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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地宮賽仙


大堂之內的人不少,有人正拼盡全力想要贏得對方寶物,有人操手看著熱鬧。

        見到有人滿臉鮮血,辛棠蕎算是明白簽署生死狀的意義之所在了。

        辛棠蕎道:“如果他們真嗜賭如命來過這里,那么這些人當中會不會有兇手?”

        “不急。”宿傾道:“我看這里倒是有趣,來都來了,好好參觀一番。”

        “這還有趣?這種地方神使司不應該禁止嗎?”

        “但凡有利可圖之事,哪怕是龍潭虎穴,也不乏往前闖的人,所以禁是禁不完的,只要不鬧出大事來,倒也沒人有這閑心來管他們。”

        “這倒也是。”

        宿傾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賭局,拉著辛棠蕎便走了過去。后者見他握住自己的手,心跳不由加快了,愣愣地跟著他來到人群之中。

        不要亂想,不要亂想,不要亂想!我們只是扮演了一對道侶前來調查真相而已,不準亂想!

        辛棠蕎晃了晃腦袋,為了轉移注意力,便往人群中看去。

        人們圍著一張方桌而站,那方桌四邊分別站了一個男人,桌子正中央擺了一個香爐,散出裊裊青煙。除此之外,便是一些法器和靈丹,想來是四人之間的賭注。

        四個男人靜靜站著,雙眼緊閉,可臉上的神色卻是各異。辛棠蕎不解,便問宿傾:“他們在比什么?”

        宿傾道:“定力,從外看他們只是站著毫無動作,可你瞧桌上香爐,他們事先會吃下一種藥,再聞此香時,神識便會進入幻境,在那里進行比試,堅持到最后的人獲勝。”

        辛棠蕎恍然大悟,旋即又問:“如果比不出勝負就這么一直站著?”

        “非也,沒有人能一直這么耗下去,總會有人退出。此項比試極為耗神,輕則體力耗盡,昏迷不醒,重則神魂受損,甚至自此癡傻。”

        “那還有人要比?”

        “豐厚的戰利品向來極具誘惑力。看到桌上的法器了嗎?均是靈器以上之物,那些丹藥吃了也會增強靈力。”

        兩人閑聊之際,便已經有人堅持不住,撤回了神識,輸了比賽。辛棠蕎看見他雙目無神,身體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她不由嘆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修道者為高升而破釜沉舟。”

        又過了片刻,又有一人撤回了神識,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雖心有不甘,但保命似乎更為重要。

        辛棠蕎無意再看比賽結果,因為無論勝負,那都是殘忍的,即便勝利了,那人也不可能健健康康地走出逍遙坊。

        宿傾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牽著她去往了下一個賭局。

        *

        再說周雨丞,自打跟宿傾換了任務之后,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他總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倘若哪天蕎麥真跟宿傾在一起了,他一定是那個最大的功臣。

        邵念真將他的歡樂看在了眼里,便問:“周大哥遇上好事了?”

        “不是遇上好事,是做了好事。”

        “什么好事啊?”

        “自然是積極促成一段良緣啊!你想,逍遙坊那樣的地方,不正給了某人英雄救美的機會嗎?想想我們家蕎麥被嚇得魂不附體之時,宿兄英勇登場,簡直堪比小說情節。”

        邵念真卻笑著說:“阿棠聰明勇敢,才不會像你說的被嚇得魂不附體。”

        經此提醒,周雨丞一拍巴掌,十分懊惱地說:“完了,忘記我家蕎麥是個女漢子了,別她自己沒被嚇著,反倒一出手把宿兄給嚇跑了,完了完了。”

        邵念真笑出了聲,說:“宿大哥與阿棠一同經歷了那么多,才不會被嚇著呢。他們兩個合作,一定能查出那些受害者在逍遙坊的經歷的。”

        兩人說話間,已然走到了城南永安巷,修師賀琛的家門口。

        前來應門的是一名衣著打扮得體的婦女,她神色憔悴,見了來人也不曾顯露一絲光彩。她將門打開一條縫,只將臉露了出來。

        邵念真打了個招呼,問道:“你好,請問這里是賀琛的家嗎?”

        “他已經去世了。”婦女說著就要關門,周雨丞眼疾手快,將手插入門縫,阻止了下來。

        邵念真道:“我們絕無惡意,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沒什么好說的。”女人似乎很抗拒。

        周雨丞見狀,便說:“你丈夫離奇暴斃,你難道不好奇原因嗎?我們是神使,只是想查清你丈夫的死因,你難道不想報仇?”

