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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好熱


  木,林希兒痛苦地蜷縮在大床里,僅穿了,睡衣掛在腳裸上,已經破碎不堪。

  “給我起來!”

  慕容恪則沖著木床怒喝著,可是林希兒毫無反應,身體不斷地發抖著,纖細的小手不知道想要什么,一個勁兒地向外伸著。

  為什么還躺在,她要引/誘男人到什么時候,慕容恪則怒目圓睜,怒氣已經遷怒到了林希兒的身上。

  都說美麗的女人是禍水,原本好好的波帝島,因為她出現后,已經一團混亂,越來越多的眼睛在賊溜溜地看著這個女人。

  她此時確實迷人,遮不住驚人、完美的好身材,一對呼之欲飛的嬌,造型玲瓏有致,堪堪能讓一只大手掌握;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動人的

  這就是亞洲頂級的名模,她贏得何止是臉蛋兒

  “林希兒,你就那么離不開男人嗎?一夜也離不開嗎?”

  慕容恪則看著希兒嫵媚忸怩的樣子,肺都要氣炸了,如果再晚來一會兒,他真的要和工人一起分享女人了。

  “女人”

  慕容恪則走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希兒的手臂,林希兒微瞇著眼睛,身體順勢依偎了過去,她抱住了慕容恪則的肩膀,頭伏在他的胸口,大力地吸氣

  “我難受”

  “難受?是因為沒有得到滿足,所以才”

  慕容恪則下面的話無法說出來了,他覺得希兒的身體猶如火炭一般炙烤著他,吞氣如蘭,身軟如泥,微微的嬌喘動人心神,他一時有些尷尬,把持不住了

  “收起你的狐媚樣子。”

  “熱”

  希兒用力地向他的身上蹭著,慕容恪則身上的那點涼氣讓她很舒服,她恨不得將整個身子就鉆入他的懷中。

  “你怎么這么熱”

  慕容恪則鎮定了一下精神,遲疑了一會兒,才伸手摸向了希兒的額頭,她確實很熱,發燙,難道生病了?

  “抱著我”

  希兒喘息著拉下了他的手,的嘴唇湊了上來,幾乎一瞬間的,他被那雙玉臂抱住了,還不等慕容恪則反應過來,人就被拉倒在了。

  “你林希兒”

  “熱,熱啊”

  希兒的唇在他的唇上,臉上狂親著,手抓撓著他的胸膛,脫著他的衣服,第一次她這么主動,這么放縱,慕容恪則怔住了,啞聲道

  “你吃藥了?”

  慕容恪則說完了這句話,又審視了一下希兒輕狂的樣子,一把將她從身上揪了下來,緊盯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渾濁,瞳孔已經漸漸放大,呼吸困難,每口氣都那么費力。

  “你想死嗎?你到底吃了多少?”

  他搖晃著她的身體,希兒除了難受地低吟,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她眼神散亂地看著慕容恪則,只求趕快解脫,誰能讓她不要這樣痛苦,她做什么都無所謂了。

  “救救我”

  “不知死活的女人,你為了放縱,什么都敢吃嗎?真是個貨!”

  抱起了痛苦的希兒,慕容恪則踹開了洗浴間的門,將希兒按在了淋浴頭下,打開了水龍頭,涼水急速地流在了希兒的身上。

  他將撕爛掛在希兒腳邊的睡衣扔了出去。

  希兒覺得渾身一陣冰冷,熱量瞬間消散,她打了個寒戰,猛然地睜了一下眼睛,意識漸漸地恢復了。

  冷水不斷地從希兒的肩頭擊落,飛濺起來的水花兒,將慕容恪則的衣服也淋濕了。

  慕容恪則覺得有些冷,才發現衣服已經濕透了,他低頭看了看濕漉漉的衣服,無奈地解開了衣襟,一件件地脫下來,扔在了地上。

  “該死的!”

  他抹了一下滿臉的冷水,目光向希兒看去。

  水流中的林希兒長發濕漉漉的,緊貼在面頰和肩頭上,她揚起了面頰,尖細的下巴微微地翹著,的脖頸水流汩汩地流動著。

  她就像出浴的芙蓉花一般,清新,雅致,迷人心魄。

  希兒迷蒙地睜開了眼睛,似乎看見了,又似乎沒有看見,冷水讓她的呼吸漸漸自然,燥熱的感覺沒有了。

  她的人也清醒了許多,微弱的光線中,她看到了慕容恪則。

  慕容恪則必須扶著希兒,不能放開,生怕她睡倒了,他的褲子也濕透了,只好一只手扶著希兒,一只手脫褲子,上身赤/裸的肌緊繃著。

  那些男人沒有了?

