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愛與生活的差距
劉夢翔對司馬靜寒也是有意見的,只不過,他不會說出來。
他覺得,一個女人能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情況下跟著自己,再多的缺點,都得忍了。
雖說司馬靜寒從千金小姐落魄了,卻依然保留了一些小姐脾氣。
她會覺得,很多的事情都應該聽她的意見,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而劉夢翔,與葛云纖商量問題的時候,總是葛云纖聽他的。
這讓劉夢翔看不慣司馬靜寒,卻又覺得是寄人籬下,沒有資格說什么,只好忍了。
生活中,種種不能磨合的小問題,造就了兩個人誰都不愉快。
司馬靜寒有時會一個人發呆,心想著:“我當初為什么會愛上他呢?這樣一個毫不講究,臟衣服四處亂扔,家務事一樣不管的男人。他以為他現在是誰啊?還是董事長,擺董事長的架子。就算還是董事長,那也是在公司。在家里,我又不是他的下屬。”
原本,愛不是那么簡單,生活在一起的細節,會把多年來執著的愛給消磨掉。
而劉夢翔與司馬靜寒生活在一起,就更加的想念葛云纖。
往日不曾在意的好,在兩個女人相比之下,全都顯現出來了。
真的叫,擁有時不懂珍惜,失去時才知道曾經的擁有是多么的好?
越是明白,越是悔恨。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再多的悔恨,也換不回曾經的擁有。
日子,從頹廢,走向感恩,又從感恩,走向湊合。
湊合的日子,總是免不了爭吵。
而爭吵,總是會讓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以至于,吵得厲害了,司馬靜寒會生氣的說:“還好沒有和你結婚。估計就算是結了,也早晚是個離。”
劉夢翔終于忍受不了了:“是啊,現在看清楚還來得及。我不需要你的施舍與同情,我們早散早了,各走各的道吧,從此各不相干。”
這本來是話趕話,趕出來的。
卻也是心里真實的想法。
劉夢翔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氣之下離開,回到了李梓豪租的房子住。
讓他意外的發現,房間干凈了很多,他的房間里還有女人的衣服。
那是馮初雙為了照顧李梓豪方便,搬了過去,住在了原先劉夢翔住的那個房間。
他們還保持著清清白白的關系,沒有越雷池半步,頂多也就是有時候有個親吻什么的。
劉夢翔看著那些女人的衣服,琢磨著:“這是找了女人了,還是把這個房間給租出去了?找女人了,應該和他睡一個房間啊!這個摳門的家伙,是不是為了省錢,把這個房間給租出去了?不知道我還會回來嗎?”
他把包放在了客廳,等著李梓豪和他那間房間住著的女人回來,總得問清楚了才行啊!
等到晚上,馮初雙挽著李梓豪的胳膊,從外面回來了。
李梓豪是特意去了馮初雙上班的地方,接的馮初雙下班。
李梓豪見著劉夢翔,有些個意外:“這是回來看我來了?”
劉夢翔看著李梓豪那長長的頭發,也是很驚訝:“你打算當藝術家嗎?”
李梓豪摸了摸腦袋:“沒那藝術細胞,就不能裝裝逼嗎?現在不是流行裝逼嗎?”
劉夢翔拿手指著李梓豪,哈哈大笑起來。
可他哪里知道,李梓豪這頭發是怎么樣長起來的。
“對了,你總得跟我說說,你們倆是怎么回事吧?介紹就不用了,馮初雙我也認識。你們倆是打算睡我那個屋呢,我就搬你那屋睡去。我不在乎睡哪個房間,其實都一樣的。”劉夢翔看了一眼馮初雙。
馮初雙低下頭,滿臉通紅。
李梓豪用拳頭頂在劉夢翔的肩頭上:“思想能干凈點兒嗎?”
劉夢翔推開李梓豪的拳頭:“你們睡都睡了,還讓我思想干凈一點兒?好吧,我思想不干凈。那你們說讓我睡哪,我就睡哪,我還怎么思想不干凈了?”
馮初雙捂著臉,跑到了房間里,關上了門。
李梓豪攀著劉夢翔的肩膀:“你想哪兒去了,我跟她還是清清白白的。”
劉夢翔笑了笑:“你真行,正人君子一個。這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也不辦那事兒。馮初雙人不錯,找個時候試試床上那點兒事兒和諧不。要是和諧了,就趕緊跟人家把婚結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她也等了你這么多年了。”
李梓豪憨厚的笑了笑:“呵呵……不怕你笑話,我還沒碰過女人。”
劉夢翔聽著,那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小聲的在李梓豪的耳朵邊上講著:“你不會是身體上有什么毛病吧?”
