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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欺負溪


  “昨晚你對我說什么事情了?”關于昨晚,除了南宮玨旺盛的精力,以及她的全身酸痛外,洛夢溪還真是什么都不記得。

  “就是,我們兩人要孩子的事情?”洛夢溪滿眼疑惑,南宮玨不得不親自揭曉答案,不過,他也早就料到,洛夢溪記不得此事。

  “一年后吧,我不能對冷絕情食言。”南宮玨璀璨的眼底漸漸變暗,洛夢溪眸光微閃,雙臂攀上了南宮玨的脖頸:

  “別傷心,我答應你,一年后,一定會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寶寶給你,男孩,如你一樣英俊瀟灑,女孩呢,就像我這般聰明美麗……”

  在現代時,洛夢溪沒覺得生孩子有多么喜悅,多么期盼,和南宮玨圓房后,感受著他對自己點點滴滴的愛,洛夢溪終于知道,愛情真的很甜蜜,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孕育子女,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可洛夢溪事先和冷絕情有了約定,為了絕情宮不覆滅,一年內她不能有身孕,親口答應的事情,她不想食言。

  更何況,她的身孕關系到整個絕情宮成千上萬人的性命,她更不能拿此事當玩笑。

  “夢溪,我們……一定要等到一年后嗎?”南宮玨低頭望向懷中的洛夢溪,幽黑的雙眸,深不見底。

  “我……不想對冷絕情食言。”你能諒解嗎?

  可能是由于水溫的緣故,洛夢溪絕美的小臉白里透紅,清澈的眼底閃爍期盼,靜等南宮玨的答案。

  南宮玨沒有說話,伸手將洛夢溪額頭的一縷烏黑,順滑秀發捋至耳后,慢慢俯下臉,輕輕吻住了洛夢溪誘人的櫻唇。

  開始,南宮玨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親吻,洛夢溪的唇很香,很甜,也很軟,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南宮玨不知不覺間想要更多。

  越吻越熱烈,越吻越纏綿,靈舌毫不客氣的探入洛夢溪檀口中,不斷開疆擴土,貪婪的吸吮著獨屬于洛夢溪口中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玨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洛夢溪已被他吻的紅腫不堪的櫻唇,細密的吻,印到了洛夢溪纖細柔美的脖頸上。

  “南宮玨……”洛夢溪得到自由,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南宮玨滾燙的身體讓洛夢溪有些害怕:南宮玨不會又想……

  如果讓他得逞,那我明天真的不必起床了……

  洛夢溪用力去推南宮玨,卻發現南宮玨的力氣比她大的多,無論她怎么用力,南宮玨依舊將她緊抱在懷中,紋絲不動。

  反倒是她洛夢溪,被剛才那險些窒息的一吻吻的全身發軟,用不上太大力氣。

  洛夢溪柔若無骨的嬌軀在懷,血氣方剛的南宮玨情難自控,洛夢溪的反抗,更是令南宮玨欲火焚身,不顧洛夢溪的抗拒,急急沖進了她體內。

  洛夢溪的抗拒在南宮玨面前根本微不足道,時間一長,洛夢溪也懶的理他:只這一次,下不為例,我要好好想想對付南宮玨的辦法,以免相同的事情再次發生。

  洛夢溪安靜下來,任他為所欲為,南宮玨深邃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笑意,拋開世間一切俗事,與洛夢溪盡情纏綿,一次又一次,共同攀登欲望的高峰。

  原本溫度就高的輕紗內,氣溫再次上升,‘啪啪’的擊水聲夾雜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屏風后久久回蕩。

  當南宮玨抱著洛夢溪從屏風后出來時,洛夢溪早被累的昏睡過去,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層水霧,誘人的櫻唇紅腫不堪,絕美的臉頰,浮現情欲過后的紅暈,如玉的肌膚上布滿點點吻痕。

  為自己和洛夢溪各自換上一身干凈的寢衣,南宮玨拉過錦被蓋在兩人身上,伸手將洛夢溪輕擁在懷中,深邃的目光望向洛夢溪絕美的小臉,以指為筆,細細描繪著洛夢溪優美的眉形。

  夢溪,本王知道你不想對冷絕情食言,可本王很想早點看到你和我的小寶寶,不想等到一年后,怎么辦……

  朦朧中,熟悉的檀香縈繞鼻端,洛夢溪全身酸疼,胸口更是悶的難受,喘不過氣,好像有人在緊抱著她。

  “咳咳咳!”嗓子一陣發干,洛夢溪忍不住輕咳幾聲,緊抱著她的手臂稍稍松了一些,南宮玨平靜之中隱帶戲謔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醒了!”

