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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我一次


  這洛洛聽到的最美的誓言卻又是最絕望的誓言。當別人將她視為洪水猛獸,視為異類躲避的遠遠的時候,他卻選擇了這樣極端而決然的方式靠近她。

  洛洛的手離開了電話機,拳頭雨點一般砸在他身上,最后緊緊地抱住了他,痛哭失聲。無法推開,無法阻止,卻可以緊緊相擁。

  如果明天就是她的死期,她愿意就這樣死去,死在深愛過,愛著自己的男人懷里,死在這樣最原始的人之初。忘記過去,忘記傷害,忘記背叛,只記得,他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愿意跟他一起死的,愛她的,她愛的男人。

  只是,她不想,不想自己的死再附加一條生命。

  可是,一切晚了,顧亦琛不給她,不給他自己留一絲退縮的余地。

  兩人的唇緊緊地親吻在了一起,兩具等待死亡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深深淺淺,細細綿綿,無盡的研磨,抵死的纏綿在一起。

  得知自己患病的這些日子里,她總是會莫名的從睡夢中驚醒,無邊的黑暗和恐懼像夜色中的大海,四面八方的涌來將她吞沒,讓她恐懼著卻找不到救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要瘋掉,每天想著自己會怎么死,有時候絕望到想自殺。

  夜色悄悄來臨,洛爸爸和洛媽媽提著晚飯來看洛洛。開門進來,看到了客廳里散落的衣服,兩個長輩面面相覷,急忙向臥室走去,推門,看到床上躺的顧亦琛和洛洛。

  洛媽媽手里的保溫桶‘啪’掉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洛爸爸的臉上也褪去了血色,這倆孩子,這是怎么回事?

  顧亦琛和洛洛被同時驚醒,睜開眼看到了一臉驚恐的洛爸爸和洛媽媽。

  洛洛看到自己的父母,再看看身邊的顧亦琛,想想那一場歡愛和自己的病,無法控制的驚恐痛哭,雙手顫抖著抱住了頭,痛苦的連身體也再顫抖,她害了顧亦琛,她害了顧亦!

  顧亦琛的臉色冷硬,不見一絲波瀾,可是眼中卻透著讓人震撼的從容和堅定,他坐起來,伸手將洛洛顫抖的身體緊緊擁在懷中。

  一向沉穩(wěn)的洛爸爸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們這是胡鬧,胡鬧!”

  洛媽媽得知洛洛得病那一刻昏過去一次,這會兒又一次覺得暈眩,雙腿發(fā)軟,頭發(fā)暈,好在洛爸爸發(fā)現(xiàn)了,急忙扶住了洛媽媽。

  洛媽媽緩了緩,眼淚掉了下來,又是心痛又是生氣,有氣無力的道:“你們這是做什么,一個還不夠嗎,阿琛,你怎么這么糊涂。讓我們怎么對得起你的父母你的家人!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鳖櫼噼≌f的那樣冷靜,仿佛這不過是一件小事,絲毫不為所動,“叔叔,阿姨,我想跟洛洛單獨待著,你們回去吧!

  洛爸爸和洛媽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怎么說,怎么做都已經(jīng)晚了。除了心痛,也有著震撼,不明白顧亦琛為什么要這樣做,是愛嗎?什么樣子的愛,能讓他做出這樣的駭人舉動。

  洛洛想要推開顧亦琛,想要喊著讓他走,可是顧亦琛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住了洛洛的唇,被子也被他掀了起來,將兩個人從頭蒙住。

  洛爸爸和洛媽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聽著支支吾吾的曖昧聲音,最后又痛心又尷尬的離開,心情無比復雜,內(nèi)心無比惶然,這倆孩子……該怎么辦。

  顧亦琛又將洛洛要了個徹底,洛洛身心俱疲,再度昏昏沉沉睡去。顧亦琛就好像是要榨干她的力氣,讓她沒有一點點胡思亂想的力氣。

  夜色越來越濃,洛洛感覺到了饑餓,不由自主的醒來。臥室里一片昏黃的燈光,很柔和,看看住進來幾天的屋子,看看身邊空了的位置,腦海里想想和顧亦琛的一場場激烈卻帶著絕望的歡愛。

  她覺得好像做一個夢,病是假的,顧亦琛也是假的,她希望是一個夢,可是,枕邊都是他的味道,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她的病是真的,顧亦琛是真的,歡愛也是真的。

  掙扎著起身,身體好似散了架一樣,下床,低頭看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腰部、鎖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吻痕,還有手掌握住她腰的時候太過用力留下的淤青。

