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鋒利
塔苛不理她掙扎,用力的脫下她的牛仔長褲。
錢童兒,已經在他頭上抓出不少血印子了。
那死光頭的頭被她抓成這副德行,他竟然還這么威猛?脫褲子脫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你個老流氓,給我死開!”錢童兒想拿腳踹他,但是她兩腿兒分得這么開,他人還站在她正中間,她根本踢不到他。
塔苛把她兩腿架在肩膀上,人就蹲在床沿邊,一只手穩固住她的一條腿,另只手抓住她雙爪,固定在她小腹上,然后低頭……
“啊你個死變態!死人妖!死同性戀!”錢童兒大聲慘叫。
她的叫聲,絕對能傳到屋外的客廳內。
瘸子老三正趴在門口偷聽,樂得一塌糊涂了,他覺得這樣子趴著聽,太累人,于是就叫小弟拿了個竊聽器過來,把竊聽器,從門縫里塞進去,然后他回到他的電腦桌前,塞著耳朵狹義的偷聽。
屋內的慘叫聲,越來越犀利了。
“你瘋了嗎?這個地方也能親?給我死開!死開啊!”錢童兒兩腿不停亂踢,踢在他后背上,有沒有踢疼,她也不管,反正她就是要掙扎。
塔苛一個停頓,錢童兒終于喘了口氣,以為結束了,哪知道這流氓竟然動手扯掉她僅剩的一條小褲褲,然后接著干活。
“啊你個瘋子!畜生!給我住口!”
塔苛又頓了一下,抬頭,笑著說,“我說要親你小嘴兒,你不肯,還敢咬我!竟然你這張嘴這么厲害,牙齒這么鋒利,那么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吻你這里,你沒法子咬我了吧?”
“你娘的!你有種就放開我,和我好好干一架!”
“我現在不是正在干你么?”
塔苛耍流氓著說了句。
錢童兒氣得臉都紅了,“我是說,叫你和我打一架!”
“你打不過我的!”塔苛說了一句。
“你沒試過,怎么就知道我打不過你?”錢童兒鼻子哼哼。
塔苛笑著問,“那如果你打不過我的話,怎么辦?”
“老娘要是打不過你,老娘就給你舔!”
聽聽!這條件多誘人啊?
塔苛心甘情愿的上當了,他松開了她的雙手,站起身子,退開床沿邊,兩眼筆直的盯著她一舉一動。
錢童兒拿手捂住,說,“把褲子給我。”
“就這樣子打!”塔苛伸出食指鉤鉤說,“來吧,我先讓你一下,給你來個大背包怎樣?”
“把褲子給我,你個變態!我可不想光著屁股干架!”錢童兒憋著紅臉蛋,氣鼓鼓的說。
塔苛扭不過她,只好妥協,他撿起腳邊的小褲褲,扔給她說,“喏!”
錢童兒趕緊背過身子,把小褲褲穿上,回頭又說,“把長褲給我!”
塔苛這下子不干了,“費事,等會兒還得脫!牛仔褲脫起來麻煩,別穿了!”
“不行!一定要穿!”錢童兒堅持。
塔苛抱著雙臂,他身上的襯衫長長的,完全遮蓋住了,只是那褲子口,開叉在他臀骨兩側,是那么的明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暴露的嫌疑。
“你再吵,我就讓你連小褲褲都沒得穿!”塔苛瞇眼一個威脅。
錢童兒聽著就明白了,這丫的,鐵了心不讓她穿長褲!
行啊!不讓穿就不讓穿!她就這樣子逃跑,跑出去被人撞見了,剛好當證據來起訴這流氓!
錢童兒一個冷笑,回頭就從床的另一頭,爬下去,雙腳筆直的往門口沖去,剛說讓他放開她,想和他打一架的目的,就是為了逃跑用的,騙他來著呢!
塔苛哪會不明白她的小心思,他其實就是巴巴指望她會實現承諾過來舔他,他才愿意給她一次機會的,哪知道這丫頭不受教訓,非要落實了她是騙子這謠傳!
