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蘇珊娜的卑鄙
蘇珊娜一把抱住了納西,納西驚愕地連連后退,手忙腳亂,只一次就夠嗆了,再來一次,他是不能活了。
該死的小手一直伸進了他的褲子里,著,在男本能的堅硬上捏了一下,大笑著推開了納西,她的手里多了一把鑰匙。
“謝謝你的鑰匙。”
鑰匙?納西哪里還顧得了那把鑰匙,他的褲子已經支起了帳篷,四個男工人瞪大眼睛看著他,他一把捂住了褲襠,滿臉通紅。
“蘇小姐,你饒了我吧……我該死啊!
“你敢去通知恪則,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兒說出來,你在老板未婚妻的身上做了幾次,我數數看……”
蘇珊娜掰著手指頭,好像真的數了起來。
納西馬上拱手求饒:“蘇小姐,我不說,可是你要鑰匙做什么?”
“不用你管!”
蘇珊娜知道納西沒有膽子去告狀,那天晚上的事兒,已經成了她肆無忌憚的把柄,男人若是管不好,多半會被女人利用,納西這種青澀的傻小子,太容易擺平了。
她鄙夷一笑,向身后的男人揮了一下手,大步地走到了木門前,打開了木門上的鎖頭。
“現在,木屋里的女人是你們四個的!
最后面站著的那個工人有點畏懼,正是上次企圖非禮希兒的阿毛。
“上次我在橡膠園想摸摸這個女人,結果被老板撞見,老板很生氣……”
“怎么了,喜歡玩女人還知道害怕嗎?阿毛,你膽小好小,你們老板只不過輕描淡寫的懲罰,你就當回事兒了,放心,不會丟工作,更不可能掉腦袋,我是這里的女主人,你們的害怕,都是多余的!
“說的也是……”
“你們只當她是女好了……”
蘇珊娜冷漠地笑了起來,自言自語著:“和我搶男人,只能說,你的手段還嫩了點兒……哼!逸天以后都不會再碰你這個被很多男人壓過的女人。”
四個男工人互相對看了一眼,他們從監獄里出來后,找不到工作,就來到了波帝島,老板對他們很寬容,留下來他們,但是想在島上找個女人暖被窩兒,卻不那么容易,憋了那么多年,是時候放松一下了。
當一個工人推門打算進去時,蘇珊娜攔住了他,塞給了他四、五個藥片。
“把這個給她吃了,她會很熱情激烈的……不然怎么對付你們四個……”
……
希兒換上了睡衣,回到蓋上了被子,正迷迷糊糊要睡的時候,被開門聲驚醒了,難道慕容恪則后悔又回來了,她下意識地縮了一子,打開了床頭燈,發現進來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男人。
希兒嚇得面如土色,這個時候,他們怎么進來的?
“你們要干什么?”
林希兒覺得情況不妙,因為最后面的那個男人,她認識,是橡膠園里企圖對她不軌的家伙。
希兒大聲地叫了出來。
“納西……”
“別讓她叫!”
一個工人撲上來將四、五片白色藥片塞在了她的嘴里,并緊緊地捂住了。
“拿水灌下去,不能讓她這樣掙扎大喊,會被人聽到的。”
希兒不知道給她吃下的是什么,只覺得慢慢地身體酥軟,細胞都隨著興奮了起來,她的瞳孔在急速放大,體內什么東西在膨脹著。
林希兒已經支撐不住了,她沒有辦法站立起來,嘴里的氣息越來越熱,她用力地抓著床單,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他們給她吃了什么……她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猛跳的心
“不要……”
希兒捂住了胸口,身體漸漸地蜷縮了起來,似乎有火焰要噴射出來:“熱,熱……我……”
當最后的堅持抗拒變成了申吟,她已經失去了理智,不安分的手主動褪下了肩頭的衣服,的已經半露出來,的小腳在床單上用力地踢著。
四個男人大口地吞著口水,這女人太美了,每個都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好像藥吃的有點多了,她怎么有點支撐不住了,不會出事吧?”一個家伙覺得有點過火。
“媽的,出什么事兒,最多就是火爆一點,你不行,我來……”
“憑什么是你,上次在橡膠園,我被老板教訓,狗屁都沒有碰到,這次一定要補償回來。”
阿毛推開了其他三個男人,一把將腰帶拉了下來,扔在了地上,拉開了拉鏈,貪婪地抹了一下鼻子,猴急地沖。
上次被老板狠狠地教訓了,不但沒有碰到,還累得要死,這次沒有那么便宜了,他一定要痛快地玩玩,這女人細皮嫩頭的,太有搞頭了。
“別著急,我知道你難受,一會兒就好了,我第一個來,寶貝兒……”
希兒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看著面前急于脫褲子的男人,無力地搖著頭,她不要,不要……
“小臉兒紅得,太有愛了……”
“你快點,我們等著呢……”
其他三個男人也湊了上來,等著看一場刺激的大戲。
木屋的外面,納西已經聽見了希兒那聲呼喊,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卻不敢進去阻攔,只能用頭使勁地撞著墻壁。
蘇珊娜深深地吸了口氣,看了納西一眼。
“想看嗎?可以從門縫兒里看,如果你覺得不過癮,也可以進去一起搞那個女人……”
納西聽了此話,心里真想大罵出來,同樣是女人,蘇珊娜怎么就那么卑鄙呢,他抿著嘴巴,低聲地說:
“蘇小姐,還是算了吧,她挺可憐的!”
