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新任樓主
“樓主的名牌怎么在你那里!”要知道哦,韓鄴手里拿的那個名牌可是樓主現任樓主才能拿的,怎么會在韓鄴那里!常懷撲過去就搶:“還回來!”
韓鄴向旁邊一躲,“這可是我的東西,什么叫做還回來,這玩意兒在我手上,你們難道還不明白嗎?我是屏繡樓的樓主,你們竟然本樓主有時這種態度嗎?”
常懷才不信他口中說出的鬼話,就算是宋綰離開了,可司仁先生也沒有說下一任樓主會落在誰身上,這現在還是一個不定數,不能因為韓鄴手中有名牌,就認一個魔教頭子為屏繡樓的樓主。
“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就是什么樣的態度,我再最后警告你一句快把名牌還回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常懷發出最后的警告,他的手慢慢的抽出了劍,眼神伶俐的瞪著韓鄴。
如果韓鄴聽話的話,那他就不叫韓鄴了。
常懷這樣想著,而后者也沒有讓他失望,不僅不還回來名牌,還很囂張的挑釁的說道:“和幫主動手,你這做手下的也真是好大的能耐。”
話音還沒落下,常懷就攻了過去。
韓鄴卻常懷的招式絲毫不敢在眼里,只見他的身影一晃,眾人,只看到一道菜油,越過,根本就看不清怎么回事常懷就被臉朝下,摁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常懷身后的人也都根本來不及反應,看到這樣的情形,也跟著立刻收住動作,不敢再輕舉妄動。
韓鄴一只手反扭著常懷的手壓制的死死的,一面對眾人說道:“要是不想讓他死,現在去把司仁給我找來。”
眾人皆聽到他的話,沒有一個人去做的,真要是妥協了,豈不是很掉面子。
韓鄴看著他們一個個沒有動彈,無奈的嘆了聲,氣說道:“要是放在以前,我還是沒教教主的時候,你們這種不聽從主人命令的人,早就被我砍了四肢扔下山去喂狼了,不過現在我是屏繡樓的樓主,也算是個好人,就原諒你們了,快去把司仁叫來,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我見不到他的話費了,他的武功我還是可以的。”
常懷在他手底下掙扎的動彈不得,以他的武力竟然在韓鄴的手底下過不了一招,實力相差懸殊他無話可說,但是作為男人的尊嚴還是要有的。
“都別聽他的!他不知道想要干什么!千萬不要如了他的意,我就算是死,也不能害了司仁先生。”常懷在韓鄴手底下喊道。
聽到這里韓鄴多少覺得有些麻煩了,他見我貪生怕死的人不少,但是像常懷這樣重情重義的漢子,他打心眼兒里還是挺佩服的。
再看看其他人,眼神堅定,全部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都好像他是天大的罪人一般。
唉,明明受人之托過來做這什么勞子屏繡樓的樓主,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待遇,寒夜心累的在心里嘆了口氣,但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好吧,韓鄴,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重情義的漢子,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本樓主,就委屈委屈,讓你們欺負欺負。”說著韓鄴便將懷里的名牌扔到了桌上,反手松開了常懷。
常懷一掙脫開來,就去抓韓鄴的肩膀,韓鄴不在出手,而是任由常懷點出了他周身的幾個大穴,他的身體便瞬間不能動彈。
韓鄴無辜的眨了眨眼,看著是他如同仇人一般的常懷,嘖了嘖嘴:“何必呢,我都說了給你們欺負,至于下這么重的手嗎?再說了這樓里樓外都是你們的人,還怕我跑了不成?”
常懷懶的理他拿起桌上的名牌,仔細的懲罰一下,徹底的確確是真正的,只有樓主才能拿的那一個,做不了假的。
常懷逼問道:“我在最后問你一遍,這東西你是哪來的?你把宋姑娘怎么樣了?”
韓鄴道:“我自然是沒怎么樣她,我連他人都沒見到,我可是大大的愿望,不信你問司仁?”
