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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打臉


江墨青回到府里,進(jìn)門后沒有看見管家,她心里疑惑可想到府上沒什么仆人,也許管家在別處忙說不定。又想到管家年紀(jì)上來了,一個人管理難免費(fèi)心費(fèi)力,她決定還是找人幾個人進(jìn)府侍候才好。
  江墨青低頭走路,心里想著招人的事情,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也沒發(fā)覺,等抬頭看見屋里多了人,才反應(yīng)過來。
  不用她問,光看背影就知道來的是她的母親。
  江墨青臉色陰了幾分,本想轉(zhuǎn)身離開但想到這是自己的屋子,再怎么躲也是在自己府上。正想開口問她來做什么。
  背對著她的江艷聽見有人進(jìn)來,她轉(zhuǎn)身去看,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二話不說上前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
  在兩人無話的屋中,空氣中響亮的巴掌聲格外刺耳,可見力道十足。
  江墨青臉上頓時顯現(xiàn)出鮮紅的掌印。
  她只覺臉上火辣一片,方才張口問話的空檔咬到了肉,她吞咽下口中的血腥味,抬眸望向不請自來的人。
  “聽說你自賤好男風(fēng)?”江艷赤裸裸的問罪態(tài)度,“我以為這是你迷惑他的方式,原來是自賤身份藏了這樣的心思。”
  “那又如何?”江墨青
  “無恥,不說你是不是男子,何況你是女子也該感到羞恥才是,居然誘惑一個閹人,你在想什么?”江艷看不透她
  昨天江艷看到她時,見她面對自己一副唯唯諾諾樣子,認(rèn)為她對自己應(yīng)該不會忤逆自己,所以才想起趁機(jī)讓徐慧敏進(jìn)宮求娶,沒想到她居然拒絕了,還想了這么一個令天下人唾棄的理由。
  所以,江艷才怒氣橫生上門找她算賬。
  江墨青扯開嘴角,同樣諷刺的話從口中說出:“那也是母親你教的好,如果不是有您的教導(dǎo),哪里會有我今天的樣子?”
  “什么意思?”
  “母親不也是無恥嗎?同時委身兩個男子,才有了我和輕語不是嗎?這還是母親您告訴我的。”江墨青撕裂了對母親的尊重,同樣譏諷她。
  江艷臉上怒氣的臉色有片刻僵硬接著是她刺耳的話響起,屋里是她響亮的怒吼聲:“放肆,你居然敢這樣同你母親說話?”
  江墨青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割開了她心上堆積的幾十年來厚厚的傷疤,血淋淋激的江艷站不穩(wěn)。
  江艷后退幾步坐到椅子上,抬眸目眥盡裂,恨恨威脅道:“好,好,你敢這樣同你母親說話,也不怕我將你身份告知天下嗎?”
  “說啊,大不了,你我同歸于盡就是,反正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何懼?”江墨青沒有因為她的威脅感到害怕,反而走近她面前,換上當(dāng)初她殺憐人時一樣的狠厲神色彎腰問她:“不知道母親死過了沒有?”
  此句,好像再說,要是沒有的話,她江墨青會送她一程。
  江艷撐在桌邊的手握成一個拳,忽而,她張開五指對著湊近的臉再次揮掌。
  江墨青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很想抬手也給她一掌可是終究忍了下來。
  江墨青放開她的手,后退一步冷聲警告她說:“不用費(fèi)心讓我娶一個女子,之前答應(yīng)你皆因你手里有我要的東西,如今什么都沒有了,你說我非金華人,現(xiàn)在又想拿什么掣肘我呢?”
  趙四死了,他的妹妹也為自己而死,現(xiàn)在她很想知道恨不得自己死的母親,再拿什么要挾自己?
  “你,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明白我的用心?”江艷見硬的走不通,態(tài)度軟了下來。
  “呵,”江墨青冷笑,為她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和說的話感到可笑。
  什么用心?她不過想利用自己達(dá)到她心里的目的才是!
  “你以為娘為何要逼著你做這些事情?”江艷見她不肯和自己一個陣營,開始走了懷柔政策,“那閹人權(quán)利之大,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你舅舅膝下無子,要是他以后有什么意外,這江朝的皇位換誰坐上去,你說要是閹人趁機(jī)奪位,你我不是成了罪人?以后如何面對九泉下的祖先?”
  江艷開始講起了道義,希望她能好好同自己合作。
  江墨青聽聞,臉上依舊掛了嘲諷,“有沒有顏面我不知道,但是你,無言面對先祖是肯定的了。”
  誰讓她生了自己,又改了自己的性別。
  “不過”江墨青話說了一半,盯著她問:“誰說舅舅膝下無子,之前宮里不是聽說誕下一名皇子嗎?”
