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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誰也別想欺負他的阿瀅


  “奴婢聽澤欽說,這兩日她被嚇著厲害,”
  櫻谷跟留影兩人護著阿瀅,往后退了幾步,
  看磕在門檻上一嘴都血的玉馨,櫻谷還有些幸災樂禍。
  怎么就磕掉了一顆牙齒,最好把她舌頭都給咬掉,
  或者,能把她手腳摔斷,要不把那張臉給弄花了才好呢。
  她可沒忘記當初,世子爺當初給阿瀅那么些衣服,
  就因她一句不喜,老太太便就壓著阿瀅不能穿,是要按照她的意思來。
  就看著她如今落得這下場,櫻谷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老天開眼讓她再折騰些吧,最好能狼狽萬狀的丟人現眼,惹人笑話!
  “你、你?阿瀅你回來找我了,你讓人害我!”
  “我知道了,你讓人把我關在這里的,她們都聽你的話,你想報仇!好啊,你報吧,看到我落成這副樣子,你開心了吧,你也有這一天!”
  嘴巴磕在門檻上的玉馨,她抬起頭來,她頭發一團糟滿嘴血,對著阿瀅伸手,
  可有想到什么事,又是哈哈大笑的,越發的癲狂,隨后伸手摸了嘴邊的血,
  又口齒不清的繼續道:“傅景麟,他心最是狠了,”
  “他害我,你害我……”
  阿瀅聽著不清,神色復雜地看著她這般模樣,
  這還是當初那個,有自己傲氣的玉家小姐嗎?
  “你們都要害我,你們嫉妒我……阿瀅,你來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我去自供,我去官府自供!”
  玉馨看阿瀅眼睛一亮,手腳四肢亂爬到阿瀅的跟前來,
  但凡是她爬過的地方,青石磚上都是血跡,阿瀅看的心里不適,
  她爬起身之后,又跪倒在地,對著阿瀅砰砰砰地磕起頭。
  阿瀅看得更是心驚,玉馨……她當真是瘋魔了不成,
  她如是不瘋,怎可能對著她下跪,更是磕頭?
  “阿瀅,你救救我,我這到底在做夢,還我還在活著,還我已經死了?你們看那佛像又流了血淚!”
  玉馨是側面對著神像,她這一抬頭,剛好神像就像是瞧著她,
  嚇得她抓著自己的頭發一頓喊叫,更是哆嗦地往后退,一手顫抖地指著屋里的神像。
  阿瀅順著玉馨指的方向去看,小祠堂里供奉的神像,
  神像還是慈眉善目,沒有一點兒玉馨所說的恐怖景象,
  瞧著那慈眉善目的神佛,阿瀅不覺得有任何害怕之處。
  小祠堂與當初所建還有些相同,唯一有些變化,小祠堂是寬敞了不少,
  左側有著草團,前頭放著案桌,上頭放著不少的經書,
  在案桌后,則是一面的書柜,里頭估計收錄的都是經書,
  當初的小祠堂里也有,這些都足夠讓人靜下心來,玉馨從來就沒瞧見。
  “好,你說要自供,也無人攔著你,留影,你帶著玉娘子去府邸外頭,如是她不識的官府所在,你再去送她一送,”
  “玉娘子,請吧,”
  阿瀅對著留影瞧了一眼,留影當即地把玉馨從地上拽起。
  “主子,萬一她……”櫻谷也怕玉馨是裝的,
  “她要逃或是走,都隨她,不過我想,自供或許能讓她能稍息安穩,”阿瀅道,
  玉馨陷入三皇子造反,又是拉扯許家,多的人想要她死。
  從小祠堂里出去,走過一段長廊,也跟老太太那處院子相隔沒多少,
  或許瞧見了熟悉的景象,玉馨腳步越走越是慢,還不由自主地往那處走。
  “玉娘子這般留念,不愿意走,也沒人能強迫你,不如就順了你的意思,去瞧瞧老太太如何?”
