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利用納西
蘇珊娜沒有膽量撲進去,她害怕激怒慕容恪則,對付那種女人,她有很多辦法。
為了更遠的目標,蘇珊娜憤恨地退了出來,她用力地撕扯著裙子,肺快要炸開了。
“該死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竟然恪則……”
蘇珊娜沖著木屋握緊了拳頭,眼睛幾乎瞪了出來。
她確信慕容恪則是被那個女人的,因為這個囚犯實在是太美麗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吸引島上所有男人貪婪的目光,所以光顧這個美麗囚犯的不應該只有自己的男人才對,要多多益善。
她走到了納西的身邊,眼神異樣地看了過去,手指輕輕地著納西的胸膛。
“納西,陪著我看看夜色吧……”
“蘇小姐,我困了,一會兒先生沒有什么吩咐,我就睡了。”
“一個人?不嗎?”
蘇珊娜一把摟住了納西的脖子,依偎了過去。
納西嚇得渾身發抖,這可是先生的未婚妻,不管先生是否有那么愛慕,這樣的行為都是不可取的。
“蘇,蘇……不要這樣。”
“你敢喊,你要是喊了,我就告訴逸天你對我起了色心,想趁著這樣的夜色強/我!”
蘇珊娜的唇湊到納西的面頰處,輕輕地親了一下:“你乖乖地聽話,明天幫我一個忙,如果你不答應,我馬上就喊非禮!”
“不要啊,蘇小姐,我若是能幫你一定會幫你的……”
“沒有把柄在我的手里,你怎么會答應我!”
蘇珊娜一個轱轆爬到了納西的行軍,輕輕地撩開了衣襟,嫵媚地接著胸衣的帶子。
“你說,你現在是要呢,還是不要?假若不要,大家也會認為你要了我,假如要了,也許感覺會不一樣。”
“你是先生的女人……”
納西的臉紅了,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內心羞澀膽怯,但是那份激動的感覺漸漸地占了上風,蘇珊娜小姐的胸衣已經脫落下來,他的心狂跳了起來。
“如果你不要,我了要走了……我當你答應了……”
蘇珊娜從行軍站了起來,拉上了衣襟,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
納西狠狠地咽了口吐沫,索就要背上這個罪名,不如……他瘋狂地抱住了蘇珊娜,一起倒入了行軍床中。
木屋內。
慕容恪則很狼狽地度過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他摸了一下希兒的額頭,她已經好多了,于是將她從懷中放開,下了床,推開木屋的門出去了。
蘇珊娜早已經離開了,納西一直在自責著,他為什么沒有推開蘇珊娜小姐呢,昨夜做的那些事……他怎么對得起先生呢?
“先生……”
納西低著頭,恭敬地走了過來。
慕容恪則覺得手臂都要斷了,他用力地揮動著手臂,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吩咐著:“如果……她如果好了,明天就正常到橡膠園去,膠奶……還是兩桶吧。”
他回頭看了一眼木屋,良久地思考著什么,昨天夜里他一定是昏了頭了,怎么會對林希兒產生那樣奇怪的感覺?而且他對她的懲罰竟然有些不舍了。
聽到慕容恪則給希兒減輕了工作量,納西倒是很高興,于是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是,先生,孫小姐一定能完成的,她很聰明,學的也快,真看不出來,她不但漂亮,善良,還很能吃苦啊,要強……”納西開始興奮地談亂希兒的優點。
慕容恪則瞪視著他,想不明白,林希兒何時讓納西喜歡到了這種程度。
“你夸夠了嗎?”
“哦!”
納西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馬上解釋著:“先生您別誤會,我不敢對小姐有非分之想,她這樣高雅的女人應該配更好的男人,像先生這種……”
納西想到了昨夜的蘇珊娜,人變得忸怩了起來,昨夜蘇珊娜沒有具體說出她要納西幫什么忙,他就胡亂的答應了。
此時想來,納西有點擔心了,希望不是什么違背原則的事兒,他已經做了對不起先生的事兒,絕對不能再次背叛先生了。
“好了,我不想聽你胡說了!”
慕容恪則轉過了身,邁開大步向別墅走去,納西在他的身后自言自語地說。
“其實……孫小姐比你那個蘇小姐強多了……”
希兒到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她坐起了身,發現那套嶄新的睡衣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看著整齊的睡衣,她恍惚地皺了一下眉頭,有些疑惑。
納西把飯菜端了進來,她端著飯碗愣了很久,連納西的問話都沒有聽見。
“孫小姐……”納西喊了一下,希兒才回過神來,將一口米飯送入了嘴中,似乎還在思索著什么?
“我昨天……”希兒咕嘟著,卻又說不出什么。
“您昨天生病了,燒得很厲害,先生守了您一夜呢,從來沒有看到先生這么在意一個人,您是第一個。”納西笑著說。
林希兒的臉突然紅了,她抬起眼眸看了納西一眼,似乎隱約地記起了一些,不是照顧那么簡單。
她只記得昨夜開始很難受,后來……她和一個男人……熱汗淋漓,之后睡得很安穩,難道是因為……憤怒不覺再次爬上了她的面頰。
“我不想吃了,突然覺得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先生。”納西緊張地說。
“不必了,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林希兒無法說出心里的抑郁,如果沒有記錯,她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抗,欣然地接受了那個一直折磨她的男人,只為了消除一刻的痛苦,得到一份炙熱的暖意。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齷齪,好骯臟,甚至道貌岸然標榜自己的清白……
那么,她對趙宇風的愛又算什么?