  “哼,他的年紀(jì)這么小如何能坐穩(wěn)身下的位置。”
  聽她說的話,江墨青回過味來。原先她一直關(guān)心江朝,怕不是自己對那個位置感興趣吧!
  原來她的母親存了這樣的心思,可真是敢想,試問這天下還沒有一個女子敢做皇帝夢,她是第一個了吧!
  “原來,母親也討厭自己的身份”江墨青揭穿她心里的妄想,“可惜的是母親,你不能如愿了,誰讓我不是你的兒子呢?”
  江墨青終于看穿了她的目的,抓住了機(jī)會可勁的嘲諷她。
  她既不是男子,也不是金華的人,想來真是難過,唯一滿意的傾語也是女子,她心里很恨的吧!

  難怪對自己一點都愛不起來,最多的就是利用了。
  “不管你如何說,我都不會再答應(yīng)你的話了。”江墨青明確拒絕她
  江艷不死心,還想說什么挽救,就聽江墨青的話響起。
  “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的女兒吧!”江墨青提醒她很久沒有出現(xiàn)的人:“幫你問過了,她不在李久誠那里,如果你還關(guān)心她還是多派人找找才是,不用在我這里浪費(fèi)時間。”
  江艷才想起來一直失蹤的江傾語,她一直有派人找她,可就是沒有一點線索。為此,心里也是著急萬分。
  江艷面色悲痛,江墨青直言又刺激著她,當(dāng)即真的不想再繼續(xù)跟她耗著,起身走了。
  江墨青望著她的背影,除卻臉上被打的印子,剩下真看不出什么神情,只眼里刻著陰郁連屋外的陽光都溫暖不了。
  在屋里待了片刻后,江墨青思忖她母親應(yīng)該走出了府邸才,用一些胭脂蓋了臉上的印子后才抬腳也出門去了。
  門口,遇見管家從外面回來。
  管家臉色匆匆,看就是有什么急事,但江墨青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這個了,她心里有股火,想要好好發(fā)泄發(fā)泄。
  “少爺,您回來了?”他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等少爺,就是要告訴少爺夫人回來的事情,可見他臉上的神色,看來是已經(jīng)和夫人對上了,他和少爺錯過了。
  “嗯,有事出去,不必留飯。”江墨青眼睛看也不看他,徑直出門離開。
  憐人館
  江墨青抬頭看見重新開張的男風(fēng)館,桃花眼笑意翻飛
  門口的男憐看見來了客人急忙迎接上去,笑吟吟接他進(jìn)去。
  江墨青進(jìn)館,直接叫了五六個男人進(jìn)屋。桌上豐盛菜肴,男憐圍桌坐下,容貌各異,有的長相俊秀,像是書生模樣,有的五官艷麗,不說的話看上去和女子一般無二。
  進(jìn)屋,江墨青就讓他們陪自己喝酒,唱曲給自己聽,身邊的男憐見客人給的賞銀大方,也就積極配合。
  只當(dāng)做江墨青是個冤大頭,怎么哄他開心怎么來。
  酒到盡興處,江墨青玩的更加忘我,竟然玩起了游戲,蒙著眼睛捉人。
  江墨青取了一塊布蒙上自己的眼睛,揚(yáng)言:“今晚誰讓他抓到就不許走出這個屋子,必須陪他一整晚。”言詞放浪大膽,不知道他是女子的,真以為是好男風(fēng)的人。
  說話間,江墨青已經(jīng)將自己的眼睛蒙上了布條,還是不透視的那種,玩的就是刺激。
  游戲開始,江墨青沒有靠自己練武的勁,耳利去判斷他們的方位,全靠兩只手往前探,抓到誰就是誰。
  其實,喝了酒的江墨青已經(jīng)早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全屬內(nèi)心瘋長的邪惡掌控,此刻,他只想怎么開心怎么來。
  “我來了,你們準(zhǔn)備好了沒?”江墨青調(diào)笑開口,完全是風(fēng)流男人的調(diào)調(diào)。
  各自都喝了酒,酒勁上來,紛紛圍著江墨青轉(zhuǎn)圈圈。嚷嚷道:“客官,你來,都等不及了。”
  話落,江墨青朝著聲音探手去抓,只是抓到了一人的衣服,他想順勢摸人時,憐人用力將衣服抽走跑開了,一下周圍的憐人四散開來,
  耳邊是他們此起彼伏的叫聲,江墨青轉(zhuǎn)了一圈不確定位置,只能慢慢伸手尋了一個的位置去抓。
  李久誠開門進(jìn)來就看到這樣一幅光景,額邊青筋暴跳,他環(huán)視屋里的憐人,默數(shù),居然有六個。
  他深吸一口氣,在想她為何突然變這樣。一邊江墨青已經(jīng)伸手摸上他的衣服,緊緊抓住說:“就是你了,今晚你留下來陪本少。”說著摘下眼睛上的布條,看看是誰。
  入眼,一張熟悉的臉,鳳眼壓尾挑著怒氣。
  “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今晚你想讓誰作陪?”
