴妃可沒少給她使絆子,她在宮里的日子也不比慕容玉姝的好過。

  接下來,就是慕容青山了。

  或者等她從烏爾國回來以后,沛國公府怕是已經(jīng)變了樣了吧?其實,但凡慕容青山對慕容玉姌有那么一點點的關(guān)心,她也許不會狠心到讓整個國公府都出事。

  但是,從前慕容玉姌過的什么日子,她現(xiàn)在閉上眼睛回想起來,都覺得心口的某一處位置像被刀割一般的難受。

  不能怪她狠心,只能說從前的她從來沒有體會過一絲的人間溫暖,而他們已經(jīng)透支了他們幸福的生活,接來下迎接她們的,只會是痛苦。

  這日,墨竹院里,清霜和清雪還有白雪在忙著給慕容玉姌收拾行李,此次乃是慕容玉姌的第一次出遠門,白雪和趙嬤嬤都是很放心不下她的,更加舍不得她。

  一起在一起十幾年了,她們還從未分開過,想到也許要分開幾個月的時間,趙嬤嬤和白雪不禁潸然淚下。

  其實,將她們兩人留在京城,慕容玉姌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是帶著她們她也不放心,萬一路上遇到一些危險傷到了她們怎么辦?

  更何況趙嬤嬤也上了年紀,經(jīng)不起長途跋涉,也只好將她留了下來。

  而白雪不懂武功,萬一路上什么事情她也沒有辦法自救,到時候若是抽不開身去保護她,那她也勢必會有危險的。

  所以慕容玉姌思來想去……也只能將她們兩個人留在墨竹院了。

  再者說了,墨竹院也不能人主持事宜,趙嬤嬤和白雪作為她身邊的老人,是最適合留下來的。

  如今,她在國公府的待遇已然是不同了的,更何況納蘭澈也派人在暗中保護這墨竹院,到時候若是有人故意來找茬,納蘭澈派的人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不過相信沒有多少人會挑戰(zhàn)宸王府和太后娘娘吧?

  即便是二夫人董氏如今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還有多余心思來對付兩個下人?

  而過了兩天之后,納蘭澈,慕容玉姌,蕭靖瑄,夜寒月,安陽郡主,外加一個尤道子……終于是動身啟程前往烏爾國了。

  ------題外話------

  謝謝魂牽夢穎,孤單芭蕾h的一張月票……么么噠。

  烏爾國之行會順利嗎?烏爾國之花真的可以順利拿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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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靖瑄和烏爾蘭雅你們也不關(guān)心呀……哎……妞妞們真的好淡定……最近都沒有人留言了,二萱真的覺得好孤獨,好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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