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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搬進別墅


  林希兒起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沒有忘記昨夜,看著皺巴巴的床單,她想到了昨夜的瘋狂,銀牙不由得緊咬.

  這樣玩偶的生活遠遠沒有結束,而是變本加厲。

  強/暴,肆虐羞/辱的工人,迷幻藥,她不知道接下來慕容恪則還有什么辦法折磨她,她的反抗還能堅持多久,唯一能結束這一切的就是逃離魔掌。

  林希兒爬了起來,匆忙地穿上衣服,她要出去,找那個壞男人,問問他,為什么要玩這種把戲,想羞辱林希兒,讓那些男工人直接來好了,她在乎嗎?破敗的身子,一個和四有什么區別?

  剛來門,納西就進來了,身后帶著幾個女工。

  “把小姐的東西收拾好,搬到先生的別墅。”

  搬到先生的別墅?希兒一驚,停住了腳步,看向了納西。

  “納西,你說什么?誰要搬進別墅?”

  “先生說,讓小姐搬到別墅去住。”納西不敢抬眼看希兒,只能低著頭。

  “為什么?”

  “先生沒有說”

  還用說出原因嗎?林希兒痛恨地坐在了床邊,搬到別墅,方便了許多,想什么時候折磨她,就什么時候折磨她,別說找幾個工人,叫整個工棚的人來,都夠大了。

  她絕望地看著收拾衣物的女傭人,嘆息了起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力氣反抗,不行,她要去質問那個男人,即使得到的可能變相的羞辱。

  希兒飛快地出了木屋,納西隨后追了出去。

  “孫小姐,孫小姐,你去哪里?”

  “找慕容恪則!”

  “先生在馬廄,可是你不能去,他騎馬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

  “我還用害怕什么嗎?他現在不會用馬踩死我的!”

  林希兒不知道馬廄在哪里,赤著腳丫向別墅的后面跑去,很巧,她看到了寬大的馬廄,在別墅后500米處。

  馬廄外,慕容恪則騎在白色的馬背上,陽光下,他英姿颯爽,黑白相間的騎馬服讓他看起來威猛不容侵犯,他英俊的面頰高揚著,手里握著韁繩,目光不屑地看著馬廄。

  “等等我,恪則”

  嬌嫩的聲音,蘇珊娜騎著另一匹紅馬,從馬廄中走了出來,她穿了一身紅色的騎馬服,看起來和周圍的環境十分不搭調,一頭卷發經過精心的修飾,目光含情地看著慕容恪則。

  “我喜歡一個人騎馬,為什么一定要跟來?”

  慕容恪則冷漠地說一句,調轉了馬頭,嘴角掛著嘲諷的冷笑。

  “帶著我吧,我一個人多無聊”

  蘇珊娜撒嬌著,她覺得最近慕容恪則很少理會她了,所以擔心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分量會越來越輕,當看到他進了馬廄之后,馬上就跟來了。

  “隨便你!”慕容恪則看向了遠處的森林,指了指:“我會去很遠的地方,你也去嗎?”

  “很遠”

  蘇珊娜皺起了眉頭,嘴巴張合了一下,撅起了嘴巴,小聲地嘀咕著什么,定是不愿意騎那么遠,她的會顛掉的。

  正要趕上去,蘇珊娜一眼看到了馬廄不遠處,赤著小腳丫的林希兒,尖聲地叫了出來。

  “恪則快看,你的囚犯也來了”

  “我的囚犯?”

  慕容恪則的目光冷冷地射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向了林希兒,良久地,他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她穿了一條樸素的舊裙子,裙子從脖子開始,一直沒到小腿,一雙粉紅的小腳踩在草地上,沾了幾根草芥,不屈的小臉上揚,緊盯著他。

  “你找我?”

  慕容恪則驅馬走到了希兒的面前,眼神充滿了戲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以讓小女人低下頭的辦法。

  希兒后退了一步,白色的大馬幾乎要踩到她的腳面了。

  “是,我想和你談談。”希兒的黑眼睛在眼光下閃閃發亮,顯然她的藥力已經恢復了,昨夜的迷離一點也看不到了。

  “談談?哈哈,你和我?”

  慕容恪則傲慢地大笑了起來,俊美的眼睛瞇著,就像一只打盹兒的豹子,冷酷消失了,然而瞬間,他的笑容僵持了,人再次冷漠無情:“沒看見我在騎馬嗎?這個時候,我沒有興趣和你談!”