常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相信韓鄴說的話的。
“你們幾個留下來看好他,我去找司先生講明此事。”常懷命幾個人留下,他拿著名牌要去找司仁,臨走之前還不忘回頭再警告韓鄴:“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保證你走不出屏繡樓。”
韓鄴一臉的無所謂,他走不走得出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真要是想出去誰也攔不住的。
常懷拿著令牌立刻便去找司仁,司仁正在白樓。里面忙活屏繡樓的各種事宜,自從宋綰走了之后,所有的事物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忙起來可想而知。
他也一直在等送完所說的那個人,只不過這人遲遲都沒有出現,司仁除了耐心的等待也別無他法。
“司先生,前樓出事了,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自薦生,猜猜會是誰?”常懷也打了個馬虎眼,并沒有立刻說出韓鄴的事情。
韓鄴一過來就可口聲聲叫著,嚷著說要見司仁,還說什么問一下司仁就什么都知道了,常懷也是想看看司仁的反應,看看是不是真如韓鄴所說,司仁其實是知道韓鄴會來的。
這是宋婉離開之后屏繡樓來的第一個客人,司仁聽到心里咯噔一聲,想著會不會失宋綰說的那個人,但是又聽常懷說的不速之客心里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常兄口中說的不速之歌是誰,讓你這么緊張?”司仁將手中的卷軸放回了書架上,準備拿下下一個。
常懷沒從四人身上看出什么破綻,心想著肯定是韓愈那個家伙在胡說八道,于是便打消了心中的疑慮,說出了韓鄴的名字。
韓鄴的這兩個字在司仁這里還是有些分量的,昔日的魔教教授光臨屏繡樓不是來找茬的,還口口聲聲自稱是屏繡樓的樓主,問題的關鍵是他身上還有樓主才能擁有的名牌。
司仁拿過名牌的第一反應也是測了測真假,材質質地,雕刻花紋,都和真的一模一樣,不對,應該說這就是真的。
司仁再次想起宋綰說的話,“能見到他你一定會大吃一驚,可能還會覺得我太草率了,如果是這樣還請司仁先生多多包涵此人給他一次機會,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想到這里,司仁已經兩腳受傷的向外走去。
難道宋綰說的人真的就是韓鄴?
路上司仁走得飛快,常懷在他旁邊緊跟著說了些什么,司仁也沒有聽進去,只想著趕快見到行業確認一下。
走到前樓,還有很多人站在那里看著,而被他們看守的目標人物就站在前廳中間,正是韓鄴。
司仁在看到韓鄴的那一瞬間,腦子突然一懵,他心如明鏡的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搞不懂一個姑娘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找到韓鄴。
“司先生,您可終于來了,您這尊大佛可真重,好半天不見你過來,我都快沒有耐心了。”韓鄴深不能動,但是嘴巴卻是自由的,他看了一眼常懷,大有點兒吃桑罵槐的意思:“某些人我饒了他,他卻反過來恩將仇報,你們正道的人都是這樣為人處事的嗎,讓我真失望。”
司仁沒理會他說的那么多話,徑直走到人面前,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名牌是宋綰給你的?”
“我就知道你們會不相信。”韓鄴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又說:“我懷里有一分宋綰的信,是當初她給我的,你可以拿出來看看。”
司仁不宜有他,直接抬手從他懷里找到韓鄴所說的那封信,不光是有一封信,還有一個扣章,上面是宋綰的名字。
信上的自己的確是送來的沒錯,信的末尾畫著一朵紅色的桃花,這是宋綰一貫的寫信作風。
司仁的心情與時間更加復雜了,還真是他。
“他們不相信,難道司先生也是這么想的??”韓鄴問道,“司先生要是不相信,或是不待見我來做這個樓主,大可現在把我趕出去,反正宋綰也不會怪你的。”
“你知道屏繡樓有一個規矩是什么嗎?”司仁望著他,平靜的說道。
韓鄴回答:“你們正道的規矩多了去了,我怎么會知道。”
“前院樓主留下的最后一個命令,我們必須要做到,哪怕是讓我們一起陪葬,也不能反駁。”司仁保持著一貫鎮定的作風,將信封裝好,又放進了韓鄴的懷里,他話鋒一轉:“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前任樓主的決定,但是身為屏繡樓大總管,我也有權利鑒定你是否有資格留下來,當然,這也是前樓主給我的權利。”
“真是麻煩……”韓鄴嘁了一聲,懶洋洋的說道:“那你說想要我怎么做才有資格留下來的?”