“你跟著擔心什么?她也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逸天的,只不過是一個隨都可以玩弄的囚犯,說不定現在她正High著呢,那些藥,夠她High一個晚上的……”蘇珊娜瞥了一下嘴巴。
“先生會殺了我的!
“你就說,是她想要的,不就行了,逸天讓你看著她不跑,可沒有讓你看著她不招惹男人,她那腰段和身材,不知道多少男人盯上了!
“可是,孫小姐沒有那么做,這些人是您帶來的……”納西覺得這么說林希兒,有點太缺德了。
“哦,你想充當正義使者嗎?好像你也干了見不得人的事兒,和我的時候,你表現得像個野獸,哼!”
被蘇珊娜搶白了之后,納西沮喪地坐在了行軍床里,眼巴巴地看著木屋,后悔那天沒有推開蘇珊娜,做了不該做的事兒。
“小姐……”
“別怕,我不會虧待你的……”
蘇珊娜拉住了納西的手,放在自己身前的高聳上,大力地揉著,并向他拋了個媚眼。
納西嚇得渾身是汗,這次絕對不行了,再碰蘇珊娜,就萬劫不復了,他用力地抽回了手,心怦怦地跳著。
“我……聽你的,但是這個……不行……”
“膽小鬼,怪不得是個下人,沒有一個人及得上逸天的!”
蘇珊娜白了納西一眼,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個焦慮,一個幸災樂禍,木屋里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然而此時,一個高大的身影隱約地出現了,隨著距離的拉近,那張英俊冷酷的面容清晰起來。
慕容恪則的手里夾著一支煙,雙目微瞇,的一步步地這里走來。
夜色漫長,毫無睡意,似乎沒有了那個女人的一夜,他就覺得索然無味。
冷酷的他,在思索著自己的行為,今夜突然離開,不是對那個女人動了惻隱之心,而是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戰,他要冷落這個女人,讓她明白,她只是個床伴兒而已。
但是為什么又再次回來,他幾乎是無意識的行為,似乎只有林希兒抗拒、憤怒的眼神才能讓他安然入睡,突然的妥協,讓他有些不安。
看到慕容恪則那張冷酷的臉,納西嚇得差點跳了起來,他怪叫著:
“先生!”
蘇珊娜也嚇了一跳,直接后退了一步,咬住了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恪、恪則,你不是去睡了嗎?怎么,怎么回來了?”
她有點結巴,眼神閃爍,生怕被發現木屋的陰謀。
“你在這里做什么?”
慕容恪則吸了口煙,任由煙霧慢慢地呼出來,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看著她的臉,蘇珊娜似乎有點緊張。
“我……我剛好經過,馬上走了,這就走!”