  她還真是敢想敢做,前腳才宣布自己好男風(fēng)后腳就進(jìn)了憐人館。
  李久誠不明白之前好好的人,現(xiàn)在看她好像瘋魔了一樣,全然不像宮里離開的時候,只能說是在自己不知道地方,她遇見了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情。
  而能讓江墨青變的這樣異常恐怕就是江艷了。
  李久誠是一下就斷定江艷見了她說了什么刺激她的話。只是現(xiàn)在,他先安撫她才是。
  李久誠掃視屋里的人,默默記下他們的樣貌后出聲趕人:“出去”
  一時間,散在屋里的憐人紛紛都出去了。
  “你來干嘛?”江墨青不滿他把人都趕出去,這樣就沒的玩了。
  李久誠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味眉頭一皺問:“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呵呵呵,不多,就,就”江墨青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面前比劃,傻笑說“就兩杯”
  李久誠哪里看像她喝兩杯的樣子,一看就是喝醉了。
  江墨青拉著他的手重新坐下,又想像上次一樣讓他陪自己喝酒。
  可惜,她眼前已經(jīng)是視線模糊,看什么東西都是重疊,腳下也搖搖晃晃走了幾步路差點摔倒,還好李九誠伸手扶住她。
  “你醉了”李久誠扶著她一起坐下,又擔(dān)心她坐不穩(wěn),伸出一只手在她背后虛攔著。

  “醉了?”江墨青臉上因為喝酒的緣故,紅暈半掩,霎是可愛,她伸手撐著臉說:“醉了好啊!醉了什么都不用想。醉了看什么東西都模糊,不用看的那么真切。”說完又舉杯灌酒。
  殊不知,她把臉上的胭脂蹭掉,顯現(xiàn)出掌印叫李久誠看的真真切切。
  “臉怎么了?”李久誠眼里閃過怒氣,是誰敢對她這樣?
  “你說這個?”江墨青指著臉上的印子,臉上掛了不在乎,嘲諷道:“沒什么,俗話說,子不教,“頓了一下,想到自己無父故改口說:“母之過?,對,子不教母之過,所以她打我了。”
  “別說,這還是我長大后她第一次打我,你說我該不該說她在乎我?”江墨青想起來這么多年她都不肯伸手打自己一下,這次居然肯打了。
  他咬牙切齒說:“我殺了她”
  江墨青沒理會他的話開始喃喃自語:“她不要我,都不要我了”
  “我要你”
  “你,呵,要我?要我什么?”江墨青伸手在他臉上劃過,順著脖頸而下至衣領(lǐng)處,一根手指在上面打圈,痞勁十足:“要是你從了我,我就好好考慮下。”
  李久誠視線跟著她的手游離,見到她的動作,眼神一暗,聲音帶著幾分急促:“阿青說的話當(dāng)真?”