  此時,納西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來了,站在了林希兒的身后,看到了慕容恪則,嚇得低下了頭,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抓耳撓腮。

  “孫小姐,快跟我回去,你來這里,先生會發怒的”

  “我不回去,如果他喜歡發怒,隨便他好了。”

  林希兒毫不示弱地說,該死的男人就會發怒,發狂,然后虐待她,現在她已經磨練出來了,再怎樣虐待希兒也不怕,她就是不想搬到別墅去住,不想和惡魔毗鄰而居。

  “讓她留下來!”

  慕容恪則伸出了馬鞭,輕輕地挑起了希兒的下巴:“下巴揚得這么高,一副挑釁的表情,看來你精力充沛啊。”

  “神經病,你下來,不要在馬上和我說話!”

  林希兒想抓住馬鞭,慕容恪則卻將馬鞭戲謔地收了回去,目光看向了納西。

  “你回木屋收拾她的東西!她留下來!”

  “是,先生!”

  納西不解地看著慕容恪則,無奈地轉過了身,離開了。

  蘇珊娜等得不耐煩了,騎馬走了過來,厭惡地看著林希兒,白了一眼。

  “你還活著,真是萬幸,不過你只是這里囚犯,有什么資格到處走動,還敢來海島的馬廄?難道你也想騎馬嗎?太可笑了!這里的馬被囚犯騎過,它們都會覺得受到了羞辱。”

  “我才不稀罕你們的馬,更不想和這種無賴并駕齊驅,我只想知道,他無恥卑鄙的決定是不是來自人的腦子!”

  字字犀利,希兒秀目圓睜,慕容恪則傲慢地看向了她,他現在明白了,林希兒為何怒氣沖沖地出現在了馬廄,甚至不惜赤著一雙小腳丫,顯然,她嘴里那個沒有經過人大腦的決定,是慕容恪則做的。

  不過她生氣的樣子很好看,慕容恪則決定再次戲弄她,讓她知道,有些脾氣是不能隨便亂發的,在海島上,她只有服從的份兒。

  “牽匹馬給她!她需要摔摔她的腦子了。”

  慕容恪則沖著馬廄里的工人喊了一聲。

  工人慌忙跑進馬廄,一會兒,一匹高大的黑馬被牽了出來,送到了馬廄外,慕容恪則拍了拍黑馬的馬鞍,瞇著眼睛看向了林希兒。

  “如果你騎著這匹馬,和我一起跑完森林,我就同意和你談談,否則,趕緊夾住你的/感的,乖乖地按照我的話去做!我也不希望看到,你摔得屁滾尿流,哈哈!”

  林希兒氣得小臉都白了,慕容恪則在用激將法嗎?。

  她不是不會騎馬,只不過很久沒有騎過了,以前都是趙宇風帶著她,一起奔跑在廣袤的草原上,現在卻要和這個惡魔一起,破壞她的美好回憶,她有些猶豫不決。

  蘇珊娜聽到希兒要和他們一起騎馬,嬌嗔地看著慕容恪則。

  “為什么讓她騎?她根本沒有資格和我們一起,破壞我的好心情。”

  “你不想看到她頭破流嗎?”

  慕容恪則跳下了馬背,拉著黑馬的韁繩,走到了林希兒的面前,將韁繩遞給了她:“害怕了,就回去,洗干凈了,等我好好的”

  “不必!”

  林希兒一把將韁繩搶了過來,推開了慕容恪則,憤怒地抬腳登住了腳蹬子,卻不小心踩住了長裙,身體立刻倒了下來。

  慕容恪則想伸手去扶,想了一下,又嘲弄地將手收了回來,林希兒噗通一聲摔在了他的皮靴下,狼狽的四肢伏地,沾了一身草芥。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蘇珊娜在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似乎對于讓林希兒騎馬的提議來了興趣,她要看到這個女人出洋相,和她爭男人,這就是下場。

  “不要逞強,我可不想晚上的時候,看到一個四肢不全的女人,那會讓我做惡夢的!”

  慕容恪則蹲了下來,看著林希兒。

  林希兒慢慢地抬起了頭,嘴里還銜著一根草葉兒,眼睛里都是干巴巴的怨恨,她的樣子倒是有些滑稽,鼻子尖兒上有點泥土,烏黑的。

  慕容恪則想忍住笑容,可還是大笑了出來。

  “你會和我談的!”

