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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第 113 章


梁適被許清竹撩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手將她的手握緊,  梁適低咳一聲轉移話題,“我有點餓了。”

許清竹說:“走吧,去吃飯。”

說完將手從她手心里抽出來,  率先下了車。

風太大,把許清竹散落在臉頰兩側的發絲吹得凌亂,她伸手撩到耳后,一副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梁適從車后座給她拿了大衣,  鎖了車才把衣服遞給她。

許清竹隨手披上。

午后時分,  天氣再冷也有個限度,哪怕是快要步入冬天的海舟市,也沒說吞沒陽光,  氣溫直逼零下。

更何況就一小段路,  梁適便任由她去。

但還是給她把大衣往緊攏了攏。

吹著秋日的冷風,  梁適身上的燥熱才降下去一些。

剛才被許清竹給繞得心猿意馬,旖旎思緒也盡散去,  只是進去點單的時候,她手指落在菜單上,  泛著一點兒紅,  又細又白,  讓她一下子有些耳熱。

她干脆把菜單遞給了許清竹,  “你點吧。”

就此喪失主動權。

許清竹也沒和她客氣,  利索地要了幾道菜,等到服務員離開包廂才脫掉大衣,露出里邊的白色緊身打底衫,  緊身衣服會更襯月匈型。

在一片平坦中有凸起,  是很難讓人忽略的。

更何況,  許清竹的月匈型很漂亮。

在網上買內衣的時候,  總會看見模特的拍照圖,沒有許清竹的漂亮。

梁適以前還差點有內衣廣告的代言,她為此專門練過一段時間,練得還不錯,并且多方面對比過,但沒想到那代言被對家拿了。

作為見識過霽月風光的人,哪怕隔著衣服,腦海中也很難再次純潔。

尤其在前幾個小時里,她剛不小心拉開了許清竹的衣柜。

且在幾分鐘前,許清竹還在言語中將話題扯遠。

梁適干脆低斂下眉眼沒再看,試圖輕呼吸來平復自己那躁動的情緒。

和式風格的包廂內,木桌橫亙在梁適和許清竹中間,原木色讓整個空間顯得溫和且明亮。

梁適和許清竹都沒說話。

許清竹在手機上處理公事,梁適則低著頭,試圖將剛才那些旖旎想法趕出腦海。

也很奇怪,她以往是個被助理說佛系到離譜的正人君子,和同組演員拍戲時從不會有逾矩的行為和想法。

可是在許清竹面前,她好像總是破戒。

很難說這是一種什么行為。

她甚至會隱隱覺得自己下/流。

但要說真下/流,她的想象也只局限于曾做過的事,見過的風景上,并沒有更多臆想的事情。

就連做夢,也都是圍繞著曾有過的場景,沒敢多發展一步。

這種情感真讓人難以琢磨且拿捏。

等許清竹回復完消息,將手機放在桌上,這才看見梁適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不知道在發什么呆。

且耳朵是紅的。

許清竹單手撐著下巴看向梁適,目光灼灼。

良久,感知到眼神的梁適猛地抬起頭,便和許清竹那饒有興致的目光對上。

四目相對,許清竹眼中滿是戲謔,淺笑道:“梁老師,在想什么?”

分明是問了一句再正經不過的話,但落在梁適耳朵里,怎么聽都覺得帶著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梁適拿起一旁的筷子,在手中把玩,以此來緩解內心尷尬。

“沒什么。”梁適否認道。

許清竹也沒過多問,拉長了聲音:“哦~”

這語調比之前更甚。

正趕上服務員進來上菜,緩解了梁適的一點尷尬。

菜很快上全,滿滿當當的一桌子。

穿著和服的服務員全部退出去,原木色的門被拉上,許清竹拿著筷子在碟子里戳了戳,更像是在戳空氣。

梁適算是松了一口氣,“吃吧。”

許清竹看向她,片刻后把自己的頭發松開,然后將手腕伸出來,手腕上是黑色發圈,“過來給我扎個頭發,行嗎?”