  洛洛忍不住想起了他的眼神,幽深,深邃,專注,堅定,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盯著她,望著她,狠狠地、瘋狂地占有她的身體,她想,她回給他的眼神一定是絕望和痛苦。

  打開衣櫥,洛洛找了一件寬大的T恤穿上,睡衣,被他撕爛了,沒辦法穿。洛洛光著腳出了臥室,看到了廚房的光亮,里面?zhèn)鱽礤佺P的聲音,鼻息間還聞到一陣陣飯菜的香味兒。

  她走過去,伸手拉開了廚房的那扇推拉門,看到了顧亦琛。下身穿著西褲,上半身卻精赤著,圍著圍裙。她的位置能看到圍裙的帶著系在他腰上,脖子上。

  他正專注的翻炒著,動作熟練帥氣,洛洛看著如此鮮活的顧亦琛,想到不久的將來他的生命會消失,會跟自己一樣,變成一盒骨灰,埋在地下,再也沒有他這個人的存在,心就好像被撕開,痛的鮮血淋漓,無聲的哭了起來。

  顧亦琛回頭,看到了洛洛,她正站在門口無聲落淚。他放下手里的鏟子,轉(zhuǎn)身走到了洛洛跟前,伸手擦她臉上的淚:“怎么又哭了!

  洛洛避開他的動作,伸手胡亂的擦去臉上的淚:“你怎么還沒走,我不想看到你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嗎,請你立刻離開我家,馬上!”

  顧亦琛沒有生氣,卻是伸手將洛洛拽進了懷里抱著低低的說:“洛洛,別讓我再離開你,好嗎?”

  洛洛的心刺痛著,雙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雖然知道一切都晚了,可是還是抱著幻想:“那你答應我天亮了去看醫(yī)生,而且不能再跟我發(fā)生關系,否則……否則……”

  “否則什么?”

  “否則我會離開,讓你找不到,永遠找不到!

  顧亦琛的雙臂收緊,沉聲道:“好,我答應你,你說什么我都答應。只要你不離開我,不趕我走。你知道,我最怕你威脅我。”

  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他還能開玩笑,洛洛卻是笑不出來。洛洛第一次發(fā)現(xiàn),顧亦琛說起甜言蜜語來會這樣讓人心動,讓人感動,可是,為什么這一切來的這么遲,這么的不是時候。

  事已至此,洛洛也不知道該拿顧亦琛怎么辦,只覺得心亂如麻,吸了吸鼻子,推了推他:“菜糊了!

  顧亦琛忙松開了洛洛,急忙去關火,還很不爽的埋怨:“你就知道耽誤事,這下怎么吃!

  洛洛眨了眨眼,剛才還覺得他可愛呢,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她走了過去,也很不爽的反擊:“哎,我怎么耽誤事了,我好好的站在那里,你干嘛走過來,你走過來就算了還不關火,怎么怪我?”

  顧亦琛轉(zhuǎn)頭冷冷的掃了洛洛一眼:“要不是你哭鼻子,這菜能糊了嗎?”

  “我哭鼻子礙你什么事了,我哭我的,跟你什么關系,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跑過來安慰我!”洛洛說著一把推開他:“重做啦,啰嗦什么!

  顧亦琛嫌棄洛洛放的油少,洛洛嫌棄顧亦琛放的油多。洛洛要放姜,顧亦琛不要,兩人就這樣吵吵鬧鬧著重新做飯,似乎忘記了那種無助的絕望,像正常人一樣,過著他們的生活。

  晚飯后,兩人都不睡,坐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星星。顧亦琛突然問洛洛:“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最想做的?跟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在一起度過最后一刻!甭迓逑胍膊幌氲恼f完回頭去看顧亦琛:“你呢,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顧亦琛輕輕皺眉,很專注很深情的望著洛洛,一本正經(jīng)的說:“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的我最想做的事就是……”

  “你……你……”洛洛的臉通紅,灼熱一片,一時間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說什么好,結(jié)巴了許久才憋出一句話:“顧亦琛,你……你就一流氓……”

  看著臉紅撲撲的洛洛,顧亦琛勾唇笑了,這才像他認識的洛洛,會臉紅,會生氣,伸手將她抱住,享受著依偎在一起的難得。

  洛洛聽著他的心跳,想著過去的種種,從離婚后,她就一直抵觸他,跟他針鋒相對,而今,卻可以這樣心平氣和的依偎在一起,雖然難得,可代價卻太大了。

  抬頭望著顧亦琛英俊的臉,她知道自己筑起的心墻,已經(jīng)坍塌了。

  第二天洛洛跟顧亦琛一起去的醫(yī)院,醫(yī)生說要兩周后才能排查。其實誰都知道,兩個人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沒有感染,只不過是為了安安洛洛抱有一絲希望的心。