  留影當真的松開了,拉著玉馨胳膊的手,
  然而玉溪像瞧見了什么,最為讓她心驚膽戰的事一樣,眼球顫抖起。
  “不不不,我不去了,我去官府,我哪里都不去!”
  “不要讓那些人來找我了,我不要再回去了,你、你說我就還在做夢嗎?”
  玉馨突然緊緊抱著胳膊,眼睛瞪大,眼球要從眼眶里跑出來都有可能。
  留影笑得眼睛彎彎,俯身過去,湊到玉馨跟前,語氣還歡快地說,
  然而說出來的話,讓玉馨直接打了個冷顫,嚇得牙齒相撞,鐺鐺鐺地發響。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要證明自己不是做夢,只要手狠狠地掐住脖子放不,人在夢里死了,那夢外頭的你,才會真正的醒來哦,”
  “要不我幫玉姑娘一把?你瞧我這手下沒多少力氣,肯定要雙手狠狠地掐住你脖子,用勁,再用勁,你會聽到自己的脖子咔咔咔發響聲響,”
  “然后捏斷骨,那時候你還有一口氣,你會很疼,雙手雙腳亂蹬,手狠狠地抓在地上,指甲全部翻飛,血肉模糊,可你還不會死,”
  “你會翻白眼,嘴角流出口水,隨著我用力之后,你還有口氣憋在胸口,那會讓你疼的生不如死,如果這時,我想折磨你,我還不會放手,你還有一口氣在我手里,任由我拿捏,等我玩夠了,再捏斷你的脖子,你才真正的死,”
  此刻沒有暗衛跟著留影,不然暗衛聽到她的話,都會罵她一聲小怪物。
  挽劍跟留影,這兩人就活脫脫的一個怪物,
  暗衛當中,也只有她們兩人是姑娘,可一人比一人狠,
  特別留影,時常見她伸手取人性命時,那都帶笑的,讓人毛骨悚然。
  “怎么樣,玉小姐?你這還站在此處不走,想來要讓我把你從夢里叫醒,那好吧,我就勞累一些,”
  留影瞇著眼睛笑,齜著牙,嘴竟然長得越發大了,險些要裂開到耳根去,
  她當真的伸了手,要掐玉馨的脖頸,然而在她手剛碰到玉馨的衣襟,
  還癱坐在地上的玉馨,便瘋了似的,跌跌撞撞往外奔走。
  “嘖,”留影有些無趣地把手靠在腦后,
  “那脖頸捏著肯定手感好呢,就跟捏斷小雞仔似的,哎呀,手有些癢了,”
  留影隨意說道,她走得慢,可就是能跟在玉馨后面不遠處,看著人被她曉得又哭又笑。
  還留在小祠堂里的阿瀅沒,注意在外頭玉馨,
  玉馨走后,她進了小祠堂里,拿著香點燃,對著神佛拜了拜,
  不說心里到底信還不信,要抱著要敬重的意思來。
  “再撥兩人來,神像要擦洗,注意要先洗手,”
  “讓人瞧瞧祠堂上頭的屋頂,我方才瞧著那瓦片像有些縫隙?怕落了雨會濕了神像的身!