錢童兒以為自己的演技,已經成功的騙過了那個死光頭,非常開心的跑去門口,那手快要抓到門把的時候,突然間,腰桿一緊,整個人都騰空了起來。
等她回神的時候,她人已經被壓趴在門邊的墻壁上,身后的男人,熾熱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
下身剛剛穿上去沒多久的小褲褲,撕拉一聲,應聲碎裂,不翼而飛。
錢童兒呆住了,“你是什么東西做的?速度這么快?”
塔苛站在她身后,一邊笑著,一邊尋找著門孔,打算把鑰匙插進去開門,“早就防你這一手了,小傻瓜!”
說完,就聽錢童兒一聲撕裂的慘叫聲,“啊你個王八生的烏龜蛋!你在玷污純情美少女你知不知道?你在摧殘祖國的花朵!你就是這社會上的渣!混蛋!”
錢童兒的罵功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一路到頭,除了啊啊慘叫聲之外,她的嘴巴一刻不停的在罵她身后的男人。
塔苛都不想捂住她嘴巴,任由著她罵。
他喜歡聽她這帶勁的叫窗聲,喜歡看她憋屈得只能拿小手捶打墻壁時憤憤不平的抱怨模樣,還很享受她時不時拿腳來踹他小腿,妄想用這點小掙扎,來擺脫他的攻勢!
錢童兒委屈極了,她之前看片子的時候,肚子里可是一肚子的騷包感,總以為這種事情應該很銷魂才對,哪知道竟然這么疼!疼得她快以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
這丫的流氓,還一點都不知道溫柔!
錢童兒罵得越厲害,身后這男人就越兇猛,聽聽他喘息聲,越來越沉重,她知道,這畜生估計快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房門被人從外打開了。
兩個激情男女,身子統統僵住了。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房門口的小帥哥!
錢童兒眨眨眼,奇怪,葉海唯怎么會出現在房門口?
難道他知道她落了難,所以跑過來接她?
對啊!指不定是季小婉叫他過來接她的呢!
錢童兒感覺自己救星到了,她趕緊開口說,“葉海唯!快救救我啊!”
塔苛看見葉海唯出現的時候,他整張臉都扭曲了,他已經在最最關鍵當頭了,還差幾步就能完事了呢,這孩子怎么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卡在最關鍵點的時候出現?
葉海唯的震驚,一點都不亞于錢童兒和塔苛兩人,他呆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看見屋內兩個狗男女時,臉上還帶了不少驚恐和不安,“塔苛,我讓你照顧錢童兒,你怎么把自己的老二都照顧進去了?”
塔苛尷尬的笑了笑,說,“一時忍不住。”
錢童兒爆罵出聲,“死光頭,還不走開啊!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臉一黑,都什么時候,她還給他鬧騰?
塔苛一生氣,錢童兒慘叫一聲,“混蛋!流氓!你個王八羔子!”
錢童兒簡直氣爆了,她看葉海唯還不過來救人,又喊,“葉海唯!你站在那邊干嘛啊!還不過來救人?”知不知道她現在心里有多么憋屈啊?
葉海唯揉著眉心,臉上滿是為難的神色,他說,“塔苛,你這樣,我沒法向小婉交代了。”
葉海唯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救錢童兒,讓他別再強,要不然,季小婉那邊真沒法說話。
塔苛挺為難的,他現在箭在弦上,就差這一兩分鐘的事,哪能讓他就這樣子退出去啊?如果他退出去了,那么他到底算不算成功?
塔苛知道,他壞了葉海唯的好事,估計這事,讓季小婉知道的話,葉海唯追季小婉這路,就更加艱辛了吧?
原本季小婉這丫頭難搞的要死,葉海唯這小子,追她追得整個人都快傻掉了,還不惜和自家兄弟干架!
看看,葉海唯的表情,擺明了就想給錢童兒求情。
塔苛趕緊打斷了他的念頭說話,“別這樣,唯哥!我都快出來了。”
錢童兒原本瞧見葉海唯要被她說動了,快要過來救她了,可是塔苛這么一說,葉海唯本想說話的嘴巴,緊緊一閉!
他們身為男人,還知道要相互體諒?所以她們女人,就必須得接受委屈?
