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算賬
笑了!笑了?
那老流氓又笑了?
在盯得她全身發(fā)毛之后,竟然笑得這么淫蕩?
這家伙到底笑個啥啊?
“你到底想干嘛?我臉上有字嗎?干嘛一直盯著我瞧?”
塔苛咧嘴一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錢童兒懵懵的,然后傻傻的回了句,“是啊!”
“是誰。俊
這個問題這么隱私,她怎么可能會告訴他?再說了,她可是處于暗戀期,知道什么叫暗戀期么?就是不會把自己心意隨隨便便告訴給任何人聽!
“我憑啥要告訴你?”錢童兒欠扁的說了這么一句。
“好!你不說,那我不問!”塔苛抿著唇,又露出那道陰森森的微笑。
錢童兒看了渾身一抖!他娘的能不能不要笑得這么惡心?
“我們來算算總賬吧!”塔苛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錢童兒心里又是一抖,她咬緊牙關,問,“什么帳?我和你之間有帳算?是我欠了你,還是你欠了我?”錢童兒恍然想起來了,“啊,你弄壞我手機的事,我還沒忘,你要和我算賬,是想把弄壞我手機的錢賠給我是吧?”
塔苛笑著說,“你這丫頭只記得自己吃虧的事?”
錢童兒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塔苛接著說,“捏碎你手機之前,你摔了我一個大背包,我弄壞你手機的事,當是我那一大背包的補償!”
“啥?”錢童兒一聽,心里一個窩火,“有你這么算賬的么?”
塔苛不理她,接著往下說,“昨天我趕過來救你,你不給我感恩戴德,還敢抓傷我的臉,還踹我蛋蛋!這筆賬,咱們得仔仔細細一筆一筆的算。”
“那是因為你搶走我手機,還有打我屁股!”錢童兒據(jù)理力爭。
“手機還給你了,所以不算!打你屁股是教訓你爆口粗!是你活該!”
“他娘的,怎么說你都是理了?”
塔苛嘿嘿一笑,接著說,“之后我收容你無家可歸,你竟然肆意報復?偷看我噓噓,打斷我噓噓,你知不知道,男人被惡意中斷噓噓,會多損傷蛋蛋?會影響男人的性能力!”
“這不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門外那個電腦狂!”錢童兒說的電腦狂,就是瘸子老三。
塔苛嘴一撇,說,“打斷我噓噓的人是你,又不是他,我當然要找你算賬!”
“喂!你講不講理。俊卞X童兒氣得差點跳起來揍他了,“再說了,我又不是心甘情愿被你收容的,我是被強制收容的好不好?如果沒有你幫忙,我可以去我同學家住,我可以去醫(yī)院找季小婉!我有手有腳,我哪都能走!我需要你來收容?呸!”
“可事實是你已經(jīng)住了一晚了,所以住宿費,自然是要付的!”
“尼瑪!”錢童兒忍不住爆口粗。
塔苛笑著繼續(xù)說,“我這么好心的給你脫衣服脫褲子,還給你蓋被子,讓你睡得舒服點,你倒是好心,今個兒早上還想在我臉上畫王八!”
“我都沒告你吃我豆腐的事呢?”
塔苛突然邪氣的笑了,視線還上上下下掃視了她幾眼,說,“就你這身材扳,跟個男生似地,你哪來的豆腐讓我吃?”
死光頭一語戳中她痛處,“你你你!”
“還有你恩將仇報的事,也要算賬!”
“王八不是沒畫成嘛!”錢童兒胸口堵得慌,明顯是被氣出來的。
“沒畫成?可是你已經(jīng)有這個企圖了!還好我自救成功,要不然,我就遭你毒手了!法官說,殺人未遂也要判罪,所以你畫王八未遂,也得判罪!”
“你狠的!”錢童兒翹起中指,鄙視他。
塔苛看她這粗魯?shù)氖謩菥拖矚g死了,“接下來就是你對我的污蔑,損毀我名譽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姑息的了!”
“對你污蔑?我污蔑你啥了?”錢童兒想聽聽這老流氓能搬出多少個名頭過來壓榨她。
塔苛指指自己的褲襠說,“我是直的,不是彎的。”
錢童兒聽了,先是一愣,隨后懵然眨眨眼,說,“啥意思?”
塔苛笑著,說,“你污蔑我是彎彎的小玻璃,你知道這項指責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究竟有多么嚴重!”
錢童兒驚了,她叫起來說,“這是外面的電腦狂告訴我的,你別亂冤枉我!”
“我剛問過了,老三他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彎彎的小玻璃!”
錢童兒臉一紅,她憋了口氣說,“他怎么沒說?明明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說你是同性戀嘛!”
