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紅拂,你也不想董萱兒知道她父親是誰吧。
“閣主,您對如音有救命之恩,此恩如音無以為報,愿以身相許...追隨在閣主身邊,為閣主解決陣法上的疑惑,還望閣主準許。”
說到此,辛如音直接跪拜在蘇瀾身前, 使得抱著聶盈研磨的蘇瀾和聶盈兩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辛如音跪在自己身前,從這個角度蘇瀾剛好可以看到,辛如音胸前那一抹雪白。
蘇瀾沒想到,辛如音竟然對自己有著這般心思。
不過,大挪移令只有一枚,若是有多余的蘇瀾倒不介意將這位陣法師帶在身邊。
“辛姑娘不必如此, 韓師弟為人敦厚、待人真誠,你們且先聽從韓師弟的吩咐, 我此去又不是不回來了。”
蘇瀾輕嘆一聲說道。
然而,辛如音并沒有因為蘇瀾此話而起身,蘇瀾此話若是別人定然不會有什么疑惑,但是辛如音可是幫助蘇瀾修復遠古傳送陣之人。
以辛如音的眼界,通過遠古傳送陣的玄奧程度,辛如音自然看的出來蘇瀾所要修復的遠古傳送陣,必然遠的可怕。
而如今,蘇瀾將眾人托付給韓立,更加肯定了辛如音心中的想法,蘇瀾必然是要借助這個傳送陣,離開此地。
像這種傳送陣,哪個不是數百上千萬里之遠,莫說筑基期、就是結丹期強者,想要跨越這樣的距離,也需要百年時間。
更不用說,如此遠距離飛行, 其中所遇到的危險。
所以,辛如音知道, 蘇瀾此去一別,對于筑基期兩百年的壽元來說,想要再度重逢無異于黃粱一夢。
在辛如音為蘇瀾修復傳送陣之時,就想到蘇瀾會離開這里,一直以來埋藏在辛如音心中,對于蘇瀾崇拜、喜歡的情愫,也是因為修復傳送陣愈發的炙熱。
之前辛如音只是煉氣期修士,自然不會奢望能夠得到蘇瀾的青睞,如今自己雖然已經步入筑基期,不過在看到蘇瀾與聶盈親密的模樣后。
辛如音自知自己跟聶盈無法相比,也就斷絕了想要成為蘇瀾伴侶的想法,從而想出以丫鬟的身份,跟隨在蘇瀾身邊。
辛如音相信,憑借自己在陣法一途的造詣,絕對能夠幫助到蘇瀾。
既然已經決定為蘇瀾為奴為婢,辛如音自然不會因為蘇瀾的一句話,就放棄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閣主,如音愿意為奴為婢,侍奉在閣主身邊, 還望閣主不要拒絕如音....”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辛如音的臉頰近乎是埋在地上,掩飾自己的心中的慌亂和羞愧。
畢竟,如今聶盈還在此地。
見狀,蘇瀾有些犯難了,畢竟按照剛才所說,她們三個時辰后就要離開,蘇瀾原本想借助這個時間,跟聶盈好好溫存一番。
沒想到,辛如音又說出這番話,看著樣子大有自己不同意就賴著不走的心思。
就在蘇瀾思索該怎么回復辛如音,才不會讓這個陣法師受傷的時候,耳邊響起了聶盈的聲音。
“蘇郎,辛姑娘在陣法上的造詣,很厲害嗎?”
“辛姑娘在陣法上的造詣,比黃楓谷的陣法師加起來都厲害。”
聞言,蘇瀾隨意道。
聽聞此話,聶盈目光浮現一抹詫異之色,隨即唇齒湊近到蘇瀾耳畔低聲說了些什么。
蘇瀾臉上浮現一抹驚訝之色,目光再度看向辛如音,搖了搖頭道。
“你確定?”