錢童兒雪亮亮的眼睛,頓時一黑,回頭破罵,“尼瑪!我管你出不出來,你快給我出去!”
錢童兒回頭,看見葉海唯那副袖手旁觀的表情,心里一火,罵他,“葉海唯你這個混蛋,好歹咱們也是同學一場,你竟然眼看著我被人強暴!”
罵完,錢童兒自個兒一愣。
她覺得自己腦殘了!
剛剛以為葉海唯是聽了季小婉的話,才過來拯救她的,她怎么反應這么慢的?都沒聽明白,葉海唯這小子,竟然和她身后的死光頭早就認識了?
死光頭竟然還叫他唯哥?
年紀比葉海唯大,還敢喊他大哥?這應該是黑道中人,才會這樣子不講年齡規矩,亂喊一通的吧?
錢童兒終于恍然大悟了,“死光頭喊你唯哥?原來你才是他們的老大啊!難怪死光頭會喊小婉嫂子!”說完,錢童兒陰險的威脅了葉海唯一句,說,“葉海唯,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在季小婉面前摸黑你!我要讓你永遠失去她!”
錢童兒傻了,她以為她這么說,那混蛋就會出面拯救她的,哪知道葉海唯竟然臉蛋一板,黑著一張臉說,對著塔苛說,“把她辦了,我要萬無一失的!”
葉海唯一說完,回頭就消失在了房門口,房門帶上的那一瞬間,錢童兒的心,灰溜溜的被他踹入了地獄!
塔苛低頭沉笑著,說,“傻丫頭,做人,有時候別太強悍,要懂得該軟弱的時候軟弱!不是每一個人,都肯接受你的威脅的!”
塔苛那畜生竟然給她當起了老師?還像模像樣的教她道理?
錢童兒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一字一句咬牙說,“最后給你次機會,自己給我退出去,姑奶奶我就不計較這事!要不然,咱們倆走著瞧!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欺負的茬!”
塔苛聽見她威脅的話,他心眼里就樂癲了,“那我就等著你來報復我吧!不過,在你報復我之前,我要先把你欠我的帳,一下!一下!收回來!”
錢童兒委屈極了,當下拉開嗓門吼,罵葉海唯這畜生,罵死光頭這流氓,罵世上所有男人都爛JJ。
她這是純粹的報復社會心態!
這死光頭精力這么旺盛?都不知道什么叫疲憊?他都不體諒她是初次?竟然還給她擺這么多高難度動作?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把人強了,竟然還拍照片?
完事后,錢童兒趴在床榻上,可憐巴巴的抱著枕頭,氣虛的盯著床邊正在穿褲子的男人。
她現在,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
就算她還有力氣罵他,她也已經沒資格罵了。
塔苛拿走了她的手機,然后在她面前,晃了晃他自己的手機,笑著說,“記得別把這件事告訴季小婉聽,要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發給你爸媽看!”
錢童兒咬著唇,萬分憋屈的且哀怨的看著死光頭。
塔苛看她叛逆的眸子就發笑,他坐在床榻,輕輕拍她的臉,說,“你要是覺得我在唬你呢,你大可以試試看!反正,照片里我沒露點!照片流出去,也沒我什么事!至于你嘛,估計這艷照門一傳到網上,不說你老爸老媽會有多丟人,估計你們學校也丟不起這個人,到時候學校把你開除,你別怪我心狠手辣哦?”
錢童兒委屈極了,她瞪著死光頭,萬分憋屈的說了三個字,“算!你!狠!”
看樣子,今個兒她被強暴,這個暗虧她是吃定了!沒的申述!
塔苛威脅完之后就出了房門。
錢童兒抱著枕頭,忍著想哭的沖動。
她開始反過來安慰自己,昨天如果不是這死光頭過來救她,說不定她要被三個男人給輪上。現在,她只被那死光頭一個人上!結局已經好很多了!
她就當她今天是以身相許報恩,感謝他及時出手相救,免了她被殘輪的悲慘結局!
這樣一想,錢童兒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了!
但是這身體上陣陣酸痛在告訴她!她的第一次,太不完美了!
還有,她的節操沒了,以后怎么跟自己的老公交代呢?
一想到這個,錢童兒心里難受得要死!
