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上門
王川在屋內(nèi)沖著外面喊。
“玉蓮。”
玉蓮悠悠然自梁上落下,王川一驚,玉蓮一直在屋內(nèi),自己竟然都沒察覺,還好她沒有殺心,要不自己還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你在上面干嘛?偷窺呀?”
玉蓮面無表情的看著王川,冷聲道。
“叫我干嘛?”
自從融合了王川本川的記憶,王川發(fā)現(xiàn)自己性格竟然變得這么多,要是換作以前,她敢這么對自己說話,大耳刮子早抽她了。
“你是練氣師?”
“是。”
“幾品。”
“三品。”
“你多大?”
“二十。”
“嘖嘖嘖。”王川唏噓不已。
同樣是二十,人家都是三品練氣師了,王川本川竟然還是個(gè)廢物。
自己也是二十歲步入淬體三重,不知道淬體和練氣那個(gè)厲害一點(diǎn)。
“玉蓮,耍兩招看看。”
玉蓮怒目圓瞪,氣呼呼的說道。
“你當(dāng)我是什么?猴子嗎?你讓我耍給你看我就要耍。”
說完衣袖一揮,屋門咣當(dāng)從內(nèi)打開,玉蓮信步邁出,留下一臉茫然的王川呆若木雞。
‘他奶奶的,要不是打不過你,看我不抽你。’
昨天夜里,閑來沒事就修煉了一宿王川本川記憶里的練氣術(shù),一宿下來非但不覺得匹配,感覺神清氣爽,大感練氣術(shù)的玄妙。
一時(shí)間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修煉淬體術(shù)還是練氣術(shù)。
淬體術(shù)他是輕車熟路了。
所以想讓玉蓮耍給他看看,看練氣術(shù)到底怎樣,值不值得花費(fèi)心力,誰曾想玉蓮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他。
“不行找王川他爹耍給我看看?”
這年頭一閃而過,被王川打消了,王中正不待見他,他這么說,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正當(dāng)苦惱之時(shí),小喜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
“少爺,有人找。”
王川心想,誰回來找我?
“誰呀?”
“少夫人。”
王川一愣,我還沒成親,哪來的少夫人,前思后想一道靚麗的身影一閃而過。‘莫不是她?’
“讓她進(jìn)來。”
“好。”
應(yīng)了一聲,小喜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片刻領(lǐng)了一個(gè)女人走了進(jìn)來。
玉蓮也跟了進(jìn)來,王川抬頭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口水流了半拉子。
王川吞了口水口,擦去嘴角還沒來得及流出的口水,欣賞著眼前的可人兒。
心頭十分惱怒‘這王八蛋,命真好,竟然有一個(gè)這么好看的未婚妻。’
那女子身穿粉白色羅裙,一襲同樣粉白的紗衣,沒有其他點(diǎn)綴,清新脫俗,她似乎很傷心,柳葉眉微微皺著,眼睛四周略帶粉暈,眼型似若桃花,水汪汪的,讓人心疼,細(xì)長的比較并不高挑卻恰到好處,矮一分太平,高一分又太翹,淺薄的嘴唇粉粉嫩嫩的。
只能用一個(gè)字形容“好看。”
和玉蓮不同,玉蓮偏中性,舉手投足都像個(gè)老爺們兒,讓人望而生畏。
在王川本川的記憶里,自己和她也沒什么交情,雖說欺負(fù)過她,也沒得逞,還被雷劈了,她這么來找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找我?”
江珊眼睛看了看小喜,又瞅了瞅玉蓮,沒有說話。
王川明白什么意思。
“小喜,玉蓮,你倆先出去。”
小喜沒有意義,退了出去,玉蓮未動。
王川不喜,這死丫頭,當(dāng)著外人也不給自己面子,真想抽她。
“用不用扶你出去?”
