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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曖昧的眼神


  慕容恪則一把抱住了希兒,才明白她的堅強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她害怕,她的身體一直在發(fā)抖,當他的shouqiang移開時,她終于因為驚嚇虛脫了。3a2ab15b。

  良久,林希兒才蘇醒過來,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慕容恪則的懷里時,立刻向后縮去。

  “我以為你真的有那么堅強,虛偽的女人,害怕就是害怕”

  說完此話,慕容恪則看向了納西,怪不得納西和蘇珊娜神秘兮兮的,原來蘇珊娜了老實巴交的納西。

  這個傻瓜一定陷入得很深,若不是他掏槍對準了希兒的頭,他還不能將實話說出來。

  慕容恪則走到了納西的面前,用shouqiang托起了他的下巴。

  “你沒有想過,背叛我的下場嗎?”

  “除了和蘇珊娜小姐睡,睡覺,其他方面,我沒有背叛先生,蘇珊娜要對付的是孫小姐,假如她對先生不利,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

  納西知道說什么都是徒勞的,睡了先生的女人,是萬死不辭的。

  “哈哈,看來你還沒有被美色沖昏了頭腦”

  慕容恪則冷笑了起來,他相信納西說的是實話。

  蘇珊娜男傭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納西見到蘇珊娜的那種神情恍惚,他就懷疑蘇珊娜在納西的身上做了文章,想不到竟然放肆到了別墅里。

  “我該死,你別傷害孫小姐她去書房,也可能只是好奇”

  納西豁出去了,索都要被先生趕出波帝島,就替孫小姐多說點好話。

  “別替她開脫,她的事兒還沒有結(jié)束,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上次木屋里突然出現(xiàn)的那些男工人,是林希兒引進去的嗎?藥是哪里來的,是她自己吃的嗎?別再撒謊”

  慕容恪則一直懷疑這件事,也許他更希望,林希兒還知道什么是羞恥。

  “不是孫小姐,是蘇珊娜她叫了工人,拿我和她的事兒要挾我,我覺得害怕,就答應(yīng)了她,給了她鑰匙,蘇珊娜給了那些工人幾片藥,我想可能是迷幻藥”

  納西的話,讓慕容恪則皺起了眉頭。

  希兒睜大了眼睛,不解地看向了納西,竟然是蘇珊娜,可是后來那些工人離開了,她清醒的時候,只看到了慕容恪則,難道真如他說的那樣

  希兒看向了慕容恪則,這個男人已經(jīng)怒了,被蘇珊娜和納西玩弄于鼓掌之間,嚴重傷了他的自尊,在波帝島上,只有他玩弄別人的份兒,他絕對不能被人玩弄。

  “我要一槍打死你!”

  慕容恪則痛恨地舉起了shouqiang,槍口對準了納西,憤怒地扣動了扳機。

  “不要殺他!”

  希兒瘋了一樣地沖了上來,擋在了納西的面前,只聽shouqiang“卡擦”一聲,希兒嚇得面色蒼白。

  她死了嗎?沒有,沒有痛,也沒有,抬頭望去,看到了慕容恪則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嘲弄之笑。

  shouqiang里竟然沒有子彈,他只是嚇唬她們。

  真是個混蛋,太可惡了。

  納西大口氣喘著氣,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怎么樣?這次害怕了吧?”

  慕容恪則調(diào)轉(zhuǎn)了槍頭,用槍管輕輕地托起了希兒的下巴,目光良久地凝視著她,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他此時有些迷惑了。

  “假如我的槍里真有子彈,你就死了”

  希兒的心仍舊在噗噗地跳著,她沒有那么堅強,她也害怕,可是那一刻,她只想救了納西,不想有人因為她而死在慕容恪則的槍管下。

  希兒的嘴唇在顫抖著,她憤怒地看向了慕容恪則。

  “你除了戲弄別人,還能干出什么好事來,看到我們瑟瑟發(fā)抖,你覺得很好笑嗎?”