  林希兒抓起了一把干草,使勁地扔在了慕容恪則的臉上,讓你笑,好好笑吧!她飛快地爬了起來,這次長了記,提起了裙子,翻身利落地坐在了馬背上。

  慕容恪則仍舊蹲在那里,頭上都是干草,鼻子上也掛了一根,好像比林希兒還要狼狽。

  “你敢用干草扔恪則?”

  蘇珊娜怒了,揚起了馬鞭向林希兒打來。

  “住手!”

  慕容恪則及時地抓住了揚起的馬鞭,一把推開了蘇珊娜的手,一臉的陰冷,他看了希兒一眼,一言不發地走到了自己的白馬前,翻身上了馬。

  他的目光迥然地看向了林希兒,悶聲道:

  “追得上我,再和我談!”

  接著一陣塵土飛揚,白馬向遠處奔去,慕容恪則的身影在風中飄逸、灑脫。

  林希兒咬了一下嘴唇,雙腿一夾馬肚子,白馬隨后沖了出去。

  蘇珊娜很少騎馬,她不喜歡裝備到脖子的騎馬裝,所以一時有些手忙腳亂,紅馬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才慢悠悠地跑了出去。

  林希兒覺得耳邊風聲陣陣,慕容恪則的白馬不遠不近,既不讓她追上,也沒有將她落得很遠。

  他在戲弄她,讓她像只小狗一樣尾隨在后面。

  “等著瞧!”

  林希兒揚起了馬鞭,飛快地向一大截斷裂的木樁奔去,只要跳過這個木樁,就可以超近路趕上他。

  林希兒可沒有心情和他騎馬看風景,她要把話說清楚了,別墅不是囚犯居住的地方,他更不能將她當做的工具,想要就要,夜夜索歡。

  慕容恪則一邊揚鞭奔跑,一邊回頭看著,他知道林希兒會騎馬,卻想不到小女人騎得這么好,后面蘇珊娜的影子早就看不見了。

  慕容恪則不會讓林希兒追上的,更不會讓她出什么危險,她現在還是他的棋子,她必須活著。

  可是當他穿過一片森林,回頭再看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林希兒的馬正向一處高高的樹樁障礙跨去。

  “你不要命了,停下,停下!”

  慕容恪則驚愕地回頭看著,雖然他大聲地喝止了,林希兒還是沒有停下來,她不聽他的,來到海島的日子里,她除了倔強就是倔強,他的話對于她來說,就是耳旁風。

  “該死的女人!”

  慕容恪則想驅馬奔去,卻看到林希兒的黑馬高高地躍起,精彩地跳過了障礙,帶著陣陣風聲向他奔來。

  慕容恪則良久地發愣,覺得震驚,那是一個神奇的女人,長發飛揚,勇往直前,她的勇氣之中包括了死亡。

  只是一愣神的功夫,黑馬飛躍著從他的身邊穿了過去,他甚至能聞到希兒身上飄起的淡淡香氣,她渾身都是和魅力。

  “你快輸了,一定要和我談!”

  林希兒扔下了這句話,繼續飛奔著。

  慕容恪則一抖韁繩,白馬狂奔了起來,向著小黑點兒而去。

  林希兒沒有因為超越了慕容恪則而停止下來,她知道,那個男人不會就這么認輸的,前面還有很長的路程,她要最終超越他,讓他無話可說。

  也許是太過自負了,黑馬一直沒有減速地狂奔著,一條突然橫出的細樹枝,正好打在了黑馬的馬嘴上,一聲長嘶,黑馬受驚了,它展開四蹄,不分方向地亂奔了起來。

  “不要,不要!”

  希兒緊緊地抓住了韁繩,身體在馬鞍上,上下顛簸著,她坐不住了,黑馬的每一次瘋狂跳躍,她幾乎都要摔了下來。

  當黑馬經過一個大坑的時候,她的身體急速地脫離了馬鞍,斜著飛了出去,她要死了嗎?希兒的思緒定格了,是的,這種速度摔出去,會摔斷她的脖子,她已經沒有了生的希望。

  正當希兒絕望的時候,一只手臂摟住了她的腰,大力地沖擊下,她重重地撞在了一個人的懷中,她聽見了凄厲的馬鳴聲。

  接著,一個傾斜,她和那個人一起掉落在了馬下,身體相擁著,在灌木和雜草上翻了幾個跟頭,停在了一棵大樹下。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時,她回過了頭,看到了一雙熱切關注的眸子,不覺愣住了,竟然是他,慕容恪則,他及時地接住了她。

