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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求字,仗勢欺人嘛?


  想了一會兒,李四胖向徐齊霖端起酒杯,笑著說道:“前些日子孤在父皇書案前看到懸掛的《清心咒》,方知是齊霖手書。那字大氣磅礴,多力筋骨,已有宗師之范。孤見之甚是欽服,極想求一幅亦掛于案前,時時揣摩。不知齊霖可否滿足孤之心意?”

  李四胖這番話一出,廳內(nèi)便安靜下來。

  在座文士,那字寫得都不錯。而李四胖雅好文學,工草隸,書法堪稱上佳,還是當時的書畫鑒賞家。

  所以,他說徐齊霖的字好,且是當眾說出,那就肯定是好,不可能是在坑人,要徐齊霖出丑。而是他給了徐齊霖表現(xiàn)的機會,是在抬舉徐齊霖。

  但徐齊霖并不想表現(xiàn),李四胖自然是好意,這就讓他很為難。一口回絕吧,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等于是打了李四胖的臉。

  沉吟了一下,徐齊霖有了個主意,便笑著對李四胖說道:“殿下亦知書隨心境,若心緒不能平和恬靜,這書寫之字必失水準。今日某飲酒已過,豈敢輕動筆墨?一是對殿下不敬,二來也怕露丑丟人!

  李四胖略想了一下,點頭笑道:“齊霖言之有理,那便何時心態(tài)平和,再寫一幅字送與孤王可好?”

  徐齊霖拱了拱手,笑道:“下官敢不從命。”

  盡管徐齊霖沒有當眾揮毫,但李四胖已說了李二陛下案前懸掛著他的手書,這自是不會騙人,亦可見徐齊霖在書法上已達到了頗深的造詣。

  所以,眾人再看向徐齊霖的目光也有些變了。而且,李泰說話客氣,一點也不勉強徐齊霖,可見徐齊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李泰又命歌伎上場,獻上歌舞,這個小插曲也就算過去了,獨留下各人心中的不同猜想。

  歌舞已畢,徐齊霖便推說酒已過量,恐怕失態(tài)而向李泰等人告辭。

  李泰婉留幾句,見徐齊霖堅持,便不強求,讓人送徐齊霖回府。

  如果是與李四胖單獨相處,徐齊霖倒是想再提點他幾句?蛇@么多人在場,他也只好再等機會。

  回到家里,徐齊霖便潑墨揮毫,給李四胖寫了一幅字,卻要過幾天再送去。然后,他又寫了兩封書信,叫來伍菘馬上送去莊上,一給小昭,一給陳家。

  伍菘本為是徐齊霖的頭號貼身保鏢,這送信的事本不該他去。但徐齊霖自有深意,還吩咐伍菘在莊上呆上幾天再回來。

  只不過,看著這傻子并不明白的神情,徐齊霖直想踢他兩腳。

  …………….

  古書有載:“榨其汁曝數(shù)日成飴,入口消釋,被人謂之石蜜。”在漢朝時,制糖便是這種十分粗糙的技術。

  一般人大概認為甘蔗制糖是件很簡單的事,只需把蔗汁熬一下就行了。其實不然,蔗汁其實是一種具有復雜成分的混合物。

  作為含有多種混合物復雜體系的蔗汁,如果只是簡單的熬下去,那么出現(xiàn)的將是一種膏狀混合物,就是所謂的飴。再熬下去就會成為黃色直至深色的塊狀物,也就是石蜜,吃的時候掰成小塊。

  雖然從唐朝開始,中國古書中白糖一詞開始出現(xiàn)的越來越頻繁。但以當時的制糖工藝,所謂的白糖也不過是比赤糖黑糖略微白一點。

  而要使糖變得更白,首先是加澄清劑,比如石灰乳或活性炭,以除去蔗汁中的混合物和部分色素;然后再采取《天工開物》中所記的辦法,用瓦溜缸,再往糖上淋黃泥水,通過粘土礦物吸附溶有色素的剩余糖蜜,從而獲得真正白糖。

  按照徐齊霖信中的吩咐,大盈庫官員已經(jīng)準備了漆甕,委托燒窯燒制了瓦溜缸,從市場上購買了蔗糖,還新建了生產(chǎn)工坊。

  盡管新的工坊還未全部完工,徐齊霖借用紡織作坊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可以實驗的場所。