  洛夢溪用力睜開了疲憊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白色寢衣:“現在什么時候了?”南宮玨還未離開,難道時間尚早。

  “將近中午!”南宮玨埋首在洛夢溪馨香的頸項處,聲音有些含糊:“你今天……醒的很早……”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洛夢溪脖頸上,癢癢的。

  早什么,都已經中午了!全都是你害的,不然我早醒了!不過,我危險期已過,就算你再怎么折騰,我也不會受孕,自然不必喝那苦苦的黑藥汁。

  這月沒事了,下月一定要嚴加防范,以免給南宮玨可趁之機!洛夢溪暗自腹誹。

  她本打算痛打南宮玨一頓的,可是全身軟軟的,用不上太大力氣,即便打在南宮玨身上,恐怕也不會疼,于是,此想法只得暫時作罷:等哪天我有了力氣,趁你不備,再狠狠教訓你。

  “南宮玨,你今天沒有事情處理嗎?”不然,為何睡到現在還未起床。

  “本王今天是有件事情要處理,不過,需要夢溪同去!”本王陪你睡到現在,就為等你醒來,一同去處理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一定要我前去才能處理。

  “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會知道!”南宮玨自洛夢溪頸項中抬起頭,并在她過份嬌艷的櫻唇上印下輕輕一吻:“時間不早了,我們起床、梳洗!”

  南宮玨雖貪戀溫情,卻分得清孰輕孰重,說要處理事情,絕不拖泥帶水,快速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命仆人端水前來。

  洗漱后,南宮玨換上一身合體衣衫,上下打量無不妥之處,南宮玨側目望向坐在梳妝臺前梳妝的洛夢溪。

  一襲淺藍色外衣,勾勒出她優美的身段,絕美的容顏,飄逸出塵的氣質,讓人一見便再也移不開眼睛。

  洛夢溪梳的發式很簡單,所戴的發飾也很不多,目光觸及梳妝臺上的耳環,南宮玨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喜悅。

  修長的身影瞬間來到洛夢溪身后,接過洛夢溪剛剛拿到手中的耳環,輕輕幫她戴上,這雙耳環正是南宮玨買給洛夢溪的禮物,想不到洛夢溪竟是時時佩戴。

  “夢溪,這個還你!”鏡中的洛夢溪貌若天仙,讓人不知不覺間為之瘋狂,南宮玨直起身體,大手張開,一只白玉翡翠耳環現于洛夢溪面前。

  怎么只有一只,另一只呢?洛夢溪記得,那天晚上,南宮玨為自己戴上這對明月珠的耳環時,從自己耳朵上摘下的,是一對白玉翡翠耳環。

  “另一只掉在懸崖上了。”看出洛夢溪眼中的疑惑,南宮玨輕輕一笑,高深莫測。

  洛夢溪恍然大悟:“那天晚上,你就是用那只耳環為我解的穴。”也就是那道打中我穴道的那束白光。

  “聰明,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南宮玨將單只耳環放到梳妝臺上,牽起洛夢溪的小手快步向外走去:今天,本王要將混在青霄京城的重要人員進行大清理!

  鴻福客棧是青霄京城最大,最好的客棧,林玄霜就被岳狄安排在二樓的客房中。

  林玄霜已與黑衣人達成協議,所以,她不必急著想辦法設計洛夢溪,只需靜等黑衣人的通知與消息即可。

  林玄霜擅長醫術,自然也精通毒術,如果她想殺洛夢溪,有的是辦法,不過,如果她親自動手除掉洛夢溪,勢必會被南宮玨查出。

  到時,她不僅不能留在南宮玨身邊,還會被南宮玨當成仇人追殺,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洛夢溪死在黑衣人手中,與她林玄霜無關,她便可光明正大的留在南宮玨身邊,陪他度過傷心、失意的困難時光,洛王妃一位,便非她莫屬。

  用過午膳,林玄霜像往常一樣,在外面散步半小時,回到客棧,剛剛走進房間,一只信鴿自大開的窗子飛進來,撲騰著翅膀落到了房間中央的桌子上。

  鴿子是通體雪白,頭頂頂著一抹淡紅,是藥王谷的專用信鴿:

  林玄霜雖是藥王谷谷主的女兒,但因她是女子,有很多事情,谷主都不希望她參與,如果不是緊急、棘手之事,一般不會叫上她。

  藥王谷的飛鴿傳書,怎么飛到這里來了?難道藥王谷出事了?

  林玄霜心中疑惑,快步走上前,抓住鴿子,解下了鴿腿上的紙條,打開來看,瞳孔微縮,美眸越凝越深: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該怎么辦?