  她在他溫熱的懷中。

  她在他柔情萬種的目光中。

  這個男人不是希望看到她頭破流嗎?不是想看她的笑話嗎?為什么要救她?還用這種眼光看著她

  希兒的心狂跳了起來,當她試圖掙扎離開那個懷抱的時候,唇被飛速地捉住了,熱力包圍了她。

  那是一個說不清滋味兒的吻,沒有霸道,沒有強迫,只有熱情和渴望,他含著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羞澀

  他的雙臂用力地擁抱著她,一股難以控制的熱流翻滾著,激蕩了希兒的身心。

  隔著薄薄的裙子,他著她的,貪戀地揉著,搓著希兒急促地呼吸著,漸漸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脊背,將他向自己拉近著

  遠處一陣馬蹄聲漸漸地近了,蘇珊娜的聲音傳了過來。

  “逸天,逸天”

  她最后趕上來,卻怎么也找不到慕容恪則和林希兒了。

  慕容恪則對于蘇珊娜的喊聲,充耳不聞,他的吻漸漸下落,吻上了希兒胸前的那片粉紅,灼熱飛速流竄,沒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阻止想要女人的男人。

  蘇珊娜的喊聲讓希兒清醒了,她在做什么?是想和慕容恪則談話?還是想和他在森林里做/愛?她的腿分著,她的人迎合著,她的心甚至不再排斥

  從馬背上摔下了的結果,就是直接摔進了這個男人的懷里,摔進了他的溫柔陷阱中。

  “不行!”

  羞憤的希兒一把推開了慕容恪則鎖在身上的面頰,他親吻著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體都隨著發抖著,她瘋了嗎?真的/蕩到了,要在清醒的狀態下接受這個混蛋的嘲弄嗎?

  一次次地被辱,她的記哪里去了?

  “為什么不行,這里很僻靜,等她找到這里的時候,我們也做完了除非,你還想要”

  慕容恪則恢復了那種不羈的微笑,手指伸到了希兒的裙帶兒上,輕輕地一拉,裙子松開了,他盯著希兒的面頰:

  “真是不容易,你已經兩次主動有這方面的要求了,我怎么能不滿足你,現在體會到了吧,我是個能讓女人瘋狂的男人。”

  他的柔情沒有了,迷戀沒有了,他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推脫嗎?

  傲慢的男人總是會為自己的狼狽尋找借口,就算沉迷也不會承認,他此時就是想得到這個在馬背上飛揚的女人,他的字典里,沒有忍耐。

  “我們繼續!”

  慕容恪則扭過了希兒的下巴,大手撩開了她裙子的下擺,一直向上拉著

  “不要臉!”

  林希兒一個耳光打了出去,抽在了慕容恪則的面頰上,他僅僅皺了一下眉頭,大手一把拉開了她的內/褲。

  “你是我的,我什么時候想要,就會什么要,如果你敢再打第二下,我就在這里要你兩次!”

  希兒揚起的手掌膽怯地落了下來,她怔怔地看著慕容恪則,他會那么做的,他是個言出必行的男人,可是

  “你的未婚妻會看到的”

  希兒警告著,可是說出了這句話,希兒突然得意了起來,慕容恪則曾經在孫家的別墅里,讓她的未婚夫看到了這種場景,傷透了那個男人的心,她為什么不可以讓這個惡魔的未婚妻看到?

  也許會有一場好戲上演的,那個女人的歇斯底里會讓慕容恪則沒有好日子過的。

  “你在打什么算盤?”

  慕容恪則冷笑了起來,小女人的算盤打錯了,蘇珊娜是他的未婚妻,一點不假,可惜,他從來沒有愛過蘇珊娜,當初的締結,也是為了利益。

  其實就算慕容恪則和其他女人當面做了什么,蘇珊娜也不會離開他的。

  有一種迷戀叫做瘋狂,可惜瘋狂的是蘇珊娜,不是慕容恪則。

  林希兒收回了手,輕輕地拍了拍慕容恪則的面頰,似乎打算接受這場游戲了,她不在乎多一次和這個男人茍/合的惡心事兒。

  “我很討厭你非常討厭,討厭到了惡心,想吐,可是這次,我接受”

  “是嗎!”

  淡漠的話音一落,他毫不猶豫地擠進了她的身體,既然欣然接受,他沒有理由退縮,他奮力地,帶著嘲弄地猛壓了下去。

  “就算你再討厭,你也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你的每一次都是我的,你的生命里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我會主宰你的一生,這是你的宿命但是!”

