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傅景麟摟著她細軟的腰身
“。。。。
“唔,哪里有什么動靜呀?”
阿瀅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好像有一聲在尖叫?
在她抬起頭去,想再認真聽一聽,有一雙干燥溫熱的大手,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
掌心捂住小耳朵,聲音有些饜足后的喑啞,說起話來時,胸口都微微地振動,
帶著一股男人火氣,讓人聽著,或是看著也,忍不住地臉紅。
“是做噩夢了,快睡,我在旁邊,”傅景麟摟著她細軟的腰身,
在那細膩,如世上最好的綢緞來比較,也未有手下嫩滑手感好的肌膚上磨蹭,
多了憐愛地環住,輕柔地拍拍,更把人往自己懷里帶,幽幽香蘭氣到了鼻端,甚是好聞。
阿瀅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著動靜聲她才抬起頭來,
傅景麟說她做噩夢,她當真以為自己有噩夢纏身,順著傅景麟的力道,
倒在那溫度適宜的懷抱里,卷翹的睫毛抖抖,隨后又慢慢地睡了過去。
就在她睡得安穩后,傅景麟才輕輕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拉開,
且又在床榻邊坐了一會,瞧阿瀅未因他的動靜未醒來,
才從床榻上起身,輕聲打開內室的門,往外頭走去。
阿瀅怕黑,內室與外間,均點著小盞的燭火,而內室的火道一直燒著,
外室也有一股熱氣,傅景麟披了件四海紋的斜領長袍出來。
澤欽聽到有動靜時,就已經在門外候著,
等傅景麟出現在外間時,他并沒有任何意外。
只低聲地對傅景麟說道:“她這兩日被嚇得發熱,開始說起胡話來,”
“方才暗衛瞧見屋梁上有老鼠,摘了竹條給弄死,那曾想老鼠掉落,砸在她頭頂……”
澤欽說起來語氣輕松,有點兒樂見其成的意思,
不過,要換作他們這些大男人,突然好好地看到有一只死了老鼠,
突然從屋梁上掉下來,也是要突然一驚,有膽小地說不得還跳起腳。
玉馨在一兩年前,還是玉家的大小姐,不說什么金枝玉葉,也前呼后擁,
哪里是瞧見過什么老鼠的,即便后來玉家落魄了,她又鉆營得厲害,
轉眼又成了三皇子的侍妾,她哪里有吃過一些苦頭。
就如今被放在小祠堂里,兩日的功夫,
嚇得精神緊繃,再到一點動靜,竟是有些瘋癲地開始撕咬她自個。
“她把自己的小拇指給咬斷了……”澤欽話沒說完,去看傅景麟的神色,
不過,兩日的功夫,也讓那位玉家小姐喝一壺的,
說話瘋瘋癲癲,時不時地說有鬼,一會兒又說小祠堂里的神佛眼睛流血淚,
要不是又說許家的那位大公子,翻到這侯府里,來找她了,要害她……
“去,帶著兩個人,既然她說有鬼……”傅景麟端起桌上還沒完全冷卻的茶,喝了口,
說話間,便就決定了接下來玉馨要受的苦處,
斷了一根手指而已……
澤欽的了話,趕緊去安排,傅景麟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往內室里去,
把阿瀅給扶起來喝了小半杯,潤潤她的口舌,火道一直燒著,
是暖和,可久了內里有火氣,會上了火,到時便會嘴唇干裂。
阿瀅在潤喉后,舒服好一些了,
在被傅景麟摟在懷里時,習慣地抓著他的手指,握在手心里不放。
“呵,”
對阿瀅有些依賴的做法,傅景麟覺得格外的乖巧,樂意見她這般。
阿瀅睡得舒服,全然聽不見小祠堂里的玉馨,嘶吼抓著自己的頭在喊,
“我要見世子爺,不、不,要我要見世子妃,讓她來見我!”
“我不要在這里!她們要害我,我看到了,佛像在笑啊,世子妃要害我!”
“我要見老夫人,她會救我,你們這些奴才敢不聽我的話,我可是侯府的表小姐,是你們世子爺的妹妹,我是主子,放我出去,我要走,我不要在這里!”
坐在小祠堂屋頂的暗衛被吵得心煩,揭了一塊瓦,看大聲喊叫,要出去的人,
是翻了個白眼,你要出去,你去啊,誰也沒把門關著,
你這眼瞎得拍墻的有什么用?門就在你旁邊,誰還攔著你了不成?
“我看她這是要瘋,”拿著鴨腳在啃的暗衛說道,
“咱們世子爺不就是想讓她瘋嗎,”一邊拿著雞腿在啃的暗衛說,
“有鬼,放我出去!我不要在這里,有鬼在說話,有鬼在說話,啊啊啊啊。。!”
