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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三王的境遇


  “皇兄說得極是!崩類贮c頭贊同,說道:“父皇已欲使其復(fù)國,卻還狼心狗肺,實是該殺!

  李恪沉吟了一下,說道:“父皇的意思好象是不想深究,估計是不想影響其部族渡河北上的大事吧!”

  “這是從大局考慮!崩钐┱f道:“我剛說的卻是咱們個人。”

  李恪拱手道:“若是個人,自當敬而遠之,免遭非議!

  李泰并不是簡單的以事論事,李恪、李愔也多少有些明白。這應(yīng)該是指太子李承乾,與一些突厥人往來親近,或?qū)⒁鸶富实牟粷M。

  正說著話,侍衛(wèi)通傳,徐齊霖已經(jīng)到了,就在廳外。

  “我不是交代過,直接引徐丞進來,不必通傳了嗎?”李泰有些不悅,斥道:“還不快快請他進來!

  侍衛(wèi)趕緊跑出,不過片刻,徐齊霖便進了廳堂。

  舉目一掃,徐齊霖稍有些訝異,但表現(xiàn)得并不太明顯。他先向李泰躬身施禮,“下官見過魏王殿下!

  李四胖伸手虛扶了一下,笑道:“不必多禮。齊霖,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吳王殿下,這位是蜀王殿下!

  徐齊霖又向李恪施禮,轉(zhuǎn)向李愔時,臉上卻出現(xiàn)了笑容,說道:“下官見過蜀王殿下,醉宵樓的誤會,殿下還耿耿于懷否?”

  李愔擺手道:“誤會,確實是誤會。本王與齊霖是不打不相識,哪有什么耿耿于懷?”

  見到徐齊霖笑,李愔沒來由地一陣心虛,生怕他揭穿自己荒唐背后的真實心思。如果說出來,哪怕他不承認,李泰和李恪也不相信,可流傳出去可就不一樣了。

  徐齊霖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殿下雅量,下官佩服,佩服。”

  李恪回禮之后便不斷地打量徐齊霖,從這個少年不卑不亢的舉止來說,也不得不讓他高看一眼。

  而李泰瞅瞅這個,看看那個,這還沒等他說和呢,人家都冰釋前嫌了,還真是有點出人意料。

  “來,來,都坐下敘談。”李四胖笑著伸手相請,盡到主人的客套。

  幾個人謝過之后,一一落座,便有侍女奉上茶水。

  李四胖笑道:“這飲茶,還是齊霖的倡議。因其對身體極為有益,父皇已成了習(xí)慣!

  停頓了一下,他對徐齊霖說道:“聽父皇說,齊霖有一書名《茶經(jīng)》,將要印發(fā)刊行,不知何時方能一睹為快呀?”

  徐齊霖拱了拱手,說道:“殿下造好鉛活字,這《茶經(jīng)》印刷出版便指日可待!

  “原是等著這鉛活字呀!”李四胖點了點頭,說道:“除了《茶經(jīng)》,齊霖怕是還要印些別的書籍吧?”

  徐齊霖想了想,說道:“確如殿下所想,下官還想再印刷《初等算術(shù)》!

  李四胖愣了一下,問道:“明算科不是有《九章律》、《張丘建》、《夏侯陽》、《周髀》、《五經(jīng)算》等書,為何還要再印這《初等算術(shù)》?”

  徐齊霖說道:“這《初等算術(shù)》倒不是專為明算科所編寫的教材,而是在民間培養(yǎng)算學(xué)人才。”

  民間算學(xué)人才?!

  三個皇子互相看了看,李恪反應(yīng)稍快,說道:“齊霖的意思是那些商賈的賬房先生,或是店鋪的掌柜?”

  徐齊霖笑了笑,補充道:“還有大盈庫,以后會需要相當多的計賬算賬的小吏!

  小吏沒品,這與明算科及第的舉子自然不同,更好招攬,也更容易使喚。

  李四胖等三人以為猜出了徐齊霖的真實意圖,相視一笑,也就不再問詢此事。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徐齊霖口中的《初等算術(shù)》,卻與當時的數(shù)學(xué)著作大不相同,更加方便,更加專業(yè),也能更快地成才。

  一方面,大盈庫要不斷擴充,光是駐外機構(gòu)的增加,所需要的人員便不是小數(shù)。

  另一方面,隨著全社會商業(yè)化的擴大,算學(xué)人才也將是就業(yè)熱門,供不應(yīng)求。而《初等算術(shù)》的速成特性,無疑將大大解決人才的缺口。

  有如此的想法,也是徐齊霖對于科舉的矛盾心理。

  相對公平的選拔人才的制度,這是勿庸置疑的。但人人都擠破腦袋走這條獨木橋,把此作為人生的唯一目標,卻又不是什么好事。

  寒窗苦讀,考中了自是歡喜?勺x了十年或數(shù)十年,既不能得中,又不能養(yǎng)家糊口。有的舉子還自恃清高,不肯從事他業(yè),豈不是廢物一個?