  他猛力的一推,深深陷入,希兒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慕容恪則十分滿足她的叫聲,冷冷地伏在了她的耳邊:“但是你不會是我生命力唯一的女人,我要的女人很多,很多,你只是其中的一員而已,而且是被玩弄的那一種。”

  “慕容恪則”

  希兒后悔了,她該推開他的,不該和他玩這種游戲,像他這種男人,怎么會在乎未婚妻的感受

  事實上,蘇珊娜找到這里的時候,正是慕容恪則最火爆的時候,他低吼著,將希兒的身體里瘋狂地穿梭著,大樹的枝葉都隨著搖晃著,紛紛落下

  “臭女人,你敢我男人”

  看到這一幕,蘇珊娜的臉變了,氣瘋了,她沖了上來,她要撕碎這個迷惑慕容恪則的女人,該死的囚犯竟然借著騎馬的名譽來男人,甚至不惜在樹林里

  慕容恪則回頭看了蘇珊娜一眼,無所謂地笑了,最后一次猛沖,他結束了這場戰斗,傲慢地抽離了身體,系好了褲子。

  當蘇珊娜的手掌向希兒面頰揮來的時候,他冷漠地伸出手臂攔住了她。

  “她之所以跟著,就是想讓我玩弄她,你會和一個玩偶計較嗎?蘇珊娜?”

  “可是,恪則,她剛才,不要臉”

  蘇珊娜嘴唇都快咬破了,她知道慕容恪則和這個女人關系不簡單,而且不僅僅有她一個女人,可是真的親眼看到,哪里有那么釋然,立刻打翻了醋壇子。

  囚犯被什么男人玩了,蘇珊娜根本不在乎,可是自己的男人,她就絕對不能容忍。

  林希兒依靠在大樹上,仍舊在喘息著,疲憊的目光冷冷地看著慕容恪則,他說出的話,深深地刺傷了她,她默然地拉下了裙子,赤著腳丫一步步地向回走去。

  想羞辱別人,卻反被羞辱,那種滋味兒很不好受。

  黑馬早已經跑得沒有了影子,比賽沒有結果,她得到的,是齷齪的侵犯,她此時,痛恨那個男人,她也痛恨自己。

  為什么?她要被那一瞬間的眼神迷惑,她一定是瘋了

  干枝和石頭刺破了她的小腳,她仍舊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前挪著。

  慕容恪則不再說話了,他看著剛才的那顆大樹,以及地上踢卷的草皮和泥土,懊惱地垂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其實他是真的想要她,發自內心的渴望,可是到頭來,又變成了對她的玩弄。

  他的傲慢讓他看起來像個,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懇求,更不會溫柔。

  “我要收拾她的,讓她好看!”蘇珊娜要瘋了。

  蘇珊娜果然沒有遷怒慕容恪則,事實上,她不敢,生怕慕容恪則翻臉不要她了,她只能將怒氣灑在林希兒的身上,她憤然地轉身,向紅馬走去,一邊走,一邊踱著小皮靴。

  慕容恪則牽過了白馬,飛快地沖著希兒跑去,當白馬走到她身邊時,慢慢地停了下來,慕容恪則向下伸出了手。

  “上來。”

  希兒回頭冷視了他一眼,繼續赤著腳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她不需要憐憫,曾經幾何時,她的腳已經習慣了這種刺痛,不算什么。

  “我叫你上來,你一定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慕容恪則緊鎖住了眉頭,哈下了腰,大手一把抓住了希兒的手腕,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了起來,然后緊緊地扣在了馬背上。

  希兒四肢奮力地掙脫著,試圖從馬背上跳下去,卻被慕容恪則錮得牢牢的。

  她羞憤難道,她已經不再是以前嬌嫩的那人,可以自己走回去,她不需要這種無恥的憐憫。

  “放開我,我不會和你同騎一匹馬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你一個人騎!但是你要老實,不然我就上來抱著你。”

  慕容恪則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牽著馬的韁繩,一步步地向森林外走去。

  騎在馬背上的希兒愣住了,他竟然將馬讓給了她,自己徒步前進,這是什么意思,他在可憐她這個赤著腳丫子的女人嗎?

  “我不會感激你的!”

  她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同情心給這個男人,一分也不給。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慕容恪則漫步地向前走著,白馬似乎能通人,不斷地蹭著他的手臂,也隨著小步前進著。

  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針鋒相對的氣氛變得緩和了許多。

  蘇珊娜的紅馬慢慢地跑了過來,和希兒并駕齊驅,她輕蔑地看著林希兒,哼了一聲。

  “我的未婚夫,總是喜歡玩弄一些沒有地位的下女人,這樣真是讓我很沒有面子。”

  “看來你看到這種大戲的場面也不少了?”