她用的是疑問句,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梁適。

沒人能拒絕這樣的許清竹。

梁適將手中筷子放下,起身走到她那邊,單膝半蹲在她身后,十指成梳撫弄她細軟的頭發,爭取讓每一縷都是順的。

因為給她扎了太多次頭發,一切都輕車熟路。

很快給她把頭發扎好,三圈,在發尾處揪松了一些,這樣不會太扯頭皮。

許清竹的頭發是真的多,沒有卷發沒有燙發,單純細軟的頭發也是一抓一把。

她頭發順滑到在梁適手中擺弄的時候,總會有那么幾縷偷溜出去。

梁適喜歡她頭發的質感,扎完以后總習慣性地在她頭發摸一下,這次亦然。

像是在擼貓一樣地摸過她發頂,然后手指又勾在她發梢,悄無聲息地滑落。

“好了。”梁適說完要走,許清竹卻將她的餐具拿過來,“就在這邊吃吧。”

梁適一怔,看這桌面夠長,便沒拒絕,“好。”

兩人并肩而坐,許清竹依舊單手撐著下巴側目看她。

梁適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東西夾了,還沒喂到嘴里,看著許清竹的眼神忍不住問:“怎么了?”

許清竹舌忝了下唇,唇上頓時波光瀲滟。

外頭的冷陽穿過玻璃折射進來,顯得溫柔又美好。

那張向來冷淡的臉上掛著淺淺笑意,“要吃東西了嗎?”

梁適點頭,“嗯。”

“你不吃?”梁適反問。

她有點拿不準許清竹要做什么。

片刻后,許清竹忽地向她傾身,猛然逼近,呼吸的熱氣吐露在她臉上。

許清竹說:“吃的。”

“那是飯菜不合胃口……唔……”梁適話還沒說完,許清竹便吻在她唇上。

她的話被悉數吞沒。

梁適懵怔幾秒,隨后無奈又好笑。

但也沒想太多,她的手落在許清竹的發尾,那細軟的發絲輕輕掃過她的指尖。

許清竹只是淺嘗輒止,在想要退離的時候,梁適抱住了她的腰。

許清竹坐的位置靠墻,刷成了淺黃色的墻體和這原木色交相映襯,顯得格外溫馨。

地方不大,梁適側過身子,沒讓她逃。

從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卻沒敢往這方面想。

梁適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是個有些膽小的人,未經允許不敢過多觸碰許清竹。

她有欲念時也只會多喝一杯茶來壓下去。

或是去洗個冷水澡,逼迫自己清醒。

可許清竹太美好了,美好到讓她忍不住沉溺。

哪怕知道前方是火,也甘愿縱身撲向她。

許清竹慢慢跪坐起來,身體轉了個方向,隨后坐在了梁適腿上。

梁適纖長的腿伸直,剛好能穿過木桌下的空隙。

她盡量讓許清竹坐得更舒服些。

而許清竹的手落在她后頸,隨后穿過她的發梢,輕閉著眼,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

很快,這間和式包廂內就充滿了草莓寶利甜酒的味道,許清竹的信息素逸散出來,濃郁地充斥在梁適的鼻間。

許清竹的身體也軟得如同一灘水,在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之后,她的下巴搭在梁適頭頂,低聲調整呼吸。

梁適的臉剛好被她摁在懷里,綿軟又溫柔。

梁適的心跳也亂了,呼吸也亂了,一切的一切都亂了。

她的手已經把許清竹掖在褲子里的打底衫弄了出來。

許清竹的腰線露了一截在外邊,有一處被梁適掐得泛著一小片紅。

梁適好像格外鐘愛她的腰。

許清竹的腰很細,因為太瘦,小腹平坦地沒有一絲贅肉,腰上雖沒有太多軟肉,但相對于小腹來說,已經算是很捏住一點點肉的地方。

梁適便喜歡捏那一點點肉。

在接吻完之后,梁適還悶聲說:“許清竹,你得多吃點,太瘦了。”

許清竹還未從剛才的熱情中退出身來,努力調整的呼吸因為她這一句話忽然亂了,她被梁適的話逗笑,笑的花枝亂顫,而她的身體也隨之有小幅度的顫動。

梁適被弄得有些悶,手卻落在她背上拍了拍,似是帶著惱意,“別鬧。”

許清竹笑著彎腰。

不得不說,許清竹的柔韌性很好,她的腿盤在梁適腰上。

順勢彎腰,雙手交叉抱住梁適的脖子,身體稍往后仰看向梁適。

那雙眼里含著淺淡的笑意,“梁適,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啊。”

連尾音都在笑。

梁適:“……”

她看著許清竹,半晌才忍住沒說出那句——彼此彼此。

話轉了個彎,變成:“我盡力了。”

許清竹依舊盯著她笑,腦袋埋在她側頸上,“你吃飯吧。”

梁適:“?”