蘇珊娜瞄了一眼木屋,心里一個勁兒的擂鼓,這下子糟了,若是扯上干系,一定要倒霉了。
現在不走,難道等著東窗事發嗎?裝作臨時經過也許更好一些,量納西也不敢說出實情,蘇珊娜蹭到了納西身邊,用眼神警告著他。
不等蘇珊娜逃掉,慕容恪則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們鬼鬼祟祟的,有事瞞著我……”
“沒有,我困了……”
蘇珊娜靈機一動,一把抱住了慕容恪則的脖子,撒嬌地說:“我們回別墅吧,你看,是在你的臥室,還是我的,我想死你了……”
“我今夜沒什么興致……”
慕容恪則將她的手從身上拉了下來,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也許明天晚上……可以……”
“壞男人,那我回去睡了,給你留門……”
既然慕容恪則不想跟她走,她就必須馬上離開,撇開了所有的事兒,就算那個女人被弄死了,也跟她沒有關系。
蘇珊娜扭動著腰肢離開了。
慕容恪則彈了一下煙灰,疑惑地看著蘇珊娜的背影,她今天表現得很奇怪,怎么一句話就打發了,按照她平時的個,一定會糾纏到底的。
而且……她最近似乎和納西走得有點太近了。
慕容恪則陰郁的目光看向了納西,納西馬上低下了頭,傻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她來這里多久了?”
“一會兒……不是,是十幾分……不是,只是經過……”
納西有點語無倫次了,他緊張的快尿褲子了。
慕容恪則觀察著納西的臉色,又回頭看了一眼蘇珊娜消失的身影,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憤怒地扔下了煙頭,大步向木屋走去。
納西想攔住慕容恪則,卻又沒有那個膽量,他眼睜睜地看著主人走向了木屋的門,心里無數的念頭在想,也許他應該有個好點的理由開脫,為了保命,他只能對不起林希兒了。
木屋里面……
阿毛已經脫了褲子,,他將希兒抱了起來,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希兒面頰紅潤,呼吸急促,身體因為發熱而申吟著,她用力地拽著自己的睡衣,僅存的意識也因為藥力的作用崩潰了。
“我好難受……”
蘇珊娜的那些藥,如果沒有妥善的措施,足可以要了林希兒的命。
“你快點,真磨蹭……”
“馬上……”
阿毛呼哧呼哧地喘了起來,林希兒長長的睫毛嫵媚地煽動著,將他的魂兒都勾了出來,越是著急,越是手忙腳亂。
“嘭!”
木屋的房門被一腳踢開了,慕容恪則驚愕地看著木屋里的四個男人,怒火頓時沖到了頭頂。
地上的三個正的男工人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提著褲子,齊齊地看向了房門,都傻了,老板!
這個時候,老板怎么來了?蘇小姐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只有木的阿毛渾然不覺,爆滿的情/欲快將他撐破了,拉扯壞了希兒的睡衣,剩下的是xing感的,這女人的身材絕對夠味兒,腰細,沒有一點贅,胸挺,如花般含苞……
他的鼻腔噴火,熱翻騰,一時情急,找不到哪里是扣子了,于是發瘋地扯拽著……
“小可愛,小可愛,穿這么多做什么……”
林希兒已經分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誰了,胸衣的帶子被拉扯得快將她勒死了。
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這么光火,慕容恪則的沖到了腦頂,沒有人可以動這個女人,她只能屬于一個人,就是慕容恪則。
“你們想死嗎?”
一聲怒吼,三個工人全都趴在了地上,抱著腦袋,頭也不敢抬。
阿毛聽到了這聲怒吼,身體抖了一下,抱住希兒的手松開了,他良久愣在,回頭一看,是老板,媽呀一聲,連滾帶爬地沖下了床。
“老板……”
“活夠了是不是,我送你們一程!”
慕容恪則走出了木屋,幾秒鐘后,又轉了回來,手里已經多了一把lieqiang。
四個工人全都傻了,慕容恪則的兇狠,他們耳聞目睹,lieqiang在他的手里,不再是射擊島上的野獸用的,而是殺人。
一個工人急速地沖向了窗戶,顧不得死活了,直接從玻璃窗撞了出去,另外兩個也跟著逃走了,只剩下了阿毛,刺耳的槍聲伴隨著慘叫,阿毛倒在了泊之中。
“拖出去……”
“死了?”
門外的納西嚇得直接摔倒了地上,他可以想象,他和蘇珊娜的事兒要是抖出來,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還沒死,就是廢了!蹦饺葶t將lieqiang扔在了地上。
納西哆嗦著身體走進來,將阿毛拖出了房間,他的褲襠早已經**的了。
老板此時就是兇銳的野獸,此時接近他,必死無疑。
lieqiang扔在了泊之中,慕容恪則猶如冰柱一般的目光射向了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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