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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分配任務


有了司仁的綬命,常懷再怎么不愿意也得按照司仁說的去做。

        常懷極不情愿的給人解了穴。

        韓鄴活動了一下筋骨,“我休息的房間在哪,勞煩帶個路。”

        于是,司仁就順便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常懷:“常懷你帶著韓公子去客房安置下來,好生招待。”

        剛和韓鄴起過沖突的常懷哪里愿意,只是反駁的話沒到嘴邊,就被司仁一個眼神給盯了回來。

        “那就麻煩常兄弟帶路了。”韓鄴笑臉盈盈的站出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韓鄴過來也的確沒有主動挑釁,做出什么令人氣憤的事常懷再計較下去,反倒顯得有些心胸狹隘了。

        常懷氣哼哼的在前面帶路,穿過了白了就是客人所住的落鳳苑,客房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擺設,常懷隨便帶到意見推開門,冷聲介紹道:“就是這里出門左轉是茅房,需要什么就跟這里的下人說,我們屏繡樓虧待不了你的。”

        韓鄴道:“看起來還不錯,就在這里住下吧。”

        常懷轉身就走,那樣子就像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待一樣。

        可偏偏韓鄴就不讓他如意,開口叫住了常懷:“我要洗個熱水澡,常兄弟,勞煩你給我準備熱水。”

        常懷不耐其煩的回頭說道:“我去讓下人給你準備,我還有事先走了。”

        “慢著我就要常兄弟給我準備的熱水,其他人準備的,我泡著不舒服。”韓鄴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理所當然的說著很欠揍的話,卻豪不自知。

        常懷覺得這個人腦子多少有點問題,壓著怒火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洗個澡哪來那么多事?”

        說完常懷扭頭頭就走,再說下去估計還沒打起來,他就要先氣死了。

        “常兄弟,司先生說了,要好生招待你,就這種態度,我怎么能安心留下?”韓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嘆了一口氣,煞有其事地惋惜道:“本公子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勉為其難的做你們這屏繡樓的代樓主,吃不好,穿不暖,還盡遭白眼兒,我看我還是走了算了。”

        韓鄴說著也站起身向外走,說的自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常懷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韓鄴剛巧從他身邊路過,他心中自然是氣不過的,但又拉不下臉。

        “你走了才好呢!真難伺候!”常懷說道。

        然后韓鄴就真的走了,頭也不回,沒有帶走一片云彩。

        人走了沒有半刻鐘,常懷就坐不住了。

        坐立難安,這人要是真的走了,司先生問起來他該怎么回答,而且司先生對待這件事也很重要的樣子,他是不是做錯了……

        主要就是司先生問起來,他解釋不清啊,再別說韓鄴那惡人先告狀的樣子,指不定在見到司仁那個家伙會說些什么呢……

        常懷抓耳撓腮的來回踱著步,最后一咬牙向外沖去,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因為意氣用事而壞了司先生的事!

        韓鄴早料到有人會出來找他,從屏繡樓出來之后就找了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大飯店,坐了進去要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聽著樓下說書先生的故事,那也是快活的很呢。

        常懷找到韓鄴的時候,韓鄴正高興的給樓下的叔叔先生鼓掌。

        他急匆匆的走過去,努力讓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那么的臭,“剛才是我的態度過分了,韓公子吃了飯,回屏繡樓安頓吧。”

        韓鄴看到腸癌過來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抬頭笑了笑,抿了一口溫酒,笑呵呵的說道:“你看我現在有吃有喝還有故事講,總比回到你們那個死氣沉沉的樓里要快活的多,你說我憑什么回去?”

        被韓鄴的話說的一噎,常懷一句話也講不出,只知道今天要是不把寒野哄回去,他沒有辦法跟司先生交代了。

        “方才是我的過錯,我也跟你道歉了,而且司先生也希望您能留下,不然我沒辦法交代。”常懷耐著性子跟人說道。

        “那是你的事。”韓鄴輕描淡寫的一句,就像目光投向了樓下的說書人,順手還扔了個碎銀子下去,“好!說得好!”