小祠堂里的玉馨,突然越發的癲狂地拍在墻壁的,
大聲地喊叫,更神經緊張的眼球在顫抖,看向慈眉善目的佛像,
一會兒看向佛像那后頭,沒點燈的小里間,又是神經緊張的抬頭看向屋頂。
而在屋頂啃鴨腳,啃雞腿的兩個暗衛,趕緊地閉了嘴,
屋里又響起了人亂喊亂叫的,有些興趣缺缺地把瓦片蓋好。
開始回想著,頭領所教的招式,在腦海里與自己對打,
對于那差一點兒就要瘋了的人,完全沒有性子看熱鬧。
等阿瀅再想起玉馨,被關在小祠堂里的這事,
已經快到了小年,想著要過年要用小祠堂,她得去瞧瞧,才記起玉馨來。
“我記得玉馨,被帶到小祠堂里,她如今可還在?”
阿瀅展開手臂,讓櫻谷為她測量,
這兩日要穿新衣,侯府里的繡娘要加緊地趕制。
“還在呢,”
“主子,您小衣最近穿起來可有覺得緊?”
櫻谷手里拿著軟尺,視線飄向阿瀅那滿登登挺拔的胸口。
“是有些呀,近來我懶散了許多,午間多吃了兩塊糕點,不多一會兒便,又有些餓了,又吃上兩塊雪梨,”
“在外頭抱著元時走了一圈,冬日里有些干燥,回頭又喝了一碗蜂蜜水,你瞧瞧,我這腰身上都胖了許多,”
阿瀅站在幔帳里頭,不覺得冷,便只穿了一身宮裙,
細軟的手臂再抬起,那不過櫻谷雙手可握的腰身,哪里有胖一點的痕跡,
櫻谷看手里軟尺測量出來的數,再瞧著兩月前本子上的記錄,
胸明顯的是大了不少……腰身倒還瘦了些。
“主子你瞧……”
櫻谷把軟尺量數,與兩月量的數,都放在阿瀅的眼底讓她來瞧,
阿瀅有些疑惑地偏過頭去瞧,隨后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小聲羞臊道:“定是這軟尺時日放得久了,松散了些,”
“奴婢瞧著倒不是這個緣由呢,聽著有旁的個說法,說成親后的姑娘,同房幾月后,里會慢慢地大上許多,概因夫君多會愛憐揉搓……”
“好啊,你取笑我,那你且等著,年后你同澤欽成了親后,他日我來替你量!”
阿瀅同櫻谷說了后,便決定去小祠堂里,去瞧一瞧玉馨,
她如今去哪里,不像當初在侯府,只有櫻谷一人跟著她。
除了櫻谷她這個貼身的大丫鬟,傅景麟又找來了兩個丫鬟跟著。
阿瀅好幾次都瞧著這兩個丫鬟,與灑掃的丫鬟很不一樣,
櫻谷提一桶熱水,要在半途中歇息兩回,來回都需得一小會兒,
可這兩個丫鬟,瞧著有些瘦弱,然而一人提著兩桶水,輕巧的便就到了洗漱間里……
櫻谷后來說,她也試過雙手提起兩桶水,提起來很是費勁,更別說那么輕快,
后果,是手隔壁隔日疼得不能抬高,水桶磕在腿上,要青綠很大一塊。
阿瀅才明了,傅景麟給她找的這兩人,是有個武功底子的,
而且兩人取的名字也很干脆,一個挽劍,另外一個就叫留影,
挽劍看起來要骨架大一些,沉默不語,除非阿瀅喚她,
要不然,她一天就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外,都不帶移動腳,
而留影則多愛跟櫻谷說話,哪里有些小閑話,她都知道,
除非了這,挽劍跟留影都多愛吃,這一點,阿瀅格外的喜歡~
偶爾她折騰糕點時,做得多了總有些浪費,可挽劍跟留影竟全都能吃下,
只能說,傅景麟為她找的這兩人,實在是太符合她的心意啦。
阿瀅往小祠堂里去,剛到了小祠堂院子口,
就聽著了,院子里有兩個灑掃的婆子,在談起玉馨,隨后又是說她來。
“我看她八成瘋了,這兩日聽著其他丫鬟說,怪喊怪叫,一會兒說誰來找她了,一會兒又是說什么死老鼠,死蛇,又是說佛像要倒了,要壓斷她的腿,”
“可憐見的,早兩年老太太這慣著她啊,你瞧,老太太一倒了之后,其他人長了氣焰,可不就得要收拾她,給先前自個出口惡氣來,”
“你說起這,我才想起來了,如今的世子妃,聽說先前是清漪院的那位,沒被大火燒死,后被長公主尋了回去,到底跟那些在大戶人家,從小教養起來的不一樣,心胸太過狹隘,”
其中有個婆子甩動著衣袖,對著墨韻院的方向遙看,眼里輕賤起,
“換作是那些真正的貴女,你瞧著,玉馨小姐與世子爺青梅竹馬,如若不是緣分不到,世子妃合該是她才是,”
“她這的了長公主嫡女身份,壓著世子爺娶了她,進門之后,好歹也讓玉馨小姐抬進世子爺后院里,做個貴妾才對,成全玉馨小姐跟世子也的緣分!