  “嗯,真的,比千金還真。”江墨青隨口應(yīng)答
  李久誠知道她現(xiàn)在不清醒,但心中已有打算。
  “那你寫個字據(jù),簽字畫押,我才能相信。”
  “字據(jù)?”江墨青抬眸,桃花眼迷離只覺得面前的臉分裂成五六個,她兩只手抱著他的頭不讓他動彈,可沒什么用。
  “對”李久誠從懷里拿出寫好的字據(jù)舉到她面前誘惑道:“你簽字畫押后我就是你的了。”
  “簽字后你就是我的了?”江墨青重復(fù)他的話
  “對”李久誠點頭,鳳眼里都是算計,完全沒覺得誘拐一個醉鬼有什么錯。
  “行”江墨青抓走面前的紙‘啪’一聲用力按在桌上,豪邁一聲吼:“拿筆來”
  話落,李久誠不知從哪里順來一根筆放到她面前。
  “好,不錯,回頭本少定好好獎勵你,小菜。”江墨青呼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接過他手里的筆,也不看紙上的內(nèi)容寫的什么就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下自己的名字。
  李久誠低頭去看,鬼畫符一樣,不過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來是她自己的名字。
  他唇角弧度上揚(yáng),總歸是落了一樁心事。
  李久誠從容把字據(jù)收起折疊好放回懷里,免得被她糟蹋壞了。
  “如何?字寫了,你可以從我了嗎?”江墨青兩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自顧自說:“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李久誠見湊近的唇,伸手擋住她的臉移開,拉著她起身道:“我送你回去”
  “回去?不行,你是我的人,還沒有從了我怎么現(xiàn)在想跑?”江墨青以為他要跑,使勁抱住他的腰,埋首他胸前,環(huán)腰的兩只手十指相扣,箍緊不放。
  李久誠嘆口氣,也不掙扎,享受著她的投懷送抱,認(rèn)命道:“怎么盡做些惹人生氣的事,嗯?”伸手挑起她的下顎面對自己。
  江墨青雙眼迷蒙,看人如霧,看見面前的人五官看著養(yǎng)眼的很,讓人有種干壞事的沖動。
  心念起,身子跟著動起來,她踮腳湊近他吻了上去,不像之前宮里的一吻在臉上,這次落在了他的唇上。
  李久誠怔神一秒,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江墨青卻是沒了下一步的動作,堪堪吻了他的唇就停止了。
  她的唇比想象中還柔軟
  在她早上輕薄自己的臉時,李久誠就想什么時候可以吻上她的唇,沒想到今時到叫他得償所愿了。
  見她沒了動作,李久誠化被動為主動,低頭主動索吻,不滿足她的調(diào)戲,加深了這個吻。
  情不自禁,他的手掌附在她的身上探索,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面前的人吃干抹凈。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江墨青被動承受他的吻,忍不住呻吟出聲。她也不老實,一雙手抱著李久誠的衣服胡亂抓,想把他的衣服剝開可最后也只是抓亂了他的衣裳。
  李久誠放開她的唇,喉結(jié)上下滾動,呼吸急促,眼里攀上的欲火燃燒著理智,叫他真想帶著她偷一次歡。
  最終,他伸手從后面壓著她的頭俺的在自己懷中,環(huán)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調(diào)整著呼吸,再睜眼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
  江墨青此刻酒勁上來,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想好好睡覺。
  李久誠低頭看江墨青時,她已經(jīng)睡著了。
  李久誠臉上無奈又氣,要真是這樣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估計她都不知道。
  以后可不能放任她在外人面前喝酒
  最后,李久誠抱著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方才開門出去。
  出門,李久誠就去找了剛才屋里的憐人算賬。
  可憐他們從江墨青身上掙得的銀子揣在懷里還沒數(shù)清楚,門被打開,進(jìn)來的人正是之前趕走自己的人。
  “嘩啦啦”一人手上正數(shù)著銀兩,抬頭看見進(jìn)來一人,身穿和剛才客官身上一樣貴的錦服,只是他周身散發(fā)著殺氣如閻王拿命一般滲人,嚇得那人手上的銀子盡數(shù)掉在地上。
  李久誠抬腳進(jìn)去看,屋內(nèi)剛好是剛才侍候江墨青的幾個憐人。
  “你們都是怎么侍候他的?”李久誠雙眼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們個個細(xì)皮嫩肉的,氣壓更低了。
  其中一人也是見過世面的,看李久誠的來意就知道是來捉人的,當(dāng)即出來解釋:“回客官,我們就是陪了剛才的客人幾杯酒,沒做什么事。”
  “是嗎?”李久誠明顯不信,掃了一圈屋里的人,不過是陪酒要這么多人?
  “是,小的保證,剛才的客人只是煩悶了,讓我們給他唱曲聽,說是唱的他開心了就有賞錢,所以我們只能按客人的要求了。”憐人怕他不信跟著又說:“剛好酒盡客人想玩游戲,您就來了,我們什么真的什么都沒做。”說完看著其他的同伴
  跟著他們紛紛點頭說:“確實是這樣的”
  “姑且信你們的話,若是被我知道了你們碰了不該碰的人,想也知道什么下場。”李久誠擔(dān)心屋里的江墨青不想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丟下一句話就離開,轉(zhuǎn)而去找她,帶著她回去了。
  李久誠把江墨青帶回了自己的府邸,還是安置在了之前給她的院子里,里面的人依然還是原來的幾個啞巴侍女。
  李久誠幫她臉上涂了藥膏,還喂了她醒酒湯免得明日起來頭疼,做好這些后他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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