看到蘇瀾還不相信,聶盈整理了一下裙擺,起身朝著辛如音走了過去,在辛如音耳中竊竊私語。
不多時,蘇瀾便是注意到,辛如音唇齒輕咬,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些許曖昧之意。
羞澀的點了點頭道。
“多謝聶姑娘,如音別無他求,一切依照聶姑娘所說便好。”
“如音姑娘起來吧,蘇瀾一心追尋大道,對于這種事情頗為木訥,你不主動一些,他如何得知你的心意。”
說著,聶盈拉著辛如音走到蘇瀾身前,溫聲道。
“蘇郎,你若是不嫌棄如音姑娘,就將如音姑娘收了作為妾室便好,畢竟你剛才可是說過,如音姑娘在陣法上的造詣不俗,應該對你有所幫助才是。”
蘇瀾看著辛如音扭捏的模樣,十指緊張的都攥到一起,目光瞥向一旁大大咧咧的聶盈問道。
“收為妾室?若我所料不差,辛姑娘之前似乎是和齊道友....難不成辛姑娘是喜歡我?”
聞言,聶盈神色錯愕的看向辛如音,冷聲問道。
“如音姑娘,難道你已委身于他人?既有此事為何不如實相告?”
“聶姑娘,閣主...如今和齊道友平日里以兄妹相稱,并未做出逾越之舉,如音自知配不上閣主,只求閣主能夠讓如音跟在身邊,做一個使喚丫頭即可,不敢心存奢望,還望聶姑娘、閣主成全!”
辛如音聽到蘇瀾提起齊云霄,便是知道蘇瀾心中對此有所芥蒂,心中委屈眼珠子在眼眶打轉。
聞言,蘇瀾心中浮現一抹竊喜,雖說辛如音容貌算不上較好,不過卻是別有一番風味,溫柔如水的性子、環肥燕瘦就是塊冰塊,只怕辛如音也能將其融化了去。
加上蘇瀾此番閉關凝練元嬰,多日不食肉滋味,心中如同百爪撓心一般難以忍受。
特別是辛如音跟齊云霄有過一段往事,雖然辛如音并未失身,如今送上門來,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與聶盈、陳巧倩這等青澀的女人不同。
“我并非嫌棄與你,此事當然還是要問清楚些為好,要不然辛姑娘心系齊道友,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強迫與你不是。”
看到辛如音眼眶紅潤,委屈的模樣,蘇瀾笑道。
隨即,抓住聶盈的皓腕,將聶盈攬入懷中,如同天雷勾動地火,干柴烈焰一觸即燃。
聶盈知道辛如音的心意,原本的羞澀之意蕩然消散了去,發出一陣陣勾人心魄的喘息之聲。
見到此幕,辛如音呆滯的站在原地,三魂七魄早就被兩人的舉動,驚得魂飛天外了去,鬼使神差的走到蘇瀾身后。
目光炙熱的看著兩人。
察覺到辛如音來到自己身后,蘇瀾騰出一只手,直接攬住辛如音的嬌軀,溫聲道。
“別愣著了,我們只有三個時辰。”
如此近距離被蘇瀾攬入懷中,辛如音早就被蘇瀾炙熱的呼吸給融化了去,宛如一灘水倒在蘇瀾的懷中。
聽到蘇瀾只有三個時辰的話后,辛如音知道,蘇瀾還是不愿意帶著自己離開,當即也不愿意錯失這短暫的相處。
炙熱的紅唇,熱切的迎上了蘇瀾的胸膛。
一時無話。
.....
