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要挾老丈人
大明國一四年年秋。
望山郡望山城,八大胡同之一的花椰巷的一所賭坊里。
王川本川半擼袖子,一只腳踩著凳子,手里篩盅瘋狂搖擺。
隨著他的搖擺,賭客都是心驚膽戰的隨著他的手臂搖著頭。
不是害怕他把骰子搖碎,主要是害怕這細胳膊細腿的再給甩折了,他們一個個的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隨著“啪”的一聲,篩盅扣在桌子上。
王川本川呲了一口老痰,咬著牙關,沙啞的聲音吼著。
“小啊小啊,我要小。”
剛準備打開,只聽外面傳來。
“饅頭,熱乎乎的大白饅頭,不大不要錢,不白不要錢。”
篩盅一開,四四六大。
王川本川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仿佛被抽干了精魄。
他也是點子背,連壓十幾把小,每次開出來都是大,輸了一百多兩了。
一把丟開篩盅。“再給我換一副。”
小斯不敢耽擱,立馬又遞上一副骰子。
這已經是第七副了,剛開始還好,后來每開一次,都要換一副。
拿到新骰子,有了氣力,再次搖了起來。
便晃篩盅便喊“小啊,你他娘的給我小。”
“啪”
篩盅又扣在桌子上,又是準備開的時候外面傳來。
“糖葫蘆,又大又甜的糖葫蘆,不大不甜不要錢。”
果不其然,篩盅一開,三個六,豹子。
王川本川氣的是手足無措,感覺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憋死過去。
他不是心疼這一百多兩銀子,主要是輸不起,能贏誰想輸,大家也都知道,都盼著他贏,贏了無論多少都請眾人逛窯子。
“再來一副。”
這次篩盅晃的幅度很小,主要是沒了力氣。
“大,這次老子要大。”
連喊了十幾次小了,每次都是大,這次慫了,改口了。
“啪”
還是準備開的時候,外面再次傳來。
“小籠包,熱乎乎的小籠包,皮薄肉多的小籠包。”
篩盅一開,三個一,小。
王川本川二話不說,起身沖了出去,一腳踹翻了包子攤,雪白熱乎的包子饅頭散落一地,著實讓吃貨們心疼。
老板還沒從疑惑中緩過來,王川抓著他是一頓胖揍,打的他是口鼻滋血,眼冒金星。
“老子要小你喊大,老子要大你喊小。”
打的那叫一個狠,眼瞅著是不行了,護衛趕緊過來拉,怕主子把人打死了。
拉了白天才拉來,護衛丟了一錠銀子怕老板告狀到太守府,然后才離去,走到半道,看到小喜急匆匆的跑來。
“少爺,老爺給你尋了一門親事,讓你回去商量。”
王川本川喜上眉梢,果然是賭場失意,情場得意。
“是李小娘子嗎?”
“不知道,老爺叫您回去。”
王川本川早就看上鴻運商號家的小姐,李玉嬌,那小娘子嫩的能插出水,膚白貌美大長腿。
無意中看了一眼,美的整宿整宿睡不著。
急急忙忙趕回家,被潑了一碰冷水。
廳堂里王中正正襟危坐,身旁站了一個生人。
“爹,是李小娘子嗎?”
“不是,白路縣江家的姑娘,叫江珊,你準備準備,日子訂好了,三個月以后成親。”
“我不要,我就要李玉嬌。”
王中正舉起巴掌要抽王川本川。
“你想要誰就要誰?你是天王老子?”