  林玄霜面色焦急的在房間來回走動著,思索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

  不知過了多久,林玄霜猛然停下了慌亂的腳步,美眸閃過一絲堅定,似是下了很大決心般,重重的嘆口氣,快速轉身向外走去。

  下了二樓,出了鴻福客棧,林玄霜腳步未停,快速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某家茶樓二樓雅間,南宮玨與洛夢溪坐在窗口喝茶,不經意間側目,望見了正在大街上,慌張、快速前行的林玄霜:

  “南宮玨,要不要派人去調查一下,林玄霜前段時間,是回了藥王谷又回來了,還是根本沒回藥王谷?”

  南宮玨放下了手中茶杯,頭也未抬,眸底,深不見底:

  “林玄霜根本沒回藥王谷,從洛王府走后,她在郊外找了一處大宅住了下來,百醫會診時,也是她暗中通知馮天罡與南宮楓,本王以龍舌在做假……”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馮天罡、南宮楓與林玄霜又不認識,她為什么要幫著他們害南宮玨。

  “自然是為了本王!”還有夢溪你!

  洛夢溪仇家很多,全靠南宮玨這個青霄洛王保她周全,如果南宮玨在百醫會診時身敗名裂,洛夢溪的安全就失去了保障,被仇家追殺致死是遲早的事情。

  而南宮玨,身敗名裂后,一無所有,如果林玄霜在此時向他伸出援手,就是人們常說的患難見真情,他肯定會非常感激她,娶她為妻,是順理成章的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林玄霜怎么也沒想到,洛夢溪會中了絕情宮右護法研制的媚藥,媚藥沖開體內劇毒,性命危在旦夕。

  南宮玨為救她,準備犧牲自己時,卻因禍得福,治好了困擾他多年的惡疾。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林玄霜?”南宮玨雖在少林寺長大,卻并非善良的濫發慈悲之輩,有仇必報,有恩必還這句話,倒是很適合他。

  “看在林谷主與本王相交一場的情份上,本王已將青霄京城發生的一切,飛鴿傳書給林谷主,林玄霜就交給他去處置!”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林谷主處置不了林玄霜,再讓她跑來青霄京城興風作浪,本王絕不會再對她手下留情。

  看林玄霜慌張的樣子,怕是林谷主飛鴿傳書已到,急召她回藥王谷了吧!飛鴿傳書的內容,南宮玨不感興趣,只要林玄霜離開這里,事情就算圓滿結束。

  “南宮玨,你叫我到這里來,就是為看林玄霜離開京城嗎?”南宮玨無論遇什么事情,都絲毫不動聲色,他的運籌帷幄,精于算計,真是讓人望而生畏。

  就拿林玄霜這件事情來說,我以為他凡事都需要派人開始調查,豈料,他早已命人調查完畢,掌握了大量信息,并想出了解決方法。

  “不全是,還有別一件事情需要你見證!”南宮玨話音剛落,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北堂曄推門走了進來:“南宮玨,找本皇子前來什么事?”

  “讓你和夢溪看出戲!”

  “什么戲?”洛夢溪與北堂曄異口同聲的詢問,眼底,寫滿疑惑:南宮玨讓我與北堂曄看戲,難道是我們做錯了什么,或者忽略了什么,南宮玨想借這出戲,給我們擔個醒……

  南宮玨側目望向窗外大街,嘴角,上揚起一抹悠美的弧度:“好戲即將上演,你們兩個,注意看!”

  洛夢溪與北堂曄順著南宮玨的目光望去,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一輛裝飾高貴的馬車從西方快速駛來。

  望著熟悉的馬車,以及老態龍鐘,頭戴斗笠,長著長長白胡子的車夫,北堂曄驚呼:“這是四姨太的馬車。”

  “本王知道,你們接著往下看!”南宮玨執起茶壺,為自己和洛夢溪各倒了一杯香茶,熱氣鳧鳧上浮,茶香縈繞鼻端,久久不散。

  洛夢溪眼眸微沉:四姨太平時深居簡出,可是最近,她好像經常上街,事情很不對勁。

  可北堂曄昨天說,他命人暗中查遍四姨太的宅院,并未找到馮天罡,南宮楓的蹤影,是他們兩人真的不在四姨太那里,還是,他們又換了新的方法躲藏……

  洛夢溪帶著重重疑惑,抬眸望向大街,一輛華麗的馬車快速從東方駛向來,古代的道路,寬度有限,但是,并排走開兩輛馬車還是不成問題的。

  可能是因為有急事,那輛從東面駛來的華麗馬車,與四夫人所坐的馬車,行駛速度都很快……

  洛夢溪心中仍然疑惑不解:馮天罡是不可能放棄大夫人這條線的,他一定會在暗中與大夫人聯系。

  馮天罡很聰明,他肯定會以一種常人意想不到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與大夫人聯系的同時,讓人不會起疑……

  突然,洛夢溪腦中靈光一閃:馬車,不會讓人起疑的特殊身份,對啊,我怎么把他忽略了……

  “南宮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洛夢溪自信滿滿。

  “那將你的結果與分析說來聽聽。”夢溪果然聰明,一點兒就透,不像北堂曄,直到現在還弄不明白本王話中的意思。

  “馮天罡一直都呆在四姨太身邊,伺機與大夫人聯系,他現在的身份是,車夫!”