三個時辰后,蘇瀾、辛如音戀戀不舍的和蘇瀾分別,跟隨韓立等人一同,乘坐飛行靈器,離開太岳山脈,朝著元武國的方向飛馳而去。
隨著眾人離去之后,蘇瀾將遮蔽洞府的幾套陣法相繼收了起來,能夠作為洞府的防護陣法,這些陣法器具自然是這些年辛如音手中,頗為精品的陣法器具。
即便是結丹期的修士,想要突破陣法防護,一時半刻也是做不到的。
將這些陣法器具收入儲物袋后,蘇瀾轉身朝著空中看去,此刻,在空中站著一位穿著黃楓谷服飾的,筑基后期女修。
此人蘇瀾見過,乃是紅拂師伯的弟子之一,名為黃月嬋,身材高挑,性子冷淡,因為是紅拂師伯的弟子,在黃楓谷中倒是頗為高傲,筑基期的弟子愣是誰也瞧不上。
如果不是看到,此女面對紅拂老祖是那種謙卑的神色,蘇瀾都以為,黃月嬋不會正眼瞧人。
剛才收取陣法的時候,蘇瀾就注意到黃月嬋的到來,蘇瀾手腕一揚,背后的銀蛟劍化作一抹銀茫將蘇瀾托起,飛馳到黃月嬋身前。
“真是稀客啊,黃師姐來到師弟的洞府,不知所謂何事?”
看著漂浮在身前身材窈窕的黃月嬋,蘇瀾笑道。
“蘇師弟,將洞府陣法都收了起來,莫不是準備放棄洞府?要離開此地?”
黃月嬋并未回復蘇瀾的話,而是指著下方峽谷中巍峨的洞府說道。
“不知道蘇師弟,換洞府之事,可曾向谷中報備?”
“不曾報備。”
蘇瀾冷笑道,袖袍揮甩,剎那間數柄寒霜古劍凝結而出,朝著下方的洞府飛馳而去。
轟!!
隨著寒霜古劍的破壞,巍峨的洞府眨眼間便是化作一片廢墟。
隨即,蘇瀾笑盈盈的看著黃月嬋,挑釁之意顯露無疑,我就是要換洞府,我不報備你又能奈我何?
看到蘇瀾隨手凝結出的寒霜古劍,便有如此威力,黃月嬋的臉上也是浮現一抹謹慎之意。
原本黃月嬋,以為這些年七派中對于蘇瀾的傳言并不相信,她就是筑基后期修為,自然知道筑基期和結丹期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
筑基期想要斬殺結丹期,在她看來就是個笑話,黃月嬋認為這些傳言,肯定是蘇瀾有意為之。
黃月嬋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自吹自擂之人,所以黃月嬋對蘇瀾頗有成見,才會冷眼相對,隨著剛才看到蘇瀾出手。
僅僅是隨意而為,那些寒霜古劍便是讓黃月嬋感受到一股危機感,若是那些寒霜古劍對自己而來,自己即便是能接下寒霜古劍,也斷然不可能如此輕松。
看來宗門中對于蘇瀾的傳聞,十有八九是真的。
黃月嬋心中驚嘆道,此刻也顧不得蘇瀾有沒有去谷中報備搬離洞府一事,畢竟自己來此,也不是為了此事。
“師傅有請,蘇師弟還是跟師姐走上一趟吧。”
黃月嬋微笑道,目光卻是流露出一抹森森的戒備之意。
“以往都是董師妹來此,如今怎么黃師姐過來了?”
蘇瀾打量著黃月嬋淡笑道。
“師父讓董師妹在洞府中修煉,所以才派我來此,蘇師弟還是不要讓師父久等了。”
聞言,黃月嬋微微一笑道。
“走吧。”
蘇瀾點了點頭笑道,隨即手腕扣住黃月嬋的手腕,將其拉到自己身前,體內元嬰中期的神識便是將黃月嬋整個人束縛在自己身前。
“蘇師弟,你這是什么意思,快放開我?”
