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藍猛創市驚天變
梁發修煉到現在,身上已不需要攜帶打火石一類的瑣碎事物了。
他既然能運轉五極力量之“雪”凝結出冰晶短刀裁剪革物,自然也能運轉五極力量之“火”去肆意焚毀農作物!
至于……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種出這滿山罌粟的狗種都不怕被株連親族了,他梁發還怕個戟把矛的蹲大獄?
更何況他現在不是“梁發”,而是“哈桑”……是那個早在龍門客棧就不知道殺了多少東廠番子的哈桑。
“有人在燒咱們的藥草!”
“快滅火!救藥草!”
烈火裹挾著帶毒濃煙在山頭肆虐,玉山、波球、老阮都及時將自己身上衣物撕扯下一小塊,摸出隨身水囊往上面倒水浸濕、而后以濕布掩住口鼻;放火燒山的始作俑者梁發卻絲毫不懼毒煙,就那么霸氣四溢地雙手環臂戳在那兒,用威嚴目光審視十來個急匆匆趕來救火的山民。
那些個山民的反應,與玉山等人一樣,是用隨身衣物與水囊做了防毒處理掩護口鼻,才大呼小叫著結隊趕上山來的,可見這些家伙心底里也清楚罌粟是有毒物,被焚燒時產生的濃煙必定帶毒。
“呵……我倒是退步、婆媽了,管他什么的有辜無辜,我從來也不是什么沒殺過無辜良善的大圣人吔!”
梁發忽地冷笑一聲,而后他就從運轉“雪”之力量,在手掌中凝結出一大把冰晶錐子,而后翻腕把那些冰晶錐子一把潑灑出去,下一刻那些山民就盡皆被冰晶錐子扎破咽喉、氣絕身亡。
梁發刻意留了一個活口,那是一個看上去和玉山差不多大的女孩,之所以留她做活口不是因為她生得有多標致,而是因為她兩眼里有一股機靈勁,看上去不蠢。
“小鬼,老子問你話,老實做答就能免除一死,不老實說話就送你和他們一起見閻王吔!”梁發運出此前只在戰雄霸時用過一次的“鯨霸天下”,瞬息之間出現在了女孩身后,他將巨掌輕輕撫上女孩頭頂,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威脅道。
“大人您只管問,小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呀……”女孩害怕得渾身顫抖,頭頂上的巨掌沒有發半點蠻力,很是粗糙溫暖,但女孩很清楚自己若不配合,怕是分分鐘會被這巨掌擰斷脖頸或震壞腦瓜。
“你們是此地的山民嗎?為何知法犯法種植如此多的罌粟?”梁發喝問。
“都是五仙教逼的!我們若不種這些去害人,自己就要先被壞人害死了!”女孩果然沒讓梁發看走眼,雖然她無比害怕,但卻嘴皮子極利落地把事情講清楚了。
“五仙教?”梁發皺眉。
“五……毒教!五仙教就是那五毒教!”女孩慌忙改口:“我們都被迫入了教,已叫慣了不好改口,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呀……”
“他媽的,老子饒過你的話,被你們種出來罌粟毒害了的倒霉蛋又有誰饒了?”梁發罵了一聲,但卻是將巨掌從女孩頭頂上移走:“罷了,給你這小鬼一個機會將功補過……前邊帶路,帶老子去找那五毒教的老窩!”
“大人……其實五毒教最初也反對種植罌粟來著……”女孩一邊頭前帶路,一邊壯起膽子給梁發講事情來龍去脈:“小人絕不敢騙您……這一片的人都知道五毒教前任教主藍金鈴是大力反對種罌粟的!”
“七八年前,那些吃皇糧的朝廷官兵平日里若捉到有人偷種罌粟,沒收到打點關節的銀子就把人砍頭示眾,收到了打點關節的銀子就不輕不重打上十幾棍,然后關個十天八個月就放出來。”
“而若是土司們發現了誰種植罌粟,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當事人吊死樹上。”
“可那藍金鈴比官兵和土司兇狠得多,被他知道誰家有人偷種罌粟,直接就是滿門皆滅!”
“照你這么說,為何現在五毒教帶頭開始強逼良民種植罌粟?”梁發聽得糊涂,眉頭再次皺起。
“那藍金鈴手底下出了個叫藍猛的二五仔,晉升到護法后便出賣龍頭老大、投靠日月魔教去了!過去五毒教在云南一代也算是個獨立勢力,許多時候處事嚴明公正、比官兵和土司還受百姓愛戴……否則過去也不會有五仙教的叫法!”
“可那藍猛篡位后,五仙教就徹底成了五毒教,它被日月魔教所收編、成了日月魔教的幫兇打手……那藍猛平日里逼迫良民種植罌粟,嘴巴上說是為魔教籌措軍資,但那些家屬就在五毒教任職的山民卻說,那藍猛成天念叨著什么創立上市公司、成就武林至尊一類的癲話。”
女孩自顧自說去,卻不料梁發那只帶著死亡氣息的大手掌又悄然覆到了她的頭上。
女孩嚇得一個激靈,閉嘴止步,雙腿又開始害怕地顫抖起來:“大人……您別動怒……若嫌我聒噪,我閉嘴不說話就是了……”
“看你身形骨架,至多也就十二三歲,怎么知道這么多東西?莫非你是天生聰慧、不世出的神童?”梁發語氣森然,絲毫不掩飾十足殺意。
跟在梁發身后的玉山、波球、老阮卻對梁發這落在其余中原武林人士眼中、絕對稱得上“殘忍暴虐”的行為不以為然。
無論是暹羅還是東西察合臺,都是有著“童子兵”這一畸形存在的,逼供乃至虐殺未成年在那些戰亂地區很是稀疏平常。
戰爭便是世界上最他媽牛逼的催化劑,它可以將任何人的人性剝離,硬生生把正常人催化成失控野獸。
“好教大人知道……小人姓段名機姬,乃是大理段家后裔,段門武學早在多年動蕩中盡皆失傳,只有那些不被野心家與軍閥所重視的詩書字畫、治學典籍一代代傳了下來……小人雖知道的多但也沒用,這般手無縛雞之力,遇到壞人還是只能被逼著種害人的罌粟求活。”
段機姬這一番話說得很是坦然利落,她在表達親手種植罌粟十分內疚之余,卻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強烈的求生欲。
這小東西絕對他媽不是一個好人,但卻絕對是一個聰明人。
梁發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既然段機姬能說出剛才那番話,那么她到底是不是段家后裔已不重要了。
因為梁發順手扶植小勢力的習慣又發作了,接下來梁發便要鐵口直斷——她段機姬就是他媽的段門后裔!
“好了,你已展現出了足夠的利用價值,在你價值剝削吃凈前,老子是不會隨便殺你了;非但不會殺你,老子還會捧你上位啊!老子先傳你一點功力,而后你便收聲好好帶路,帶老子去往那狗屁五毒教的老窩瞧瞧看看,順帶會會那什么搞上市公司的藍猛。”
梁發說罷,順手就將六個月左右的華山心法內力順著段機姬的百會與四神聰猛地灌了進去,強到他如今這個地步,華山心法積蓄出的內力已經是可有可無了,拿來傳功用是完全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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