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失蹤,線索
這世上有太多詭異的事情。
但他們實在想不到,為什么這詭異的事情總是環(huán)繞在他們身邊?
好像一切的事情只要允許風有過接觸,就會變得很詭異。
迷霧之中,自然是平原這里就好像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一座山。
他們無法他們無法理解。
他們每個人都已經(jīng)呆滯。
可他們卻知道要問一問別人。
所以他們已經(jīng)去問別人。
盛陽宗山上有很多修士,他們每個人見到這四個人的時候,都有一種很詭異的表情。
“你們不是已經(jīng)走了?”
這是他們見到他之后給出的差異的答案。
他們的確要走,但卻還不是現(xiàn)在要走,他回來之后本就是要走的。
可似乎有人冒充他,帶走了那里的所有人。
“他們?nèi)ツ膬毫耍浚 ?br />這里的長老愣愣的看著他們。
如果你仔細想想,便能理解他們此刻的臉上的表情。
假如說在之前有一個人冒充了許峰,帶走了這里的所有人,然后此刻再翻身回來跟他們相問自己究竟去了哪里。
任何人面對這種情況總是震驚的。
“我們確實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道持走出來看著許風,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他臉上似乎有一些隱隱若現(xiàn)的風霜。
“這可壞了!”
許風嘆息一聲,他們每個人的心上都像是懸著一塊大石頭,若真如他們猜測那般,有人冒充他們,那他們該如何是好?
自己的朋友,親人究竟被帶去了哪里?他們此時此刻是否又安全?
他們心中有太多疑問,但此刻卻一個也解決不了。
“我還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
李道持眼神很和藹,看著那兩個陌生人。
“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但現(xiàn)在我們要告辭離去了,若是這里有任何我的朋友再次到來,他們?nèi)羰钦椅遥阏垖⑺麄兞粝隆!?br />李道持答應了他這個要求。
臨走時,李道持交代道:“這天下終究是暗流涌動,行走江湖,多一個心眼,總是不錯的。你好好想想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朋友?是你信任錯了,所以才導致今天這個局面。”
他這話絕不是挑撥離間,因為他并沒有指出是誰。
他頂多算制造了一個疑問。
但這樣的疑問對于許風言已不能算作是問題。
因為他現(xiàn)在要處理更大的問題,他無暇顧及這些小事。
他們站在一座山岳之上,這里的風很大,吹的他們發(fā)絲凌亂,他們的心情更亂。
若是你在外面游了一圈,回家發(fā)現(xiàn)家沒了,就連一磚一瓦都沒能剩下。
你的心情會是如何?
只怕一定不會比他好到哪里去。
“我對你很了解,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了你體內(nèi)真氣運行的脈絡,所以我用紅色本子來告訴你。我都能夠想到這樣的方法,你的那些朋友也許也能想到同樣的方法。”
他們認為可能朋友們還會留下線索來指引他究竟要去哪里找到他們。
所以他們此時此刻馬上便回到了探月峰,這里雖然什么都沒有了,但卻還有迷霧。
他們在里面找了一圈,摸索了一圈,除了平原之外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可以說他們什么都沒留下,除了這些迷霧。
那答案也有可能在這迷霧之上。
迷霧很大,但對他們卻造不成任何傷害。
他們站在迷霧之中,什么也都能看得清楚。
若是換做普通人來到這里便會覺得這是天底下最濃郁的迷霧。
他們嘗試著換成普通人的視角來看一看究竟有什么不同。
但他們試了一遍之后仍沒有什么新奇的發(fā)現(xiàn)。
他們已經(jīng)將很多方法都反反復復施展了很多次,但最終仍沒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更別提什么指向性。
他們的思維也泡在這迷霧之中,根本出也出不去。
“你不是有一位朋友,很厲害的朋友。”
圣藍說道。
“朋友,你的意思是風情?你以為這個姑娘會幫助他們轉(zhuǎn)移。”
“當然,她畢竟自稱是你的朋友。”
自稱,這真是一個有意思的說法。
“他雖然愿意幫助他們撤離,但卻沒有辦法將那么大的一座山岳都連根拔起。”
只要稍稍動腦子思考一下,便會明白這個道理。
空間跳躍的道法,那并不只是開一道門而已,那是根據(jù)自身修為的,以風情的手段他又如何能夠開啟那么龐大的傳送陣法呢?