  洛夢溪話音剛落,從東面駛來的那輛華麗馬車竟然與四姨太所坐的馬車撞到了一起,快馬嘶吼,車廂倒地。

  車廂中的四姨信推開車廂,艱難的站起身,而華麗馬車上竟然竄出幾名年輕人,揮劍刺向四姨太的車夫……

  四姨太的車夫老態龍鐘,照理說,根本避不開那幾名年輕人的殺招,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在長劍快要刺到車夫身上時,車夫突然揮動手中馬鞭,將那幾名年輕人逼退。

  縱身一躍,車夫就想逃跑,那矯健的身形,哪有半點老年人的模樣……

  年輕人本就是沖著車夫來的,豈會讓他安全逃離,幾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將他逼了回來,劍尖直向車夫身上招呼……

  一不小心,車夫所戴的斗笠被一名年輕人挑落,熟悉的面部輪廓顯現在眾人面前:正是沾了滿下巴假胡須的馮天罡!

  洛夢溪無聲而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馮天罡真的假扮成了車夫,昨天四夫人下車,將我們引開,就是想讓馮天罡方便辦事。

  這招金蟬脫殼果然夠高,誰能想到,馬車真正的主人并非衣著華麗的四姨太,而是那個穿著隨意,毫不起眼的車夫!

  車夫并非是四姨太的,而是相府為姨太太們準備,不住在相府,也不住在四姨太等人的地方,所以,北堂曄派人調查了四姨太的住處,并未找到馮天罡。

  “北堂曄,這種結果,你沒有想到吧!”南宮玨聲音平靜,讓人聽不出他話中的情緒。

  “本皇子,甘拜下風!”北堂曄輸的心服口服:這種可能性,他倒是真沒想起來,不過,一直以來,南宮玨都比他優秀,這一次,他也沒感覺到什么不對。

  “看來,在我們三人當中,我并不是最笨的一個!”洛夢溪驀然開口:“至少在緊要關頭,我想出了這種可能性,猜出了正確答案……”你北堂曄可是一點兒也沒猜出。

  “洛夢溪,你是南宮玨的夫人,跟在他身邊那么久了,多多少少,都學到一點兒,猜出馮天罡的掩飾身份,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北堂曄,你跟在南宮玨身邊有五年多了吧,我才嫁給他不到五個月,照理說,你和他學的東西應該比我學的多才對,為何這次……”你還不如我聰明。

  “咱們兩個身份不同,你是他妻子,本皇子是他朋友,夫妻之間,沒有秘密,南宮玨毫不吝嗇,什么東西都會教給你。”

  “對朋友,他還是有那么一點兒小小私心的,暗藏了一些技能,沒有全部教給本皇子……”所以本皇子的頭腦,才會比你差了一點兒!

  洛夢溪低頭飲茶,對北堂曄的話,不置可否:南宮玨心思縝密,心機深沉,表面絲毫不動聲色,暗中,他卻已安排好一切,將對手打的措手不及,和這樣的人為敵,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南宮玨,那幾名攻擊馮天罡的年輕人,是你安排的吧!”看他們的身手,應該是王府侍衛。

  “沒錯,本王安排他們拆穿馮天罡!”

  “那你打算怎么處置馮天罡?”這是洛夢溪關心的問題,南宮楓失勢,馮天罡也被取消了國師資格,成為平民,馮天罡與南宮玨,洛夢溪可是仇人,南宮玨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殺了他。

  “殺!”南宮玨毫不猶豫的吐出這個字,越凝越深的眸底,隱有厲光閃現:對于敵人,本王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馮天罡是南宮楓一派,只要他們兩人還存活于世,為了皇位,就不會停止對南宮玨的設計陷害。

  是他們兩人心生惡念,心狠手辣在先,休怪他南宮玨不念舊情,斬草除根在后。

  兄弟情,君臣情,南宮楓,馮天罡殺南宮玨時從未念過,如今,他南宮玨為何還要在乎這些。

  馮天罡武功雖高,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洛王府侍衛的武功都不錯,馮天罡漸漸的凸顯敗勢。

