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他想干嘛
問題問完了,瘸子老三出來了。
塔苛看瘸子回來,就進了屋里。
天色還沒深透,錢童兒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不過她衣服褲子沒脫,就簡簡單單的蓋著被子睡覺。
那是因為她不習慣在陌生的地方把自己脫光光了睡,尤其是在狼窩中。
塔苛看她穿著衣服睡,礙眼的狠,上前,小心翼翼的給她脫衣服脫褲子。
這丫頭挺好玩的,睡得那么沉,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給她脫衣服?
小丫頭長大了,外貌變了很多,他一時間沒認出來,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這丫頭挺可愛的,有點眼緣!哪知道,她竟然就是當初那個不怕死的小野貓!
要不是她腳裸上那條疤,告訴他身份,恐怕他到現(xiàn)在都不會認出她來的吧!
女娃的外貌變了很多,但是女娃的父母外貌不會變的,所以塔苛為了證實她的身份,調出了錢童兒父母的照片,看了照片之后,他就清楚的確定了錢童兒的身份。
只是,確定完她身份以后,他挺生氣的!
這娃子,怎么把他給忘記了?
難道就是因為他把頭發(fā)全部剃掉了的緣故?
應該不會吧!他這張臉,可是讓女孩子見了一面之后,再也難以忘懷的!
這小丫頭,沒良心。
脫完外套后,塔苛看了看她胸口,平平坦坦的,一般來說,是個男人都沒欲望,可他就是有了反應,就好比當初,他竟然對著一個奶氣沒退的奶娃起反應一樣!
之前沒遇到錢童兒的時候,塔苛一直在糾結,自己是不是有戀童癖這個問題!但是現(xiàn)在,他真的不糾結了!因為他這個怪癖,只對她一個人有反應!
換句話說,不管這丫頭是奶娃,還是成熟女性,他都只對她一個人有反應。
脫完了上衣,準備脫褲子。
這牛仔褲挺貼身的,動起手來,得小心著點,要不然她鐵定醒來。
小心小心再小心。
這丫頭的戒備心真的太低了,竟然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牛仔褲脫了下來,一條紅黃藍條紋相間的小褲褲,暴露在他視線中。
那個時候,他腦子里第一反應就是,不知道這丫頭還穿不穿那種帶有熊貓圖案的卡通小褲褲?
他覺得她還是穿那種卡通小褲褲比較性感!嗯,以后給她買幾條回來讓她穿穿。衣服褲子脫完,給她把被子蓋好。
這小丫頭,是不是今天累壞了?他都把她全部料理完了,都沒見她動過一下眼皮。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躲在香噴噴的被窩里醒來,這床軟呼呼的,舒坦到讓人想死。
這懶腰一伸啊,什么疲憊都不見了!
她的生理時鐘一般都很準,差不多都是六點醒來!因為還得上學嘛!
錢童兒睜開眼睛,倏溜看了一眼臥房,發(fā)覺地方不對,她腦子一轉,猛地想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
身體接觸床單那滑膩膩的觸感讓她一驚。
錢童兒趕緊把被子一掀,低頭一看,乖乖,衣服褲子啥時候脫掉的?她記得自己是穿著衣服褲子睡覺的呢!
錢童兒趕緊在床單上找,有沒有可疑血跡,像是落紅啊啥的!
好在!沒有!身體也沒有異樣不適感!她應該沒有被那個啥吧?
錢童兒安心不少。她趕緊起床穿衣服,然后想著,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大白天了吧,她應該可以出門了吧?
錢童兒打開房門,走去客廳。
客廳軟皮大沙發(fā)里,躺著那只死光頭。
錢童兒擰著眉,看他閉目養(yǎng)神,想他應該是睡著了沒醒來,她偷偷摸摸走到死光頭面前,蹲下身子,保持自己的視線和他臉蛋齊平。
昨個兒,她明明記得自己是穿著衣服睡覺的,怎么會突然間衣服不翼而飛了呢?不用說,肯定是這死光頭脫的!
好在,這只光頭是個同性戀!他脫她衣服,她可以原諒他!
但是這丫的竟然強制收留她住一晚?還不讓她去季小婉身邊陪她?這筆賬,她肯定要記住的!
