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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拜師


金小樓不再聽他二人啰嗦,帶好《順天指引》,扶了伊麗莎白便要走。

        “別要走!”

        回過頭來,那法王的爪子正戳中了自己的面額,金小樓便要用臂去膛,未來及,罵道:“我鈤你奶……”疼得連伊麗莎白也未扶正就摔將下去。

        那邪靈法王受了迷魂散的藥性雖未沉睡,但施發出的招數當中沒有任何的內力,適才那一戳,只是小孩摔跟頭也似地瘋耍,不可致命。

        金小樓見了甩袖亂逃,奔到了智能身后。邪靈法王左右探手,抓他不到,索性一掌向智能拍去。那智能閉目養神之間受了這一掌,體內大亂,口中噴出了血,竟也站了起來。

        邪靈法王連拍三掌,那智能連退三步,苦笑道:“你有這時機去燃香解毒,為了那本寶書,你可連性命也不要。”

        邪靈法王心想極是,忙轉過供桌前捏了檀香,欲到燈下點燃,誰知智能橫插手來奪過檀香,投給金小樓,“快走!……”

        金小樓道:“你你……你別把我師父殺了,你殺了,我找誰解毒?”智能道:“他不會給你解藥的,你快走吧!也令我做一回善事!”

        金小樓毛骨悚然,心想:“假和尚也學著做善事?奶奶的,老子才不信你。”放下伊麗莎白,跑到供桌上拔起燭臺,將蠟燭撥掉,就這那燭臺上的兩道銅針狠狠地扎在了智能的后心,那智能齜牙咧嘴,一聲嚎叫,回首過來死死地盯著金小樓,“你……你不得好……好報……”緊接著,邪靈法王捏著白雪錠器,掰開一角,鋒利的尖刃抹向智能的后腦,那光禿禿的腦后被剌得骨血滲現,接著雙爪一剜,撕得他后腦震裂,腸囊迸濺,順著掏出骨髓來投在了閻王爺座下,指著金小樓道:“好徒兒不枉費師父疼愛……”

        金小樓就著死去的智能,將燭臺腦頂的銅針在他背后又戳了數下,心想:“我雖保得命在,惟恐日后另有不測。”蹲湊到另一邊,又往昏睡中的桑結臉面上狠戳:戳得他眼珠吊墜,鼻梁開裂,面目全非,猙獰可怕。抽出匕首,切掉桑結的舌頭,擎在手中掂量了幾許,也學著法王投在了閻王爺的座下,心里念道:“你不下地獄難道要我下么?我可是九死一生,死里逃生,絕處逢生過來的人,知道生命可貴,是萬萬不會再死的。”起身凈手,跪在法王的膝下,叩了三個響頭,道:“師父傳授我武藝!”

        法王背叉著手道:“你的心地狠毒,我教你武藝,惟恐日后毒害了師父。”金小樓道:“師父只要不賜死我,教我干什么都行!”法王道:“你只是個貪生怕死的人,為師喜愛這般的。好徒兒,將書交給師父,師父替你保管。”

        “哦……”金小樓將書給了,心里卻想:“這書不是送我作禮物了么?怎地也好要回去?”但聽法王道:“你在本活佛生死存亡之際舍身相救,足見你的忠心,現在,封你為西藏活佛邪靈法王座下首席弟子,賜護經輪一部,六合雪花刀一柄,授此殊榮,教你日后為本教能夠奉獻全部,以致其身。”

        金小樓又拜了三拜,心想:“以致其身我得考慮考慮,奉其全部嘛……難道我的好雙雙好伊麗莎白、還有未過門的雪姐姐也要奉獻給你享用么?你在做黃粱美夢呢。”

        邪靈法王道:“你去將桑結的戒刀解下,留與你用。”金小樓依言去做,回來又跪下,問道:“師父,這就是那個六合雪花刀嗎?”法王道:“嗯。護經輪待回了本土,再為你打造。”金小樓再拜,心想:“不就是塊爛鐵,也美稱為雪花?若是一塊臭銅,莫不叫黃金刀?”