她要怎么吃?

人還在她懷里,和個小朋友似的。

梁適從沒試過用這樣的方式吃飯,想來也是離譜的。

倒是以前在路上看熱戀期的小情侶談戀愛時,女生總愛坐男生腿上,要抱要喂,甚至撒嬌著要喝水。

她倆都是女生,也沒這么大的身形差,甚至并肩坐在一起時,許清竹因為腰長,還要比梁適高那么一點點。

用這樣的方式吃飯,梁適連想都沒想過。

她遲疑片刻,問道:“你不吃嗎?”

許清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我騙你的,我吃過飯了。”

梁適:“……”

怎么能把騙你的這三個字輕飄飄地說出來。

但幾秒后,梁適低咳一聲說:“我也騙你的,我也吃過了。”

許清竹:“……”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見了笑意。

梁適在她背上拍了一下,“點都點了,再吃點吧。”

許清竹搖頭:“我想吃的都吃過了,你吃吧。”

梁適:“……”


她總覺得許清竹這話里有什么,但也沒想明白。

“真要這么吃啊?”梁適帶著點兒不確信地問她。

許清竹抱著她,腦袋搭在她肩上,呼吸間吐露的熱氣讓她的側頸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你不行嗎?”

梁適:“……”

她覺得不再和許清竹討價還價。

要跟一個總是不自覺把話題扯到危險方向的資本家討價還價,到時候她得輸得褲子都沒了。

梁適無奈地在她背上輕拍一下,低聲說:“行。”

梁適今日也算挑戰自我。

她做了一件尋常想都沒想過的事情,抱著許清竹吃了頓飯,雖然吃得不多,但在自己吃的時候偶爾還會喂許清竹。

臨近發情期的許清竹是意想不到的粘人。

中午吃完飯后,臨走時許清竹還在她懷里窩了一會兒。

梁適的身體雖得到了滿足,但心里不免擔心。

再三叮囑許清竹一定要遠離信息素強大的Alpha,其中包括Sally、周怡安等等,還要時刻帶好抑制劑。

說完以后問她有沒有帶,結果看她包都沒拎,干脆帶她去藥店買了抑制劑,還在附近的商場買了熱水袋。

順勢把她送到公司樓下。

許清竹一到公司樓下,立刻跟變了個人似的。

表情清冷嚴肅,把抑制劑放進大衣兜里,手里拿著熱水袋,卻像是拿了個六位數的包。

跟梁適說了句慢點開車就下了車,梁適一直張望她的背影,還以為她會回頭,結果……沒有。

果然,有了工作的許清竹跟平時不是一個人。

梁適看著她走進大樓,然后抬手摸向自己的唇,在后視鏡上照了下,唇角破了。

……

不過因為中午這一餐飯,梁適的心情沒有上午那般沉重。

反倒是像打了雞血一樣,單純想要把古星月從那個牢籠里拯救出來。

至于齊嬌,只剩下惋惜。

她看了看時間,因為和許清竹在飯店磨磨蹭蹭了許久,許清竹后期就坐在她身上玩手機,應該是在處理公事。

到后邊看她吃得不舒服,便變成了躺在她腿上的姿勢。

甚至還短暫地睡了個午覺。

幼兒園的放學時間早,因為要接鈴鐺,這其中的時間不夠讓梁適去天使孤兒院打個來回,她干脆下了個同城急送的單,又去新華書店買了一大堆兒童讀物,只有一本是小說——《島上書店》。

她將古星月遞給她的那封信夾在了《島上書店》里,讓快遞員給古釗塬送過去。

同時給古釗塬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件事。

古釗塬問她古星月過得好不好。

梁適覺得單純的好與不好已經無法概括出古星月的狀態了,她只能憧憬:“反正以后一定會好的。”

