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一無所有的時候
“我已經一無所有。”劉夢翔摟著司馬靜寒。
“你不還有我嗎?又說一無所有。以后不許你這么說了,聽到沒?”司馬靜寒在劉夢翔的臉上吻了一下。
唯一能抓住的存在,又怎么能扔掉?
更何況,這還是白撿的。
劉夢翔點了點頭,又開始了對司馬靜寒的瘋狂占有。
第二天,劉夢翔就把東西搬到了司馬靜寒租的房子里,開始了和司馬靜寒的同居生活。
李梓豪見劉夢翔收拾東西:“你這是要上哪里去?不要兄弟我了?”
劉夢翔放下東西,拍了拍李梓豪的肩膀:“兄弟,那是一輩子的事情,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我只是找了一個女人,去過一點兒滋潤的生活。”
李梓豪笑了一笑:“呵呵……你這是跟了誰了?”
劉夢翔繼續收拾著東西:“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舒服呢?怎么就是我跟了誰了?”
“你現在是一無所有,不是你跟了誰,還是誰跟了你嗎?要是跟了你,她可以住過來嘛,我又不介意晚上聽到你們叫床。”李梓豪說。
“呵呵……你認識的,是司馬靜寒。他能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收留我,我也得感謝她的一片癡情。就讓我們兩個有一個二人世界吧!我不會忘記你的,兄弟。”劉夢翔拎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
留下李梓豪一個人,孤獨的味道就更濃烈了。
這時,他突然有了想成家的感覺,一種很強烈的想有一個家的渴望。
多么想,累了的時候,家中有一個人給自己一聲問候。
哪怕這個人并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可他瞬間又把這種渴望給滅掉了。
他心想著:“有錢的時候都沒結婚,現在一無所有了,又有什么女人愿意跟著我呢?”
一個人的時候,頹廢就更加的被放大話了。
那房間,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人住的地方。
酒瓶子,四處都是,煙頭更是扔得滿地都是。
整個屋里,一股濃濃的酒味與煙味的混合氣味。
只是李梓豪已經聞習慣了,而絲毫沒有感覺。
誰說沒錢就找不到女人的?
馮初雙,以前李梓豪在公司的秘書。
因為汪文林接管了公司,對公司進行了大換血。
馮初雙也失業了。
她失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處尋找李梓豪的下落。
之前,她給劉夢翔和李梓豪都打過電話,可誰也沒有接她的電話。
痛在極致的時候,就想將自己封閉,斷絕了與任何人的聯系。
劉夢翔搬到司馬靜寒那里住著的時候,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才接了馮初雙的電話,告訴了她,李梓豪住在什么地方。
當馮初雙找到李梓豪的時候,走進屋里,根本就找不到可以下腳的地方。
李梓豪的胡子,也已經好久都沒有刮過了,更別說頭發了。
估計連洗澡,都是有些日子沒洗了。
走大街上,端個碗,可以直接充當乞丐了。
馮初雙看著李梓豪的樣子,無聲的落下了眼淚:“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你不心疼,我會心疼的。”
李梓豪呆滯的表情,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為啥心疼我?我是你什么人?”
馮初雙再也不想矜持下去了,擁抱著李梓豪:“你是真的笨,還是一直在裝不懂?我一直都喜歡你,好幾年了。你難道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我不敢說出口,怕你一口拒絕了,我連面對你的勇氣都會失去。”
李梓豪又怎么能不懂呢?
只是他沒想到,他淪落到今天這副模樣,馮初雙還能一如既往的愛著他。
就算是為了回報一個女人的癡情,是否也應該接受呢?
可他又覺得,淪落到如此地步,才去接受,未免太對不起馮初雙了。
沒能讓她跟著一起享福,受罪的時候倒想起人家了。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沒說。
馮初雙把屋里整個打掃了一遍,開了窗,換著新鮮的空氣。
她也不去問李梓豪是否接受,直接在房間里找了鑰匙,帶著鑰匙出了門。
李梓豪看都沒看,站起來燒水,準備泡方便面吃。
他買了好幾箱的方便面,餅干,還有酒,就這樣把自己關在家里,足不出戶的頹廢著。
馮初雙把鑰匙拿到街上配了一套,隨后去買了菜、米,還有各種調料。
等她回到李梓豪的家里,李梓豪正在泡面。
馮初雙搶過那碗泡面,就給扔到了垃圾桶:“有我在,不許你再吃這種垃圾食品。還有,我命令你,現在去把澡洗了,把胡子給刮干凈了。”
李梓豪瞪著馮初雙:“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來命令我。”
馮初雙拽著李梓豪,向衛生間走去:“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是那個董事長?對著鏡子好好看看你自己,你還像個人樣兒嗎?”