  或許是因了南宮玨的命令,侍衛們招招狠毒,毫不留情,誓要置馮天罡于死地。

  馮天罡身為青霄國師,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只有他追殺別人,哪輪到別人追殺他。

  可是如今,他竟被這些無名小輩圍困,面露焦急與狠毒,如果是在平常,他肯定會下令將這些侍衛們碎尸萬段。

  如今,馮天罡失勢,手中無可用之兵,被侍衛們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時間一長,被殺是遲早的事情。

  馮天罡,想不到你堂堂青霄國師,威風凜凜,傲視百姓,此時,竟會被人打的束手無策,坐等死亡來臨,被人滿街追殺的滋味,不好受吧!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

  如果你好好做你的國師,為青霄百姓謀福,現在的你,還是眾人之上,受人尊敬的青霄國師。

  走到今天這步,怨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你識人不情,心狠手辣,妄想幫人搶奪皇位,不屬于你們的東西,是搶不過來的。

  就在洛夢溪,北堂曄等著看馮天罡如何血濺當場時,原本站在一旁觀看打斗的四姨太猛然出手攻向王府侍衛。

  侍衛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馮天罡身上,未留情四姨太,不小心被她打中胸口,后退幾步。

  “國師,你先走,這里交給我!”望著再次沖過來的王府侍衛,四姨太目光凌厲,毫不畏懼,哪里還有半點柔柔弱弱的四姨太模樣。

  “小心!”馮天罡未與其爭辯,叮囑一聲,快速飛身離去:洛王府侍衛要殺的人是他,應該不會對四姨太怎么樣……

  “四姨太竟然會武功?”北堂曄驚呼:真是人不可貌相,四姨太溫柔嫻靜,舉止優雅,儼然大家閨秀,沒想到竟然是個武林高手。

  南宮玨和洛夢溪對此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兩人早就猜到四姨太會武功了:

  相府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大夫人,三夫人都會武功,四姨太會武功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如果沒有猜錯,四姨太是大夫人的暗勢力,不會武功才怪。

  洛王府侍衛乃是南宮玨親自訓練,其武功與反應能力非一般侍衛可比,四姨太想阻擋他們,讓馮天罡逃離,根本就不可能。

  留下兩名侍衛應付四姨太,其他侍衛緊追馮天罡而去:想逃走,沒那么容易!

  茶樓雅間,北堂曄放下手中茶杯:“馮天罡和侍衛們都走了,我們要不要跟去看看熱鬧?”

  “要看熱鬧你自己去吧,本王與夢溪累了,回府休息!”南宮玨站起身,拉著洛夢溪的小手,親親密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雅間,獨留北堂曄一人在房間中怒氣沖天。

  “本皇子明明就坐在這里,可那兩個人,竟然無視本皇子的存在!”不過,南宮玨成親后變化很大,難道與心愛之人相守,真的那么幸福。

  南宮玨處理事情時,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沉著冷靜,但他眼底的憂傷徹底消失不見,憂郁氣質也是完全不見了蹤影。

  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住的幸福,甚至于,他的眼睫毛上都帶著笑意,成親,真的那么幸福嗎?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

  出了茶樓,南宮玨拉著洛夢溪向一個方向走去,洛夢溪心中疑惑:“南宮玨,這不是回王府的路啊?”

  這路走了這止一次兩次,走錯路的可能性不大,難道南宮玨有事要辦……

  “時間尚早,我們不回王府!”南宮玨并未停下腳步,緊握著洛夢溪小手的大手不知不覺間又緊了緊。

  不回王府,那要去哪里?望著南宮玨凝重的面色,洛夢溪沒有多問,就算問了也沒用,他肯定會說:“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會知道!”

  “南宮玨,你覺得王府侍衛能殺掉馮天罡嗎?”

  不知馮天罡逃去哪里了,看南宮玨的樣子,絲毫都不擔心,難道他已猜到馮天罡會去哪里,并做好了準備,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會就是馮天罡的落腳處吧。

  “馮天罡沒那么容易死!”南宮玨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王府侍衛殺不了他?”南宮玨好像知道些什么,卻不打算告訴我。

  南宮玨停下腳步,伸手將洛夢溪輕擁在懷中:“夢溪,我們現在先不談這件事情,本王帶你去個地方。”

  洛夢溪本想脫口而出:“什么地方?”可又一想到南宮玨一流的保密功夫,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夢溪,你怎么不問問那是什么地方?”南宮玨目露疑惑,大手輕撫上洛夢溪的額頭:沒有感染風寒,夢溪怎么突然間這么安靜了……

  “本來是想問的,可又怕問了你不會說!”于是,就沒有開口。

  說到馮天罡,洛夢溪突然想到了大夫人與洛丞相:“南宮玨,你拒絕了洛懷文的條件,你覺得他會找誰合作?”