錢童兒瞥見塔苛腳邊放著她的書包。
昨天放學,她被羅清雨抓走的時候,她的書包掉在了街邊的,死光頭幫她把書包拿回來了?
算他有點良心!
錢童兒打開書包,拿出一只特大水筆,想著,就給他意思意思得了,不要太過分,隨便在他臉上畫個烏龜王八,她和他的帳,從此一筆勾銷!
水筆尖尖剛要接觸到塔苛光潔的額頭時,突然,錢童兒手腕被人一抓。
手腕上的那只爪子,自然是塔苛的。
塔苛眼睛都還沒睜開,就笑呵呵的說,“丫頭,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睡覺睡得那么死的?被人吃了豆腐還渾然不知?”
錢童兒無所謂的笑笑說,“被彎彎的小玻璃吃點豆腐,算不了啥!”
“彎彎的小玻璃?”塔苛終于睜開眼睛了,不明所以的問,“啥是彎彎的小玻璃?”
“切!你就別裝了!明明就是彎彎的小玻璃,還裝啥都不懂的純情少年?”錢童兒恥笑了他一把。
“解釋清楚點!”塔苛又沒接觸過同性戀人群,哪知道彎彎小玻璃是啥代名詞。
“不解釋!”錢童兒一攤手,笑了笑。她把書包一整理,然后甩手往自己肩上一扔,萬分帥氣的說,“我走咯!別太想念我!”
塔苛臉一落,問,“去哪啊?去學校上課嗎?”
“我這張臉能上課去么?當然是去醫(yī)院見季小婉!”錢童兒老實巴交的說了句。
塔苛一聽,趕緊起床,三步兩步這么一抓,就把錢童兒拎了起來,然后扔進了臥室,繼續(xù)關了起來。
錢童兒這下子叫了,“你干嘛啊?都第二天了,你還關著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權?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綁架?禁錮他人人身自由?”
塔苛就站在門口看著錢童兒,他笑了。
這傻丫頭,該不會真的長大了想當律師吧?
那個時候,他給她灌輸了一些不好的觀念,引導她往那條律師的行道走,幸好他當時沒有給她灌輸那種愛國正義感,要不然,怕這丫頭長大了就去考警校,到時候畢業(yè),就是當警察!那他和她之間的鴻溝,就更加深了一條!
“我不管,今天我必須得出這個門!要不然……”
塔苛聽了,笑著問,“要不然你還想怎么著?”
錢童兒瞇著眼,小拳頭噶茲噶茲作響了。
這打又打不過他,跟他談法律又跟放屁一樣,她心情又不爽了。
塔苛看她沒話說了,笑著打開房門,吩咐了句,“不想上學不能回家,就安分點在這兒待著,別亂走!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塔苛走了。
死光頭一走,錢童兒就過去開門,可這門把落了鎖,錢童兒回頭,跑去窗口,打開窗戶低頭往下一看,是四樓,感覺不是很高!順著水管爬下去,應該沒問題吧!
為了以防萬一,還得做點防護措施!
錢童兒走去床榻,撕了床單,一條一條的接起來,接得長長的,然后把一端系在床頭,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綁得緊緊的。如果爬水管的時候不小心滑下去,這床單就會起到緩沖的作用,就算真的掉下樓,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錢童兒先把書包往樓下一扔,然后把小腳踩上窗戶口,小心翼翼的伸手去鉤水管。然后順著水管,一點一點往下爬,爬到將近二樓的時候,床單繃直了,沒關系,反正離地面很近,錢童兒就把腰上的床單一松,然后接著往下爬。
沒一會兒,她終于順順利利落到了地面。
錢童兒拍拍手掌心,對于自己自救能力十分的驕傲!
像她這種膽大的丫頭,走到哪里,都能存活下來的吧?
錢童兒自豪的笑笑,然后拿起書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一回頭,都沒跨出去第一步,她的額頭撞到了肉墻上,撞得她往后后退了三大步。
“誰啊?不長眼的擋人家道?”
錢童兒定睛一看,她嚇著了。
死光頭真是陰魂不散啊?還有死光頭身后的那胡渣男,竟然也在?
塔苛無奈的笑笑,說,“你這丫頭,膽子真肥!連四樓都敢爬?”
要不是安嵐打電話給他,他還不信呢!
安嵐也挺不可置信的!