  阿瀅在祠堂里走了一圈,經書,毛筆,已經宣紙都要換上新的,
  蒲團也要換,神像兩側的鮮花蔬果,也得及時換下去。
  阿瀅從小祠堂里走出,瞧見到院子外頭還放著掃帚,
  便想起先前,那在人后頭亂說閑話的兩個婆子。
  “找宜嬤嬤說一聲,罰她們去清理茅廁兩月,月俸減半,往后再知曉她們多一句嘴府邸人的閑話,那就扣她月俸當中銅板,不只是這兩個婆子,其他人也如此,”
  “在讓各院的主管都好好地看著,相互監理,行事最好最為得當的院子,我有賞,”
  阿瀅想了想,這些人來侯府,最為主要的就是討生計,
  只要與這上面掛鉤,準定能有成效。
  只是,她這么做到底會落得人口舌,可也堵住了她們閑話嘴,
  “是,奴婢去只會宜嬤嬤,”
  阿瀅點頭,她往墨韻院走,而半途櫻谷則去找宜嬤嬤。留著不知何時回來的挽劍跟著阿瀅。
  而就在先前,聽了宜嬤嬤的意思,被拉出去的兩個婆子,
  此刻被塞住嘴,放在院子外頭呢,還沒有拉出去拔牙。
  宜嬤嬤想了想,世子妃如今可是侯府里的正經主子,
  她可不能越過她的意思,把這兩個婆子給處理了。
  在櫻谷帶著阿瀅的意思找到宜嬤嬤時,要罰兩人掃茅廁,扣了月俸,
  宜嬤嬤聽著先一愣,隨后也眼里慢慢帶笑起,
  她懂了,世子妃的這意思,來比起她拉人下去打,
  事關著自身的利益,她們要來得越發的謹慎。
  “好,這樣好,世子妃比老奴想得周到得太多!
  櫻谷同宜嬤嬤說到后,便也及時地趕回了墨韻院去,
  而還被扔在院子外頭的那兩個嬤嬤,聽著自己能逃過一劫,松一口氣
  越發地對那個才進門,可很是有手段的世子妃怕得緊。
  她雖說不要她們的命,也不拔了牙,
  可她做法,更讓她們從身心里到外都適應不了。
  做錯了扣月俸,旁人的閑話都說不得了,說了扣月俸,
  雖說是能賞,誰知道別處的院子會不會比她們做得好?
  那也只有一個結果,不說閑話,不惹事,好好地做自己的活計,安穩拿著每月的月俸。
  “你這兩個婆子可聽清楚了,世子妃要饒了你們的命,往后進神上香,也心里念著世子妃得好,要不然,你們這兩只不要命的灰老鼠,不是光拔牙這么簡單,”
  宜嬤嬤說的慢條斯理,她挺直了腰背,耷拉的眼皮全往上一挑,
  眼里露著精光,有些兇狠之氣,兩個婆子趕忙地接連點頭。
  她們如今哪敢還對,那位世子妃有其他不敬的心思啊。
  阿瀅在小祠堂里走了圈,也沒在意玉馨,有沒有去官府里自供,
  按照她的想法,玉馨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自供她當初要害人的行跡。
  可當官府里來衙差,要請她去府衙時,阿瀅還有那么些訝異。
  玉馨當真去了官衙自供了?
  “主子,你放心,我找了挽劍去找世子爺,”櫻谷跟著阿瀅往外走時,小聲地阿瀅說道。
  她們如今這般的身份,也無需什么先去打點,不給人落面子就不錯,
  然而,當瞧見那坐在上位的官大人時,還是個熟人呀。
  當初他在廬江問自己要買的糕點,好像說瀘州仲成學院院長的嫡子,姓張?
  不知道怎么就在京都不,當起了就父母官……
  “來人,給這位夫人看作,”張譯則道,
  他當真不愿坐在這里的,奈何頂頭的那位傅大人的令啊,
  說是京都的這位父母官這兩日身體不適,讓他且代行兩日,為以后作為基礎。
  阿瀅便堂而皇之地坐在公堂上,瞧著跪在地上,有些瘋癲的玉馨,
  心里還想著,看來傅景麟當真把她給逼到了極致。
  “這么說來,當初你已做了害人的事,只是沒成,可這事已經做了,如今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到官府自供來了?”