李梓豪還真的是好久都沒有照鏡子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簡直都不認識了。
馮初雙給李梓豪放了洗澡水,走到他的跟前:“你自己洗,還是我給你洗?”
李梓豪有些不好意思了,把馮初雙推出衛生間:“我自己洗。”
馮初雙去了廚房,開始忙飯。
等到李梓豪洗好澡,飯也做好了。
“來,吃飯吧!”馮初雙拉著李梓豪,坐到了桌子旁邊:“吃完飯,跟我出去,把頭發給理一下。”
“這樣不好嗎?我看了看,挺像個藝術家的。”李梓豪夾著菜。
他有好久沒有吃到這種家常的菜了:“好吃。”
“好吃就多吃一點兒。這頭發,隨便你吧。但是,你那胡子,必須按時給刮了。”馮初雙給李梓豪夾著菜。
李梓豪是真打算把那頭發就這么留著,給自己的頹廢留一個紀念。
有了一個女人,他也就沒有以前那樣頹廢了。
雖然他并沒有接受馮初雙,他們之前,也是很清白的。
可馮初雙,已經不在意李梓豪是否接受她了。
她看著李梓豪的頹廢,很心疼。
女人,有時候就是那么可愛,總覺得自己就像天使,可以去拯救男人。
她每天都去照顧李梓豪,一大早就從外面買了早點帶過去。
隨后,出去找工作。
中午帶著菜,回去給李梓豪做飯。
吃完中午飯,收拾好,再出去找工作。
到晚上,再帶著菜,給李梓豪做飯。
吃完晚飯,收拾好,她便回家去。
每天這樣循環著。
直到有一天,馮初雙很高興的對李梓豪說:“我找到工作了。只是,我可能中午沒辦法給你做飯了。不過,我會每天早上早一點兒來,把中午的飯給你做好。晚上,下了班,我再給你做新鮮的飯菜。”
李梓豪的心不是鐵打的,他被這樣一種毫不求回報的付出所感動了。
他第一次主動的擁抱了馮初雙:“謝謝你,給了我站起來的勇氣。我怎么能讓你養著我呢?你先工作,回頭,等我東山再起,你再辭職回來幫我。”
馮初雙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嗯。”
李梓豪用手給馮初雙擦去了眼淚:“傻丫頭,我站起來了,你也哭。”
馮初雙在李梓豪的臉上吻了一下:“人家高興嘛!”
李梓豪愣了一下,還沒有女人吻過他呢,這感覺是真的很舒服。
馮初雙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看著李梓豪:“怎么了?”
李梓豪在馮初雙的額頭吻了一下:“沒事,看你哭,我也想哭。你好好上班吧,我也出去逛一逛,看一看我接下來做點兒什么事情比較好。”
馮初雙緊緊的摟著李梓豪的脖子,感覺到了幸福即將來臨。
多年的等待,總算是沒有白費。
……
劉夢翔與司馬靜寒之間,卻沒有那么的順利了。
當他們同居了,司馬靜寒才發現,原來劉夢翔有很多的壞習慣,是她根本就接受不了的。
為了那些很瑣碎的小事情,兩個人沒少吵架。
而劉夢翔的這些壞習慣,多半都是被葛云纖給慣出來的。
原本不是那么樣的一個人,被一個女人慣了多年,也就養成了習慣。
他總是把臟衣服隨手一扔,就不管了。
司馬靜寒得要到處尋找他的臟衣服:“你就不能把臟衣服放在一個地方嗎?”
“家里就這么大的地方,你找找不就行了?”劉夢翔說。
對于一個曾經的千金小姐,如果沒有父親事業與家庭的變故,可能更難以接受這些。
好在與俞鴻才在一起的時候,也學會了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識,比如洗衣服之類的事情。
而俞鴻才,別看他打媳婦兒,總不回家,卻總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從來都沒麻煩過司馬靜寒。
劉夢翔還總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時常都會問:“我的短褲放哪里了?我的襪子放在哪個地方……”
這也是葛云纖給慣的。
葛云纖總是會在頭一天晚上,把劉夢翔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從里到外的拿出來,熨燙好,放在一個固定的地方。
就連皮鞋,都是頭一天擦好了鞋油的。
司馬靜寒可沒有那么去伺候過一個男人。
她看到劉夢翔穿著皺巴巴的衣服,就覺得是他很不講究:“你就不能熨一熨再穿嗎?”
她甚至于都開始懷疑,當初怎么會看上劉夢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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