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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宴蕭來訪


“二師父還在水里?”辛棠蕎問。

        “對,我們相約下去找女妖真身,我中途岔了氣,好不容易游上來了。”

        “糟了,二師父!”辛棠蕎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開始高高懸起。她掃視湖面一圈后一無所獲,當(dāng)即就要下水找人。

        宿傾拉住了她,說:“我去。”

        就在他要跳入水中之際,卻聽空中響起齊潯的聲音:“師無言,你能不能抓緊點!”

        但見師陌不知何時收服了余錦,一手提著濕漉漉的齊潯正往畫舫飛來。齊潯想來是怕極了,緊緊抱著師陌的腰不肯撒手,直到落地時師陌松了手,他也久久抱著師陌。

        “松手!”師陌滿是嫌棄地說。

        齊潯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身處畫舫之上,便松開了師陌,而師陌的白衫也被齊潯身上的湖水沾濕。師陌皺了皺眉,給自己施了個去塵術(shù),登時白衫又變得飄飄然。

        “齊大夫,你沒事吧?”周雨丞問。

        齊潯答曰:“沒事沒事。”而后揚起手中的碎布,說:“我發(fā)現(xiàn)了女妖真身,還發(fā)現(xiàn)了這個。”

        邵念真和周雨丞沒有見過此物,有些云里霧里,但其余人都是在神鳳山見過比這還大的碎布的。正是那塊碎布,導(dǎo)致凰女蝶修煉成形,為禍一方,如今此物又出現(xiàn)在水云湖,只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師陌從齊潯手中奪過那碎布,看了看上面的花紋,雖與神鳳山的不一樣,但不難發(fā)現(xiàn)那布料與之別無二致。

        齊潯瞪了一眼師陌,又說:“方才我在女妖真身之上發(fā)現(xiàn)此物,散發(fā)金光,神氣逼人。”

        宿傾道:“想來正是此物導(dǎo)致此二妖的成形,也正是此物之故使得他二人身上并無妖氣,從而躲過了神使殿的搜尋。”

        邵念真不由提出疑問:“這究竟是什么東西?一塊布而已,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

        齊潯看著師陌,說:“師無言,你上次不是將神鳳山那塊帶回神使殿了嗎?怎么,沒得出結(jié)論?”

        師陌沉聲道:“女妖已死,男妖尚存,我會將男妖和此物帶回神使殿,查明緣由。”

        這時,船晃動了兩下,還發(fā)出咔咔響聲。

        “船要沉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宿傾道。

        于是,師陌提著齊潯,宿傾搭上周雨丞,各自御劍飛離畫舫,往岸邊而去。

        落地時,周雨丞臉色煞白。辛棠蕎知其緣由,便嘲笑道:“你這恐高的毛病還沒治好呢?還怎么修煉啊?”

        周雨丞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要你管!”

        辛棠蕎笑而不語。

        邵念真拱了拱手說道:“今日能與大家并肩作戰(zhàn),我很高興,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辭了。”

        辛棠蕎見她渾身是傷,便問:“水云間坍塌之后,你住哪里?”這華遙城早就住滿了參賽者,邵念真不可能找到空房,除非她去找她叔父邵楷。

        “我借宿在城外一座空廟之內(nèi)。”邵念真道。

        “這也太不方便了,你一個女孩子。”辛棠蕎說著,將目光投向周雨丞身上。

        周雨丞心領(lǐng)神會,便對邵念真道:“我家房間多,邵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話,請隨我們一起回去吧。”

        辛棠蕎拉著邵念真的手,說:“是啊,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人多才熱鬧呢。”

        邵念真有些難掩喜色地答應(yīng)下來:“好!”

        于是除了師陌前往神使殿復(fù)命,其余眾人皆去了“收容所”周府。

        回到周府后,齊潯替?zhèn)麊T診治后囑咐道:“你們啊,這下知道艮殿的重要性了吧。接下來幾日好生修養(yǎng),哪里也不許去,尤其是你,我說徒弟,你這舊傷未愈,新傷又起,真是不把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是不是?”

        辛棠蕎只訕笑,無力為自己辯駁。

        師陌將那碎布和余錦一并帶回坤殿后,坤殿使當(dāng)即眉頭一蹙,便帶著師陌去了司主殿。

        司主殿上,余錦被師陌放了出來,跪在大殿內(nèi),頭顱垂下,看起來十分沮喪。

        邵楷向來不是個具有耐心之人,鄧星海開口之前,他已厲聲質(zhì)問:“堂下妖孽,報上名來!”

        余錦不答,邵楷徑直彈出一個光點,正中余錦胸口,后者疼得面色發(fā)青,終是妥協(xié)了。

        “余錦。”他咬牙道。

        “前因后果且細細道來。”邵楷又道。

        余錦抬頭看了一眼他,那眼神說恨也不太恨,說悲慟也不太悲慟,總是就是十分復(fù)雜。

        “我與阿禾出生于水云湖,自有記憶以來,我便在她身邊游竄,不曾遠去,因為她有別于其她海菜花,她更美,開的花更多。”

        余錦說到此,微微揚起嘴角笑了。

        “幾個月前的一天,自天上掉下一塊碎布,沉入水中,恰好落在阿禾身上。起初我并未在意,以為只是從哪個游湖之人身上落下的,直到我發(fā)現(xiàn)體內(nèi)力量涌動,阿禾也逐漸有了靈識。之后的一個多月里,我二人不斷吸收那碎布身上的靈氣,得以修道成形。”

        左正陽冷嗤道:“然后你們就開始殺人,以人之精血來修煉?既是得此良機,為何不步入正道,非要踏入歧途,走這萬劫不復(fù)之路?”

