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的手怎么了
木玄禮一口一個‘你夫君’,說得有點讓花木槿尷尬。
但事實是,白戰恪確實是她夫君沒錯,即便是尷尬,花木槿也沒說什么。
“為何不同?當初天照國很強大么,為何各國都要送質子過去?”
花木槿是知道白戰恪曾經在天照國做過質子這件事的,但究竟是為何去為質子,又為何偏偏是他去作為質子,花木槿從來沒問過白戰恪,因為她不想去揭白戰恪的傷疤。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本殿下可以簡略跟你講一下!
說著,木玄禮拍了拍袖袍,在床榻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繼而,他又開口說道:“當初天照國勢力龐大,在各國都安插了奸細,安插奸細其實沒什么,但問題就在于,天照國君王從來都是視百姓之命如螻蟻,那些奸細聽命天照國君王旨意,在各國主要城鎮里,散播毒藥,鬧得民不聊生!
木玄禮說著頓了頓,眉頭有些微蹙。
“那些毒藥是特制毒藥,沒有天照國君王的解藥,百姓只有等死。為了讓天照國君王停止對百姓的屠殺,各國聯手,與天照國君王談判,最后的結果,便是讓各國送去一位皇子,作為質子前往天照國!
“有皇子在手,各國自然是不會聯手輕而易舉對天照國發動戰爭,而本殿下是請命去天照國為質子的,而你的夫君,則是因為浣月國當時的皇后看其不順眼,強行送去的,所以本質上,本殿下作為質子,是與你夫君不同的!
聽完木玄禮的解說,花木槿心里對白戰恪是一萬個心疼。
她知道,當初白戰恪去天照國為質子,肯定是太后搞的鬼,對于太后,花木槿是真的恨得牙癢癢。
“對了,本殿下再給你說一些吧,就是你夫君在天照國為質子時,因為有當時的皇后之命,所以他自然是天照國那些王孫貴胄欺辱的對象,在天照國,他可沒少受折磨。”
不用木玄禮說,花木槿也是猜到了的。
那個所謂的天照國太子,當時肯定沒少欺負白戰恪,想到這里,花木槿突然覺得,那個南宮耀只是將他毒打致死,太便宜他了。
如果她早知道這些,恐怕她會讓那個所謂的天照國太子,生不如死……!
“所以,你同他認識,是在天照國的事?”
“可以這么說,不過當時為了不給南國惹麻煩,即便是他再怎么被欺負,本殿下也沒出手幫忙過,只是在他被欺負之后,送給他一些傷藥罷了。”
木玄禮說得淡然,他有意無意的看著花木槿,似是怕面前這個女人,會因為他沒有幫白戰恪,而責怪他似的。
“你能送傷藥給他,已經算有情有義了,這份恩情,想必白戰恪也是記得的!
花木槿理解木玄禮,如果換做那個人是她,為了不給自己的國家惹起禍端,也是會這么做的。
所以,她沒有去責怪木玄禮的資格。
“嘁,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一開始,你那個冷臉夫君,可是一點情都不領,生怕那些傷藥里,被本殿下下了毒似的,一點都不曾用。”
“……”
花木槿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木玄禮這些話,不過按照白戰恪的性格,好像這確實是他會做的事。
“那后來,他又是如何接受的?”
“那當然是本殿下的真誠打動了他啊!
木玄禮說著,臉上竟是露出了些許自豪。
但其實,事實并非如此。
當初白戰恪拒絕木玄禮送的傷藥,不僅僅是因為他怕傷藥里有毒,還有的是,他怕連累木玄禮,連累南國,所以才拒絕。
但后來,不知道木玄禮是在哪里聽說了白戰恪母妃的事,而后與木玄禮做了一筆交易,最后才接受了木玄禮所給的傷藥。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哪有南國大皇子你擺平不了的人啊,不過不管怎么說,還是得謝謝你,不然,說不定我就遇不上他了。”
心里,花木槿還是很感謝木玄禮的。
“喲,喲,喲,還會替你夫君感謝本殿下呢?這嫁出去的女兒果然就如潑出去的水,是別人家的了!
木玄禮話里有點酸,但花木槿沒理他,只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行了,你先休息吧,記得這幾日你的手千萬不能碰水,每日都得讓人換一次藥,若是有什么不適,派人來通知本殿下,本殿下暫時還不會離開這里!
“嗯,好,謝謝大皇舅!