  不知那洛懷文對梅若云究竟是真心,還是另有目的,竟然讓人幫他去絕情宮搶骨灰……

  南宮玨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一句:“放眼整個青霄,除了本王外,還有誰可以和絕情宮相抗衡?”

  冷絕情與南宮玨,凌輕塵,夏侯宸并稱為絕世四公子,能與冷絕情相抗衡的,也就是南宮玨,凌輕塵,夏侯宸三人,南宮玨,凌輕塵都不可能再幫洛懷文,那就只剩下一個夏侯宸了……

  轉來轉去,洛懷文還是與南宮玨最大的敵人合作了。

  “南宮玨,洛懷文在青霄百官之中影響很大,如果他和夏侯宸合作,對你很不利……”

  “放心,本王心有數,也做好了相應準備!”洛懷文和夏侯宸想在青霄掀起大風浪,沒那么容易!

  絕情宮茶樓,冷絕情坐在房間中獨自飲酒,桌子上已經放了好幾個空灑壇,房間中充斥著濃濃的酒味,凌輕塵那番話,不停的在他耳邊回蕩:

  一年后,洛夢溪得知真相,真的會恨我一輩子嗎……

  再次端起酒杯,欲送入口中,豈料,酒杯中,洛夢溪絕美的容顏頓現:“夢溪!”

  冷絕情低喃一聲,大手不輕意間用力,只聽‘卡’的一聲響,酒杯應聲而碎,殘酒灑落一手,碎片自手間滑落在地。

  指間,滲出細細的紅珠,漸漸變大,順著酒水慢慢滴落……

  嘴角輕揚起一絲嘲諷笑意,冷絕情眼底的苦澀與憂傷更濃:夢溪,我騙你,實屬不得已,你真的不會原諒我嗎……

  眼角,一道黑色身影閃過,冷絕情剎那間回神,猛然回頭望向微開的窗外:“什么人?”

  話出口的同時,冷絕情修長的白色身影已到了窗前,遠處,一道黑色身影正在快速遠去,冷絕情眸光微沉,閃身跟了上去。

  黑色身影用輕功走的不快也不慢,看樣子不是來監視或探聽絕情宮事情的,應該是碰巧路過冷絕情的窗口,被他發現了。

  冷絕情并非愛管閑事之人,再加上自己與洛夢溪的事情,攪的他心煩意亂,得知黑衣人并非沖自己來,他自然是沒心情再理會其他。

  正欲轉身離去,那名黑衣人竟然下落到一處宅院,冷絕情認得,這處宅院是夏侯宸所在的驛館:這名黑衣人是夏侯宸的人,還是來監視他的?

  對于夏侯宸的為人處事,冷絕情也略知一、二,夏侯宸暗中集結人對付南宮玨之事,冷絕情也聽說過一些,夏侯宸對付南宮玨的目的很簡單,是為洛夢溪。

  凡是與洛夢溪有關的事情,冷絕情都不會輕易放過:既然來了,不妨下去看看,說不定無意間會得知重要消息……

  黑衣人落進院落后,眨眼之間不見了蹤影,冷絕情并未在意,下落到地面,四下觀望片刻,悄無聲息的向客廳走去:客廳有動靜!

  “本相和夏侯太子所說的事情,不知夏侯太子,考慮的如何了?”冷絕情聽的出,這是洛懷文的聲音:洛丞相,他怎么會在這里?

  “洛丞相的條件的確很誘人,本宮決定答應洛丞相的條件,去絕情宮為洛丞相取回令夫人的骨灰,不過,也請洛丞相遵守承諾,幫本宮奪下這青霄江山……”

  “那是自然,夏侯太子請放心,本相說到做到……”

  冷絕情心中一驚,猛然抬起了眼瞼,腦海中浮現出左右護法告訴他的事情:

  夢溪說的都是真的,洛懷文的確是想潛入絕情宮,盜取梅若云的骨灰,我還以為夢溪是為教訓左右護法,故意泄露假消息給他們,讓他們瞎忙……

  洛懷文高深莫測,夏侯宸更是詭計多端,如果這兩人合作對付絕情宮,那絕情宮的百年基業,真的有威脅……

  這邊,南宮玨帶洛夢溪來到一處風景優美地,青山,綠水,藍天,白去:“南宮玨,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看景嗎?”若論景色,還是那片山谷中的最漂亮。

  洛夢溪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與南宮玨在山谷的一點一滴:在那里的日子輕松快樂,無憂無慮,如同仙境一般,不像這里,只有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不是,本王想試試你的殺招!”看看你遇到凌輕塵等人時,逃離的可能性有多大!