        被無視了的常懷頓時是一肚子的話,都無處宣泄,他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碰上韓鄴這種人,跟個女人似的哄不好。

        常懷豁出去了,“你說吧,要我怎么樣才能回去。”

        韓鄴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冷,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你們平時樓的犯人,說回去就回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常懷一忍再忍,“對不起,我說錯了,韓國子你要我怎么樣才能把你請回屏繡樓?”

        話音落下,韓鄴的表情緩和了不少,他指了指要常懷畫在腰上的那把劍說道:“難道我說你死了我才肯回去,你也能做到嗎?”

        “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看到的,那我能做到。”償還逾期鑒定,說著便伸手拔出了自己的劍,毫不猶豫的別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旁邊吃飯的人嚇得連滾帶爬的往樓下跑,生怕走晚一點就要血濺五步。

        凌厲的劍鋒花苞空氣,帶著陰森森的冷氣。靠近自己鉑金上最脆弱的動脈,那一刻他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并不覺得害怕,平肖了沒有一個怕死的勇士。

        就在馬上要血濺霧的時候,手腕被什么東西彈了一下,頓時手一軟,只離自己的脖頸差了分毫的劍應聲而落。

        視死如歸的常懷,后知后覺的睜開眼睛,才感覺到自己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看到韓鄴似笑非笑的望著,常懷知道自己的命算抱住了,他冷靜的看著對方,不知道對方下一步要該怎么刁難自己了。

        韓鄴輕笑的說道:“佩服你也是一條漢子,不過你這條命我還看不上,暫且留著。”

        他喝下最后一口酒,怡然自得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買桌子的剩飯剩菜,還是自然的說了一句:“結賬去。”

        常懷看看桌子上的酒菜,看起來酒都不便宜,很是為自己的口袋著想。

        可自己攤上的事兒總要自己扛著去,結賬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一桌子菜下來,不光前袋兒空了還賒了兩錢銀子在掌柜的那里。

        要不是平修羅的名氣比較大,能射下來找那個鐵公雞掌柜的還不一定能送這個人情。

        一臉菜色的從酒樓里出來,帶著韓鄴一同回去了屏繡了。

        常懷算是認命了,已經不再掙扎了,回去后給人做好了洗澡水,又安排了晚上的伙食,在韓鄴滿意之后才憋憋屈屈的離開了。

        從韓鄴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的的確確是宋綰的筆記,那個扣章也是宋綰的沒錯,司仁拿著這兩樣東西琢磨了一晚上,思考著宋綰的用意以及韓鄴的可信度。

        他可以動用自身的權利不去執行前樓主的命令,以自己的目光去尋找下一任樓主的合適人選,可這樣一來就壞了屏繡樓的規矩。

        再想一想韓鄴這人的可信度,也不是全然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也可以說他除了頂了一個魔教教主的名頭,自從他接任魔教之后,沒有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除了那次昆侖之行。

        不過他也調查到韓鄴進到那武學寶庫里面,不是為了爭奪什么武林秘寶,而是去找一可能讓人的尸體不會腐爛的琉璃珠。

        據說他的愛人死在一年前,為了讓其的尸身不會腐壞,便凍在了昆侖山腳下的冰川,他尋找琉璃珠,恐怕也是因為如此。

        思來想去,倒也有些明白送來的用意。

        也不是全然不行。

        只是,這人還得再試一試。

        韓鄴住下來有幾日了,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困了就睡,累了就躺,也有人伺候著,別提過得有多滋潤了。

        既然沒有人找他,他也不看著上前找事兒,免費吃喝,免費住宿,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他初來京城,就被京城的繁華迷了眼,那什么勞子樓主不做也罷,在京城好好的玩上一場,也算是人間一大快事了。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在京城買一出院子直接在這里定制的時候,仿佛已經消失了的司仁終于舍得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司仁說話一向不拐彎抹角,見到他人之后直接帶著人進到了白樓,要知道白樓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入的,只有樓主還有一些擁有特權的長老才可以。

        白樓里面四周都陳列著十幾米高的大書架,從上往下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卷宗,一進來的時候就給人一種很古老的神秘感,不自覺的就讓人靜下心,不由自主地沉浸到這里面。

        韓鄴環顧著四周,說起話來,他的聲音都在這樓里四處回蕩,“司先生就這么放心,把我帶到這白樓里,是愿意相信我了?”

