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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頂流穿書后發現愛人成了別家倒貼受 > 第33章 扔了扔了

第33章 扔了扔了


相樑皺起了眉頭,找了一下孫宇泰不在,沒等方九旗過來,便轉身往樓下走。

        剛走到他身后的方九旗本想拍拍他,結果手剛舉起便落空了。

        他莫名地看著相樑背影,沒有再追上去,而是靠著欄桿往下看,就見相樑走下樓去的時候,錢辛剛好起身要往樓梯這邊走。

        二人就這樣在一樓吧臺前錯肩而過,錢辛猛地回頭,驚詫地看著相樑的背影。

        相樑卻和沒看見錢辛似的,人在吧臺前,順手就將調酒師david剛剛調好的酒端在手里。

        “抱歉,這杯算我的!彼麑ψ诎膳_處正要接酒的小情侶微笑。

        男人莫名,女人乍見相樑的臉,先是驚艷,繼而認出他就是近期網絡輿論熱點,立刻抓著男友胳膊,瞪大了眼睛。

        可憐的男友被掐得,差點兒發出慘叫。

        相樑優雅地笑笑,端著酒,走到了那女子的身邊。

        女子此刻還沖著錢辛的背影笑著,顯然對除夕夜在酒吧遇見明星和自己搭訕這事,頗新奇,還有些小自喜。

        她回味著方才種種,端起酒正要喝的時候,相樑剛好走到,直接按住了杯口,含笑說:“這杯酒,我請你的!

        女子第一次遇見這個狀況,愣神之間,手中的酒杯已經被相樑拿走了。

        “怎么了?”她皺起眉頭,奇怪地問。

        相樑沒有回答她,只溫柔地指著桌上的按鈕:“如果身體有不適,可以按鈴求助。”

        女子看著他手中的那杯酒,忽然臉色煞白,立刻扭頭朝地上呸了一聲,意識到有人好奇地看過來,才忙又抽出幾張面巾紙,拼命擦嘴。

        臉上都是被羞辱的惡心神情。

        幸好她沒有喝。

        相樑安然站在一旁,關切地看著她。

        等她呸夠了,他才又問:“女士,需要我叫救護車,或者報警嗎?”

        女子猶豫了一下,搖搖頭,將相樑放在桌上的酒也一推:“我不喝了!

        “沒事,您如果想離開,我可以讓人幫您叫車,如果還想留下來玩,可以到吧臺那邊,我們今天的調酒師叫david,他很會聊天的!毕鄻湃崧曊f。

        女子在他的寬慰下終于平復了一些,這才看清楚相樑的臉,愣了一愣,驚訝道:“啊,啊,你是……”

        相樑沒有等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只說:“女士,提前祝您新年快樂!

        說完,他轉過身來,仰頭看了眼站在二樓樓梯口,抓著電話的錢辛,嘲弄地哼笑一聲,便拿著那杯酒到了吧臺。

        不遠處的方九旗在圍欄上支著下巴,見他目光落過來,笑了一下。

        相樑心情好了些許,走回到吧臺。

        “哥,這個放好!彼麑呐四莾耗玫木七f了過去。

        畢竟這是酒吧,david見他和那女人說話就明白發生了什么,此時不動聲色地接過酒杯,放在了不易被碰到的角落里。

        二樓上,錢辛看著相樑搞砸了他的好事,臉上是猙獰的憤怒。

        這時,那長臉男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從三樓走了下來,一拍錢辛的肩膀,嬉皮笑臉地問:“哪個不長眼的小子敢管老子的閑事?”

        錢辛立刻沖相樑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蘭少,就是那小子。”

        長臉男看向走過來的相樑,神色頓詫異起來道:“艸,怎么是他?!”

        錢辛一愣,忙問:“蘭哥知道他?”緊接著眼珠一轉,意有所指道,“哦,是因為小潯的事情?”

        豈料長臉男卻一副莫名地看他:“和小潯有什么關系?”