  有追求,有理想,有人生目標,這都無可厚菲。但你二十多歲了,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說那些高大上的東西,有用嗎?

  所以,徐齊霖不光要印刷《初等算術(shù)》,以后還想著要把其他方面的專業(yè)知識和技能也編緝成書,讓大唐增加各方面的人才。

  當然,識字的普及率是個很大的制約因素。但使讀書人不必只盯著科舉一途,也算是人盡其用。

  徐齊霖知道這三個皇子肯定看不透他的長遠打算,笑了笑又說道:“下官已上奏陛下,重開算學(xué)館。陛下已經(jīng)準奏,不日即下旨復(fù)學(xué),招收文武官八品以下及庶人之子入學(xué)!

  算學(xué)原為隋文帝開皇元年在京師長安所置,為國子寺五學(xué)之一,置博士二人、助教二人、學(xué)生八十人。唐初,廢算學(xué)。

  “這算學(xué)館還是隸于國子監(jiān)?”李四胖挑了下眉毛,開口問道:“那就是說,國子監(jiān)將是六學(xué)啦?”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國子學(xué)、太學(xué)、四門學(xué)、律學(xué)、書學(xué)和算學(xué),共六學(xué)!

  其實徐齊霖沒說實話,在上奏李二陛下時,他還建議增設(shè)武學(xué),為開武舉打基礎(chǔ)。李二陛下頗有意動,但卻沒有馬上實施。

  這個徐齊霖果真不簡單,表面上無甚功績,可父皇青睞看重,有多少諫議已被采納,卻不具其名地得以實施。

  李恪眼神一閃,和兄弟李愔交換了下目光,心思差不多想到了一處。

  李四胖還是比較鎮(zhèn)靜,畢竟李二陛下是極寵愛他這個大胖兒子的,有些事情并不瞞他。徐齊霖之前的諫議,他是知道一些的。

  但對徐齊霖這個人,李四胖也猜不透。確實有才,卻象是歪才,劍走偏鋒,不走正常的思維。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是若即若離,并不表示出特別的親近。

  謹慎小心?還是左右逢源,不輕易表明立場,直到最后再站隊示忠?

  李四胖覺得徐齊霖有點象已故的譙國公柴紹,當時在隱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派相斗時,就誰也不幫,對誰也都挺好,保持著超然的中立。

  最后的結(jié)局不用說,柴紹不僅是開國駙馬,位列國公,兩個兒子也一個襲爵,一個尚公主而成駙馬。

  可能不是象,而是徐齊霖在學(xué)柴紹,或是受到其師影響,以“不爭”為“爭”,比較淡泊,更愿意順其自然。

  李四胖想到這里,暫且拋開雜念,笑著說道:“算學(xué)在前朝曾列五學(xué)之一,本朝初亦是如此。現(xiàn)在恢復(fù)舊制,多培養(yǎng)些計算人才,于國于民皆是有利。齊霖除救駕外,又立一功。 

  李愔聽到救駕一詞,比較感興趣,問道:“我等于長安,對逆賊謀刺之事知之甚少,齊霖可否詳述告之?”

  徐齊霖也痛快,便把都社率、賀邏鶻欲在行宮謀刺,卻半途而廢、倉惶逃竄講了一遍。甚是簡略,發(fā)生在九成宮禁苑的,他卻絕口不提。

  不精彩,不驚險,一點跌宕起伏都沒有。

  李四胖等三人的感覺便是如此,但卻不能這么說。怎么滴,你還希望刺客殺到陛下身旁,搞得很危險不成?

  “齊霖過謙了!崩钽〔逶挼溃骸罢f是運氣,實是忠心,日夜馳奔,前往報信兒,令人欽佩!”

  “是。 崩钏呐忠颤c頭贊同,說道:“若不是你及時報信兒,那伙叛賊說不定會驚擾父皇。令其不敢妄為、倉惶逃竄,齊霖功莫大焉!

  “殿下過獎了。”徐齊霖拱了拱手,岔開話題,說道:“吳王殿下和蜀王殿下的封地都可產(chǎn)茶,而茶葉將是大盈庫主推的商品之一。若能在封地勸茶農(nóng)多加種植,亦是利國利民的功績!