希兒覺得鼻子酸澀,淚水不住流了下來,這次的哭泣是因為自己,她為什么要墮落在那個男人的暫時偽善之下。
“別,別……別哭啊……還有好消息……先生說,膠奶可以減少一桶,只要兩桶就可以了。”
納西不知道希兒為什么哭泣,只好結結巴巴地支吾著。
“這算是他的小恩小惠嗎?他一會兒殘暴,一會兒溫柔,就算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感激涕零的。”
林希兒翻身下了床,走到了窗口,她還會想辦法離開的,不會因為慕容恪則一夜的溫情而改變什么,她的生活永遠也不可能在這里。
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希兒正常出工了。
到了橡膠園,工人們已經開始工作了,鳳凰女故意在希兒的附近選擇了一棵樹,偷偷地瞥著她,鄙夷地說。
“我可是聽說,你無法完成膠奶的任務是要遭受懲罰的。”
希兒不想再理這個女人了,萬一膠奶再灑了,就沒有辦法交代了,在離開海島之前,她必須沉得住氣。
“上次怪不得發瘋,原來是沒有了膠奶,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懲罰你的,估計是一頓兇狠的皮鞭吧?”
“你不需要工作嗎?”希兒白了她一眼。
“惱羞成怒了,說到痛處了……老板一定懲罰得很兇……”鳳凰女得意地笑著。
“無聊……”
希兒白了她一樣,收回了目光,繼續工作,一天下來,她完成了兩桶半,看著豐碩的成果,她知道她可以暫時擺脫那個男人了。
至少可以有一個安靜的夜晚了。
正要上交膠奶的時候,她看到了不遠處一個不住咳嗽的中年女人,女人蹲在地上,臉色蒼白,大口地喘息著。
希兒看了她好幾眼,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關切地看著她。
“你怎么了?”
“我生病了,已經連續一周這樣了,橡膠園有規定,如果連續一周完不成任務,就要辭退了,我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孩子的爸爸和島外的女人跑了,如果失去這份工作,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啊。”
“你可以和工頭說啊,生病可以休息的。”希兒勸慰著。
“工頭可不管,這是制度,老板制定的制度必須遵守,島上沒有人可以違反,他一項獎懲分明,不問理由,我今天沒有力氣,只完成了一桶,還缺一桶,最后一天了,我可怎么辦啊?”
“橡膠園真的會辭退你嗎?”
希兒憐惜地看著那個女人,嘆息了起來。
“一定會的,昨天工頭已經警告過我了。”女人啜泣了起來。
“別怕……我的給你一桶。”
希兒轉身將自己的膠奶拎過來一桶放在了女人的面前:“你要快點好起來。”
“這怎么可以,你也要交任務的。”女人有點緊張了,她嘴唇顫抖著,不知如何是好。
“不怕,我是這里的囚犯,索都是被懲罰的,不差一兩天了。”
希兒轉身回到了僅剩的那一桶膠奶前,抿住了嘴巴,看來今天又沒有辦法交代了,想到慕容恪則的那個邪惡的懲罰,希兒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也許她能挺過這一次……就算是變著花樣的折磨,她也要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
納西滿心歡喜地跑了過來,當看到僅剩的一桶膠奶時,愣住了。
“你的膠奶呢?”
“她比我更需要……”
希兒看向了那個女人,心中難得一刻的安慰。
納西無奈地嘆息起來,只有林希兒才會這么做,傻乎乎地將成果讓給別人。
夜幕降臨,簡陋的小木屋里,慕容恪則翹著二郎腿,叼著一只香煙,斜著目光看著林希兒,煙霧在他的面頰周圍環繞著。
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只上交了一桶膠奶……
似乎有一個理由,讓他今夜可以留下來……
林希兒站在房門口,躊躇不前,頭垂得低低的,她在等待非人的懲罰,甚至能感到由心向外的疼痛。
慕容恪則又吸了一口煙,瞇起了那雙俊目,審視著林希兒。
“你不想解釋嗎?也許我想聽到你的狡猾借口。”
他又恢復往日的鄙夷,只是眼神之中多了一點期許,他期待什么?希兒希望自己看錯了,這種男人還有什么東西得不到的嗎?
“沒有借口。”
林希兒知道就算說了,也是白說,在這個男人的眼里,只有結果,沒有過程,結果就是她沒有完成任務,這就是他想要的。
“你知道應該怎么做了?”
慕容恪則嘴角一挑,將香煙扔在了煙灰缸中,任由煙霧絲絲地漂浮著,他欠了一體,手指輕輕地勾了一下:“過來!”
希兒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步步地挪到了慕容恪則的面前,和他相距半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底氣不足地說。
“我可不可以明天多完成一桶……”
“不可以!”
