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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痛打惡奴,又是說和


  “家俱可備好了?”隨著一聲呼喝,幾個人走進了木器店,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何小貴趕忙上前,按照徐齊霖的交代說道:“幾位爺昨日來時,掌柜的便說過,打造家俱需要數日時間。只給一晚,如何交付運走?”

  為首的一個家伙立刻瞪起眼睛,斥道:“別想著糊弄爺,F打造來不及,庫房里能沒有家俱?趕緊搬出來裝車,誤了爺的差使,砸了你們這個破店!

  何小貴眼中閃過畏縮之色,便還是壯著膽子解釋道:“庫房里的家俱是鄂國公早就預訂打造好的,說好這兩日便來取,如何能夠相讓?”

  這個家伙聽說是鄂國公預訂,不禁猶豫了一下,但立刻又瞪起眼睛,罵道:“某不管是誰家的,現在便要交錢買貨。趕緊的,再麻纏就抽你!

  何小貴松了口氣,轉身就溜。徐齊霖交代的都說完了,也把這家伙的話套了出來,任務圓滿完成。

  后堂的徐齊霖聽得清楚,一聲冷笑,揮了揮手,起身帶著護院走了出來。

  突然看到一個身著緋紅官服的少年,以及一群護院保鏢,柴家來人感覺到不太對勁兒,但也沒太放在眼里。

  柴令武不僅尚了巴陵公主,還被李二陛下封了郡公爵位,與繼承柴紹譙國公爵位的大哥柴哲威只差了一級而已。

  象虞世南立了這么大的功勞,才有縣公的爵位。而柴令武只是有個好爹,爵位就已經超過功臣,應該是很滿足了吧?

  但事實恰恰相反,柴令武欲壑難填,一直都妒忌大哥所繼承的爵位,最后因謀反罪被迫自殺,死后尸體亦被砍。

  可以說,柴令武與杜如晦之子杜荷、房玄齡之子房遺愛一樣,都是著名的坑爹貨。

  “小民有禮!睅讉家伙躬身向徐齊霖施禮,態度并不如何恭敬。

  徐齊霖哼了一聲,沉聲道:“可是襄陽郡公命你們來搶鄂國公訂好的家俱?”

  這個鍋,不能背呀!幾個家伙面面相覷,都知道不能承認。

  鄂國公便是尉遲恭,因為自負其功而差點打瞎任城王李道宗的眼睛,被李二陛下冷落,并在府中閉門自省。但憑借其名聲和功勞,卻不是可以輕易侮慢的。

  沒等這幾個家伙辯解,徐齊霖又接著斥道:“好大的狗膽,給我全部拿下拖出去。”

  十來個護院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上去,擰胳膊、掰膀子,敢掙扎反抗的便揪頭發、扇耳光,在一片狼哭鬼嚎聲中把幾個家伙拖架了出去。

  事先已得到了徐齊霖的吩咐,護院把這幾個家伙按跪在木器店門前,連外面趕著大車的也被控制。

  徐齊霖背著手施施然走出來,四下瞅了瞅,看周圍的人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便吩咐道:“敢搶鄂國公的家俱,每人抽十鞭子!

  護院答應一聲,掄起馬鞭子便打。一邊打,還一邊高聲叫道:“狗膽包天,敢搶鄂國公的家俱!

  抽一鞭,喊一聲,在呼痛慘叫聲中,周圍的人們雖不敢特別靠近,可也聽得清楚,聽得明白。

  十鞭子抽完,徐齊霖伸手指了指,護院又把一個象是領頭的家伙揪到跟前。

  徐齊霖面帶冷笑,沉聲說道:“回去告訴襄陽郡公,我替他教訓了你們這些橫行霸道的狗奴才。喏,再把這封信帶給他,讓他日后好好管束家奴,勿要毀了名聲!

  這個家伙咬牙忍痛,接過信揣好,眼中射出一絲怨毒之色。

  徐齊霖猛然一腳踢出,罵道:“還敢懷恨,不知死字怎么寫吧!”

  這一腳踢得又狠又準,正中那個家伙的下巴。帶著滿口鮮血和幾顆斷齒,這家伙仰面摔倒在地,半晌不動,似已昏厥。

  徐齊霖冷眼掃過還被按跪的幾個家伙,似乎對他們露出的駭異恐懼很感滿意。手一揮,很是寬宏大量地說道:“帶上這條死狗,都給我滾!