  “是的,我喜歡看到你瑟瑟發(fā)抖的樣子”

  慕容恪則伸出手臂將希兒拉了起來,目光看向了納西,示意他馬上滾出去。

  納西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地奪門而出,那一槍雖然沒有子彈,確實嚇壞了他,先生的舉止揣摩不透,他的心中也忐忑不安,只等明天被趕出波帝島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慕容恪則的手指在希兒的唇上輕佻地抹了一下,轉(zhuǎn)身坐在了大,然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下!”

  “想說什么就說,我不會坐到你身邊去的,書房是我自己要進去的,你的地盤,怎么懲罰隨你”

  希兒仍舊站在地板上,睡褲上還有一個撕裂處,卻已經(jīng)看不到露出來的了,她的手一直在遮掩著那個位置。

  “喜歡我給你做的攝影展嗎?我想你可能已經(jīng)專心的欣賞過了,我請的是專業(yè)攝影師,沒有收取你一分錢。”

  “你是精神病嗎?為什么一直跟蹤我,你難道沒有別的事兒可做嗎?狂,偷窺狂,虐待狂”

  林希兒不知道用什么詞匯才能一針見,慕容恪則太可怕了,他做的那些事兒,和一個瘋子有什么區(qū)別?

  “口才不錯,繼續(xù)罵,我還不知道我有這么多的‘狂’字可以用呢”

  慕容恪則將shouqiang放在了,仰面倒了下去,輕松地閉上了眼睛,他表現(xiàn)得好無所謂,其實內(nèi)心波濤洶涌,林希兒是什么樣的人,是什么樣的人,她水楊花嗎?她不知羞恥嗎?

  她替生病的女工人著想,讓出了膠奶。

  她不惜付出生命代價,保護納西。

  她是怎么樣的人?

  答案似乎只有一個,她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卑鄙無恥她是不同的。

  林希兒緊緊地抓著睡褲,回頭看了一眼房門,他怎么沒有才去行動,就這樣無聲無息了?還是另有打算?

  也許他會讓她脫光了,躺在他的身邊,接受他的羞辱可是,她昨夜已經(jīng)筋疲力盡,今天又在樹林里接受他的瘋狂,假如他還要,她會累死的。

  慕容恪則一言不發(fā),就那樣躺在,整個房間里突然靜得出奇。

  希兒不敢走上前,更不敢退出去,只能呆呆地站在地板上,夜里有點冷了,她覺得渾身發(fā)冷。

  她伸了一下脖子,想看看慕容恪則是否睡著了,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仍舊緊緊地握著那把shouqiang。

  “阿嚏!”

  希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抱住了肩膀,皺著眉頭,再這樣下去,她要感冒了。

  “你想這樣站一夜嗎?”

  黑暗中,大傳出了慕容恪則淡漠的聲音。

  “你出去,我就睡”

  希兒抽了一下鼻子,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

  “你想惹我發(fā)火嗎?”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希兒的手臂,手臂用力一收,林希兒直接被拉了過去,她感到了身體瞬間被熱力包圍了,接著她被推倒在了大,高大的身影翻起,壓住了她。

  黑暗中,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深邃,閃亮,竟然有一絲憐惜

  希兒使勁地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時候,那絲憐惜已經(jīng)沒有了,有的都是諷刺和嘲弄。

  他難道不知疲倦嗎?希兒深深地吸了口氣,如果這種狀態(tài)下去,她真的挺不住了。

  慕容恪則凝視著希兒驚恐的小臉,輕蔑地說:

  “想做我暖床的女人,你還差一大截,不要因為納西替你進行了辯解,就得意洋洋,別忘記了,我的心是冷的。”

  “我沒有忘記,你的心不是冷的,你根本就沒有心,而且我一點也不想做你暖床的女人。”

  “好有個,有個的忘記了你昨夜是怎么一遍遍爬到我的身上,求我要你的,今天中午,又是怎么狂浪扭動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的鄙夷幾乎噴到了希兒的臉上。

  “你,混蛋!”