古釗塬聞言便低落下來,“好吧,如果有機會,請你一定要讓我和她見面。”

“我會的。”梁適說:“你先看下她給你的信里說了什么吧,她最近的處境沒有很好,領養她的那家人怕她和以前的親人聯系,所以我不敢貿然安排你們見面,都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古釗塬表示理解。

掛斷電話后,梁適吐出一口氣,她又從格子里拿出齊嬌的日記。

每一篇都寫得令人心碎,文字里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不過也有飽含著希望的。

那便是所以在提到陳眠的時候。

【班里新轉來一個女孩,她留著一頭及肩的長發,我們都扎著高高的馬尾,只有她散著頭發,她的黑發下覆蓋著一層灰色,我很喜歡那種顏色,像是黑暗和光明交疊在一起,她自我介紹的時候聲音也很好聽。不僅如此,她的名字也很好聽,她叫——陳眠。】

【陳眠很喜歡畫畫,她和我一樣也不太愛說話,她長得不漂亮,站在人群中也不出彩,但我總是會暗中觀察她。】

……

齊嬌的日記里提到陳眠,都是以旁觀者的視角,她記敘她眼中的陳眠,也在記錄著陳眠的日常。

齊嬌說陳眠是個安靜的怪胎,和她一樣,雖然她不漂亮,但在齊嬌眼里,就是特殊的那個。

只要她坐在那里,齊嬌就只能看到她。

她們之間在初期并未發生過多交際,但在學校的圖書館里,兩人因為要拿同一本書而相遇。

那是圖書館里的最后一本,兩人幾乎是同時拿到。

齊嬌自然想讓給她,結果在回到教室以后發現自己的桌上放著那本書,而陳眠正趴在桌上睡覺。

如果說齊嬌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憂郁悲傷氣質,那陳眠身上就是一股狂傲不羈的痞勁兒。

對這個世界都不屑一顧。

她畫出來的很多東西都是暗黑向,很多人看到她第一眼也只覺得她是憂郁。

但只有齊嬌看到了她憂郁外表下的對這個世界的不耐煩。

齊嬌第二天在她的書桌里放了一盒進口巧克力。

課間,陳眠咬了一口那個巧克力,皺著眉又吃了兩口,然后將那巧克力放在桌上。

躬在桌子前做題的齊嬌一直在偷瞄她,余光將她的行為盡收眼底,害怕又忐忑,片刻后陳眠拎著那盒巧克力走過來,將那盒巧克力扔在齊嬌桌上,皺著眉聲音寡淡,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這玩意兒太難吃了,真苦,以后別給了。”

齊嬌聞言很難過,她坐在座位上如坐針氈,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天她的日記也很難過,她說自己真的不是故意,那盒巧克力的價格很昂貴,四位數。

她甚至在第二天早上還為這篇日記補了一句:【你害我哭了一夜,壞陳眠,可我還是對你討厭不起來。】

但第二天陳眠在她桌上放了一盒巧克力和一盒奶糖,陳眠在課間跟她說:“吃東西要吃甜的,別吃那種苦玩意兒,怪不得你總哭喪著臉。”