“這個不急。”司仁笑了笑,“韓公子路途奔波,想來也需要休息一下,至于有沒有資格留下來,這是之后的事。”
司仁拿過名牌的第一反應也是測了測真假,材質質地,雕刻花紋,都和真的一模一樣,不對,應該說這就是真的。
司仁再次想起宋綰說的話,“能見到他你一定會大吃一驚,可能還會覺得我太草率了,如果是這樣還請司仁先生多多包涵此人給他一次機會,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想到這里,司仁已經兩腳受傷的向外走去。
難道宋綰說的人真的就是韓鄴?
路上司仁走得飛快,常懷在他旁邊緊跟著說了些什么,司仁也沒有聽進去,只想著趕快見到行業確認一下。
走到前樓,還有很多人站在那里看著,而被他們看守的目標人物就站在前廳中間,正是韓鄴。
司仁在看到韓鄴的那一瞬間,腦子突然一懵,他心如明鏡的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搞不懂一個姑娘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找到韓鄴。
“司先生,您可終于來了,您這尊大佛可真重,好半天不見你過來,我都快沒有耐心了。”韓鄴深不能動,但是嘴巴卻是自由的,他看了一眼常懷,大有點兒吃桑罵槐的意思:“某些人我饒了他,他卻反過來恩將仇報,你們正道的人都是這樣為人處事的嗎,讓我真失望。”
司仁沒理會他說的那么多話,徑直走到人面前,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名牌是宋綰給你的?”
“我就知道你們會不相信。”韓鄴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又說:“我懷里有一分宋綰的信,是當初她給我的,你可以拿出來看看。”
司仁不宜有他,直接抬手從他懷里找到韓鄴所說的那封信,不光是有一封信,還有一個扣章,上面是宋綰的名字。
信上的自己的確是送來的沒錯,信的末尾畫著一朵紅色的桃花,這是宋綰一貫的寫信作風。
司仁的心情與時間更加復雜了,還真是他。
“他們不相信,難道司先生也是這么想的??”韓鄴問道,“司先生要是不相信,或是不待見我來做這個樓主,大可現在把我趕出去,反正宋綰也不會怪你的。”
“你知道屏繡樓有一個規矩是什么嗎?”司仁望著他,平靜的說道。
韓鄴回答:“你們正道的規矩多了去了,我怎么會知道。”
“前院樓主留下的最后一個命令,我們必須要做到,哪怕是讓我們一起陪葬,也不能反駁。”司仁保持著一貫鎮定的作風,將信封裝好,又放進了韓鄴的懷里,他話鋒一轉:“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前任樓主的決定,但是身為屏繡樓大總管,我也有權利鑒定你是否有資格留下來,當然,這也是前樓主給我的權利。”
“真是麻煩……”韓鄴嘁了一聲,懶洋洋的說道:“那你說想要我怎么做才有資格留下來的?”
“這個不急。”司仁笑了笑,“韓公子路途奔波,想來也需要休息一下,至于有沒有資格留下來,這是之后的事。”
“還是司先生的決定比較溫柔,我也是這么想的。”總算是來了個講理的人,韓鄴還不忘瞪一眼不怎么講理的常懷又開始指桑罵槐,“既然如此,還不乖乖解了本公子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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