        “啊?”錢辛意識到他們的對話不在一條線上,“蘭少不知道他欺負小潯的事情?”

        長臉男仿佛聽見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兩聲:“他,欺負小?和方九旗一個德性?”

        說完,還不忘向方九旗,鄙夷地掃了一眼。

        靠在圍欄處看著他們的方九旗,臉色早就冷了下來。

        長臉□□本不怕方九旗的臉色,只捏著拳頭向前一步,將相樑攔在了下一級臺階上。

        “相樑,怎么每次管老子閑事的人,都是你?”

        擁有身高優勢的相樑,就算差一級臺階,也不需要揚頭才看清長臉男。

        但他還是非常仔細地端詳片刻,才極禮貌地笑說:“長得普通了點兒,先生給個提示?”

        “你說什么?”因為周圍狐朋狗友太多的原因,長臉男從來認為自己就算比不上君談、花潯,也是挺帥一人,此刻聽相樑竟說自己普通,怎么能忍?頓時沉下臉來,惡聲惡氣地反問。

        “啊,臉的長度是不太普通!毕鄻艖B度依舊和氣,說出來的話卻很可氣,“不過我確實不知道您是哪位?”

        長臉男認為自己被侮辱了,怒道:“相樑,我記得你媽現在已經化成灰了?還是說你有好幾個媽,可以讓你隨意多管閑事?”

        一旁的方九旗聽見這話,一驚之后忽然想起來了什么,立刻走了過來提醒長臉男:“蘭玨,這是執念,你想做什么?”

        長臉男瞥了他一眼,高高在上地說:“要你管。”

        蘭玨,這個名字相樑并不知道,可就在剛才他說那句話的時候,相樑只覺得太陽穴一陣疼痛,藏在混沌中的記憶,忽然就清晰起來。

        原身的確見過這張臉,可是原身并不認識他。

        原身成年后,相英在表示不再供他吃喝之后,“大發慈悲”地允許他出門打工。

        就這么過了不到兩年有限自由的生活,一次原身在一間便利店打工時,有個年輕男人進來買避·孕品。

        正在清點貨物的原身,恰好就看見店外幾個男人拖著個沉睡不醒的女孩子,并與其中一個人對視了一眼。

        原身自己過得七零八落的,本質上卻很溫柔,感到情況不對,便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來后,將一行人帶去了警察局。

        三天后,原身收到一封信,是那個女孩子寫來感謝他的。

        而這個長臉男,恰好就和原身對視過的人。

        在警察局發生了什么,那些人又都是身份,原身并不知道。

        他只是,救了一個人而已。

        相樑暗中握緊了拳頭,無視了方九旗的阻攔,問他:“君談是你什么人?”

        蘭玨嗤聲:“你tmd什么東西,敢直呼我表哥的名字。”

        相樑看著他那張長臉,碎片的故事,在現在串了起來,

        相英說原身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相樑有過好奇,原身少言寡語又軟弱可欺,他為了母親忍著父親的惡毒,在有了些許自由后一直努力掙扎求生,就連帶母親逃離相英魔掌這等幻想,都是在打工那兩年才冒出來的念頭。

        這樣的人,明明沒能力也沒機會得罪大人物,所以究竟是什么,才能讓相英在將折磨他們母子當成樂子的二十年后,下了死手呢?

        就好像是投名狀。

        可相樑想不通那對母子,哪里有作為投名狀的“價值”?