        法王道:“咱們在五臺山殺了人,官家便要找來,你我下山去,等到智光方丈超山回歸,再作計議。”

        金小樓起身道:“我為您燃香。”法王道:“不必了,這藥性已經被我洗凈,他日倘若再中此毒,我可自動解除,不必再燃什么香去討麻煩。你為你的師弟們去解毒吧。”

        金小樓將檀香燃了,令香氣滿屋,頃刻過去,殿內的小喇嘛們都已解了藥性,日照寺內的執事僧們也跟著起來。卻見自家的監院慘死,嚇得不敢作聲;小喇嘛們見大師兄桑結也遭慘死,各個拔刀要殺那群和尚。邪靈法王解釋道:“你們日后的大師兄便是金小樓,為師已經為他起了法號,叫通色,他現在就是你們的大師兄。”眾喇嘛道:“謹遵法旨。”逐個拜見了大師兄。金小樓樂得喜上眉梢,各個回復道:“僭越!僭越!”

        眾喇嘛下了山,只因過午不食,苦得金小樓挨到了第二日早。吃了早飯,伊麗莎白跑進來叫道:“快來快來!街上有打人的!”金小樓道:“打人有什么好看,莫不過殺人。”伊麗莎白道:“快將人打死啦!比殺人好看!”

        “真的?”

        金小樓隨她去了西街,隔著老遠便聽見了那頭的叫喊聲:“死刁民,教你拿狗嘴唆我!看你還唆,你唆、你唆!打個你屎尿迸出,塞進你的狗嘴!”皮鞭聲起,震天價響。

        “大大大大哥……哥……別別打他媽的俺了,俺服……俺服他媽還不行嗎……”

        “——晚了!”

        金小樓聽了跟伊麗莎白說道:“這人好粗魯,我怕被打,還是別去看了吧?”伊麗莎白道:“這么好看,為什么不看?來啊,我保護你。”二人頂著高照晴光行近過去,見四周都閉了戶,金小樓看不慣被人打,嚷道:“噯噯,光天化日之下你打什么人哪,告到了官老爺那里可不有得吃?”

        “我自管打這狗腿子,干你屁事!”

        金小樓道:“打人不算本事,你卻是殺了他,我就服你。”

        “卻有何難!”那人撇了鞭子,拔出腰間鋼刀順勢切了那小廝的頭顱來,得意洋洋地提在手里,背過身來,“你看——唔!兀那撮鳥,如何是你!”

        “啊呀!兀那漢子,如何是你!”金小樓本是想跑,但又問自己為何要跑?自己已不在他手下做長隨,為何要令人驅使?當下哈哈大笑,便再也不怕此人了。

        殺人的漢子是誰?

        勝保道:“好小子,原來在山西發達,真是陰魂不散——你旁邊的洋姑娘是誰!”

        伊麗莎白自報了姓名。勝保冷笑道:“好啊你這狗奴才,原來是你同肅順勾結的洋人、來打我天津沽口么!來來來,你說、你說!”

        金小樓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回道:“去去去!什么七七八八九九十十,天津跟老子有什么算頭?伊麗莎白,咱們走,勿要理會這臭辮子將軍。”

        勝保一把上去扯住他的袖子,叫道:“你他媽是不是勾結西藏喇嘛造反!”伊麗莎白掩口叫道:“他的確跟喇嘛在一起!”勝保找到了穿口,連忙說道:“勿要抵賴!你的相好都如此之說。你這狗奴才,若不是有要事脫不開身,非要好好審你、扒你一層皮肉!”

        金小樓道:“哼,你還有心思和我拌嘴,你家恭王險些葬身于此,你不去救他卻在這里殺人?你是要擔罪責的。怎么?還不快滾?老子要去報官的!我報官、報官去啦!”

        “日后收拾你!”勝保再不理會他,一腳登上了馬,留下一句便去了。

        金小樓望他遠去,自言了一句“奇怪!”,伊麗莎白不懂,問他為什么奇怪。金小樓說:“他不是領了天津軍務,怎么跑來山西游玩?”伊麗莎白道:“他是天津的守衛將軍嗎?這么暴躁的脾氣怎么能夠打仗?天啊!我可真為他犯難!”金小樓笑道:“你為他犯難?你沒見他殺人不眨眼嗎?他守護天津,神仙也進不來的!”伊麗莎白道:“就是因為他太能殺人,過于狠毒,我行我素,這樣的人不適合當一名軍人,或許他不理解軍人的本意。”金小樓道:“管他呢!那是清廷該想的。”

        回到酒店,見了師父,師父說道:“小樓啊,有一個人,咱們必須除掉,你可愿意去做?”金小樓道:“什么人需要我去除,師父去不就成了?”法王好沒聲氣地“嗯?”了一下,金小樓知曉說錯了話,忙挽道:“不!……應該這樣說:是什么人需要師父去處理,我去便可了!”法王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和恭親王是什么關系,此人最近在五臺山四周圖謀不軌,令本座不爽。你好歹去勸說他,教他回京城去享福,為何也來干預找寶書的事情?”