“不是要去拜見紅拂師伯嗎?黃師姐,你得為師弟帶路才是。”
說著,蘇瀾袖袍揮甩,銀蛟劍化作一抹銀色遁光,疾馳而去,同時蘇瀾的手掌則是頗有興致的在黃月嬋身上摸索起來。
不多時,兩人來到紅拂師伯的碧波洞前,蘇瀾將黃月嬋體內的元嬰神識撤去,黃月嬋躍下銀蛟劍。
蘇瀾無所謂的看著黃月嬋,黃月嬋此刻正怒目相視,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蘇師弟,請隨我來。”
不多時,黃月嬋對著蘇瀾冷冷的說了一聲,便是轉身朝著碧波洞飛馳而去。
蘇瀾可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對自己一見情深,定然是自知不是自己的對手,等到紅拂老祖面前再告狀罷了。
如今魔嬰已成,蘇瀾豈能還會懼怕一個紅拂,便跟在黃月嬋身后,兩人朝著洞府深處走去。
進入洞府大殿,蘇瀾便是察覺到洞府首座之上,紅拂看向自己的目光與前兩次的溫和不同,蘊含著一抹冷意。
站在蘇瀾身前的黃月嬋,一進入大殿便是對著紅拂拱手道。
“師父,弟子奉命將蘇師弟帶來,蘇師弟的洞府...”
“你且退下吧!”
不等黃月嬋話語說完,紅拂直接冷聲道。
聽聞此話,黃月嬋臉上浮現一抹呆滯,隨即拱手道。
“是!”
黃月嬋轉身朝洞外走去,在經過蘇瀾之時,惡狠狠的瞪了蘇瀾一眼,顯然還在記恨蘇瀾剛才那種不軌的舉動。
黃月嬋剛一退出大殿,紅拂素手輕抬,剎那間濃重的法力,便是將大殿形成一個獨立的屏障。
紅拂看向蘇瀾冷聲道。
“庶子,枉我如此信任與你,你與董萱兒兩人前往燕家之行,都做了什么?”
聞言,蘇瀾臉上也是浮現一抹狐疑之色,在燕家做了什么?莫非燕家跟紅拂有什么交情不成?原著中也沒有交代啊....
隨即蘇瀾不卑不亢道。
“師伯,弟子跟董師妹前往燕家,搗毀了燕家與鬼靈門的計劃,覆滅燕家與鬼靈門一眾修士。”
“弟子不覺得做錯了什么,還請師伯明示!”
“我所說并非是此事!”
看到蘇瀾一臉正色的樣子,紅拂冷哼一聲,直接躍下高臺來到蘇瀾身前,冷聲道。
“我說的,是你對萱兒做了什么,董萱兒已經將你們兩人一路上的行事,皆是告訴與我,你還要隱瞞不成?”
“董師妹...”
蘇瀾錯愕道,此刻,蘇瀾才知道紅拂所指為何,原來是兩人在燕家之行時候,那些不軌的舉動。
隨之,蘇瀾思索片刻笑道。
“師伯,此事乃是我與董師妹情投意合,不知道有何錯之有?難道師伯讓弟子與董師妹同行,不是要將董師妹許配與我嗎?”
“庶子,在我面前安敢如此放肆!”
看到蘇瀾一副無所謂的神情,紅拂目露恨意訓斥道。
“將董萱兒許配與你?你也配,你是從哪里知曉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如此行跡,與魔道之徒何異,吾真是瞎了眼,讓你與董萱兒同行前往燕家。”
“你以為如今在黃楓谷聲望正高,吾就不敢教訓你不成。”
說著紅拂素手浮現一抹火紅靈光,便是朝著蘇瀾的胸膛拍擊而去。
見狀,蘇瀾冷哼一聲,周身魔氣潰散而出,借助魔嬰之力,蘇瀾的實力暫時達到了元嬰初期的境界。
魔氣侵染而至,蘇瀾握住紅拂拍擊而來的手掌,右手雙指朝著紅拂的胸膛點去。
“修羅種魔術!”
蘇瀾冷聲道,一縷真魔氣便是從蘇瀾的手指,沿著紅拂的胸膛沒入其丹田之中,頃刻間便是將紅拂制住。
紅拂哪里料到蘇瀾的實力非但不弱于自己,而且流露出來的魔氣威壓,竟然比云露老魔還要恐怖的多。
在自己神色錯愕之時,便是出手將自己制住...