若將一座普通的山峰帶走,也許是可能的,但是將這么龐大的山峰連根拔起帶走,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這座山,也許畢凝來了都沒法帶走。
因為這座山上有很多道法沉積,已不是尋常的山,想要把這三連根拔起幾乎已是不可能的事。
他們再思考下去也是無所收獲。
他們只有尋找。
他們的行動都很盲目。
但好在他們這些人都很抱團,是一起行走的。
“你知不知道老和尚為什么要見你一面之后就離開?”
他不知道,很少有人知道那老和尚究竟是想的什么。
若有人能知道他內(nèi)心真實想法,也不至于讓他在江湖上殺的風生水起。
“你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卻能猜到一些。”
“哦?什么。”
“他想要拉攏你。”
許風沉默,他沉默并不是默認。
因為那個老和尚并沒有真的拉攏他,他在當時沒有說出任何一句拉攏的話。
他也并沒有答應對方做任何事。
他們倆人當時只是說了一些話便結束了。
“有時并不是嘴上說出合作之后才合作的。合作也并不是兩人要在一起,互相通知對方做什么事,才算合作。合作有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卻已經(jīng)達成了合作。”
“就像你,我站在這里,若是別人知道我的身份,別人也清楚你的身份,那他們看我們有說有笑,即便我們是仇人,他們也會認為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
這道理不難懂。
許風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可能老和尚卻以為我能幫到他。”
許風究竟要怎樣才能幫到對方?
他與那老和尚并不想要展開任何形式的合作。
他知道那個老頭心機很沉,而且他又是想要利用別人,別人也大概率要被他利用,他并不想要讓對方得逞。
“蔡小英的死,實在太離奇了!”
當然太離奇了,那個很強大的人。人竟然死了。
他死的樣子并不太凄慘,但他這樣的人物靜悄悄的隕落了,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也無法想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究竟是誰把她殺死的。
恐懼的來源,未知占了一大部分。
而他們此刻面對的未知實在太多。
“我們接下來要上哪里去找呢?”
他眼前一片迷茫,哪里都是路,但卻不知要走哪一條。
“你現(xiàn)在的神通進步到什么地步了?”
許風想了想,他也沒辦法給出一個準確的判斷,他畢竟不是修行中人,自身也沒有境界來約束,唯一能夠判斷他強弱的只能是與一個人分出生死之時是否殺死對方。
若是的成功把對方殺死,那么他的實力一定強過對方。
這也成了唯一的判斷方法。
“你的劍有多快?”
不知何時,這句話已成了很敏感的一句話。
當這句話說出口之時,他們雙方的心跳都突然加速了。
許風道:“我的劍法一定沒有你的快。”
如風劍道:“你錯了。”
“哦?”
“我的劍法并不快,快的是我的身法。”
原來如此。
許風忽然恍然大悟,“在酒樓之中,劍光一閃之后便會有人頭落地,那并不是劍光在閃,而是你的身發(fā)在閃。”
那一下閃動之后才會有人頭落地,快的不是她的劍,而是她的身法!