“但是,我只聽見從你嘴巴里說出來,沒聽見他說過!所以要算賬,自然是找你算賬!你說是聽誰誰誰說的,我是不會相信的,我哪知道你有沒有污蔑人家?”
“你去死!你們這些流氓,蛇鼠一窩!隨便欺負善良的小老百姓是不是?”
塔苛攤攤手說,“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有給自己討賬罷了!”
錢童兒指著他鼻子罵,“那你想怎么著?”
塔苛起身,爬上床,兩腿分開在錢童兒雙膝兩側,直挺挺的跪著,錢童兒背靠在床頭坐在床正中,她的臉,剛好對上了塔苛褲襠處。
錢童兒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仰視著頭頂上的男人。
塔苛低頭看著錢童兒這副呆滯的表情,他一邊笑,一邊說,“我救你一命,你就把初吻給我當是補償好了!”
“啥?這種話你好意思說?”
塔苛不理她反抗,接著說,“我那迷人的臉蛋被你給抓傷了,你就拿舌頭過來舔我的傷口一下,算是扯平!然后你踢我蛋蛋,肯定得用你小嘴幫我安撫受傷的蛋蛋!”
“你你你!你個流氓,你還有什么話是你不敢說的?”
“你偷看我噓噓,所以呢,我也得看你噓噓才能心里平衡,等會兒你得當著我的面兒,噓給我看!”
“你變態(tài)啊你!”錢童兒受不了他了。
塔苛笑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惡意中斷你噓噓的,只要你讓我拍幾張你噓噓時的照片,算是彌補你惡意中斷我噓噓時忍受那種痛苦的賠償!”
“你有!我懶得理你!”錢童兒想推開他,別讓他用這個姿勢俯視自己,可是當她想推他大腿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他褲子襠口處,怎么鼓成這樣了?
難道?該不會?
不會吧?
就在錢童兒苦思冥想之際,身前的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褲子紐扣,一邊解,一邊說,“留你在這兒住宿一晚的住宿費嘛,就用吹喇叭代替吧!你隨隨便便給我吹一兩個小時,我就繞了你!”
“吹喇叭?”錢童兒呆呆傻傻的問,好像第一次接觸到這個代名詞,不懂里面的內涵。
塔苛笑著解釋說,“拿你的嘴,給我吹棍子!
錢童兒的臉,直接變綠了。
“還有,你畫我王八的事,我不會太過計較的!所以呢,你只要讓我在你那里空手畫幾次王八就行!”
錢童兒瞧見塔苛對著她伸出那根中指,翹來翹去的,再加上那流氓之前一系列的淫蕩條件,她再傻都能知道,他伸這中指是想挖她哪里!
說了這么多,錢童兒只聽明白一個意思,那死光頭要做她!還他奶奶的巧立這么多名目!這男人真夠能的!
他想讓她乖乖交出身體?開玩笑!她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生!就算談了戀愛,她也沒打算把自己身體交給任何男人,她要等結婚之后才和丈夫同房的!
錢童兒剛想開口罵他,突然,一根直挺挺的大東西,擺在她面前。
錢童兒楞了兩秒后,立馬拿手捂住眼睛尖叫,“啊要死了要死了!要長針眼了!”
塔苛看見她這副表情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想逗逗她,就故意拿棍子打她下巴,“最后一個,你污蔑我JJ是彎的事,我不打算再追究了,我只要你親眼給我見證一下,我的小弟,到底是彎的,還是直的!你親眼給我見證,然后再親口給我承認,我就好心放過你!怎樣?”
其實錢童兒拿雙手遮住眼睛的時候,還留了兩條縫,手心里的眼睛,也是睜得大大的,她遮了跟沒遮是一樣的。
她清清楚楚的瞧見了,這丫的,不只是頭是光禿禿的,連下邊兒,也是一根雜毛都沒有!
她之前看過很多片子,里面外國男人,都喜歡把那里弄得干干凈凈,說是拍片的時候,能看得清楚一點!她以為現(xiàn)實生活中,應該沒有男人會這么做的吧?哪知道她看見的第一根現(xiàn)實中的香腸,就是這樣子光溜溜的,而且還這么長,他跟那些外國貨,差不多了呢!這要是一刀子捅進去,哪個女人受得了?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人了!