  可是希兒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回憶著,思索著。

  慕容恪則怎么會在這里?恍惚之間,她想到了慕容恪則曾經說過的話。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現在就給你多找幾個,你要多少,十個夠不夠,我的工人現在可是很,保準你今天晚上不會閑著”

  他曾經惡毒地拉著她,要將她送到工人的住處,企圖讓那些工人玩弄她今天晚上突然出現在木屋里的四個工人,難道是慕容恪則的杰作?

  很顯然,這是最合適不過的答案。

  怪不得在希兒決定妥協,隨便他怎么樣都可以的時候,他默然離去,原來那不是讓步,而使出了更無恥的殺手锏。

  希兒悲憤地搖著頭,以為慕容恪則只是嚇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除了他,還有誰敢叫工人來到木屋,納西怎么可能老實地交出了鑰匙。

  一陣陣心灰意冷,希兒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你卑鄙卑鄙,你不是人你不如一刀殺了我,為什么讓我這樣沒有尊嚴的活著”

  “你說什么?”

  慕容恪則皺起了眉頭,大手放在了她的面頰處,將她的臉轉了過來,怒喝著:“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壞了你的好事,所以你惱羞成怒了,是不是?”

  “是!”

  希兒的淚流了下來,為什么一定要羞辱她,他一個人對希兒做的,希兒已經承受不了了,竟然還要將她送給那些男人,讓那些男人將希兒最后的尊嚴毀掉。

  她憤恨地看著慕容恪則,狠聲地說:“我寧愿面對那四個男人,也不愿意面對無恥的你!”

  “你說什么?林希兒,你好!”

  慕容恪則的臉綠了,心里有種東西在滋生著,咬噬著他的心,讓他的莫名之火豁然升起,他一把抱住了林希兒。

  交接,希兒的身體被錮在鋼鐵一樣的身軀里,渾圓的被擠壓地痛楚難當

  “現在丟掉你偽裝出來的純潔外表,說!你有多需要男人”——

  “你,你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放開你,讓你和那些男人尋歡作樂?林希兒,收斂一下你放縱的丑態吧,我的島可不是你縱情的樂園,你悶騷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

  慕容恪則被激怒了,他惱火地看著林希兒,為什么要離不開男人,她什么時候才能收斂她的,難道他給她還不夠多嗎?

  “我好痛?你滾蛋放開我!”

  希兒試圖將身體解脫出來,焦躁地推著身前的男人,這樣的掙脫,讓身體里的燥熱也隨著迸發出來,冷水只是暫時壓制了她的藥力,肢體的接觸再次點燃了它。

  希兒摸著自己的脖子,從里向外興奮襲來,她的憤怒沒有了,眼睛地眨動著,喉間的難堪之聲充耳而來。

  她看著慕容恪則,竟然渴望他的身體接觸,越激烈越好

  “我”

  希兒無法說出話來,她伏在了慕容恪則健碩的胸肌上,張開了小嘴巴,伸出了小舌頭

  慕容恪則深吸了一口氣,捏住了希兒的下巴,將她的唇從身體上拉開了,鄙視地眼睛幾乎冒出了火焰。“吃了藥,興奮難止了吧?現在你不需要三、四個男人,我一個就足夠了!”

  說完,他邪惡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摟住了希兒的,肆虐而入。

  那是一種可以讓人癲狂致死的迷幻藥,只需要一顆,就可以縱情許久,而她吃了足有四、五顆。

  林希兒感受到了自己的放縱,這讓她羞恥難當,可是身體的需要控制了意識,她徹底向惡魔妥協了

  她需要的是更深入,更猛烈

  冷水經過她的身軀,已經不再冰冷,她攀爬著,扭動著,原本壓制的叫聲逐漸失去了控制。

  那一夜,林希兒狂/浪輕浮,她的被動很快變成了主動,猶如靈蛇癡纏著慕容恪則。

  興奮稍稍減退,又再次迭起,讓她已經體力透支,卻仍舊索要不斷

  “這就是你的本質嗎?你看看你的樣子”