        金小樓道:“他若不回去呢?”

        法王道:“那你就找機會接近他,就像殺智能那般,暗地行事,不留痕跡,之后師父會保你平安。”

        金小樓心想:“做你的徒弟可真不值得,教我去殺一位親王,真是異想天開!你怎么不說讓我殺了大清皇帝,你來稱帝。”問道:“恭親王在哪?”

        法王道:“你就說你找到了《順天指引》的途徑,把他引到佛母洞,師父自然在那等候。”

        金小樓道:“我帶上伊麗莎白可好嗎?”法王應允。

        當夜無話。

        第二日金小樓照法王給的地址去尋恭親王。金小樓經過前幾天的危險遭遇,見到了恭親王等人不覺便有了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觸,激動的淚也抹了幾滴。恭親王問他近日去了哪里,金小樓將這幾天的事情一一講訴了,自己被法王控毒也講了,又說:“這幾日我時時刻刻地在懺悔不該背叛六爺,所以連性命也不要了,一定要回到六爺您的身邊,所以我潛逃了出來……”

        恭親王笑著安慰,自覺有莫大成就感。勒敏的傷勢也漸輕了,烏蘭泰亦高興非凡,勝保此時已回到恭王身邊伺候,但他好不愉快地對恭王說道:“這個奴才和肅順走的近,恭王要小心則個,別教他壞了咱們的大事。”

        恭親王反問道:“他和肅順有什么關系,你拿出證據來,不要污蔑人家肅中堂。”勝保道:“懿貴妃說的!還能有假?”恭親王極為上心,道:“你未免太相信女人家的毒言毒語了罷。”

        勝保道:“懿貴妃在宮里是出了名的眼尖嘴利,她看事不會錯!”恭親王怒道:“我家四哥就不該和這個女人走的親近!這種女人,也要本王卑躬屈膝地叫一聲‘嫂嫂’,那她也配!”

        勝保心知自己被調往天津掃了恭王府的門面,恭王正拿此事撒氣,卻不必和他再計較,只好咽下一口惡氣,睜大眼死盯著金小樓。

        恭親王道:“眼下天津鬧出了事,直隸總督進宮面見皇上,皇上無計,召我回京,這里留下勒敏斷后事宜,我同勝保先行回京。至于某些人嘛,愿意的就跟著,不愿意的就留下,我不阻攔。”

        金小樓跳著說:“不能回不能回!佛母洞有寶書下落!”恭親王道:“你休要和我說什么寶書,上回那分明是個空盒子,怎沒要了我的命!這賬目,日后再和你算計!——勒敏!搜搜他的身,看有無寶書!”

        “是!”勒敏只在他身上拍了幾掌,回道:“沒有。”

        恭親王道:“勒敏,你教金小樓引路,隨他去佛母洞,能夠取到書最好;取不到時,一劍殺了他解決,免得累贅下去。”

        “知道了!”

        恭親王吩咐勝保:“洋人要打天津,咱不在乎,但不要丟了皇上家的尊嚴,制止是頭要的,但必須教他們嘗試嘗試,咱愛新覺羅家不是受欺負的軟柿子!”勝保未回話,徑向金小樓投了一幅臭臉,哼唧地去了。

        金小樓心中不知是酸是辣,想道:“恭親王走了,我引誰去?這么緊要的時候若是得肅順的一封指示信該有多好。也不知老兄他最近在忙什么,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此時公館的廳內只剩下勒敏、烏蘭泰和伊麗莎白。金小樓一個驚呼指向窗外:“有人窺視!有人窺視!”

        “哪里!”勒敏拔劍,扔了劍鞘,隨著他的指示放亮目光。烏蘭泰叫道:“在院外的樹上!”提腳奔了出去。勒敏也跟著閃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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