更讓她難受的是,她的照片還在那男人手里!要是那男人心情一個不爽,把她照片給她老爸老媽看,她老爸老媽要有多傷心啊?
不管怎么想,到最后,錢童兒就是覺得自己憋屈,一時忍不住,眼淚水啪滴一聲,掉了下來,深深的消失在了枕頭里。
下午放學之前,那死光頭帶了個醫生過來,樂顛顛的跟她說,“反正你沒地方去,住季小婉那兒也沒人能夠照顧你,你就住我這兒吧!”
“開玩笑!我貞操都被你拿走了,你還想監禁我?”
“干嘛說得這么難聽?就貼身照顧,不是監禁!明白么?再說,你欠我一大堆東西都還沒還呢!”
“我都被你吃光抹凈了,還欠你什么東西?”
塔苛呵呵笑笑,說,“我蛋蛋上的傷口,你還沒舔。答應給我吹喇叭的,也沒吹成。”
錢童兒知道,這丫的畜生就是怕她咬他,所以才不敢把那混帳玩意兒塞她嘴里來著,要不然,他鐵定干!
塔苛揮揮手,對著醫生說,“給她雙腳打上石膏!”
“啥?你你你!你還能再過分點嗎?我腳又沒受傷,你憑啥給我上石膏?”
塔苛說了,“我樓下的那些小弟,需要休息了,哪能一天到晚的看著你,防著你?給你打上石膏,就不怕你跳窗逃跑了!”塔苛對著那呆愣愣的醫生,吩咐了句,“還不動手?”
那醫生連同四五個護士,一擁而上,強制給錢童兒雙腿綁上了石膏。
錢童兒憋屈得要死了,她現在恨不得和這個死光頭同歸于盡!
如果她的身世像季小婉這樣可憐,爹不疼,娘不愛,估計她真的會這么做,但是她有一對好爸爸好媽媽,她哪能就這樣子拋棄他們倆,忍心離他們而去?
忍吧!忍一時之氣,成長久之功!
遲早有一天,她會翻身爬到他頭上去的!到時候,那死光頭就等著被她報復吧!
錢童兒雙腳被打上石膏后沒多久,季小婉就被葉海唯帶著過來接她了。
但是季小婉瞧見錢童兒腳上綁著石膏,為難死了。
錢童兒腳上綁了石膏,她怎么帶她回去?而且,上學的時候,她得把錢童兒一個人扔在家里,她媽媽又不管她的事情,錢童兒連下床喝水上廁所都成問題了啊?
季小婉和錢童兒商量下后,就決定把錢童兒放在塔苛身邊,讓塔苛幫忙照顧她!
塔苛這人是個什么樣的人,季小婉不太清楚,但是葉海唯既然像她保證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她相信葉海唯。
最后季小婉和錢童兒嘮叨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錢童兒看著唯一的救星,就這樣子被騙走的時候,錢童兒肚子里是一肚子的牢騷啊!
這小丫頭,眼神是咋長的?一點都瞧不出她的委屈么?
還有啊,她腦袋也太遲鈍了。這丫頭都沒瞧見,她被塔苛那死光頭欺負成啥樣了啊!
季小婉這天真的丫頭,被葉海唯那陰險的混蛋給拐走了,錢童兒失落的倒在床上,仰躺著,虛弱得閉上了雙眼。
裝死。
沒多久,錢童兒叫了,“喂!死光頭!你給我進來!”
屋外聽見錢童兒叫聲,塔苛進來了,進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餐盤。
“肚子餓了吧,吃點晚飯吧!”
錢童兒氣鼓鼓的指著自己的雙腳說,“季小婉都走了,我也答應留下療傷,你還想把我的腿,綁到什么時候啊?”
塔苛聳肩說,“我等會兒得出門一趟,為了以防萬一你跳窗,所以這腿還不能給你拆開來!”
“你娘的!我都跟你保證不跳窗了,你還……”
“你的保證,我可不信!之前你保證給我吹喇叭的,不是到現在都還沒吹成功么?”塔苛一直心心念念著這件事!他總覺得,缺了這個步驟,愛愛是不完整的。
錢童兒氣炸了,她撇過頭,深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緩過勁來,回頭,好言好語的說,“那成,你過來,我給你吹!”