齊嬌因為她那句話恍惚了一整天。

而她禮尚往來,午飯時,給陳眠買了一個雞腿。

彼時她一個人在食堂吃飯,陳眠亦是一個人。

她們都孤單又安靜地吃了很多次飯,但陳眠坐在位置上良久,對著自己的餐盤一口未動,最后端著餐盤去了齊嬌的對面。

這是第一次,齊嬌在學校里吃飯時,對面有了人。

陳眠不是個耐心的好伙伴,她話少,脾氣暴,偶爾還會爆粗口。

但在齊嬌眼里,她是真性情。

陳眠只有在畫畫的時候才會安靜,她天生就有做畫家的天賦,她的畫天馬行空,仿佛一個個自由的靈魂躍然于紙上。

是畫筆在帶著她的手畫,而不是她握著畫筆。

齊嬌曾問過陳眠為什么這么喜歡畫畫。

陳眠說因為不喜歡說話。

齊嬌跟陳眠只是再簡單不過的玩伴,起碼在齊嬌的日記里是這么定義的,她沒有其他的朋友,所以只能和陳眠玩。

陳眠偶爾對她愛答不理,而她在楊佳妮出現的時候,哪怕看見陳眠也會疾步走遠,不會理會她投遞過來的眼神。

或疑惑或驚喜。

從某個方面來說,她們確實適合做玩伴。

都會在不同的時間點拋下對方。

齊嬌發現自己喜歡陳眠,是在陳眠和一個學姐走近的時候。

那個學姐是陳眠學畫的老師的女兒,對方溫柔,漂亮,氣質好,和陳眠說話的時候,陳眠會難得露出羞澀的神情,也偶爾會臉紅。

齊嬌只在遠處見過她們走在一起的場面,美好又恬靜。

夕陽的余暉籠罩在她們身上,是齊嬌這輩子都不會有的情緒。

而齊嬌也被陳眠看到在偷看梁適,齊嬌唯一向人吐露心事,便是向陳眠。

她第一次喝酒是跟陳眠,喝多了以后臉紅撲撲的,她悄悄附在陳眠耳邊說:“我有一個妹妹。”

她說她的妹妹是異父異母,妹妹像小天使一樣,有一雙很漂亮的淺褐色的眼睛,性格乖巧可愛,會甜甜的喊姐姐。

日記寫到這里,筆鋒又轉回到梁適身上。

齊嬌說梁適現在性格變了,她可以保護自己了,這真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

齊嬌的日記里洋洋灑灑,所有美好的筆觸都留給了陳眠和梁適。

而梁適在再一次翻看之后,翻出手機微信,她之前清除過一次聯系人,所以很可能已經把陳眠刪掉了。

她在自己的列表里仔細查看,發現在眾多聯系人的中間夾雜著一個頭像。

有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兒站在朦朧的月亮里。

這是很難把握的一幅畫,稍有不慎就會讓色差顯得很丑。

但陳眠畫得很好,這跟原主記憶力陳眠送給她的那一副幾乎一樣。

而她的微信名字是:J。

齊嬌的嬌。

梁適是這樣解讀的。

她戳進對話框,給陳眠發了條消息:【在嗎?陳眠。】

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片刻后,陳眠回復:【?】

簡短的問號是陳眠一貫的風格。

梁適:【你在海舟市嗎?我們見一面吧。】

陳眠:【我在Y國。】

這一句話直接把梁適的話都給堵死了。

她想見陳眠一面,問陳眠是否了解齊嬌跳樓前的心理。

……

梁適很想知道在齊嬌選擇跳樓前的日子里經歷了什么,那一段時間里的日記寫得都云里霧里。

陳眠語氣疏離,梁適也沒為難,給她發:【抱歉,打擾了。】

試圖以此結束對話。

結果陳眠說:【下周我回國,到時見吧。】

梁適立刻回復:【好的。】

陳眠一直都沒刪梁適的微信,且對她發來的消息回復都很快。

應當是和齊嬌有關。

想到自己聽見的那段錄音,梁適愈發覺得齊嬌和陳眠之間有什么。

不太像日記里表現出的那般。

梁適將齊嬌的日記妥帖放好,然后驅車去往幼兒園,在去幼兒園的途中,《余光》劇組的工作人員給她打電話通知,她的戲份將會在周三開拍,務必要在周三早上七點趕到劇組開始進行妝發。

梁適應了聲好。

一邊感慨自己來了這邊以后就沒歇過一天,像上了發條一樣地轉,一邊思考自己的任務還剩多少天結束。

她感覺這些任務是沒有頭的。

梁適在幼兒園門口等了一會兒,很快等到了幼兒園放學。

她看見來接盛妤的蘇瑤,和對方打了聲招呼,又禮貌地問詢對方近況。

蘇瑤一一回答。

而Rabow依舊是沒人接的,周莉在忙工作,會將Rabow放在幼兒園,由值班老師看管。

梁適看著Rabow一個人孤零零,便把她也接上了。

鈴鐺看到是梁適來接她,還特好奇地問:“姑姑,我媽媽呢?”

“不知道。”梁適一把抱起她,“大伯讓我把你接回老宅。”

一聽老宅兩個字,鈴鐺瑟縮了下,有些抗拒,“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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