玉蓮冷聲說道“她是練氣師,我留下來保護(hù)你。”
王川這才知道誤會玉蓮了,感情人家是好心,自己才是呂洞賓。
不過玉蓮說江珊是練氣師,這就讓他更有了興致。
“沒事,我這樣的人,死就死了,全當(dāng)是為民除害了。”
王川都這樣說了,玉蓮也就不多留,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看著委屈的江珊,王川再次問道“說吧。”
江珊還是不開口,轉(zhuǎn)身掩上了門,然后緩緩走進(jìn)屋子深處,顫抖著解下腰帶,退下紗衣,還要去解內(nèi)襯的腰帶。
“你干嘛?”
江珊不答,手未停。
王川心亂如麻,自從融合了王川本川的記憶,人就變了,要是換作以前,早就拂袖而去了。
上一世王川信奉太上忘情,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
從軍十余載,不知女人是何物,雖然聽軍中下官提過什么窯子,勾欄,但自己從未去過。
對他來說,有那個(gè)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帶勁嗎?找什么女人。
動了心的軍人連刀都握不穩(wěn),他就親眼看到他手下的都尉雄赳赳的進(jìn)了勾欄,最后扶著墻出來。
他那個(gè)副官可是淬體四重的狠人,竟然都不是勾欄里那些女人的對手。
思索的片刻,江珊內(nèi)衫半褪露出了褻衣,白色的褻衣普通有魔力一般讓王川忍不住去看,去想。
急促的邁步走了過去,拾起外衣遞給江珊,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穩(wěn)定了心神問道。
“有事你就說,別勾引老實(shí)人犯錯。”
江珊肩膀聳動著,啜泣聲嚶嚶傳到王川耳邊。
“你想要我便給你,事后求你放了過兄長。”
這小奶音帶著哭聲真是心酸。
王川搜尋著記憶,關(guān)于江珊兄長江楓的信息很少,只知道他提著刀追殺王川本川,然后本川就被雷給劈了。
“你先穿好衣服再說,要不沒的談。”
江珊緊了緊衣衫,淚眼朦朧的轉(zhuǎn)過身,可憐兮兮的看著王川。
王川想出言安撫,又不知道怎么說,無論是王川的記憶,還是王川本川的記憶,都沒有安慰女人的該說的話。
“你也是練氣師?”
江珊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幾品?”
江珊怯生生的說道“二品。”
“漬漬漬。”
年方二八,二品也屬于天資過人了。
“你帶武器了沒?”
江珊一愣。
“見王少爺不敢?guī)П小!?br />
王川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沖著外面大喊。
“玉蓮兒,出來。”
玉蓮看著王川的賤臉,恨的牙疼,老子堂堂許家大小姐,被你個(gè)賤人跟叫狗似的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又氣又惱卻沒有辦法,不耐煩道“干啥?”
王川和玉蓮一樣的想法,‘真想抽你。’
“借你的劍用用。”
說著從玉蓮手里躲過,退回房里,這次沒有關(guān)門。
走到江珊身邊,她已穿好衣服。
“耍耍我看看。”
江珊茫然的看著王川。
“什么?”
“耍個(gè)劍氣我看看,玉蓮太小氣,讓她耍給我看,她不肯。”
江珊羞憤不已,只覺得王川太欺負(fù)人了,但有事相求也只好接過劍。
按照王川的要求,全力舞動繞了個(gè)劍花,然后一劍刺出,一道灰白色劍氣將地面劃出了一道接縫,約有兩寸寬,最深處有七八寸深,六七尺的長度。
王川認(rèn)真觀察者被劍氣斬開的裂縫。“全力?”
“嗯,不過應(yīng)該有一部分是這寶劍所致,如果是普通長劍,恐怕只有三尺。”江珊沒有隱瞞,照實(shí)說了。
王川很滿意,隱約有了比較,二品練氣師和他那里的淬體二重相差不大。
可煉。
江珊遞了劍過來,王川接過還給了玉蓮。
“你剛才說,讓我放了誰?”
“我哥哥,他因?yàn)樽汾s你,導(dǎo)致你被雷劈,被縣衙抓了起來。”
知道來意,王川呼喊。
“小喜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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