“紅拂師伯,你說我不配,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與合歡宗的云露老魔思歡,生下了董萱兒。”
“說到底,董萱兒不過是魔道的余孽,我蘇瀾配不上嗎?說到底,還是你們先算計于我,我不過是略微反抗一二,你就要對我出手,當我蘇瀾是什么了?”
“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
聞言,紅拂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瀾,察覺到蘇瀾體內濃郁的魔氣后,紅拂咬牙憤恨道。
“你是什么人?難道是你云露老魔派來的不成?”
“哼,就你那個姘頭,想要驅使我,他還不夠格!”
蘇瀾冷聲道。
“我可是黃楓谷的弟子,蘇瀾啊,紅拂師伯你不要自己跟魔道之人糾纏不清,就把所有人都看成是魔道之人。”
說著,蘇瀾周身魔氣消散,再度恢復成筑基后期的實力,不過此刻,蘇瀾瞳孔中卻是浮現出一抹讓人畏懼的冷意。
這種冷意,是只有魔修之人才有的兇厲與嗜血之態,讓人不敢直視。
“黃楓谷的弟子,你以為我會信嗎?”
見狀,紅拂老祖心中也是浮現出一抹深深的懊悔之意,懊悔不該寵溺董萱兒,去招惹蘇瀾。
不過此刻,悔之晚矣,對方既然是魔修,還知道自己與云露的事情,要知道云露如今已是元嬰中期修士。
更是合歡宗的長老,此人應該不會對她跟董萱兒趕盡殺絕才是。
自己倒沒什么,就是董萱兒,紅拂對其一直心中有愧,自然不愿意董萱兒再度落入魔道的手中。
“你究竟是誰,怎么你才肯放了我與萱兒?”
紅拂流露出一抹柔弱之態道,紅拂身為結丹后期修士,自然知道如何在這種情況下保命。
紅拂倒不怕死,她這么做,更多的是為了董萱兒,讓董萱兒活下來。
“紅拂,你也不想董萱兒知道她的父親是魔道之人吧。”
蘇瀾望著故作柔弱的紅拂冷笑道,修羅種魔術,是一種極為霸道的術法,特別是紅拂這種結丹期的修士。
將真魔氣涌入對方丹田,長此以往下去,對方便是會被真魔氣所侵染,變成任由蘇瀾驅使的傀儡。
同時,對方心中所想,所以蘇瀾皆會察覺,紅拂心中擔憂董萱兒,不想提及云露老魔。
“你要做什么?我自己做的事情,跟萱兒無關,只要你不要告訴萱兒,云露老魔是她父親,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答應你!”
聽到蘇瀾要將云露老魔是萱兒父親的消息,告訴萱兒,紅拂心中當即便是一片慌亂。
自己帶著董萱兒來到黃楓谷,就是要脫離云露老魔的掌控,如果董萱兒知道她是云露老魔的女兒,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一想到云露老魔當年拋棄自己時的冷漠,紅拂也就不再有所估計,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讓董萱兒知道真相。
聞言,蘇瀾從儲物袋摸出一枚丹藥,遞到紅拂面前笑道。
“吞下這枚丹藥,我便答應你保守秘密,我并非是魔道之人,自然也懶得管你們之間的事情。”
這枚丹藥,是蘇瀾在燕家之時,從合歡宗的少主田不缺儲物袋中搜尋到的奇淫合歡丹,據說比奇淫合歡散的功效還要強上數倍。
一直以來,蘇瀾都沒有機會使用,如今倒是想要驗證一番。
此丹是否真如傳聞中所說,有如此功效。
“這是什么丹藥...你要做什么?”
看到蘇瀾拿出起淫合歡丹,紅拂心中本能涌現一抹不好的感覺,頗為抗拒道。
“你沒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若是不愿意吞,我就讓董萱兒吞下,再將董萱兒父親的事情告董萱兒好了。”
聞言,蘇瀾浮現一抹冷意,作勢就要收了丹藥。
“我吞..我吞,你答應我,不會告訴董萱兒,她父親的身份,我就吞!”