  而徐齊霖推出的新工藝,跨越了上千年,一下子便將制糖技術提高到明朝的先進水平。

  除了白糖的實驗,徐齊霖還按照《天工開物》的工藝,把溶化后的糖漿注入插著竹梢排的漆甕中,讓其自然結晶,以生產(chǎn)冰糖。

  這個結晶的過程大概要幾個月的時間,在沒有結晶罐和晶種的條件下,也只能耐心等待這種自然的變化。

  即便有《天工開物》中的工藝,但失敗依然難以避免。比如加入石灰的量,就需要不斷嘗試,弄不好就又苦又硬,難以入口。

  整整一天,徐齊霖都在指導工匠們進行制糖的流程和操作。顯然,最少也要三五天才能看到效果。

  回到府上,徐老板已經(jīng)等候多時,向徐齊霖匯報商鋪出租的情況。

  春麗門和金光門外的房地產(chǎn)工程早已經(jīng)完工交房,按照與李二陛下的協(xié)議,徐齊霖共得到了十六間商鋪。除了留下四間自家使用外,其余的都出租,便委托給了徐老板。

  徐老板如今已經(jīng)有了三家酒樓,醉宵樓算是與徐齊霖合股,其余兩家則是他自己經(jīng)營。

  隨著徐齊霖不斷給醉宵樓增加新菜式,徐老板的另兩家酒樓也是沾光,生意相當不錯。

  這次在金光門外,通過徐齊霖的暗中通融,徐老板也得了一間平價鋪子,還是準備開酒樓賺錢。

  “這幾天共出租商鋪八間,租金每年一收,共是二十八萬錢!毙炖习灏奄~目遞給徐齊霖,說道:“徐管家已經(jīng)清點完畢,載入庫房了。”

  徐齊霖只是簡單看了看賬冊,便放下來,客氣地拱手道:“世叔辛苦。某公務繁忙,府上又缺經(jīng)營的人才,只得勞煩世叔了。”

  徐老板笑著擺手,說道:“阿郎這話說得就見外了。舉手之勞的事情,若是和阿郎相助賺錢來比,不值一提,倒是某得了大便宜!

  徐齊霖笑道:“世叔這話也是見外,自家人,共同賺錢嘛,互幫互助,不必算得這般清楚!

  “對,對,自家人不用客套。”徐老板連連點頭,覺得徐齊霖這話說得好聽,雖是五品官階,可還這般親切,沒有目高于頂、傲氣凌人。

  停頓了一下,徐老板說道:“對了,還有件事情,阿郎可能尚不知曉!

  “什么事情?”徐齊霖疑惑地問道。

  徐老板說道:“今日下午在城外的店鋪布置,某看到孫木匠似乎與人起了爭執(zhí),連店前立的牌子都被人推倒了!

  徐齊霖皺了皺眉,說道:“卻沒見他來向我說呀,應該事情不大吧?”

  徐老板想了想,說道:“當時便快要關城門了,某急著趕回?赡軐O木匠想回來,卻被關在城外了吧?”

  徐齊霖微微頜首,沉吟了一下,說道:“多謝世叔相告,某明日一早便去城外看看!

  徐老板猶豫了一下,又善意地提醒道:“阿郎多帶些人手吧,若是事情不小,也不會吃虧!

  “多謝世叔關心。”徐齊霖笑著表示感謝。

  兩人又聊了會閑話,徐老板便起身告辭。

  徐齊霖送走徐老板,回到房中便拿出賬本,教斯嘉麗計算整理。

  租金差不多是一天百錢,一間商鋪一年便是三萬六千錢,合三十六貫。這只是頭一年的價格,隨著商業(yè)的發(fā)展,以及西域商路的開退,租金還能逐年上漲。

  聽著徐齊霖的講解,斯嘉麗認認真真地拿筆記好賬目,手里卻是徐齊霖特意給她制作的鵝毛筆。

  “等到十二家商鋪全部租出,嗯,三十六乘以十二……”斯嘉麗在紙上算了一會兒,得出個數(shù)字,卻并不太確定地望向徐齊霖。

  徐齊霖笑了笑,說道:“算得不錯,一共是四百三十二貫。”

  斯嘉麗如釋重負地抿嘴笑了起來,說道:“奴家笨得很,要是小娘子,一下就算出來了。”

  嗯,小昭是很聰明,都是徐家的基因好啊。阿姐堪稱神童,大哥八歲能文,小妹也聰慧異常,唯獨自己,若不是靠作弊器,還真是徐家最差勁的一個。

  不過,徐齊霖還是對斯嘉麗給予了鼓勵。幾個月來基本上全學的算術,能算兩位數(shù)的乘法,還能算對,已經(jīng)是很努力了。一個歪果仁兒,你不能要求太高不是?