塔苛笑著說,“今天的存貨,都已經交代給你了!明天再吹吧!”
今個一上午,他都在搖床,是用那種可以把她腰桿都扭斷的力度。第一次半小時,第二次一小時,第三次兩小時,第四次三個多小時!那畜生真不是人!她看片子最多也就兩個多小時,哪知道她親身經歷,一下子就超出她極限之外。
“是你自己說不要我吹的!可別怪我不守信用!我現在要下床走走,你幫我把石膏弄走!”
“我說了,等會兒我得出門呢!”
錢童兒脾氣忍不住又冒上來了,繼續罵娘,“滾你喵的!老娘現在要上廁所!你還綁著我,你存心要憋死我是吧?”
塔苛一聽,嘴角忍不住裂開了,他把餐盤往桌邊一放,然后走到床邊,橫打抱起錢童兒,出了客廳,去了衛生間。
就在衛生間的抽水馬桶邊,錢童兒雙臂摟著塔苛的肩膀,呆呆的問,“你干嘛?”
“你說呢?”塔苛沖她曖昧一笑,然后順手幫她把褲子半退,兩腳給她這么一分,說,“噓吧!”
錢童兒這下子徹底被嚇瘋了!“你這人,神經是不是不正常啊?我有手有腳,又不是小孩子,你竟然!你竟然給我把……把……”
太過分了,那兩個字,錢童兒怎么也說不出口!實在是太邪惡太淫蕩了!她這么一個純情少女,怎么說得出口啊?
瞧瞧她現在,是啥姿勢?
本來到了晚飯餐點的時候,她肚子還很餓的,幸好她剛剛沒吃什么東西,要不然,她現在鐵定要吐出來。
塔苛腦袋瓜子就貼在她臉蛋邊,嘿嘿笑著說,“之前誰讓你偷窺我噓噓的,這次,就算是扯平咯!”
“開玩笑!我死也不……”那字,自動被她給屏蔽了。
塔苛笑得萬分淫蕩,“你愛噓不噓,回頭把你放屋里,就得憋個兩三個時辰,到時候等我回來,別讓我瞧見你尿床!”
錢童兒臉紅透了,“我沒見過像你這么無賴的男人!真他媽太不要臉了!鐵錚錚就是一個變態!你爹媽是怎么把你生出來的?”
“我是孤兒!”塔苛樂呵呵的說,一點都不在意她拿他身份說事兒,“我就只有一個義父!”
“真不知道你義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簡直就是個敗類!”
塔苛還是樂呵呵的說,“是啊!我那義父天生就是個敗類,所以也把我教成了一個敗類!我氣不過,就動手把義父給殺了!”
錢童兒一愣,回頭,盯著塔苛的眼睛問,“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塔苛笑得狂妄,“丫頭,噓不噓?不噓我抱你回去咯!”
錢童兒委屈極了,她總覺得這死光頭是無敵的,怎么罵他,他都沒放在心上,真不知道這畜生的弱點在哪,如果讓她知道他的弱點,她鐵定要他好看!
但是眼下,她得敗陣下來了,“我說塔爺,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唄,讓我自個兒上廁所,行不?這樣吧,你讓我自個兒上廁所,回頭我不在吵讓你給我解石膏!我安安分分的待在床上等你回來,怎樣?”
“喲!服軟啦?野貓子!”
塔苛一個嘲笑,差點讓錢童兒破功,繼續破口大罵,但是被她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氣死人了!
塔苛看著她吃癟的表情,他就樂癲了,回頭說了句,“那這樣,等會兒我回來后,記得把你剩下欠我的東西,統統一次性還給我!”
這丫的,不就是要叫她吹喇叭嘛!
“你不是說今天的存貨都交代掉了么?”
“哦,沒事,我可以預支明天的份!”
錢童兒無語了,“這也能預支?”
“預支后天的份都行!只要你嘴巴受得住!”
錢童兒當真無語透了,她一甩手說,“行行行!只要你放我下來,我什么都依你!”