蘇瀾左手直接捏住紅拂的下巴,使得紅唇張開,右手便是將丹藥按了下去,紅拂吞下丹藥后,當即便是覺得渾身燥熱難忍。
原本柔弱的臉頰,此刻宛如天邊的紅霞一般,嬌艷無比,目光浮現一抹蝕骨的極致媚態。
如同一條花蛇一般扭動著身軀。
“蘇瀾...我好熱,好想...”
聽著紅拂嬌媚的聲音,看著豐腴扭動的身姿,蘇瀾周身血液頓時沸騰起來。
“不錯,跟墨家幾位夫人一樣,就是這種味道。”
蘇瀾咽了一口唾沫,攬住紅拂的嬌軀,朝著洞府深處董萱兒閉關的洞府飛馳而去。
兩人來到董萱兒閉關的洞府后,蘇瀾看著籠罩在董萱兒洞府外面的陣法,袖袍揮甩,魔嬰體內強橫的法力便是將其陣法潰散了去。
洞府中,董萱兒仿佛聽到師父的聲音,起身朝著洞府門口走去,心中浮現一抹狐疑之色。
師父好像是受傷了?聲音柔弱無力,竟然還發出一聲聲慘叫...
“師父,你是受傷了嗎?快放我出去吧,師父!!!”
董萱兒在洞府中,拍著石門喊道。
洞府外,紅拂聽到董萱兒的聲音,炙熱的目光浮現一絲短暫的清明之色,剛準備要逃離此地。
便是迎上蘇瀾的溫熱的唇,隨即再也不管不顧,魂飛天外!!
洞府中,董萱兒拍著石門,聽著紅拂愈加慘烈的叫聲,心中愈發的著急,情急之下,董萱兒想要推開石門。
然而,并未像自己想的那般,石門被陣法束縛,難以推開。
隨著石門的開啟,董萱兒看著在洞府外宛如八爪魚一般纏斗在一起的兩人,目光浮現出一抹濃濃的震驚中之意。
看到董萱兒出來,蘇瀾一手攬著宛如白蛇一般的紅拂,一手攬住董萱兒,三人進入董萱兒的洞府之中。
石門再度緊閉。
一夜無話。
......
次日。
蘇瀾坐在董萱兒的床榻上,紅拂身著素衣單裙,神色羞愧的坐在洞府的石凳上,目露幽怨之色,時不時掃向,在床榻上的蘇瀾和董萱兒兩人。
此刻,紅拂體內的藥力,還依舊有所殘留,即便是以紅拂結丹期的實力,也是艱難隱忍。
才沒有加入兩人之中。
紅拂看著床榻上的兩人,想起昨天的事情,臉龐浮現一抹濃濃的懊悔之色,隨即便是被一抹淺笑所取代。
數十年未曾接觸那種滋味,身體的美好讓紅拂有些難忍。
不過,紅拂并不想讓董萱兒看到自己失態的模樣,一直壓制著自己,在紅拂看來,只要蘇瀾不將董萱兒的身世告訴董萱兒。
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更重要的是,蘇瀾真的很厲害,自己一個人根本招架不了。
如今有董萱兒為自己分擔一些壓力,雖然紅拂知道這個想法不對,但是心中卻如同貓爪一般,無論如何也克制不住。
紅拂聽著董萱兒連連求饒的聲音,瞥了一眼蘇瀾說道。
“董萱兒還是個孩子,你就放過她吧。”
“可以,你來!”
蘇瀾看著坐在石凳上的紅拂,冷笑道。
聞言,紅拂猶豫片刻,便是扭動著婀娜的身姿朝著蘇瀾走近,見狀蘇瀾直接將紅拂攬入懷中,冷笑道。
“你還給我裝?”
......
三日后。
鐺鐺!!!