  “是的,大人,求求你把我關起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玉馨不住地點頭,
  似乎被關進天牢里,對她來說,那能讓她好過太多。
  張譯則也曉得當初侯府那一場火,而且他來公堂之前,已經收到了文書,
  再看跪著的人,是冷笑,什么良心譴責,不過是為了逃脫那三皇子造反后的事吧。
  事情也無需再多問,事實就放在眼前了,
  然而,就在張譯則要宣判時,卻聽到人群里其貌不揚的人說了句。
  “這位姑娘說的話,也不能全然信吧,瞧她的樣子瘋瘋癲癲,怕自己說了也不太清楚,她說的話如何證實?”
  原本在外面看著熱鬧的旁人,聽著這人的疑惑,頓時開始有小小的議論聲起來。
  “說得也在理,瘋癲的人說的話又如何能信,說她自供,可那位坐著夫人,也沒有旁的證據不是,倒有些像屈打成招的意思,”
  “大人,你只管著宣判,可理清楚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隨意的判決,讓人沒了一條命,這可不是種菜,把頭給摘了,天氣暖了還能有重新再長起來!”
  “我看在其中有疑點,大人不能瞧著某些人身份不同,就胡亂宣判,這可京都,天家的眼皮子底下!”
  阿瀅老神在這坐著,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玉馨,不錯過她臉上一絲神色,
  就瞧見她時不時地看左右,又看著屋頂,隨后神神叨叨的,渾身摸索,
  自己的頭發碰到脖頸,她都驚恐的一頓地亂拽,
  似乎那不是她頭發,是要張口撕咬她脖頸的毒蛇。
  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嘴里不斷地啃咬,血跡她的手掌落在地上,怎么瞧著她都一個瘋子,
  只是不知,她這真瘋,還是假瘋。
  “先前的那位大人判案有理有據,為何你來了,先前的大人就不見了?”
  “要有證據!這位便前不久剛進佩靖侯府門的世子妃吧,長公主家的嫡女,也怪不得大人會讓她落座,”
  “天家前兩年便說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她公主家的閨女,也不能罔顧了枉法!難道她要仗著自己的夫君得天家信任,父母一個朝廷重臣,一個皇家之人,要亂了這天下?!”
  阿瀅聽著這話,立即轉頭看向人群,看也沒有瞧見那明顯要挑起事端的人,
  張譯則也抬頭看,公堂外烏鴉鴉一片的人,
  你一句我一句,先前說話的人根本瞧不見誰。
  然而,這人一兩句話,已讓還圍著看熱鬧的不少人,都有些不滿起來,
  如就要處理不好,怕會造成皇家在民眾的心里,威信會越發的降低。
  阿瀅暗自咬牙在,再看那跪倒在地上的玉馨,
  她像對外頭的事全然無知,先前能開口說話的她,如今閉口不然,
  阿瀅心里再三思量,外頭意見聲越發的大了起,她即將要站起身來時,
  便聽到在人群后頭,傳來的清冽又有幾分冷漠聲,阿瀅眼里微光亮起。
  “她有這樣的父母,夫君,她不依仗,難道被旁人欺負了,也得忍著,讓著?”
  “若你們有她的這樣依仗,能有幾人做到她這般不氣勢凌人的,”
  “既然爾等有這般的覺悟,張大人,把衙差都派出去,此時這里看客都先帶入公堂里等著,挨個地去查這些人,”
  “看看他們都不是什么皇親國戚,是不是就老實遵紀守法,”
  “哪一個便欺壓相鄰,貪贓枉法,把虎頭鍘放在門口,有一人做過,就砍一人!
  嚯,何人說話這么囂張,
  說要取人性命,就輕而易舉?
  這可是天子腳下!
  有人轉頭過去,瞧著從人群后走來的人,
  男人那一身氣勢,眼里的深寒之意,讓他們不寒而栗,
  人群中有人似乎認出這來的兩人是誰了,險些都站不穩,手腳開始哆嗦,
  這,這兩人可個活閻王,
  完了,他不應該貿然的出頭!
  “不怕,”傅景麟到了阿瀅跟前,握著她手再坐下,
  誰也別想欺負他的阿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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