你不得不承認,這世上總是有一種另辟蹊徑的人,達到了另一種人的巔峰。
這往往是最無處申冤的事兒。
“你若是擁有我這樣的身法,再配上你那樣的快劍……”
她忽然停住不說,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笑容,她有些激動。
“但我現(xiàn)在還沒心情想這些。”
他們走的很快,四處尋找,四處去問。
但是他們總是不能拿自己的真實身份去問,而是在江湖上假裝打聽他們的下落。
但對方保密工作做的實在太好。
他們幾乎把江湖都逛遍了,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甚至他們聽到過的詢問比自己要問出去的詢問還要多。
江湖上好奇他們究竟去了哪里的人更多。
這雖然有些讓他意外,但他忽然卻也覺得自己也并不孤單。
這么想純粹是他自己苦中作樂。
茶攤。
這種地方在江湖上消息卻并不多,但這里不夠安靜,卻也沒那么鬧騰。
坐在這里的人也許大多數(shù)也只是想要喝一杯茶而已,放松放松。
他本不喜歡喝茶,但此刻卻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精神。
他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帶著斗笠的人,還有兩位女子,一位是店小二裝束的女子,還有一位是容貌很好看的女子。
他們這身裝扮本來沒什么太大問題,是藏在一起便問題大了。
四種不一樣的穿著代表的四種不一樣的身份。
這樣天差地別的身份的人卻能走在一起,在一個桌子上喝茶,而且看起來他們是朋友,這便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總是少不了別人的觀看。
那些個看上這里的眼神之中有一個眼神最為特別。
他們覺得這樣的眼神有些熟悉。當他們順著這人的眼神看過去之后便笑了笑,因為這真的是熟人,只是他們卻并不互相知道對方身份。
那是在一個酒樓一樣的地方,碰到的一個人,那是一個男人,一個穿著黑色衣裳的男人,他此刻和之前也一樣坐在角落里。
他就坐在那里好像是在等一個人,又好像是純粹的無聊。
但無論如何,你一眼都能看得出來,他絕對沒有朋友。
“你在這里,你怎么會在這里?”
如風劍在問。
她的問話別人是沒有辦法拒絕回答的。
她那雙眼神就像是兩把鋒利的劍,被他盯住的人就好像被兩把鋒利的劍架在脖子上。稍有亂動都有可能惹來生命危險。
但那個黑衣人卻并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
他臉上的表情還是依舊,只是他的嘴已經(jīng)張開了,“這里并沒有明文規(guī)定不讓我來。”
這里的確實誰都可以來。
“但我們卻已相遇了兩次。”
這世界很大,這江湖也很大,他們都已經(jīng)跨越了一洲之地,竟這還能遇到?
這實在很難再歸類于巧合。
這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相遇。
“也許這真是一場巧合。”許風道。
黑衣青年道:“不是巧合!”
“我本就是在這里故意等你們。”
黑衣青年竟然主動走過來,坐在他們這里。
四四方方八仙桌,板板正正四張椅,這里已無他能坐下的地方。
但他還是從旁邊拿了一張椅子坐在這里,他硬是擠了進來。
“你看不出這里沒有你的地方?”圣藍冷冷的看著他。
這個年輕人的修為看上去并不很高,但他的膽子無疑是很大的。
也許他并不知道這三位女子是一個人,也許他還不知道這三位女子是一個怎樣的人。若是他聽說了她的身份,也許便沒有此時此刻這樣的膽子。
“既然你想找我們,那你一定有話要與我們說。”
“不錯,但我卻并不知道你們具體是誰。不過那也已經(jīng)無所謂,因為有人托我給你們傳話,我只負責別人給我的任而已。”
“哦?那請你說說,你要給我們傳怎樣的話?”
“其實我并不知道我要說什么,因為那人只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那上面記載一段話。”
他掏出來的也不是什么很難得一見的東西,是一張紙卷起來的紙,這似乎上面寫著一些文字。
這東西就只是給許風的。
但是黑衣人卻不知道他的身份,許風很好奇,“你不知道我是誰,這東西又怎能準確送到我的手里?”
“我大概知道你的身份,但不敢確定。不過那人卻并不告訴我究竟要交給哪個人,他只是告訴我什么樣子的人。”
“他讓你交給就長成我這副樣子的人。”
“不錯。”
那個人竟然見過他此時此刻的容貌!
這信紙上只說一個字:“眾。”
這上面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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