“暴露狂!死變態(tài),老流氓!死開死開!把東西拿開,別蹭我臉!”錢童兒慘叫著。
塔苛聽著就想笑,“丫頭,你還矜持個什么勁?你不也是一直在想男人么?現(xiàn)在你眼前,有一個現(xiàn)成的俊男讓你調戲,你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哪里想男人了?你不要無賴我好不好?”錢童兒繼續(xù)捂著眼睛,其實她在偷偷的研究著眼前這貨。心里是又怕又羞,氣惱也有,但再怎么氣惱也掩蓋不了她體內的好奇心。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喜歡的對象了么?還想和他告白來著?”塔苛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沒感覺,他語氣里到底有多酸。
他剛才聽見錢童兒和程香香打那電話的時候,他腦子就被氣熱了,之前已經(jīng)對這死丫頭一肚子的牢騷,之后又聽見錢童兒說她有暗戀對象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想要欺負她的沖動!
這沖動一卯上來,就再也克制不住了,而且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的!
反正,他的心意,已經(jīng)完完全全暴露在他褲子襠下,那么赤裸裸的擺在她眼前,眼下,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至于這年齡問題!暫時別想它吧!他只要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就行!
更何況,她都成年了呢!
吃掉她,不算犯法吧?
就算犯法了,又怎么著?他長這么大,犯過的法,還不夠多么?再多這么一條,也不算啥!
干吧!都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就沒有收手的可能了!
塔苛想完,伸手在她下巴上用力一捏,捏開她的牙關,想逼她張嘴兒!笆菚r候還賬了!”
錢童兒發(fā)覺他的企圖了,心頭一驚,下意識的屈膝往上頂去。
塔苛沒料到這野貓子爪子這么利索,還有膽子給他反抗,竟然又想踢他蛋蛋。塔苛身手敏捷,倏溜一下側過身子,滑下床榻,躲開了錢童兒那膝蓋一腳。
錢童兒知道這死光頭是鐵了心的要做了她,她趕緊逃跑,準備自救。
她起身,竄到床的另一側,想要跳下床去,哪知道身后那光頭撲了上來,兩手抓住她的細腰,一下子把她抓趴在床上,橫著躺在床的正中央。
錢童兒雙手抓著床沿,腦袋露在床外,她后臀處,被塔苛一掌壓制著,都沒法子撅屁股!
“死流氓!臭流氓!快點放手!要不然我告你非禮!”
塔苛流氓脾氣上來了,他淫蕩的笑了一把說,“你去告!”
錢童兒看見他這流氓痞樣就給氣炸了,她抬起后腳跟,就往他襠下踹,把他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蛋蛋,直接踹爆。
這丫頭怎么這么野的?
太野了!腳丫子手爪子,都那么利索和鋒利。
不過他喜歡!
馴服這野丫頭的過程,肯定格外有滋味。
塔苛兩手抓住她亂動的雙腳腳裸,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都拉到他身下。
錢童兒被他這么一拉,現(xiàn)在上半身都被拉到床榻的正中央橫躺著,雙腿被拉出了床沿邊。
塔苛動手給她翻了個身,讓她正面面對他,還逼著她把雙腳纏上他的腰。身子這么一傾,簡簡單單壓在她身上。
錢童兒舉起雙手,就想拿指甲把他臉蛋刮花。
塔苛一把抓住她的小爪子,并攏在一起,一手抓住,壓在她頭頂。
這是標準的強暴姿勢。
他的身子,現(xiàn)在就在她兩腿之間,只不過她還穿著褲子,他沒能得逞,要不然,他隨隨便便往前這么一沖,就能徹底得手了。
這世上有哪個女人喜歡被男人強暴的?
錢童兒自然也不喜歡,她又不是受虐狂!再說了,這男人都可以當她爹了,她哪能讓他這樣子給玷污了啊?以后,她還要不要嫁人了?
“死光頭,快放開我!要不然……”
“不然怎樣?還想報警?還是想踹我蛋蛋?”塔苛笑著問。
錢童兒氣瘋了,“你娘的,你有種就把棍子塞我嘴里,看我怎么咬掉你!”
塔苛剛才就是想把東西塞她嘴里享受一番的,但是聽她這么說,他還真不敢這么做了,這丫頭,連四樓都敢爬,她還有什么是不敢的?
好吧,既然不能享受她小嘴的服務,那親親總沒問題吧?
塔苛一低頭,對準那張欠虐的紅唇吻了上去。
錢童兒眼尖,趕緊把臉一瞥,讓他撲了個空,那囂張的薄唇,落在她的臉蛋上。
塔苛扭頭,繼續(xù)往下攻陷,非要啾上去。
錢童兒趕緊把頭往另一邊扭,邊扭邊罵,“老娘的初吻絕對不能給你這種畜生!”