  李愔答應(yīng)得挺痛快,蜀地產(chǎn)茶,他只要說句話,讓地方官去執(zhí)行也就是了。舉手之勞的事情,樂得給徐齊霖留個好印象。

  李恪苦笑著也點頭應(yīng)允,心中卻是既委屈又無奈。

  貞觀十一年,李恪拜為都督安隨溫沔復(fù)五州諸軍事、安州刺史(治今湖北安陸),并很快赴任。

  但在同年末,李恪因游獵損壞莊稼,與乳母的兒子賭博,而遭到御史彈劾,被免去安州都督,并削減封戶三百戶。

  作為皇子、親王,踩壞點莊稼,與親信耍了點小錢兒,就被摘去都督頭銜,被貶為安州刺史,只能管安州那一小塊地方了。

  這樣的責(zé)罰不可謂不重,在諸皇子中,這樣的待遇也是絕無僅有。可見李恪雖為庶長子,卻并不受李二陛下的待見。

  所以,面對徐齊霖的相助之請,李恪想到自己只有安州一地能夠管轄,可又不能明說出來,也只能苦笑著以模棱兩可來應(yīng)付。

  相對于吳王李恪的寒酸,封地達二十二州,又遙領(lǐng)揚州大都督、越州都督、鄜州大都督,并兼雍州牧的李四胖,此時就有點不太自然。

  徐齊霖轉(zhuǎn)向李四胖,拱手道:“魏王殿下,下官欲在涇水會于渭水處建碼頭立倉庫,還請殿下準許。”

  李四胖兼著雍州牧的官職,管轄范圍包括長安城在內(nèi)的二十多個縣。盡管他并不管理實際事務(wù),但說句話還是好使的。

  甚至于若在渭南勘探到煤礦,也能通過李四胖得到當?shù)毓俑耐猓赃M行開采。

  同時,徐齊霖向李恪、李愔請求了幫助后,也沒冷落了李四胖,顯得相當會處事。

  李四胖心中暗喜,開口說道:“既是大盈庫所需,徐丞所請,本王自會派人知會官府!

  這便是答應(yīng)了,盡管沒有明說。李四胖也知道,徐齊霖可以走父皇的路子,但求到自己,也是讓他在兩位皇子面前好做。

  眼看已至中午,李四胖吩咐下人上菜擺酒,款待眾人。同時,李四胖還召來了府內(nèi)文學(xué)館的顧胤、蔣亞卿、謝偃等人,共同宴飲。

  李四胖得到父皇允許,在府中別置文學(xué)館,任自引召學(xué)士,官給酒饌。所以,李四胖手下也頗有些人才,但多數(shù)人才是在文學(xué)上出名。

  比如著作郎蕭德言,隋唐文學(xué)家,兼弘文館學(xué)士;蘇勗,還是秦王府的十八學(xué)士之一,也是他建議李泰編撰《括地志》。

  當然,象這兩位老資歷,李四胖可不敢隨便呼喚,飲宴也沒有這兩位的身影。

  唉,李四胖雖然胖,但還是有才華的,人家好歹在歷史上留下了文集,編撰了《括地志》,還在洛陽留下了魏王池、魏王堤等名勝。

  反觀太子李承乾,除了初期聽政時有“頗識大體、頗能聽斷”的評語外,還真沒在青史上留下什么好的記述,除了那些荒唐作死的破事。

  欲戴王冠,須承其重。李承乾沒有那個心理素質(zhì),就別賴在太子皇儲的位子上,國家要是交到你手上,也是一場災(zāi)難。

  你逆反,你乖戾,你喜歡男寵,只當個荒唐王爺?shù)脑,憑嫡子的身份,也應(yīng)該不算什么。

  可你一邊胡鬧作死,一邊還想繼承九五之尊,別說李二陛下了,就是群臣,也不會愿意。

  而李四胖的周圍皆是文人,盡管有清高孤傲的臭毛病,行事也不圓滑世故,也好過李承乾身旁的那些狐朋狗友啊!

  徐齊霖心中暗自慨嘆,飲酒吃菜,話卻不多。一來年紀小,二來這幫家伙文縐縐、酸溜溜,也讓他覺得有些格格不入。

  倒不是鄙視這些文士,只是對這種交際應(yīng)酬不喜歡。看來,徐齊霖想徹底融入大唐,不是他改變,就是改變別人。

  李四胖見徐齊霖言語甚少,而手下的文士也有些輕看他,幾杯酒下肚,好象又犯了文人的臭毛病,不禁有些后悔把這些人召來。

  本以為能共飲同樂,卻不想徐齊霖好象不太喜歡這樣的氛圍。

 。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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