  洛洛的情緒很低落,因為自己,更因為顧亦琛。雖然顧亦琛說人總會死,不過是遲早問題,可是洛洛依舊無法釋懷?墒乱阎链,只能聽天由命。能做的就是珍惜彼此,珍惜眼下的時光,過往的種種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

  韓振華和唯一知道顧亦琛和洛洛住在一起后,都震驚了,韓振華清楚的知道,他做不到顧亦琛那一步,他可以陪伴洛洛走完最后的路,卻做不到跟洛洛生死相許。

  唯一跟韓振華一起看過顧亦琛和洛洛從小區(qū)出來后,唯一忍不住蹲下了身子哭了起來,為顧亦琛,為洛洛。韓振華心里也不好受,看到唯一哭,他伸手把唯一拽起來抱住。

  唯一趴在韓振華懷里嚎啕大哭:“韓振華,我覺得哥哥跟洛洛很可憐,為什么他們的愛要這樣絕望,為什么不可以幸福的在一起,為什么不可以?”

  “誰說他們不幸福!表n振華安慰的拍著唯一的背:“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他們是幸福的,唯一,只是那種幸福,我們體會不到!

  真的幸福嗎?唯一不知道,也許吧,可是想到他們會死掉,她就難過,忍不住想要哭,前前男友說的對,她除了哭,什么也不會,甚至不能幫幫哥哥和洛洛。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唯一才止住了哭泣,鼻涕眼淚招呼在韓振華衣服上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韓振華懷里,仿佛受到什么驚嚇一般,一把推開韓振華,慌亂而不自在的看著韓振華:“對不起我……我弄臟你衣服了。”

  韓振華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沒事,你給洗洗就好了。”

  “我?guī)湍闼腿ジ上春昧。”唯一說完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走吧,很晚了!

  “嗯!

  韓振華對顧亦琛的所有偏見和看法,隨著這件事而煙消云散,他有什么資格去對顧亦琛有偏見。唯一卻是傷心難過,那是她的哥哥,還有最勝似姐妹的洛洛,她都不敢想象,在某一年某一天,活生生的顧亦琛和洛洛會消失在這世界上,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

  她什么也不能做,也無力挽回什么,能做的就是為顧亦琛保密,不讓家里人知道,幫他瞞著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她不知道,顧亦琛能活多久,一年,十年還是,誰都無法預料……

  洛洛跟顧亦琛就這樣在一起了,不談過去,不談未來,只是抓緊了時間過當天的日子。他們就像一對感情深厚的小情侶,似乎沒有過傷害,沒有過背叛,也許那一切在生死大愛面前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重要。

  顧亦琛要檢查身體還需要等幾天,這些天洛洛一直在寫著什么東西,顧亦琛好奇,洛洛卻不讓他看,神神秘秘的。顧亦琛去搶,洛洛卻護在懷里,他也就作罷。

  兩個人就這樣過著每一天,不去想過去的恩恩怨怨,不去想未來如何,只想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今天要好好的活著。

  洛洛覺得顧亦琛是她的救贖,而她卻是顧亦琛的地獄。

  今天是禮拜天,韓振華和唯一,還有洛爸爸、洛媽媽一起來看洛洛跟顧亦琛。洛洛和顧亦琛刻意的跟這些最親近的人保持著距離。

  洛洛對唯一和顧家也也有著深深的歉疚,如果不是因為她,顧亦琛也不會這樣。還好,唯一并沒有什么尖刻的話,因為唯一的善良,也因為顧亦琛做通了唯一的工作。

  唯一也懂,洛洛不想這樣,是大哥自己的選擇,她不能遷怒到洛洛身上,也許,這就是大哥要的生活,要的幸福,就算生命不久,只要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生命的每一天都是精彩的,不在乎多活幾天少活幾天。

  大家像以前一樣聊著天,可是,氣氛總是有些凝重。洛媽媽看著比以前精神的洛洛,想起了一件事來,提醒道:“洛洛,你骨折,腿里的鋼板還沒拿出來,再拖下去,怕是要排斥,嚴重的話會二次骨折,找個時間取出來吧!