  希兒氣得渾身發(fā)抖,昨夜,如果不是那些藥,她怎么會失態(tài)

  “昨晚你讓我厭煩透了,所以就算你現(xiàn)在求我,我也不會要你!”

  慕容恪則的話音一落,大手直接伸到了希兒的上,用力地一托,希兒被迫貼住了他的身體,她羞澀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開

  “你給我好好記住,不要再到我的書房里去,如果再被我抓到,小心你那迷人的小再也不能男人了。”

  慕容恪則突然松開了手,站直了身體,轉(zhuǎn)身邁開大步,向門外走去,臨出門他又扔下了一句話。

  “最好把你在書房里看到的,都忘記了,那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門被拉開了,慕容恪則走了出去,又將門關(guān)上了,門外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林希兒支撐著身體傾聽著,直到他的腳步聲向東面走去,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終于走了,她安全了,希兒渾身酸軟地鉆進了被子,蒙住了頭,不敢再向房門看了。

  一直堅持了很久,她的眼睛終于張合無力,疲憊地睡了過去,這一夜平靜無事。

  第二天,暴風(fēng)雨也沒有像想象的那么猛烈,林希兒站在窗口,看見別墅草坪的甬道上,慕容恪則如往常一樣,正在做晨運,好像昨天什么事兒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很奇怪,他怎么沒有急于收拾蘇珊娜,好像在故意縱容那個女人,他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未婚夫妻,好像有點太不像了。

  還有書房里的那張報紙,希兒仍舊沒有放棄。

  推開了房間的門,希兒看到了納西,那個家伙正在走廊里擦地,累得滿頭大汗。

  “你,你,你在做什么?”

  “先生懲罰我擦地,擦一年,所有別墅里的地,我不用離開波帝島了。”

  納西的聲音充滿了感激,他從小就在波帝島長大,假如真的離開這個島,他都不知道怎么才能生存下去。

  “那就好,不然我會覺得愧疚的。”

  希兒松了口氣,不過還是覺得奇怪,依慕容恪則的格,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納西呢?

  “蘇珊娜怎么樣了?”希兒試探地詢問。

  “先生沒有說什么,他從來不會懲罰那個女人的。”

  “哦”

  希兒點了點,慕容恪則真是個奇怪的人,他是愛蘇珊娜,還是不愛呢?發(fā)生這種事兒,就當沒有發(fā)生?

  “對不起,我必須想你道歉,很多事,以后不會發(fā)生了。”納西誠懇地說。

  “過去了,其實對于我現(xiàn)在的狀況,沒有什么區(qū)別”

  希兒微笑著,她猶豫了一下,詢問著納西。

  “昨天晚上,你說的就是在木屋里發(fā)生的,那四個男工人,真的和慕容恪則沒有關(guān)系嗎?那些人不是他叫去的?”

  “不是,是蘇珊娜小姐,她嫉妒你,所以叫了工人來強/暴你,多虧先生來得及時,不然就算我現(xiàn)在道歉,也沒有辦法彌補過錯了,先生將阿毛打成了殘廢,其他三個工人趕出了波帝島,我僥幸能留下來,是因為我爸爸和先生的一段舊恩”

  “我,我錯怪了他”

  希兒說不清心里的滋味兒,她要感謝那個家伙嗎?絕對不可能,他那晚將她當成了蕩/婦,說出了很多惡毒的話語,希兒不會因為一次小恩惠,就否決了他所有的惡行。

  “我實在想不明白,先生和您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納西疑惑地問。

  “我也不知道。”

  希兒出了房間,向東面看去,書房一定鎖死了,出了昨晚那件事兒,慕容恪則也不會再冒險了。

  她收回了目光,舉步向樓下走去,納西放下打掃的工具,隨后跟了上去,希兒淡笑了一下。

  “放心,沒有交通工具,我是逃不掉的。”

  “我還是跟著吧。”

  一前一后,兩個人出了別墅。

  院子里,慕容恪則的脖子上搭著一條白色毛巾,臉上亮晶晶的,掛滿了汗珠,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健壯的肌呈現(xiàn)出好看的麥子色。

  當他看到走出來的林希兒時,微微地瞇上了眼睛。

  “去哪里?”