巨大的鐘聲,從黃楓谷的議事殿的方向不停的傳來。
鐘聲直接籠罩太岳山脈大半區域,使得在碧波洞的蘇瀾三人,也是聽到了鐘聲,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動作,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直到一炷香后,連綿不絕的鐘聲方才停止,蘇瀾看著紅拂難看的臉色,問道。
“這八十一道鐘聲,是什么意思?”
“滅門之災的八十一下驚龍鐘?....恐怕是越國七派與魔道的戰爭,出現了動蕩。”
紅拂深吸一口氣說道,像這種八十一下的驚龍鐘,她也是第一次經歷此事,心中不免有些慌張。
若真是越國七派大敗,很難想象,自己和董萱兒接下來的命運該是如何。
畢竟,在這種規模的國戰中,結丹期修士并不能改變什么。
“滅門之災,驚龍鐘...”
蘇瀾喃喃道,此刻蘇瀾知道這些鐘聲代表著什么了,定然是靈獸山反叛,導致越國在與魔道的正面戰場中受損嚴重。
無力在抵御魔道的入侵,原著中也響起了這些鐘聲,鐘聲響過之后,黃楓谷就開始準備舉宗遷出越國。
“蘇郎,驚龍鐘響起,想必是越國七派在與魔道的戰爭中失利,我們師徒二人都是一介女流,你可要保護我們二人的安全才是。”
紅拂看著蘇瀾,挽住蘇瀾的胳膊聲音嬌媚道,她如今已經知道蘇瀾的真正實力,并且從蘇瀾口中得知,和魔道六宗并無瓜葛。
如此一來,深諳男女之事的紅拂自然知道如何討蘇瀾歡心,紅拂自然會緊緊抱住蘇瀾這個大腿。
畢竟想要在這種規模的戰爭中獨善其身,只有跟在蘇瀾身邊,才能不受戰爭的波及。
若是追隨黃楓谷遷徙,宗門遷徙到新的國家,建立新的宗門,其中事宜必定繁雜,哪還有潛心修煉的時間。
聞言,蘇瀾瞥向一旁的紅拂和董萱兒,看到紅拂那撩人心魄的目光,心中浮現一抹苦笑,這個紅拂還真是個極品。
跟紅拂比起來,聶盈、董萱兒、辛如音還都是太嫩了。
蘇瀾原本不想理會紅拂與董萱兒的事情,不過此次黃楓谷舉宗搬遷,身后勢必會有魔道追兵,蘇瀾并不想讓兩人深入險境。
落入魔道修士的手中,這樣的人婦,蘇瀾自然是要好好留著獨自享用。
同時,玲瓏閣不光有韓立,還有辛如音、聶盈的存在,但是整個玲瓏閣并沒有結丹期的強者,實力還是太弱。
有了紅拂的加入,結丹后期的境界可以讓玲瓏閣實力大漲。
這樣一來,玲瓏閣方才能萬無一失。
隨即,蘇瀾從儲物袋摸出一枚可以跟柳汐月聯系的杏木陣盤,將自己的銀蛟劍一并交給紅拂。
“你拿著這兩件物品,帶著董萱兒,前往元武國,那里有我安排的后手,你跟他們會合之后,需要聽從韓立的吩咐。”
“不要以你的結丹期實力壓人,若是讓我知道,你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休怪我翻臉無情!”
看到蘇瀾遞過來的信物,紅拂當即臉上浮現一抹淺笑,元嬰期強者留下來的后手,自然是不用擔心的。
而且蘇瀾剛才交代,不要讓自己有逾越的舉動,在紅拂的領會中,以為蘇瀾告誡自己,不要偷漢。
當即神色幽怨道。
“我既然委身于你,自然知曉分寸,我并非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你切勿對我有什么偏見才是。”
“蘇瀾哥哥,師父這話是真的,我可以作證,師父絕對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若是蘇瀾哥哥不放心,萱兒幫你看著師父。”
聞言,一旁的董萱兒開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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