  …………….

  柴令武是駙馬都尉,還有襄陽郡公的爵位,職官則是正四品的太仆少卿,掌車輅、廄牧之令,總乘黃、典廄、典牧、車府四署及諸監牧,相當于后世的交通部副部長。

  即便是這樣,他卻還覬覦父親的爵位,依然不滿足于現狀。而為了達到目的,他選擇投靠魏王李泰。

  而柴令武在得到下人報告時,正在魏王府對著李四胖獻殷勤。

  或許是挨打的下人急火上頭,竟通過王府侍衛把事情約略轉告,并直接把徐齊霖寫的書信通過王府侍衛送到了柴令武手上。

  當然,惡仆們還是稍微打聽了一下,知道了打人者是大盈庫丞徐齊霖。

  王府侍衛自是不管誰的臉面,你讓我轉告就轉告,你讓我轉交就轉交。這下子可把柴令武弄得好不尷尬。

  魏王李四胖聽到徐齊霖的名字,又聽到他打了柴令武家的仆人,立時來了興致。盯著柴令武手中的書信笑道:“下人所言未必屬實,齊霖寫了書信,定是說清原委,以免誤會!

  柴令武一聽這話,心里就翻騰了一下,怎么不調查實情,就偏向于徐齊霖呢?

  “看看書信上如何說的?”李四胖繼續說道:“若是些許小事,孤可從中說和一下,免得你們二人心生嫌隙,從此不睦!

  柴令武本不愿看信,想著離了魏王府再加處置,可李四胖這么一說,他倒是不好拒絕了。

  “殿下說得是!辈窳钗湟贿呎归_書信,一邊說道:“對徐丞,某也頗有耳聞。定是奴仆行事有錯,才惹得徐丞發怒鞭責。”

  等看到書信,柴令武先是皺眉,然后便是瞪大眼睛,顯得不可思議,還夾雜著怒火上升?峙吕钐┎辉谘矍暗脑,便會暴跳而起,撕碎書信。

  李四胖更加好奇,直想看看徐齊霖在信中寫了什么,竟讓柴令武如此神情復雜。

  “柴郡公,書信可否容本王一觀哪?”雖說失禮,可李四胖心癢難耐,腆著臉開口索要。

  “這個——”柴令武猶豫著,半晌才故作灑脫地笑道:“殿下請看。徐丞顯是誤會了,幾個刁奴背著某欺人,倒象是某指使一般。”

  柴令武想明白了,這事撇清不難,徐齊霖也留著情面,就看自己的表現了。至于不向李泰隱瞞,一方面顯示自己的清白,另外則是表忠心求投靠。

  李四胖接過書信,略看了看,便說道:“這事兒也不算什么,畢竟未傳揚開來。鄂國公雖閉門在家,可功勛昭著,卻不好相欺……”

  話語戛然而止,李泰的胖臉上也出現了怪異的表情,錯愕、好笑,臉上的肉在抽動。

  柴令武有些尷尬,強笑著說道:“徐丞文采飛揚,這楹聯嘛,某卻是萬萬不敢要的!

  李四胖實在忍不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書信上先是簡略敘述了下發生的事情,其下便畫了一扇門。門兩旁是楹聯,左邊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右邊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中間的橫批則是“敬贈*****公”。

  不言而喻,徐齊霖是要把這副楹聯“敬贈”襄陽郡公柴令武的,就看他如何處置這事了。

  如果柴令武要和徐齊霖糾纏此事,不管是在木器店門前立上牌子寫上楹聯,還是找些流民或無賴,舉著楹聯在長安城中轉一轉,柴令武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

  “看哪,那就是不要臉的襄陽郡公!

  “哇,原來是天下無敵的柴駙馬啊!”