  原來如此!洛夢溪眼睛微轉,一個邪惡的計劃在心底成形:南宮玨天天欺負我,今天,我終于可以為自己報仇了……

  “看招!”未等南宮玨說其他話,洛夢溪已揮動手中匕首,招呼了過去,幸好南宮玨身法夠快,否則,肯定會被洛夢溪偷襲到。

  “洛夢溪,你偷襲本王!”南宮玨閃身避過洛夢溪的殺招,只接招,不還手:

  夢溪的招式詭異,并且傾向于偷襲之類的暗招,如果不是知道夢溪是相府大小姐,十幾年來,一直呆在相府,未去過別處,本王都要以為,她是殺手……

  “使用殺招,就要出其不意,否則,人家都知道你出什么招了,還怎么贏!”

  洛夢溪狡辯,手中的動作卻是一招快過一招,南宮玨教她的招式,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南宮玨,這一次,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狼狽不堪……

  不過,洛夢溪與南宮玨的武功相差太多,雖然洛夢溪拼盡了全力,仍未能贏南宮玨,當南宮玨的手掌越過洛夢溪匕首的攔截,掐住她纖細的脖頸時,成功看到了洛夢溪眼底的怒火。

  “夢溪,知道本王剛開始時為何只閃不打嗎?”

  “是為了試探我的招式,以及出招規律吧!”洛夢溪是現代特工,對于這些事情自然知道: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

  以靜制動,是無招對有招,是武學的最高境界。

  “既然知道,為何還讓本王抓住弱點?”如果此時站在你面前的是凌輕塵或夏侯宸,你已經被抓走。

  “招式沒有十全十美,只要是招,都會有弱點,南宮玨,你能不能將招式改進,讓它減少弱點,又或者說,讓人在短時間之內找不到弱點!”

  如此一來,便可在他找出招式弱點之前,將其打敗,或逃離。

  “這個主意不錯,本王回去好好想想,讓這些殺招更加精進……”

  “南宮玨,你現在沒事要做嗎?”洛夢溪清冷的眼底隱隱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

  南宮玨知道洛夢溪又在想鬼主意,不過,他有自信,她的辦法設計不到他:“本王無事,夢溪可有事情?”

  “陪我練習這些殺招!”一次設計不到你,還有第二次,我就不相信,你一次都不會上當。

  南宮玨深邃的眼底閃著戲謔:“最厲害的殺招,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如此一來,贏的可能性最大!”

  可惜,本王時時都在防備,你設計本王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

  南宮玨與洛夢溪從半下午打到天黑,打的天昏地暗,樹葉橫飛,可洛夢溪竟然一局也沒贏,心中焦急、氣憤,無可奈何,卻又不肯服輸:我就不相信,我贏不了南宮玨!

  夜幕降臨,洛夢溪終于垂頭喪氣的收起手中匕首:“南宮玨,我是不是不適合練武,不然,為何一下午的時間,我都沒能贏你一局?”

  夢溪是塊練武的材料,她不會因為這點挫折,就放棄練武了吧!

  南宮玨快步走到洛夢溪身側,正欲安慰、鼓勵她幾句,豈料,原本還垂頭喪氣的洛夢溪猛然側過身,清冷的眸底,詭異光芒閃現,手肘狠狠撞到了南宮玨胸口上。

  南宮玨毫無防備,被洛夢溪撞的后退兩、三步方才停下腳步:“南宮玨,我剛才的速度夠快吧!”

  洛夢溪洋洋得意:終于贏了南宮玨一次,雖說贏的不怎么正大光明!

  又是偷襲:“洛夢溪,這是誰教你的?”雖說是偷襲,卻很有效果,夢溪不動做殺手,真是可惜了,她天生,就是做殺手的材料。

  “是你啊,剛才你不是說過,最厲害的殺招,就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嗎?我只是在按你說的做!”南宮玨,這次你沒詞了吧!