  林希兒停下來腳步,目光飄了過去:“走走,如果你不同意,我馬上就回去。”

  “我沒有那么無聊,只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后必須回來。”

  說完,他拿起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林希兒迷茫地看著他,說實話,她喜歡運動的男人,那樣的男人很有魅力,慕容恪則就是屬于這樣的男人,他的陽剛和堅毅讓別人很難想象,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看什么?眼神色迷迷的”

  慕容恪則放下了水瓶,俊目瞇成了一條縫隙,嘲弄地翹起了嘴角,似乎對希兒欣賞的目光很是得意。

  “神經(jīng)病!”

  林希兒尷尬地移開了目光,疾步地向前走去,卻忘記了那條大黑狗,一腳踩在了黑狗的尾巴上,黑狗怪叫了一聲,頓時怒了,狂吠著向希兒撲了上來。

  “啊”

  希兒轉(zhuǎn)身就跑,她害怕那個毛茸茸的家伙,張開的盆大口似乎能一口吞了她。3a2ab15b。

  當她看到迅速跑來的慕容恪則時,幾乎連想也沒有想,直接撲到了他的懷里,面頰飛速地埋進了他的胸膛,一邊抱著他一邊搖著搖著腦袋:“弄開它,弄開它”

  大黑狗看見目標躲進了主人慕容恪則的懷里,不快地搖了一下尾巴,轉(zhuǎn)身悻悻地離開了。

  慕容恪則站立在原地,伸著兩只手臂,僵持了一會兒,突然面頰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他的手臂輕輕下落,將林希兒圈入了臂彎中,嘲弄地說。

  “早知道你害怕狗,我就把狗拴在你的房間里了,這樣,你就更乖了。”

  “你”

  林希兒一把推開了他,羞澀地整理著頭發(fā),氣惱地提起了裙子,頭也不回地向別墅外面走去。

  納西慌忙跟了上去。

  慕容恪則良久地注視著希兒的背影,笑容仍舊沒有從他的臉上褪去。

  林希兒恨死了那條該死的大黑狗了,讓她出盡了洋相,如果有機會,她能獲得自由,除了報復(fù)那個臭男人,還要將他的狗一并燉了。

  剜心,挖肝,掏肺,想到了這些,她差點惡心地吐出來,以往見到小動物流的她,都會憐憫有加,現(xiàn)在竟然這么狠毒。

  恢復(fù)了一下心神,她悠閑地在草坪上散步。

  慢慢地,希兒忘記了剛才的不快,納西不遠不近地跟著,氣氛空前的融洽,空氣似乎也比往日的清新。

  林希兒在一處突起的大石頭上坐了下來,第一次安心地欣賞這里的美景,波帝島很美,天然無人工雕琢,水清,石壯,綠意盎然,如果不是被綁架,被褻瀆,這里將是一個美麗的度假勝地。

  正感受著這片寧靜的時候,希兒發(fā)現(xiàn)不遠處,納西和蘇珊娜爭執(zhí)了起來。

  “拍拍屁股,你就忘記答應(yīng)我的事了嗎?”

  “不是,蘇珊娜,你真的不能騷擾孫小姐”

  “怎么?和我偷偷摸摸胡搞的時候,你怎么那么有勇氣啊,不怕恪則一槍崩了你嗎?現(xiàn)在怎么怕成了這個樣子?”

  蘇珊娜用手指用力地點著納西的胸膛,一副痛恨的樣子,納西哭喪著臉,懇求著。

  “我保證,蘇小姐,以后再也不會碰你了”

  “孬種,你下面長得還是不是男人的玩意兒,表現(xiàn)得像個娘們兒一樣”

  蘇珊娜看向了林希兒,面部幾乎了,她憤然地推開了納西,直奔林希兒走來。

  納西哪里肯讓她過去,死死地拽住了蘇珊娜的手臂,兩個人一拉一拽,僵持不下。

  蘇珊娜氣得滿臉通紅,慕容恪則為什么那么袒護這個女人,他是不是已經(jīng)愛上了她?