  慕容恪則疲憊地看著被最后狂潮席卷陶醉的希兒,鄙夷地喘息著,如果不是身體強壯,他真的應付不了了。

  她每次興奮的索要,都讓慕容恪則感到了陣陣的失望,她是孫家的女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希兒微微地瞇著眼睛,泛紅的身體顫抖著,意識和行為最終統合,不再矛盾,片刻之后,她再次爬起,舔舐著小嘴巴,摟住了慕容恪則的腰身

  面對被藥物控制的女人,慕容恪則已經無法反客為主了,他任由小女人優雅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放肆著。

  長長的秀發猶如瀑布一般傾下來,發絲遮擋著晶瑩剔透的身子,若隱若現,一對從發絲中彈跳出來,伴隨著的聲音,讓他無法推開這種放肆。

  那張質量較差的大木床,一直吱吱呀呀有節奏地響著

  清晨陽光明媚,香飄鳥鳴,幾縷晨光透出了窗簾的縫隙,偷窺著木屋的祥和。

  慕容恪則疲憊地睜開了眼睛,用力地甩了一下頭,濃密的黑發隨著一起甩動著,他覺得頭疼,不覺捏住了額頭,抬頭環視著房間,這是林希兒的小木屋,他昨夜破天荒地睡在了這里。

  不知道是大床不舒服,還是昨夜太過勞碌,他腰酸背痛。

  “該死的,我的腰”

  他痛恨地咒罵著,這才注意到,手臂和胸前都是青色的痕跡,還有小爪子的抓痕,他一時無語了,看起來昨夜的那場戰斗,似乎他被強/暴了,成了的對象。

  如的柔軟小身子緊貼著他,傾瀉四散的長發下,露出了半張的面頰,她正睡得香甜,紅潤的小嘴唇微微地翹著。

  難以想象,這樣的小女人昨夜會反撲上來

  晨睡的希兒竟然如此動人,慕容恪則愣愣地看出了神。

  目光移開,飄向了窗外,慕容恪則面頰上的溫柔逐漸冷卻,這個女人是林希兒,她不是普通女人,一點點的心動都是不可取的。

  拿開了希兒的手臂,慕容恪則起身下床。

  林希兒換了個姿勢,繼續沉睡著。

  慕容恪則進入浴室,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洗完后,拿起來洗浴室里的濕衣服,又無奈地扔在了地上。

  他推開門叫納西拿來了新衣服,換好之后,走出了小木屋。

  納西一直低著頭,生怕慕容恪則詢問昨天的事兒,但有些事,想躲是躲不掉的,那雙陰冷的眼睛,已經讓他渾身發抖了。

  “昨天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進去的?先生”

  納西的嘴巴都歪了,說出話語無倫次,毫無條理,對于這樣誣陷林希兒,自責內疚之色已經流露出來。

  “你真的不善于撒謊。”

  慕容恪則瞪視著納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子,陰冷的聲音響在了納西的耳側:

  “如果不是你爸爸當初救了我的命,你早就被趕出波帝島了,你這個笨得像豬一樣的蠢貨。”

  “真的,先生,孫小姐可能和橡膠園和他們約,約,約好了”

  納西打死也不會將蘇珊娜招供出來,那晚的丑事成了他守口如瓶的密封條。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在這個島上,我只相信一個人,就是我自己!”慕容恪則怒聲冷笑,納西的謊言已經盡顯眼底。

  “先生”

  納西低下了頭,難道慕容恪則已經猜到了?

  “你不需要你的這些理由,該離開海島的人,早晚有一天會滾蛋!”

  慕容恪則手臂用力一推,將納西推了出去,冷冷地說:“老實做人,你已經讓我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學得聰明點兒,沒有目的,又得不到任何好處的事兒,毫無意義,只會讓你看起來像個被玩弄于鼓掌的玩物。”

  納西張合著嘴巴,是不是自己白癡了,為什么先生的話聽不懂呢,他做的什么事盲目,又得不到任何好處,不會是蘇珊娜的事兒先生已經知道了吧?

  “先生”納西傻了。

  “把林希兒的東西還有人,一起搬進別墅!”

  “搬,搬進別墅?”納西以為自己聽錯了。

  “別廢話,馬上照辦!”慕容恪則冷喝著。

  “是,先生”

  似乎林希兒吃了迷幻藥的事兒,已毫無討論的意義,慕容恪則淡漠了這件事。

  只是超邪魅地撇了一下嘴,冷言冷語:“如果她不是囚犯,你們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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