  林希兒反唇相譏,竟然有這樣沒有骨氣的未婚妻,任由自己的男人胡來。

  “你!”

  蘇珊娜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氣惱地夾住了馬的肚子,轉到了慕容恪則的身邊,嬌嗔地說:“逸天,你看看,這個囚犯,因為一點魚水之歡,以為自己可以當主子了。”

  “你和她一直這樣計較,已經抬高了她的身份,她不是更得意?”

  慕容恪則冷笑著,目光在希兒面頰上滯留著,他注意到,林希兒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優雅宜人,和蘇珊娜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林希兒咬緊了牙齒向慕容恪則看去,和他欣賞的眼神撞擊在了一起,不覺愣住了,這個男人真是變幻莫測,怎么此時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高貴的假象!”

  慕容恪則豁然地撇開了目光,冷漠地說出了那兩個字。

  假象,什么假象?希兒眨動著烏黑的大眼睛,不明白那話的意思,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一定和自己有關。

  蘇珊娜一路上一直撅著嘴巴,恨得牙齒直癢癢,這個女人留在島上,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她必須想辦法將這個女人弄走,別惹火了她,不然她直接要了林希兒的命。

  回到馬廄的時候,希兒發現黑馬已經自己跑了回來,工人正在安慰它,它似乎還沒有從驚嚇之中恢復過來。不斷地抖著身上的鬃毛。

  林希兒下了馬,雙腳滿是劃傷和草泥,她仍舊赤著腳,向木屋走去。

  “你走錯方向了,納西應該將你的東西搬進別墅了。”

  身后傳來了慕容恪則冷冷的聲音。

  說到了這個,希兒憤怒地轉過了身,幾步走到了慕容恪則的面前。

  “為什么,你一定要步步相逼,我不想和你這個無恥的惡魔住在一起,一分鐘也不想!”

  “容不得你!”

  慕容恪則放下了馬鞭,湊到了希兒的面頰前,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點怕了”

  “我才不怕!”

  希兒揚起了面頰,慕容恪則順勢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維持著那個高傲的姿勢。

  “很喜歡你高揚下巴的表情,不過就算這樣,你也要給我老實地搬進別墅,我可不想半夜的時候,聽見你和幾個男人一起翻云覆雨的聲音!”

  “你?”

  林希兒差點窒息了,他還敢提到那四個男工人,那些人不是他找來的嗎?

  “怎么?別說你很想,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工棚!”

  慕容恪則的聲音冷酷,他也憤怒于那個夜晚,等一下,他就去工棚,讓那些人知道,想要在海島上站穩腳跟,就必須聽老板的話。

  “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想羞辱我,就直接來,何必用這種無恥的手段,難道你沒有姐妹嗎?讓別人這樣玩你妹妹試試?”

  說出了這句話,希兒覺得真是多余,在海島生活的這段日子,慕容恪則好像沒有什么親人,更別說姐妹了,他自然不知道那種痛側心扉的感覺。

  “你說什么?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慕容恪則突然怒了,面色鐵青,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希兒嚇得后退了一步,捂住了面頰,怯怯地看著他,不明白為什么提到了他的妹妹,他的神情就突然大變,難道他真的有妹妹?

  “你又沒有妹妹,我說什么,有什么關系?”

  林希兒的聲音有點低了,她看到了那緊握的拳頭,如果挨上一下,一定要散了骨頭架子了。

  “滾,馬上給我搬進別墅!”

  慕容恪則指著別墅的方向,憤怒地大吼著。

  “去就去”

  林希兒慌忙轉過身,試圖小跑著離開,卻因為腳痛,只能一瘸一拐地向別墅走去,她后悔不該來這里,為什么要想和他談話,那種喪心病狂的人,有什么好談的?

  住別墅就住別墅,索就是成為他的玩物,住哪里都是一樣。

  蘇珊娜望著林希兒的背影,小臉憋得通紅,她憤然地看向了慕容恪則,沒好氣地問。

  “為什么讓她住進別墅?為什么,她不是你的囚犯嗎?現在地位上升到可以錦衣玉食了嗎?我不要每天看到她,討厭死了。”

  “你好像忘記了,這里是波帝島!”慕容恪則淡漠地說。

  “你是不是想和她睡覺方便?”蘇珊娜氣惱地問。

  “你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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