李梓豪看了一眼劉夢翔:“瞎扯,我身體沒毛病。”
劉夢翔拍了拍李梓豪的肩膀:“沒毛病那就把她辦了。這種事情,那可是人的本能,根本不用學,就知道怎么干。”
李梓豪顯得有些緊張:“有些不好意思。”
劉夢翔小聲的說:“你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喝點兒酒,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說著,劉夢翔便出門賣酒去了。
馮初雙聽到門響的聲音,才從臥室里出來:“他走了?”
“不是,他出去賣酒去了。”李梓豪很誠實的說著。
“那我去做飯。”馮初雙去了廚房。
她不明白劉夢翔與李梓豪到底秘密的商量了一些什么,不過在她的心里,是希望能與李梓豪發生一點兒什么的。
只不過,她有著女人的矜持,不好意思主動。
她住過來,就是希望李梓豪能什么時候主動的要了她。
可李梓豪卻一直都本本分分,老實得讓馮初雙著急,卻又不好意思提起。
晚上,劉夢翔用他多年經商勸酒的本事,把李梓豪與馮初雙都灌得暈暈乎乎的,卻又是恰到好處,沒有太過。
酒喝的太多,那就什么事情都成不了了,尤其是床上那點兒事兒。
隨后,劉夢翔拿著自己的包,跑到李梓豪那個房間,把門反鎖了起來。
老實的李梓豪,洗漱好以后,還去敲門。
劉夢翔假裝睡著了,根本不理睬。
馮初雙走了過來:“怎么了?”
“這小子,把門反鎖了。我今天晚上睡哪?”李梓豪看著馮初雙紅撲撲的小臉,心里的欲望已經升了起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對著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馮初雙看著李梓豪那發亮的眼睛,借著酒勁不好意思的說:“睡,睡我那屋唄。”
李梓豪也借著酒,壯了膽,跟在馮初雙的身后,進了馮初雙睡的房間里,關上了門。
他急促的呼吸,讓馮初雙感覺到了他的欲望。
馮初雙轉過身,背對著李梓豪,脫起了衣服。
女人,真是個有趣的動物。
轉過身,就能避開嗎?
害羞,又干嘛還要脫衣服?
李梓豪再也經不起誘惑了,抱著馮初雙瘋狂的親吻著。
原本,這點兒事情,真的是人的本能,不需要學就會了。
第二天,劉夢翔一早起來做的早飯。
馮初雙和李梓豪,匆忙的從房間里出來,因為馮初雙上班就快遲到了。
“那么著急,是趕著要上班吧?那就趕緊過來吃吧!”劉夢翔坐在桌子旁邊,早就開始吃了。
他表現得很正常,沒有過問李梓豪與馮初雙。
其實這也根本就不用問,連頭發絲都能明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其實你可以多睡會兒的。”馮初雙深情的看著李梓豪。
經歷了晚夜的坦誠相待,馮初雙的眼睛里,更多了幾分柔情。
“那怎么行,我得送你去上班。”李梓豪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兩個人,把劉夢翔當成了真空的。
劉夢翔也不在意這一些,只是更加的想葛云纖了。
吃完飯,李梓豪送馮初雙走,開門的那一刻,才看著劉夢翔說了一聲:“謝謝你的早飯,兄弟。”
劉夢翔笑了笑,坐在桌子旁邊,腦子里全是葛云纖的身影。
想著往日,他們一起做飯,一起逗孩子玩的那些幸福時光。
怎么在那時候,除了開心,沒覺得是多么的珍貴呢?
而往日的那些幸福歲月,此刻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一點兒一點兒的割裂著心。
每一寸幸福光陰的回憶,都讓劉夢翔揪心般的疼痛。
這時候,司馬靜寒給劉夢翔打來了電話:“你回來吧,我不應該說那些話,我知道錯了。”
其實,司馬靜寒放不下的,是多年的執著,而不是劉夢翔本人。
她不愿意面對她與劉夢翔之間生活上的不可磨合。
她舍不得放棄多年以來好不容易到手的愛情。
劉夢翔苦笑了一下:“呵……其實我們之間真的不合適。我曾經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我的情感受到了傷害,我在尋找平衡。我之前接受你,是因為我已經一無所有,你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一個女人。在我內心的深處,一直愛著的,還是葛云纖,我孩子的親媽。”
他不愿意欺騙司馬靜寒,不愿意給她留下虛無的幻想。
他覺得,是時候把一切都說明白,讓司馬靜寒徹底的死了那條心。
他不想拖著司馬靜寒,不想傷害一個一心愛了他多年的女人。
斷了司馬靜寒的幻想,才是對她最好的做法。
這樣可以痛一時,而不是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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