        他本以為這些需要等他站穩腳跟后,再去查,去為原身復仇,卻沒想到在今天,意外地知道了答案。

        事實,竟然如此荒謬。

        所謂的得罪是字面意義上的,因為原身的善良,救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得罪了一個豪門少爺。

        相樑感到一種悲傷的情緒在心底翻涌,他分不清那是不是原身殘存的情緒,只是那種悲痛讓他很難過。

        也許事情里還藏著更多的秘密,原身的那位父親也的確才是萬惡之源,可眼前這個囂張的男人,是將原身的母親和原身在死路上,推了一把的家伙。

        “原來是你。”相樑看著蘭玨的臉,輕聲道。

        蘭玨看著他的表情,明白過來他真的不認識自己,頓覺好笑起來:“你真不知道啊?哈,相英可真是條好狗。我哥,應該再賞他幾根骨頭才對。”

        一旁的方九旗擔憂地看著相樑的神色,想要將他們分開:“夠了蘭玨,阿談也不希望你在這兒鬧事!

        蘭玨瞪他:“要你管。”

        “是啊,要你管。”相樑看都不看方九旗,重復了一句。

        誰也勸不動的方九旗看著相樑,想說什么,張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相樑只盯著蘭玨的臉,一字一頓地說,“蘭玨,我記住你了。

        囂張慣了的蘭玨不滿他的態度,又見方九旗似乎想護著他,立意要給他們顏色看看。

        就算在執念又如何?他可是君談的表弟,對相樑,只是個無家可歸的小侍應生而已。

        想著,蘭玨已經揮拳打了過來,口中還道:“你找死——”

        “死”字還沒出口,相樑已經側身避開他的拳頭,而后抓住他的肩膀,借著蘭玨自己的力量慣性,直接將人從樓梯上扔到了一樓地上。

        幾乎與此同時,方九旗大喊:“小……相樑!”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酒吧內的人都驚呆了。

        相樑瞥了方九旗一眼,下一秒又抓住轉身想跑的錢辛,身子一矮,將他也扔了下來。

        正當正砸在了剛要掙扎著起身的蘭玨身上。

        蘭玨和錢辛雙雙發出一聲連綿不絕的慘叫。

        而相樑已經順著欄桿翻身下樓,干脆利落地坐在了摔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身上,把二人的慘叫坐成了悶哼。

        幾秒鐘后,客人們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紛紛尖聲叫著躲開,但又忍不住想要圍觀。

        相樑穩穩地坐在他們身上,喘著粗氣。

        幸虧這段時間堅持健身以及習武,不然按照這身體的體力,的確沒自信能將兩個成年男人,從二樓扔下來。

        不過相樑畢竟從小習武,所以哪怕再生氣,扔人時還是用了技巧的,姿勢、落點都是算過的,尤其是蘭玨,可能會斷一兩根骨頭,但不會有致命傷。

        他只是,憤怒而已。

        方九旗也從樓上跑了下來,驚慌地撲在相樑身前,上下打量著他,口中卻說:“……相先生,你怎么能……”

        豈料相樑卻猛地捏住了方九旗的臉頰,阻止了他之后的話。

        他不想聽也受夠了。

        自從他來到這本破書里,物質生活艱難為繼他都能接受,但方九旗真的讓他很生氣了。

        不解釋,不肯說清楚他究竟是誰,只一次次推開他。

        有意思嗎?

        “方九旗,別再用這張臉和我說廢話,我現在,很生氣!毕鄻哦⒅难劬妗

        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如此強硬地和方九旗說話,手上稍微用了些力氣,立刻就讓方九旗的臉頰開始泛紅了。

        相樑呆了一下,立刻放手,又開始生自己的氣。

        說話就說話,怎么能對方九旗動手呢?

        方九旗吞咽了一下,喉結滾動,看著相樑的神色很是復雜,帶了一點點小委屈。

        “……哥,我……”他想要說什么,相樑卻打斷了他。

        “手套!

        “嗯?”方九旗沒懂。

        “我問你有沒有手套!毕鄻懦林曊f。

        “哦。”方九旗急忙從大衣口袋里,將手套拿出遞給他。

        相樑戴上手套,很快就從錢辛的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包藥。

        而在蘭玨的口袋里,他翻出了四包之多。

        他冷著臉,用藥包拍著兩個還在□□家伙的臉:

        “閑事?屁的閑事,小爺扔的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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