塔苛終于滿足的笑了,他把她放了下來,然后走出衛生間,臨走前說了句,“好了記得叫我。”
關上房門的那個時候,塔苛清楚聽見屋內傳來那丫頭呸呸呸的叫罵聲,心情爽得一塌糊涂了!
錢童兒覺得自己快要累癱了。只是上個廁所,就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這種受制于人的生活,真心不舒坦!
啥時候她才有翻身的一天啊?
晚飯吃完了,塔苛就走了,錢童兒睡了一下午,這會兒沒了睡意,這屋子里又沒電視機,她又不能下地走動,實在是寂寞死人了。
錢童兒想打電話給朋友聊天,可是她現在一點聊天的心情都沒有,她就覺得自己特憋屈。
這時,老媽來了一通電話,錢童兒看見老媽電話,額頭上都在冒汗。
她心虛的接了電話,說了句,“喂?媽?”
斐翠一聽見寶貝女兒的聲音就開始啰嗦了,“你住在季小婉家,方不方便啊?會不會打擾人家?”
“媽,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么?季小婉她一個人在家,她媽媽一直出門打牌,要打到半夜才回來,季小婉她一個人實在是太可憐了,而且她腳崴了,行動又不方便,上個廁所還得讓人扶著!”錢童兒覺得她在說自己!
斐翠一聽就點頭說,“好好好,那媽媽不吵你們咯!注意復習功課也別復習到太晚,早點睡啊!”
錢童兒眼眶紅紅的,差點就流淚了,世上只有媽媽好啊!
沒有經歷過這些悲催的事情,或許她今天接到母親這通電話,也不會有多大的感觸,可就因為她現在的狀況,讓她著實能體會到母親對她的良苦用心。
有這樣子的母親和父親,她怎么能讓他們失望呢?
說什么都不能讓他們失望啊!所以她的裸體照,還有她被強X的事,絕對!絕對不能傳到他們耳朵里!
錢童兒一吸鼻子,說,“行了媽!時間很晚了,我過會兒就要睡覺了呢!”
“好!那就這樣啦,我掛啦!”斐翠三言兩語后,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錢童兒實在是無聊透頂了,她索性往床上一趟,閉眼裝睡。
一小時兩小時,約莫過了兩個半小時后,錢童兒還是沒有睡著,臥室房門打開了,不用看,錢童兒知道,肯定是那死光頭回來了!
聞聞,還帶了點酒氣呢!
錢童兒突然想起來了,這丫的剛剛說要她給他吹喇叭!
屁!她絕對不要干!
還是閉眼裝死得了。
塔苛以為這丫頭真的睡著了,就沒吵她什么,他隨手拿了件睡衣,去了浴室梳洗,然后回了臥室,舒舒服服的鉆進被窩里,因為錢童兒睡在床的正中央,他躺在床邊不舒服,于是就把她挪了個位置,小心翼翼的。
枕頭就一個,他把枕頭留給自己,讓她睡在自己的胳膊上。
舒服啊!
這么多年以來,頭一回這么舒服啊!
記得她小時候,他也是這樣子摟著她睡覺的呢!這丫頭還半夜尿床呢!
想完,塔苛忍不住一個人悶笑了起來。
錢童兒一聽他這淫蕩的笑聲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這流氓,該不會真的是變態吧?一個人都能笑得這么起勁?
她怎么就這么悲催的?竟然被一個變態給強了?
難道這就是她的命運么?
沒一會兒,那死光頭睡得又香又沉,她倒好,被綁上了石膏,怎么也沒法睡著。
氣死人了!
這人吶!越是生氣,就越睡不著。越是睡不著,她就越窩火!
錢童兒終于忍不住了,她大叫一聲,“啊”
塔苛被驚醒了,他倏地一下坐起來,一雙犀利的視線環顧四周,三秒后,他低頭看向床上的女人,問,“是你在尖叫?”
錢童兒挺得瑟的,不過她沒表現在臉上,而是萬分委屈的說,“我我做噩夢了!”
塔苛一聽,他低頭,把臉湊到她面前問,“你夢見什么了?”
“我夢見有兩只狗,咬住了我的雙腳,我腳沒了!我怕死了,就叫了起來!”