        女人似乎猶豫了,她扭頭看了一眼,終是打開了房門,說:“進來吧。”

        進屋后,女人對在院子里玩耍的孩子說:“揚揚,該進屋念書了。”

        賀揚抬起一張干凈的小臉,乖巧地應了一聲,便往房內走去了。或許此刻的他尚且不明白何謂生離死別,只知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又或者以往賀琛忙于修道,不常回家,導致兒子如今只是認為父親在外忙碌罷了。

        女人招呼著二人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連水也顧不上倒一杯,便問:“我何時能將我丈夫的遺體帶回來?”

        邵念真道:“查清事情真相后,神使司自然會有所安排的。”

        女人一聽,掩面抽泣了起來,口中還念著:“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邵念真掏出手帕遞給她,安慰道:“賀夫人,請節哀,我們一定會努力查出兇手的。”

        賀妻擦了擦眼淚,哽咽著說:“你們要問什么便問吧,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們。”

        周雨丞問:“賀琛最近可有什么怪異之舉,或是結實什么仇家?”

        賀妻道:“沒有,他就是正常去神使司,若非要說仇家的話,便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吧,他是神使,專門斬妖除魔,會跟妖怪結仇也不是怪事吧!”

        周雨丞又問:“沒有與人起沖突?”

        “當然沒有。他平日里話并不多,一心修道,怎么會與人起沖突?”

        周雨丞問:“那他跟其他幾名死者關系如何?何時認識的,又可否有什么共同之處?”

        “他們關系一向要好,經常一起探討修道之法,應該認識有十余年了,我嫁給他之前他們就認識了。至于共同之處……”賀妻說著頓住了,似是在極力思考,半晌后方說:“除了一同修道,一同斬妖之外,我確實想不到什么了。”

        周雨丞問:“賀琛可好賭博?逍遙坊可曾去過?”

        “他們偶爾會去賽仙堂,但并不沉迷,每次去了回來也沒什么異常。我丈夫他品行端正,怎么就碰上這種事了啊?”

        眼見著從她嘴里問不出有用信息,而她的情緒似乎又開始高漲,周雨丞二人只好作罷。

        臨走前,邵念真無意問道:“揚揚今年多大了?”

        “五歲了。”

        邵念真又道:“看來你們親成得比較晚呢。”

        賀琛年近不惑,兒子卻只有五歲,大概成親較晚。

        “是啊,我們六年前成的親。”

        “你們一定很相愛吧?能說說是如何認識的嗎?”

        “我們自小便認識,他比我年長十歲,那時候我家境優越,他卻家道中落,我父母便不同意這樁婚事。后來他入了神使司,又賺了些錢,在這城中立足后,我父母這才同意將我嫁給他。”

        “他入神使司以及發家的經歷你可清楚?”

        賀妻搖了搖頭,說:“那時候我父母禁止我與他往來,便是不知他的經歷,后來成親后,他不曾提及,我也沒問過。”

        邵念真沒再繼續問,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這才與周雨丞一道離開了賀琛家。

        *

        宿傾與辛棠蕎花了一些時間將賽仙堂的游戲悉數觀摩了一遍,卻并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辛棠蕎有些氣餒,說:“什么也沒發現,我們今天怕是要空手而歸了。”

        宿傾卻笑了笑,道:“未必。”

        “你有發現?”

        宿傾指了指不遠處的記錄人,說:“看到他手上的冊子了嗎?”

        辛棠蕎望過去,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宿傾的意思。她恍然大悟地說:“每一個參賽者都會被記錄在這個冊子上,只要我們能想辦法查看這冊子,就能知道那些死者在什么時候與什么人進行過什么樣的比賽!”

        “小蕎,你真聰明。”

        “不是我聰明,是你觀察仔細。”宿傾的夸贊倒讓辛棠蕎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問題來了,我們如何才能看到這冊子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宿傾說罷,招手叫來一名小廝,并對他說:“我要見林影兒。”

        小廝上下打量了一番宿傾與辛棠蕎,而后道:“隨我來。”

        小廝領著二人彎彎繞繞,來到了地宮的一間房。房間之內,林影兒正在專心地畫著一幅畫,觀其模樣,不是宿傾又是誰?

        對于宿傾二人的到來,林影兒似乎并不吃驚,只對他二人說:“隨便坐,待我把這幅畫完成。”

        過了好一會兒,林影兒方放下畫筆,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畫拿起來,走到宿傾面前,兩相仔細對比一番,方滿意地說:“真像,我要將此畫掛在我的閨房之中,日日端詳。”

        辛棠蕎無視她這一行為,徑直問:“你知道我們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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