  柴令武能夠想見后果,老百姓象看猴似的望著他府中的車駕,議論紛紛;同僚見面,也是投來怪異嘲諷的目光;就算是親戚聚會,拿這不要臉開個玩笑,也實在讓人受不了。

  名聲啊,看不見摸不著,但在社會上還真需要。一旦名聲壞了,別人敬而遠之,連李二陛下都得嫌棄。說不定哪天想起來了,生氣了,就擼了你的官階爵位。

  所以,不管是高官權貴,還是士族門閥,誰也不想背上個壞名聲,那可是直接影響到前途和發展的大事。當然,象李愔那樣的自污者除外。

  柴令武想到后果,就算是心中再不服,也要認慫。不過是幾個奴仆,犯不著跟徐齊霖爭個高低,也犯不著毀了自家的名聲,更犯不著平白得罪了鄂國公。

  好半晌,李泰才收住笑聲,還不由自主地抹了把胖臉,好象都笑出眼淚了。

  “齊霖也是太頑皮了!崩钐┮灿X得很失禮,怎么都有幸災樂禍或是嘲笑柴令武的嫌疑,趕忙開口補救道:“孤王這就派人請他過來,說和一下。柴郡公乃是朝中棟梁,豈能讓他這般胡鬧?”

  柴令武聽了李泰的夸獎,自知什么棟梁乃是客套之語,但只要李泰高興,還能幫他排解此事,卻也顯得親近了一層。

  “煩勞殿下,下官在此謝過!辈窳钗涔砉笆,態度恭謹。

  李泰喚過侍衛,吩咐了一番,遣派出去。他又召來幾個門客,便在廳中和柴令武等人閑聊,等著徐齊霖的到來。

  此時的徐齊霖就在木器店的附近,一是唯恐柴令武不肯罷休,來找場子;其次則是看看自家店鋪收拾得如何,香露、沐浴露等洗化用品啥時能上架銷售。

  除了洗化用品,徐齊霖還準備開一家糖品鋪子。因為,白糖、冰糖,以及各式各樣的糖果,并不需要很長時間便能制造出來。

  盡管這些糖品都是大盈庫所出,但徐齊霖以權謀私一下,拿下京畿道的獨家銷售權,李二陛下也不會見責。

  沒錯,徐齊霖便是準備采取各道分銷制,尋找代銷商,從而把新式糖品推向全國。

  除了分銷制,徐齊霖還嘗試著上奏李二陛下,爭取把世界歷史上第一部《專利法》付諸實施。

  如果有了《專利法》,徐齊霖便要把制糖法進行授權,推動整個制糖業的發展,并從中賺取專利使用費。

  說白了,《專利法》鼓勵發明創造,推動科技進步,并使科研者得到應得的利益,從而推動社會各行業發展的有效手段。

  不是只有讀書科舉才有用,才是人才,才能得到名利,這就是徐齊霖更深層次的考慮。

  嘿嘿,如果《專利法》推出實施,自己會不會是擁有專利最多,躺在家里數錢數到手抽筋呢?

  什么愛迪生,什么牛頓,統統要站到老子的肩膀上。

  徐齊霖想到美好之處,不由得傻笑了起來。

  等到王府侍衛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徐齊霖,已經是滿頭大汗。

  徐齊霖聽了轉達的李四胖的意思,略想了想,便讓侍衛回報,他現在就回城去王府。

  你說這個李四胖,當和事佬上癮了吧,就仗著他胖嘛?

  徐齊霖暗自腹誹,不曉得柴令武怎么又和李四胖搭到了一起。他帶人先回了家里,拿出給李四胖寫的字,再趕去魏王府。

  來到魏王府,見到了李四胖和柴令武。李四胖給作了介紹,柴令武的神情頗有些尷尬,徐齊霖倒顯得很平淡。

  既然柴令武認慫了,把事情都推到惡奴身上,還口口聲聲說要回去重重責罰。旁邊又有李四胖的說和,徐齊霖也不為己甚,很大度地表示了諒解,并承認那家木器店是自家親戚所開,日后還要多多關照。

  李四胖見又成功說和了一次,心中喜悅,便讓人擺酒布宴,請徐齊霖和柴令武吃頓便飯,也算是杯酒釋怨的意思。

  但徐齊霖婉言謝絕,直說自己奉了皇命,要盡快把白糖制出來。否則,便要遭到陛下責罰。

  柴令武也覺得事情雖然說和開來,但和徐齊霖在一起,總有些不自在,也是找借口,說是和巴陵公主說好,要回去吃飯。

  李四胖見兩人都是推拒,也不勉強,先送走了柴令武,還讓人給巴陵公主備了份物,以示兄妹情深。

  徐齊霖也要告辭,卻被李四胖暫留下來,說是要當面欣賞徐齊霖所寫的字卷。

  “得在時,不在爭;治在道,不在圣。土處下不爭高,故安而不危;水流下不爭疾,故去而不遲。是以圣人無執故無失,無為故無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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