慕容恪則直截了當的拒絕讓希兒渾身憤怒的細胞再次活躍起來。
“你不就是想玩弄我嗎?還需要膠奶做借口嗎?”
“玩弄你?是不需要什么借口,你也沒有能力反抗……”
慕容恪則拉住了希兒的手,將她拽到了身前,深邃的一眼之后,將她的小手放在了唇邊,希兒感到十分羞澀,她條件反射一樣將手抽了回來。
慕容恪則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戲謔地笑了起來。
“為什么不像那天晚上那樣,溫柔,順從,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個長了鋒利毛刺的刺猬。”
“那天晚上?”
希兒記得了,她頓感羞惱,臉騰地紅了。
“原來你也記得,想知道我的感覺嗎……”
慕容恪則用手指捏著下巴,看向了希兒的胸前,慢條斯理地說:“你讓我著迷了。”
“你……”
希兒握緊了拳頭,瞪視著他:“你是趁人之危,卑鄙,如果我是清醒的,你休想……”
“其實我還是喜歡強迫你的感覺……”慕容恪則大笑了起來。
混蛋,真是個混蛋,希兒要氣瘋了,面對這種沒有廉恥之心的男人,她還能說什么?他在折磨她的過程中,也在戲弄她。
希兒憤怒的表情似乎沒有讓慕容恪則覺得那么開心,他又掏出了一支煙,點燃了,狠狠地吸了起來。
一雙銳利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瞄著她,他在想什么?應該是怎么折磨希兒的好辦法。
“我總有一天會活著離開這里……”
希兒悲憤地看著這個男人,狠心地咬了一下嘴唇,手放在了衣襟上,一顆顆地解開了扣子,將外衣脫掉扔在了地板上,接著是工作褲,,當所有的衣物都從身上剝離之后,她傲慢地看向了慕容恪則。
“滿足之后,請馬上離開我的木屋!”
她顫抖著身體走到了床邊,冷靜地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他不就是想要嗎?她就讓他如愿,也許這樣之后,他對她身體的興趣就沒有那么濃厚了。
但是一想到,這個男人馬上會壓住她,她所有的勇氣瞬間瓦解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了,希兒緊閉著雙眼等待著,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緊張的喘息聲,手心兒里的汗水越聚越多……
慕容恪則為什么沒有撲上來,他在猶豫什么?難道在想什么卑劣的方法讓她痛不欲生嗎?
希兒發誓,她不會吭一聲,絕不能讓這個男人再次得意地狂笑。
十幾分鐘之后,希兒覺得身上有些冷了,不由得打了哆嗦,慕容恪則還是沒有反應,她疑惑地睜開了眼睛,向床前看去,頓時愣住了。
慕容恪則不見了?
她坐了起來,恍然地看著周圍,然后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洗浴間門外,傾聽了一下,沒有水聲……
推開了洗浴間的門,里面空空的,希兒搖了一下頭,回身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
慕容恪則為什么走了?他不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懲罰她嗎?
希兒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木屋的小院子里也沒有,他真的走了。
返身關上了房門,希兒滿心的疑惑,這不是慕容恪則的做事風格,也許他有什么急事出去了,一定是的。
木屋外面,慕容恪則站在一棵大樹下,目視著希兒開了房門,四處張望著,顯然她覺得奇怪,他為什么突然離開了。
慕容恪則也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當他看到希兒脫光之后,竟然沒有任何的欣喜,而是倍感挫敗。
希兒消失在木屋的門口,門又關上了,他依舊站在那里,手里還是那支沒有吸完的香煙,猛吸一口之后,煩惱地捏住了額頭。
納西走了過來,卻不敢靠得太近。
“先生,您……懲罰孫小姐了嗎?”
“為什么問這個?”慕容恪則疑惑地看向了納西。
“其實,孫小姐完成她的工作了,只不過出了點意外……”
“意外?”
慕容恪則鎖住了眉頭,什么意外?難道真有的什么隱秘的理由?
“一個女工人病了,沒有完成工作量,孫小姐……將一桶膠奶給了出去……我真是很佩服她,那么好的心腸,寧可受罰,也要幫助那個女工人,非親非故,若是我,我肯定做不到……”
納西聳聳肩講述著。
慕容恪則聽完了,只是一刻的失神,他突然扔掉了手里的香煙,將那絲異樣收斂了起來。
“也許她別有用心!”
“別有用心?”納西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用心呢?
“看好她!”
說完,慕容恪則大步地向別墅走去,冷漠的背影在夜色之中顯得異常高大。
納西搖了搖頭,覺得先生說話太深奧了,他怎么就領悟不了呢?納西走到了木屋門前,從外面將房門鎖死了,只要先生不在木屋里,他就必須這么做。
鎖好了門,納西一轉身,嚇得差點叫出來。
蘇珊娜不知道什么時候,像鬼魂一樣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沒有忘記那天晚上答應我的事兒吧?”
“什么事?你還沒有說……”
納西尷尬地咳嗽了一下,發現蘇珊娜的身后還站著四個男人,應該是橡膠園的工人,她帶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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