王中正還真厚著臉皮去鴻運商號求過親了,但鴻運商號不是普通商家,皇城有人,人家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絲毫不給他面子,直接拒了。
正當苦惱的時候,白路縣的縣令找上了他,說他手底下有個捕快叫江楓,江楓有個妹妹叫江珊,美艷不可方物,少爺肯定喜歡。
王中正詢問家室,縣令劉長東斬釘截鐵的說絕對清白,雖說只是小門小戶,但江珊是練氣師,也勉強配的起王川。
一聽練氣師,王中正就同意了,尋思找個厲害一點的女人,能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
他是先找人下聘,才通知的王川,王川當然不樂意了。
第二天趁王中正不在,糾結了一眾護衛,殺向了白路縣的江家。
王川先去了縣衙,打聽江珊的住處。
而江家此時也翻了天,江珊死活不嫁王川。
江珊的父親江太升苦口婆心的勸說。
“珊兒呀,爹也不想你嫁給他,可是他是什么人啊,咱們得罪不起呀。”
本來縣令是替自己兒子求過親,被江太升拒了,面子上掛不住,恰巧聽說
太守要為自己兒子尋一門親事,他自然知道王川的德行,打的就是‘既然你看不上我兒子,我就給你找個更差勁的。’的點子,太守的兒子,我看你還敢不敢拒絕。
江珊使性子的時候,仆人進來稟報,說王川帶著一大幫子人往江家來了。
這可急壞了江珊,情急之下,想了個餿主意,聽聞王川喜好美色,就用眉筆在臉上點了好些個黑斑,以此希望能蒙混過去。
江家的廳堂里,江太升和他的夫人江柳氏顫顫巍巍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王川等的不耐煩了。
“人呢,再不出來,我掀了你們江家。”
“來了。”
丫鬟說了一句,江珊涂著大黑臉,信步寬寬埋進廳堂。
王川抬眼一看,昨夜飯差點吐出來,真就不敢看第二眼。
“這他媽什么玩意,虧劉老兒還說什么傾國傾城,怕不是嚇了狗眼。”
劉老兒就是白路縣的縣令,劉長東。
起身就要走,本來想著要是江珊確實漂亮,就戲弄一番解解悶子。
可她這樣子王川興致全無,起身要走。
江珊心頭一喜,覺得蒙混過去了。
誰知王川從江珊身邊經過,低頭掃了一眼,見江珊的手指美麗的少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指甲放著青光,柔和而帶珠澤。
只是指肚略帶黑灰,心里尋思,這么好看的手,怎么偏偏指肚那么臟,忍著惡心,再次看向江珊的臉,發現她臉上的黑斑和指肚的顏色如出一轍。
頓時明白,她這是糊弄老子來了。
氣不打一出來,抄起一杯茶水潑到江珊的臉上,拿袖子一抹,黑斑沒了,嬌艷欲滴的俏臉直接顯露了出來。
江珊何曾受過這種欺辱,好歹也是二品練氣師。
抬起一腳踹在王川下腹,下手沒個輕重,王川挨了一腳直接爬在地上。
“你他媽敢打老子。”
朝著門外大喊“來人呀。”
呼呼啦啦十多個護衛擠進小小的廳堂,這群護衛大多是普通人,唯有兩個,一個三十多歲的王貴兒,一個四十多歲的趙泰是三品練氣師,是王中正從軍營挑出來專門保護王川的。
王川“嘩”的抽出護衛的佩刀,看著江珊知道她不好惹,便把刀架在江太升的脖子上。
江太升嚇得兩腿發軟。
“王少爺,你這是干嘛?”
王川怒道“你們一個個的竟然敢糊弄老子,我讓你腦袋搬家。”
江珊懇求道“不要傷害我爹。”
王川一臉陰邪看著江珊美艷的樣子,心動。
“好啊,王貴兒,你來拿著刀。”
王貴兒是王川的護衛之一,聽到王川吩咐,過去替王川拿著刀,刀始終在江太升的脖子上。
王川無恥的邪笑著“小娘子,陪我樂呵樂呵。”
說著伸手去撫摸江珊雪白的臉頰。
江珊氣急敗壞想要再動手。
“你若反抗,我就命人砍了你爹的狗頭。”
江珊又怒又羞,雪白的臉頰布滿了紅暈,一行清淚從亮堂的眸子滑落。
正當王川心猿意馬的時候。
“我殺了你。”
來人正是江珊的兄長,江楓。
江楓做完巡查回了衙門,聽說王川帶著人去了他家,便火急火燎的趕回家中,正巧看到王川在調戲他妹妹,這誰能忍,舉刀要剁了他。
“你敢。”
江楓了解王中正的為人,知道王川所作所為肯定不是太守授予的。
“太守馬上就到,我看你們誰敢胡來。”
果然一句話,王川慌了,廳堂里的眾護院也慌了。
然后就有了后來的事,江楓追殺了王川三里多地,然后王川就被一道祥雷給劈了,沒錯就是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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