  如果斯嘉麗不是女的,徐齊霖還真想讓她進算學館,不到一年,肯定能成為算賬小能手。

  而算學館雖然是在國子監(jiān)之下,但徐齊霖從李二陛下那里得到了特權,便是在大盈庫設立分館,按照他的設想,為大盈庫培養(yǎng)人才。

  現(xiàn)在,陳老財?shù)膬鹤雨惥葱梢运阕鲆粋,其余的學員嘛,也只能現(xiàn)招了。

  ……………

  月亮升起,灑下如乳如霧的光。

  孫阿四收拾好了鋪子里的一片狼籍,嘆著氣坐下來,很擔心明天那幫家伙再來。

  婆娘默默地端上飯菜,招呼著男人和幾個伙計兼學徒吃飯,也是愁眉不展。

  “師傅,明早去城里向徐郎求助吧?”學徒何小貴試探著說道:“他可是五品官呢,就算不能壓服那什么郡公,說和一下也比咱平頭百姓要管用!”

  婆娘聞聽此言,頗有些希翼地望向男人,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建議。

  孫阿四的筷子停了下來,卻搖了搖頭,說道:“徐郎已幫了咱們那么多,我不想給他惹麻煩。大不了,明天把庫房里給鄂國公家的先讓出去。”

  “可鄂國公家定了后天來取貨!”何小貴不解地問道:“咱們現(xiàn)造也來不及呀!”

  “或許,或許——”孫阿四囁嚅道:“給鄂國公家好好說說,興許能寬限兩天。”

  婆娘悶悶的說道:“那也要阿郎幫忙,鄂國公家的小子跟他很要好的。”

  孫阿四愣了片刻,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寬限幾天,總比和人家對著干要好吧?雖然都要麻煩阿郎,但事情大小不一樣啊!”

  何小貴想了想,點頭贊同。眼看別人也沒有意見,這事就算定了下來。

  孫阿四也是好心,縱是麻煩,也要盡要小的,好讓徐齊霖容易解決。

  可他沒想到,改天一大早,城門剛開沒多長時間,徐齊霖便帶著十幾個護院趕到了店里。

  徐齊霖看到孫阿四臉上的淤青,立刻知道出了事情,徐老板所言不假,便沉著臉問道:“昨天有人在店里找麻煩,還打了你,是也不是?”

  孫阿四本想隱瞞,可看到阿郎面沉似水,立刻膽顫心驚,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何小貴卻是人小膽大,在旁插嘴道:“是駙馬都尉柴令武家的人,昨天來買家俱,讓他們交訂金等上幾天,便發(fā)起火來,打了掌柜的,還說今天就要搬抬。若是交不出,便砸了店鋪。”

  徐齊霖看了一眼這半大小子,微抿嘴角,輕輕點了點頭,微露贊賞之意。他轉(zhuǎn)過頭對孫阿四說道:“知你怕給我惹麻煩,但這事兒若是不頂回去,別人聞聽,都來強買,這生意還如何做下去?”

  停頓了一下,徐齊霖繼續(xù)說道:“這事兒交給我,不讓柴家低頭認錯、責打刁奴,便不算完。就算是斗他不過,這店大不了不開,卻也不能讓他遂心所愿!

  孫阿四婆娘恭謹?shù)胤钌喜杷p聲道:“庫房內(nèi)還有為鄂國公家打造的家俱,若是斗不過,或可將家俱先給柴家。阿郎和鄂國公家公子相熟,或可加以轉(zhuǎn)圜!

  徐齊霖挑了下眉毛,笑道:“這樣嘛,也無不可。嗯,等柴家來人再說!

  幫著孫阿四開個木器店,本是徐齊霖的好意,可沒想到,還會遇上這種事。可想而知,一個平頭百姓想干點事,有多不容易。

  不敢說妥協(xié)一次便萬事大吉,那就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反正柴令武雖是駙馬都尉,卻也不是什么惹不得的角色。

  就算他爹柴紹還活著,徐齊霖也不是很害怕。他整人的法門兒多著呢,只是不想輕易顯露,弄得盡人皆知罷了。

  徐齊霖喝了一杯茶水,思慮已定,便伸手把何小貴招來,告訴他等柴家來人如何說。交代完,便帶著護院躲進后堂,不讓柴家來人看見。

  然后,徐齊霖要來筆墨紙硯,壞笑著寫寫畫畫。

  柴家可能是真的急需一套桌椅家俱,徐齊霖等的時間不長,便聽見外面的馬蹄聲。隨后,又是一陣人聲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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