當初,木玄禮與白戰恪做的交易,是讓白戰恪替他打聽花傾城的下落,但因為當時在天照國,木玄禮沒有給白戰恪畫像,只是說,花傾城生得絕美,若是有你覺得絕美的女子,便讓人傳信與他。
可偏偏,白戰恪對于女子的容貌,是沒什么概念的。
所以這事之后,白戰恪算是失信了木玄禮。
同木玄禮聊過之后,花木槿對白戰恪是萬般的心疼,越是如此想,花木槿越是替白戰恪覺得委屈。
“白戰恪,要不我換個昵稱叫你吧,總是白戰恪白戰恪的叫,感覺不夠親,你說說,你想讓我怎么喚你?”
夜深,當白戰恪回來,花木槿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膩在白戰恪的身上。
聞言,白戰恪蹙了蹙眉,怪異的看著花木槿。
良久,他才開口道:“隨你!
“……”
這個回答,花木槿肯定是不滿意的,于是她蹭了蹭白戰恪的胸口,開始數起了她能想到的關于白戰恪的昵稱。
“小白?戰?站站?恪?……”
花木槿數了無數個所謂的昵稱,可只見,白戰恪嘴角抽了抽,很明顯對于她說出的那些個昵稱,白戰恪是不怎么喜歡的。
“還是說,你喜歡讓我像南宮千花那般,稱呼你為戰哥哥?或者是,恪哥哥?”
白戰恪臉越黑,花木槿越是想要捉弄他。
那什么戰哥哥,恪哥哥叫出口,花木槿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夫君!
“?”
突然,白戰恪說出兩個字,讓花木槿完全愣住,看著他。
“喚朕夫君,即可。”
“……”
花木槿無語。
不過夫君這個稱呼,她倒是也覺得不壞。
不過,問題就在于,她想叫他叫得特別一點。
“嗯,好是好,不過就是太大眾化了一些,我的意思就是說,太普片了一點。”
說著,花木槿想了想,眼前突然一亮,說道:“這樣吧,我以后呢,在沒人的時候,就換你老公,你說好不好?”
老公這個稱呼,是什么時候有的花木槿不知道,不過她至少知道,這個異世,肯定是沒有這個稱呼的。
白戰恪不解,問道:“老公?何意?”
花木槿笑了笑,笑容極其曖昧,回答:“這老公嘛,就是夫君的意思,意義相同,只是詞不一樣罷了,這可是我們那個世界,對夫君的稱呼哦,怎么樣,喜歡不喜歡?”
一聽是夫君的解意,白戰恪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好。”
“對了,這一仗,還打嗎?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這一場協議戰爭算是結束了,但花木槿不敢肯定,這便是結束,萬一還有其他的協議之戰,那也是不好說的事。
“再過幾日,等南宮耀那邊的消息。”
“消息?什么……”
花木槿剛想繼續追問白戰恪,南宮耀那邊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消息,營帳外突然響起了將士的聲音。
“啟稟皇上,娘娘,小的有事稟報。”
現在花木槿和白戰恪還算是穿戴整齊,花木槿沒再繼續追問,只大聲道:“什么事,進來回稟吧!
話音落下,一個身著兵服的將士走了進來,跪在地上道:“啟稟皇上,娘娘,小的們在軍營百里外捉拿住兩個可疑之人,那兩人說是來尋娘娘您的,說他們是娘娘您的婢女與侍衛,小的不敢隨意處置,便趕回來稟報娘娘了!
婢女與侍衛?
花木槿一瞬便想到了嚴華與綠竹,一時臉上全是高興之意。
她想要下床,卻忘記了自己手指上的傷,當她雙手下意識的去撐床沿,手指鉆心刺骨的疼痛讓她臉色極其難看。
“明知手上有傷,還如此大意,讓人把他們帶過來便好,你激動作甚?”
白戰恪也是猜到了將士口中的兩個可疑之人定然是尋來的嚴華與綠竹,不過他不在意,他只在意花木槿的手指是否疼。
“說得也是,那個啥,你去將那兩人帶來見本宮吧!
“是。”
將士之所以沒有在捉拿住綠竹和嚴華就將他們帶進軍營,是怕他們是敵國的奸細,若是隨便領了進來,怕會帶來禍端,所以才派了人前來稟報先。
當綠竹與嚴華被帶進營帳,綠竹霎時便跪在了地上,看著花木槿淚流不止。
“娘娘,奴婢,奴婢終于尋著您了!
見綠竹跪在地上,花木槿想要去扶她起來,被白戰恪制止了。
“行了,哭什么,快起來,你身上的傷,可是好了?”
綠竹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點頭。
“嗯,奴婢已經無礙,娘娘無需擔心,娘娘您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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