塔苛揉揉眉心,疲憊的說,“可能是你腳上被綁了石膏的緣故,這樣吧,我叫人幫你把石膏卸下來!”
唉呀媽呀!她這腦袋咋就這么聰明的?
錢童兒眼睛閃亮亮的,開心極了。
不一會兒,一個醫生,打著哈欠,拎著工具匆匆趕來了,沒一會兒,石膏卸了下來。
錢童兒一獲得自由,就吵著要去洗澡。
塔苛說,“你下午不是剛洗過澡么?”
“我的腳難受死了!當然要洗洗咯!”
“這么晚了,睡吧,明天再洗!”
“不行!我感覺腳粘糊糊的,一定要洗洗干凈才能睡著!”
這丫頭真愛折騰。
塔苛沒轍,說,“行!早點洗完早點回來睡覺!”
錢童兒樂顛顛的跑去浴室洗澡去了,換洗衣服,那死光頭今早回來的時候就給她買好了呢,很多,尤其是內褲,多得一塌糊涂!
可問題是,這丫的什么眼光?為什么他買的這些內褲,會這么幼稚?
小熊貓,小兔子,小猴子,屁股后面還帶短尾巴?
暈啊!這種小褲褲,不是幼兒園時穿的么?
錢童兒再次斷定,這流氓,鐵定有戀童癖!
錢童兒一點都不想穿這種幼稚小褲褲,但是沒轍,她的內褲早就被他撕爛了,她只能暫時給他將就將就。
澡洗好了,衣服換上了干凈的,然后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
走出浴室后,錢童兒站在客廳里,瞧見這客廳周圍有那么多房門,都不知道是什么房間。
錢童兒挨個把房門打開,湊過腦袋一瞧,乖乖,都是空的客房嘛!
這么多客房,她干嘛要和那死光頭窩在一個臥室里?窩在一張床上?
錢童兒樂滋滋的,隨便挑了個房間,往那冰冷的床上一躺,了事!
安靜了,舒服了,瞌睡蟲終于上來了,錢童兒打了個哈欠后,沉沉睡著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感覺不對勁。
她的枕頭怎么這么硬的,睡得她脖子有點僵硬了,還有身旁那滑膩膩的肌膚,溫熱的體溫,是誰的?
錢童兒睜開眼睛就瞧見一個男人赤裸的胸膛。
“唉呀媽呀!誰啊!”錢童兒坐起身子,大聲一叫。
塔苛疲憊的揉揉眉心說,“我說丫頭,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起得這么早,行不行?”
塔苛是夜貓子,早上基本上起不來,習慣睡懶覺!
錢童兒眨眨眼說,“我昨個兒明明睡在其他房間里的,怎么又回這屋了?”
塔苛笑著說,“我把你抱回來的!你睡的是葉海唯的屋子,他這人有潔癖,別人不能亂動他東西,要是讓他知道你睡過他的床,估計他會殺了你!”
“哼,你還真是挺好心的?”
“是啊,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該怎么報答我?”
“去你娘的,別老跟我討便宜!老娘給你吃了那么多豆腐,吃虧最多的人,肯定是我!”
錢童兒踢了他一腳說,“下去,我要起床了!”
“這么早起來干嘛?”塔苛把她身子往下一壓,說,“陪我睡個回籠覺,醒來有獎勵!”
“啥獎勵?”先說好條件,要不然,她不肯答應。
“我帶你去公辦,讓你看看我的地盤!”
錢童兒一聽,丫丫的,她的好奇心出來了,而且還癢得要命!她被困在這個屋子里,實在是無聊透頂了,連走出房門半步還得打個申請報告!
今個兒,這光頭說要帶她出去溜溜,她就已經開心得要死了,沒想到,這光頭竟然說要帶她去他的地盤里參觀?
黑社會的地盤啊!不知道有多稀奇呢!估計普通小老百姓,肯定是見不著的吧!
哎呀哎呀!這條件真夠誘惑人的!
錢童兒刷的一下,窩進被窩里,還把自己腦袋,自覺的擱在他手臂上,甜甜的笑著,閉上眼睛,等著他把回籠覺睡醒,然后起床帶她去參觀他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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