  “好,很好,本王教你的,你倒是記得清楚!”南宮玨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站直身體,快步向洛夢溪走來,眼底,閃著怒氣。

  “南宮玨,你干什么?這可是你教我的,我只是在按你說的做。”意識到不妙,洛夢溪邊解釋邊向后退,南宮玨不說話,步步逼近,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看出南宮玨在生氣,洛夢溪不再多做解釋,轉身向前跑去:南宮玨生氣,后果很嚴重,還是離他遠遠的,等他氣消了再說……

  身后,惡風襲來,洛夢溪心中一驚,加快了前行的速度:“南宮玨,你講講道理,是你自己說的出其不意,我只是在按你說的做而已……”別把錯都推到我身上……

  洛夢溪在前面跑,南宮玨在后面追,兩人在綠水邊環跑兩圈,快速向洛王府的方向跑去……

  偷襲之事,南宮玨未與洛夢溪多做計較,追上洛夢溪后,懲罰性的狠狠吸干了洛夢溪肺中的空氣,讓她帶著被吻的紅腫不堪的嘴唇回了洛王府。

  幸好洛夢溪戴著面紗,王府下人并未看到她的狼狽。

  用過晚膳,沐浴過后,洛夢溪躺在床上看書,南宮玨在書房處理完事情,回到房間,走到屏風后沐浴。

  當南宮玨沐浴完畢,輕微的腳步聲在屏風后響起時,洛夢溪急忙將手中書本扔到一邊,拉過被子蓋到身上,左側臥,背對著南宮玨而眠。

  南宮玨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輕輕躺到了洛夢溪身側,伸手想將洛夢溪擁進懷中,卻發現洛夢溪是背對著他的。

  南宮玨將一只手臂伸到洛夢溪脖頸下,讓她當枕頭,另只手輕擁著洛夢溪的小腰,想將她翻過身,讓她正對著他。

  可不知為何,無論南宮玨怎么用力,洛夢溪總是能不著痕跡的避開他的動作,依舊背對著他睡。

  “夢溪,夢溪……”南宮玨將下巴凌到洛夢溪耳邊:“你怎么了?”

  洛夢溪沒有絲毫反應,依舊背對著他,緊閉著眼睛。

  南宮玨眸光微閃,噙著洛夢溪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咬:“夢溪,你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在生氣……”

  在南宮玨咬洛夢溪耳垂時,洛夢溪全身猛然一震:白天的氣我可沒功夫去生,主要是,明天,我不想再睡到中午醒了……

  南宮玨溫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洛夢溪小臉上,癢癢的,耳垂又被他輕咬,全身騰起一陣酥麻感:看來,南宮玨今晚也沒打算放過我,我必須想想辦法,不能總被他吃的死死的。

  從南宮玨的方向望去,洛夢溪小臉微紅,睫毛輕顫,微閉眼瞼下的眼睛,不停轉動:她肯定在想辦法,阻止本王的騷擾……

  就在南宮玨暗自猜測洛夢溪會想什么辦法應付他時,洛夢溪突然轉過了身,整個人埋進他胸膛中,只留一頭順滑的頭發在外:“我累了,睡著了啊!”

  睡著了還會說話!南宮玨無聲輕笑:原來夢溪想的,竟是這種方法。

  低頭望去,觸目所及的,皆是洛夢溪的秀發,南宮玨的確找不到地方可以吻了,不過,他不會如她所愿:

  反正你的安全期已過,不必再擔心會有身孕,這幾天,就當補償本王……

  南宮玨輕握著洛夢溪的肩膀,將她向外拉,洛夢溪則用力向南宮玨懷中靠:如果真被他拉出來,倒霉的還是我洛夢溪,明天我又不知會睡到什么時候……

  洛夢溪的力氣畢竟不如南宮玨大,時間不長,便被南宮玨看準機會,從懷中拉出,在洛夢溪的抗議聲尚未出口,南宮玨已低下頭,吻住洛夢溪還有些紅腫的嘴唇。

  洛夢溪用手推他,卻南宮玨抓住手腕,輕易壓在了頭頂兩側。

  南宮玨的吻如往常一樣,熱烈且纏綿,吻的洛夢溪喘不過氣,在她快要窒息時,才放開她紅腫不堪,毫無知覺的櫻唇,轉向她柔美的脖頸。

  “南宮玨……我很累……我們今晚,能不能休息一下……”你南宮玨那旺盛的精力,我洛夢溪望塵莫及,夜夜恩愛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好……我們今晚休息……”南宮玨口中答應著,卻沒有停下動作,大力的在洛夢溪脖頸上制造著屬于他的痕跡。

  南宮玨,既然答應了,為何還不起來?洛夢溪這句話尚未問出口,門外傳來侍衛恭敬的稟報聲:“啟稟王爺、王妃,絕情宮宮主,冷絕情求見!”

  “讓他在大廳等候!”仿佛早就料到冷絕情會來,南宮玨沒有絲毫驚訝,淡淡吩咐一聲,依舊大力的在洛夢溪脖頸上制造痕跡。

  洛夢溪正欲提醒南宮玨,應該去大廳會客,南宮玨已側起身,望著洛夢溪紅腫不堪的櫻唇,以及脖頸上的點點吻痕,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詭異。

  “夢溪,時間尚早,不如我們一起去大廳見見冷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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