塔苛眼一黑,想著,這丫頭該不會想把初吻留給她暗戀的男生吧?這一想,塔苛肚子里一酸,原本就想啾啾的念頭,現(xiàn)在更加強烈了。他的動作,變得更加迅猛和強勢。
他低頭,繼續(xù)追她小嘴,她接著把頭扭另一邊。
他其實可以拿手捏住她下巴不讓她動的,但是他的一只手,正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另只手,正忙著擠進他和她的身體隙縫中,開始解她褲子紐扣,準備要把她褲子給脫下來,方便辦事。
塔苛嘴兒一追,嘴唇剛剛貼上她的小嘴,又被她給用力扭開了,他都沒機會給她來個深吻。
這丫頭怎么這么厲害的?吃點豆腐得花他多少力氣?
不過他喜歡!他就喜歡她反抗,她反抗越厲害,他就越帶勁!
錢童兒雙手還在奮力的掙扎,扭啊扭,終于被她扭出來一只手。
那只手一自由,就立馬用力抓他后腦袋。
奶奶的!錢童兒終于明白這光頭為啥要剃光頭了,就是為了今天,不讓她抓他頭發(fā)用的!
這頭干嘛這么光。克紱]法把他腦門抓開。
錢童兒還在努力扭臉蛋,拼了命的保護自己小嘴不被他侵犯,雖然嘴皮子被蹭了好幾回了,可是她知道,這畜生根本就不滿足只是蹭蹭,他還想把舌頭伸進來吧?他都已經(jīng)嘗試了好幾次了,都被她給躲開了。
她現(xiàn)在只能閉緊嘴巴,都不敢開口說話罵他,怕被他得手。
她的初吻!哪能這樣子丟掉?被人用強的?太過分了!
錢童兒指甲利索,這么抓來抓去,在塔苛頭頂上,抓了好幾條傷痕。
塔苛看她牛仔褲拉鏈實在太難搞,一只手根本沒法拉下去,沒轍,只好依依不舍的抽手,把頭頂上那爪子給抓住,然后往她頭頂一壓,繼續(xù)閉攏她雙手,一只大掌穩(wěn)穩(wěn)的牽制住。
現(xiàn)在,他空出這只手,不急著去脫她褲子了,他抬頭,邪笑了一把后,一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沒辦法再甩頭。
這下子,錢童兒尖叫了,“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個老流氓!我要告你非禮!我要告你強暴!”
“傻丫頭!死到臨頭還敢給我嘴硬?不知道要說幾句好話,求我放過你?”
錢童兒一頓,然后問,“我求饒,你會放過我么?”
“當然不可能!”塔苛理所當然的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道理,你應該懂的!”
“死樣!那你說這么多廢話干嗎?”錢童兒又開始開罵,“求你你也不會饒了我,你還叫我開口求饒?你當我傻啊?你個不要臉的死光頭,老牛吃嫩草?還不嫌丟臉?我深度懷疑你有嚴重的戀童癖!”
錢童兒的話,正好扎中塔苛心房,把他扎出一條血淋淋的口子!
他比她早投胎了十五年,是他的錯?
氣死人了!這張嘴,什么話他不喜歡聽,她就偏偏給你說什么!欠吻一百回!
塔苛不吭氣了,他拿手用力一捏,低頭深深覆上小嘴,火熱的舌頭直接溜進她嘴里,放肆囂張的卷動著她小舌。
“唔唔唔”錢童兒本來還想罵的,哪知道他突然來這么一手。
火辣辣的異物沖擊進來,錢童兒難受死了。
她的心臟亂跳得一塌糊涂了,是不是因為緊張害怕的緣故?
她的初吻。【谷痪瓦@樣子沒了!
太過分了!
錢童兒一個狠心,閉上牙關狠狠咬了下去。
這畜生,敢吻她,那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塔苛擰著眉,吃痛退開唇,舌頭上被咬了一大口,血滴滴答答的沿著唇角,正好滴進錢童兒嘴里。
塔苛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野貓子!
不知道他這句話是表揚,還是責罵?反正她看得出,他被她咬了一口,他還挺開心的!
塔苛直起身子,甚至松開了她的雙手。
錢童兒奇怪的眨眨眼,想,這流氓該不會被她咬怕了?不敢做她了吧?
哪知道下一秒,那流氓竟然動手扒她褲子,動作還那么帶勁和兇殘。
錢童兒叫了,“啊你個流氓變態(tài)!你還真敢做?”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你你!你這樣對我,你對得起季小婉嗎?”
塔苛頓了下手,嘿嘿一笑,說,“我是尊重那小丫頭,所以才喊她一聲嫂子,你還真以為我和她是親戚關系?”
“那你這樣子對我,就是不尊重她!你知不知道?”
“我說過了,這是你欠我的帳,我有權利從你身上拿走屬于我的福利!和季小婉沒關系!明白么!”
“你個畜生,什么理都是你說了算的!我吃得虧,你怎么不給我算算清楚?”
“你吃虧?你在我身上只有討便宜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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