        “當然不相信。”司仁說的不加絲毫掩飾,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帶著韓鄴走上旋轉而上的樓梯,兩雙腳步聲在白樓里面顯得異常清晰,“對于髖關節的能力我還是知道的,近來,邊境突發戰爭,戰事吃緊的情況下,平邑郡出現了起義,帶頭的是一個鏢局的鏢頭,我大周如今風雨飄搖,已經經不起更多的戰爭了,此事你售樓已經拍不出更多的人生,不知韓公子能否前往走一趟解決此事。”

        韓鄴不是個傻子,相反他聰明的很。

        “所以你想拿這個來試探嗎?如果我沒有做到的?”韓鄴笑瞇著眼睛問。

        司仁平靜地說道:“想必韓公子也知道白樓的重要性,凡是進來而并非是屏繡樓的一員,只會面對一種結局,被追殺直到死亡的那一人。”

        “早聽聞司仁先生手段非凡,今日一談,果然非同凡響,韓某佩服至極。”說這句話韓鄴是打心眼里的,他長這么大還沒被誰這么的套路過,今日從頭到尾都被畫了一個圈,套的死死的,明知道是個圈套,他卻跳不出來,韓鄴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服軟,大言不慚的說了一句:“司先生知道這天下沒有幾個人是我的對手,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司仁嘴角含笑,看了韓鄴一眼,“此言差矣,韓公子武功再好,難道就甘心下半輩子一直在被追殺的痛苦中活下去嗎,屏繡樓做事一向不計后果,你知道的。”

        韓鄴小聲的切了一聲,“我今日答應了你,并不是就怕了你們,我欠宋綰一條命,這是我理應還她,這樓主坐上了,那我就坐,若做不上那也不是我的問題。”

        司仁道:“在下自然都明白的,這白樓中只有你我二人沒有第三人聽到我們兩人的談話,所以韓公子您大可放心。”

        “平邑郡在哪,老子現在就去。”韓鄴不屑一顧地說道。

        “這是前往平邑郡的地圖和神威鏢局,韓公子可拿走好好的看一看。”司仁從書柜上抽出一個卷宗遞了過去。

        “不過是一場起義,一群烏合之眾,聚在一起能鬧出多大的風浪,滅了就是!”既然是看不過眼的,直接殺了眼不見為凈,是韓鄴的一貫作風,但是他忘了這里是屏繡樓。

        司仁遞滴過卷宗的手一頓立刻又把卷宗抽了回去看著韓鄴,“韓公子,平息起義并非是讓你殺了那些受到蠱惑的無辜百姓,勸他們歸順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您可明白?”

        韓鄴深感無趣的說道:“雖然很沒意思,但是入鄉隨俗,我盡量不殺生就是。”

        雖然對韓鄴沒有多大的信心,但是司仁還是把卷軸給了他。

        不為別的,平邑郡的起義頭目,神威鏢局的鏢頭楊勇可不是個善茬,現在屏繡樓可找不出等與之打成平手的人,除了韓鄴。

        韓鄴去辦這件事,若是成了,有利無害,若是失敗了,也能順便從參與人員的名單中找到合適樓主一位的人。

        這一切,私人都精打細算好了的。

        “給我多長時間,需要人跟著我嗎?”心知肚明這是在試探自己,韓鄴現在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這里到平邑郡要三天路程,除去來回的路程時間,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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