  林希兒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過去,示意納西松手。

  “納西,不要拽她,讓她過來,我也想和她談?wù)劇!?br />
  “不行,孫小姐,她萬一傷了你,先生會怪罪的。”納西為難極了。

  “我也不是紙糊的,沒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出了什么事兒,我也會在先生面前替你開脫”

  林希兒看向了蘇珊娜,眼神清高、傲慢,高雅的氣質(zhì)讓蘇珊娜的肺部要炸掉了。

  納西只好放開了蘇珊娜,不放心地警告著:“蘇小姐,不能打架,千萬不要打架,你要是敢動手,我就通知先生過來。”

  “混蛋吧,馬屁精!”

  蘇珊娜甩了一下衣袖,一把拉住了林希兒的手臂,向草坪的一顆大樹下走去。

  納西想阻攔蘇珊娜,林希兒用手勢制止了他,如果真的打了起來,也不一定林希兒輸,至少個頭上,希兒高出了很多。

  大樹下,蘇珊娜放開了希兒的手臂,掐著腰,怒視著林希兒。

  “說吧,要多少錢才肯滾出波帝島。”

  “我要錢?你看不出來我是被囚的嗎?你要是能將我送出波帝島,我給你錢,說,你要多少?”

  林希兒真希望蘇珊娜能將她送走,就算是一大筆開銷,她也心甘情愿。

  蘇珊娜聽了希兒的話,愣住了,她原本的怒氣都消失了,嘴巴撇了一下,輕蔑地說:

  “別裝清高,你來海島,到底有什么目的?說什么囚犯,哪里有囚犯夜夜和主人廝混,住別墅,吃美食的?”

  “你認為沒有自由的人不是囚犯嗎?那我是什么?”

  “你來他的!”蘇珊娜失態(tài)地大叫著。

  “他,你自己留著吧”林希兒冷笑了一下。

  “我不相信你沒有那種想法?”蘇珊娜似乎有點相信了,她要確認,林希兒是不是和她耍花樣兒。

  林希兒回頭向納西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蘇珊娜,突然想到了什么,真是該死,光想著逃跑,卻忘記了,蘇珊娜有可能將她帶出海島。

  嫉妒是最好的導(dǎo)火線。

  她是慕容恪則的未婚妻,害怕希兒搶走她的男人,假如希兒離開了海島,她不是要安枕無憂了。

  想到了這里,希兒清了清嗓子,湊近了蘇珊娜。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矛盾點,你要你的男人,而我呢做夢都想離開他。”

  “別騙我我可不是小孩子,恪則很優(yōu)秀,很多女人都是倒貼上來,恨不得一輩子占著他,你會舍得離開?”

  蘇珊娜半信半疑,生怕被林希兒耍了。

  林希兒差點大笑出來,她承認,那個男人很帥,但是他骨子里的兇狠,讓希兒望而怯步,別說一輩子,就是一天,她都忍受不了。

  “信不信由你,我要離開海島,不惜任何代價,你一定要幫我,你可以自由出入這里,不如把我?guī)С鋈ィ译x開以后,對天發(fā)誓不會再回來,更不會和你搶男人,但是如果你不幫我,我沒有辦法離開,你的男人天天糾纏著我,我無法躲避,你心里也不會好受。”

  林希兒的這句話之后,正中蘇珊娜的下懷,她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

  “幫你也行,不過我每次回去,都是坐快艇,快艇沒有地方藏人”

  “你沒有別的交通工具嗎?”

  希兒有些急了,如果蘇珊娜不行,她還能求助什么人,島上都是工人,工人連快艇也沒有。

  “等等,我有辦法了”

  蘇珊娜思索了一會兒,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她目光狡黠地看著林希兒:“只要你肯不要臉!”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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