兩婆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著掃帚掃著落葉,
小祠堂里鮮少人來,小年被分到這里打掃,也樂得個清閑。
她們哪里曉得阿瀅會到來,把她兩人所說的話都聽了個遍,
阿瀅站在院墻外跟,挽劍聽兩婆子說的話,當即要出去,阿瀅伸手攔了她,
而阿瀅這么一欄,里頭那兩位婆子,便又開始在說道了。
“玉馨小姐落得這般下場,不就她私心作祟,如被老夫人曉得了,她掌管侯府后宅的權,怕是不能服眾,”
“所以老太太院子的跟前,這不是讓人派著守著,何人進去都要盤問一番,聽說是世子爺下得令,我看這世子爺……”
里頭的那兩位嬤嬤,你一句,我一句,認為把侯府里的事都看破了,
兩人再對視一眼,在院子里一處坐下歇了歇腳。
方才坐下,便就聽到外頭有腳步聲起,兩人往后瞧一眼,
以為那個丫鬟也來這處偷懶,當即要開口準備訓,
可瞧邁過院門的人,青絲軟履,前頭還裝點墜著顆圓潤的南海珠,
走路時,環佩叮當響,神彩驚鴻,舉止端莊,哪里能是什么丫鬟,婆子趕忙站起身來。
阿瀅在外聽得明確,而進了院子后,倒也沒突然的發難,
她目不斜視地往前走,沒對那兩個婆子瞧一眼。
待她進了小祠堂門前,留影與櫻谷把門推開,單獨不見挽劍,阿瀅走了進去,
婆子還半彎著腰,她們年紀大了些,腰一時半會兒還直不起來,
在阿瀅身影瞧不見了,兩人才扶腰哎喲了兩聲,且對著阿瀅的背后‘嘖’了一聲。
“瞧見了吧,這叫什么小人得志,如今可會擺威風了,我看侯夫人跟老太太都被她給害了,那個媳婦剛過門,就奪了婆婆管家的權,也就她,”
“如我是侯夫人……”
“啪!”
“啪!”
“啪啪!”
四個響亮的耳光落下來,打得院子里的兩個婆婆,頭昏眼花,嘴角破了口,
梳的還算規整頭發披散開來,其中一個身形不穩,且被一耳光直接打倒在地上,
兩人有些不敢信的,看著在眼前的人宜嬤嬤,她、她何時來的?
“宜嬤嬤,你、你!”
兩婆子是瞧見宜嬤嬤冷著臉,她眼角垂落,眼里兇光閃閃,看得她們嘴都在打哆嗦,
她們可看到過宜嬤嬤,當初下死手是個什么樣的狠勁。
宜嬤嬤小廝跟丫鬟使了一個眼神,兩丫鬟上前捂住人的嘴,
有兩個力氣足的小廝,把這兩婆子是悄無聲息地拖拽帶走。
心下暗自的冷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倒以為自己不得了了,膽敢背后妄加議論主子。
盛主子可是侯府,名正言順的主子,
哪個疙瘩里蹦出來灰老鼠,敢在正佛面前妄加議論。
“帶下去,拔了牙,咱們夫人心里人善,拔了牙,就不割了舌頭,再把人給打發出去,順帶說,如敢在外頭多一句嘴,就讓她們掂量著,自己的小命還要不要,”
宜嬤嬤直接腰背說道,她身形有些瘦,
上了年歲的她,眼角往下落,更顯得她這人有幾分陰狠,
且是那身強體壯的兩個小廝,聽著宜嬤嬤說這話,都忍不住地抖一抖。
而屋里去的阿瀅,沒見著這兩婆子的下場,
她進了小祠堂,還沒瞧見玉馨在何處,
便眼前一花,有些酸臭,且頭發一團糟的人影,對著她撲了過來。
阿瀅還沒反應來時,挽劍便扯著阿瀅往后一退,
而對她撲過來的人,直接磕在了小祠堂的門檻上,撲通一聲,
阿瀅便看到有顆小東西,直接噠噠噠地滾落出來在青石板上,門檻上還染上了血……
“你終于來了,你終于來了,救救我,我不要在這處了,這里有東西,它要害我,有人在說話,有人在笑,”
“哈哈哈哈哈,我聽到神佛在說話,她說我罪有應得,對我罪有應得,我去官府里自供,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阿瀅?你還活著,你怎么還活著?我放了那一把火,你是人是鬼?!”
“你說話!你說話!你肯定是來找我報仇的,我要去官府我要自供!”
“侯府里怎么還有個小祠堂?我錯了,阿瀅你看,我是這只手犯的錯,我我我,我讓老鼠把手指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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