        余錦苦笑一聲,說:“我們不過小小魚妖花妖,不曾熟讀古訓(xùn),不曾知曉人世規(guī)則,哪里懂那些大道理?沒有人教導(dǎo)我們,沒有人引領(lǐng)我們步入正途。”

        現(xiàn)場似有一陣沉默,還是邵楷怒聲道:“這也不能成為你為非作歹的理由!”

        鄧星海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道:“將他送往鎖妖窟罷。”

        坤殿使聽罷,便將余錦收將起來。

        鄧星海手里拽著那塊新得來的碎布,又拿出神鳳山的那一塊,兩相對比,得出結(jié)論:“雖花紋有異,但材質(zhì)與其周身散發(fā)的靈氣皆相同,應(yīng)當(dāng)是出自同一事物。”

        “司主可有定奪?”坤殿使問。

        鄧星海搖了搖頭,道:“此物想必能量巨大,才會導(dǎo)致一塊小小的碎布也能促使妖物得道。可在法器、靈器乃至仙器之中,我從未聽說有此器物,不知其來由。”

        “如此說來,此物莫非是神器?”左正陽道。

        邵楷道:“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出現(xiàn)兩塊碎布了,只怕還會有更多,此事是否應(yīng)該稟報令主?”

        鄧星海思慮片刻,道:“修徒賽迫在眉睫,待此事完結(jié)后再上報罷。師陌,此番你又立了大功,想要何賞賜?”

        師陌道:“無言不敢邀功,發(fā)現(xiàn)此回異狀的乃是幾名修徒賽參賽者,我只是恰好前去收了個尾罷了。”

        “哦?還有這種事?說說看是哪個殿的參賽者?”左正陽顯得頗有興致。

        “坤殿參賽者宿傾、辛棠蕎、邵念真,艮殿參賽者齊潯,以及坎殿參賽者周嵁。上回在神鳳山,也是宿傾、辛棠蕎與齊潯幾人一同發(fā)現(xiàn)異狀,并找到此碎布的。”

        “邵念真?那不是邵楷的侄女嗎?”左正陽樂呵呵地道。

        邵楷并不驚訝,只是以一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榛貞?yīng)左正陽。

        鄧星海贊許地點點頭,說:“此幾人乃可造之材,理當(dāng)有所重用。坤殿使,這當(dāng)中還有三人在你坤殿之中,你可要好生考驗,切莫失了人才。”

        坤殿使拱手道:“謹遵司主旨意。”

        在周府養(yǎng)傷的這幾天,始終有一個人不厭其煩地每日往府上跑,美其名曰擔(dān)心周雨丞的傷勢,實則盯著辛棠蕎眼珠子都不帶轉(zhuǎn)的。

        “宴兄,你怎么又來了?”周雨丞扶額,很是無語。他豈會不知宴蕭那點小心思?

        宴蕭十分誠懇地一笑,道:“周兄,得知你受傷我很是憂慮,茶飯不思,需得見著你痊愈方可安心啊。”只是他說話時,眼睛卻是盯著周雨丞房間外面的。

        “我只是喝了點湖水,壓根兒就沒受傷好不好?你來看我,我很開心,也歡迎你天天來,但是你每次來眼珠子都不放在我身上,這是幾個意思?”說著,周雨丞還伸手在宴蕭眼前晃了晃。

        宴簫一聽,這才看向周雨丞,訕訕笑道:“周兄,你我之間就不要說如此見外的話了。”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追我們家蕎麥吧?”

        宴簫見自己的心思再也無法掩藏,便攬過周雨丞的肩膀,說:“周兄既然都看出來了,我就不再對你掩飾了,不知周兄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又或者說周兄可知辛姑娘喜歡什么?吃的喝的玩的都行,我想多了解她一些。”

        周雨丞輕蔑地看了一眼宴簫,又將目光放在了房間對面緊閉的一間房上,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們家蕎麥可是心有所屬了。”

        “此話當(dāng)真?”宴簫顯得有些頹喪,但旋即又振作起來,說:“男未婚女未嫁,我便還有機會。我告訴你周兄,自辛姑娘拉我手那一刻起,我便忘不掉她了,今生今世,勢要娶她為妻!”

        “她何時拉你手了?我蕎麥不是這么隨便的人啊!”周雨丞顯得有些詫異。

        宴簫羞赧一笑,說:“拉了的,燈會那晚她拉了我的手的。”說著,他還摸了摸那只被辛棠蕎拽過的手,仿佛那上面還有她的余溫似的。

        周雨丞見勸說無用,便只得道:“隨便你吧,愛咋咋地,反正我勸過你的,將來吃苦可別怪兄弟沒提醒你。”

        兩人正說著,辛棠蕎的房門便打開了,宴簫眼睛一亮,當(dāng)即沖了過去。

        周雨丞:平時文縐縐的,什么時候跑這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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