  “媽,反正不取也不礙事!彼翘厥獾娜后w,醫(yī)生也不愿給她做這種手術,再說,她將死之人,一個鋼板算什么,不取出來也沒關系的。

  洛洛是這么想的,可是顧亦琛不是,活著,就要讓洛洛覺得自己是一個正常的人,他伸手揉了揉洛洛的頭:“這件事我來安排!

  “可是……”洛洛想反駁,顧亦琛臉色一黑,不容置喙的道:“這事聽我的!

  洛洛只能閉嘴。

  第二天,顧亦琛以及洛洛的父母就陪著洛洛一起去醫(yī)院了,醫(yī)生聽說洛洛是愛Z病患者,都緊張起來,因為一個不慎,醫(yī)生也有危險。為了謹慎起見,再次采了洛洛的血液,送去檢驗,讓洛洛兩天后再來。

  從醫(yī)院出來,洛爸媽回家,洛洛則跟顧亦琛手牽著手壓馬路。行走人在人行道上,跟許多人擦肩而過,他們跟普通人沒什么差別。

  兩人就這樣走著,誰也不說話,許久后,顧亦琛問洛洛:“累嗎?你的腿會疼嗎?”

  洛洛搖頭,不愿錯過這難得的和諧。曾經(jīng)她羨慕過大街上一對一對牽手的情侶,幻想著她跟顧亦琛能那樣牽著走在樹蔭下散步。可是這個愿望一直都是奢望。

  再后來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她決然的跟他離婚,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手牽著手,心平氣和的漫步,雖然心里依舊因為顧亦琛和佩珍的事有著一道坎兒,她跨不過去,可是卻選擇了跳了進去。

  顧亦琛松開了洛洛的手,給了她給背,微微蹲下身子:“上來。”

  洛洛回神,望著他寬厚的背,有些反應不過來,傻傻的“。俊绷艘宦。

  顧亦琛有些不耐的看了洛洛一眼:“我背你回家!

  “不,不要!甭迓暹B連搖頭,大白天,這么多人,她手腳健全被他背著,多招人注目啊,堅決不要。雖然她很想撲上去,趴在他背上,聽他心跳跟沉穩(wěn)的腳步,可是,她很矜持的好不好。

  “僅此一次,錯過了,以后別想了。”顧亦琛剛說完,洛洛就撲了上去,跳在他背上,雙手也摟住他脖子,笑呵呵的說:“那我可不能錯過!

  顧亦琛抱住了洛洛的腿,背著洛洛旁若無人的向回家的方向走,多少人回頭看他們,他們都置之不理,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沒有別人。

  走著走著,顧亦琛突然開口:“那枚戒指我找不回來,你再送我一個怎樣?”

  洛洛的眼圈紅了,貼著他背的臉向上移動,貼在他耳邊:“戒指是沒有了,不過我有另外一件禮物送給你。”

  顧亦琛停下腳步,將洛洛放了下來,轉(zhuǎn)身,黑眸盯著洛洛微微酡紅的臉:“什么?”

  洛洛伸手拽他,然后來到他身后,又趴了上去,顧亦琛很配合將她背起來,繼續(xù)走。

  洛洛壞壞的說:“現(xiàn)在不給你看,等到世界末日那一天我再給你看。”

  顧亦琛眉頭皺了起來,他懂洛洛說的世界末日是什么意思,就是她或者他死的那一天,為什么要等到那時候才可以看:“為什么?”

  洛洛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惡狠狠的道:“當做是對你曾經(jīng)犯過的錯誤的懲罰!

  顧亦琛任由洛洛蹂躪著,心里也窒了一下:“你還在怨我,無法原諒我對嗎?”

  洛洛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搖了搖頭:“不,我不怨你了,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笔堑,不怨了,原諒了,可是心里對那件事卻無法忘記,無法釋懷,因為她沒有辦法當那些發(fā)生過的事沒存在過。

  顧亦琛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謝謝洛洛,謝謝她原諒他,可是他知道,洛洛能原諒他的卻永遠不會愛上他了,不會了。

  兩人就這么走著,走到了一家婚紗店門口,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看到模特身上華麗的婚紗,顧亦琛再度停下了腳步,長臂一伸將洛洛摟在懷里:“漂亮嗎?”

  洛洛連連點頭:“嗯嗯,漂亮!

  顧亦琛低頭在洛洛臉上親了一下,沉聲道:“你不是問我,如果明天世界末日,我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嗎?”

  洛洛想想他當時的回答就覺得腦充血,當下沒做聲白了他一眼,顧亦琛卻繼續(xù)道:“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讓你再嫁給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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