這房子挺高的,比起那種公寓房四樓,可高出不少,相當于那些普通公寓房的六層樓這么高!他今早剛準備來基地小歇一會兒,抬頭就撞見錢童兒越窗,而且已經(jīng)爬到了半空中了。他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塔苛,把這事告訴他。
塔苛接到電話后,怒氣沖沖的趕下來,趕過來的時候,錢童兒的腳,也剛好著地,然后拿起書包拍了拍,還擺著一臉得志的微笑。
這丫頭!惹毛他了!
錢童兒抱著自己的書包說話,“怎么了?你們可以禁錮我,就不允許我自力更生逃跑么?什么邏輯!”
錢童兒說這話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然后下一秒,她把自己書包往死光頭身上一扔,回頭就狂奔起來。
她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在外面了,四通八達,只要她腳程快,他們肯定抓不著她。
可惜,她才沒跑幾步路,安嵐刷得一下,竄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錢童兒趕緊調個頭,往第三個方向逃跑,可是不料,死光頭也繞道她前面,擋住了她去路,還上前,一把把她抗起來,讓她倒掛在他肩頭。
“啊!死光頭!臭光頭!放我下來!要不然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氣急了,噼里啪啦兩巴掌,甩得她小屁股上的肉肉,彈跳好幾十下。
他打得越用力,這小丫頭就喊得越用力,“殺人啦!綁架啦!有黑社會土匪欺負純情女生啊!”
現(xiàn)在在大街上呢,她這一喊,肯定會有人聽見的吧?雖說這一大清早的,也沒幾個人!
“閉嘴!臭丫頭!”塔苛又是一個巴掌,掄在她屁股上。
錢童兒喊得更加起勁了,“你他奶奶的,真以為姑奶奶我不敢報警是不是?你別以為你和季小婉有啥親戚關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
“你還罵上癮了?”塔苛奸笑一把,然后扛著她,回了四樓。
塔苛把錢童兒繼續(xù)關在屋子里,還把門窗給鎖死,為了以防萬一,他親自監(jiān)督,不讓她再有逃跑的機會。
安嵐拿著早點過來,隨手放在臥室矮茶幾上,然后面無表情的出去了。
錢童兒氣瘋了,“你們當我是小狗么?養(yǎng)在家里還不讓人離開?養(yǎng)只小狗還有給它出去遛狗的時間!你們這些流氓真的太過分了!誰給你們權利關押我的?”
錢童兒碎碎念,碎碎念。
塔苛聽著也不嫌煩,就任由她嘰嘰喳喳吵。
錢童兒一邊碎碎念,一邊吃早飯,她可不會為了某只臭光頭而讓自己委屈餓肚子的。
吃完早飯,她隨手把盤子一扔,接著碎碎念,“這世上怎么會有你們這種蠻不講理的人?難怪你們只能當流氓,你們這些人渣,敗類,活在這個世上都是累贅!還不如早點自殺得了!”
錢童兒這一啰嗦,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塔苛安安靜靜聽她嘮叨一個半小時,耐心超好!他看著她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微笑。
這微笑中包含著什么意思?錢童兒不明白,她就覺得這死光頭在嘲笑她!
電話突然響了,是錢童兒的手機。
錢童兒終于打住了碎碎念,拿起手機聽。
是季小婉打來的。
這電話一通,錢童兒實在忍不住,直接給季小婉告狀,“小婉!那個叫你嫂子的死光頭太過分了!我說要過來看看你,可他偏偏不讓!把我壓在這里一個晚上,甚至都不讓我出房間半步的!這算軟禁么?”
電話那端傳來季小婉奇怪的聲音,“你不是說你身上有傷,不能讓你爸媽知道,所以這兩天都不回家住了嗎?”
錢童兒一肚子的牢騷,“不回家歸不回家,但我可以過來看你的呀!我可以睡在你旁邊的嘛!那死光頭就是不讓我來醫(yī)院!什么意思嘛!”
錢童兒把哀怨的目光,不停的往塔苛身上放。
她就是告狀了!怎么著?
季小婉聽出來她滿是哀怨,于是就勸了她一句,“好啦,你安分點。我聽說你身上也有傷的,你有沒有包扎好啊?”
“包了包了,都包成粽子了快!”
“那你今天還來不來學校?”
“不能去啊我!要是去了,被同學們看見,還不要笑死我啊?”
“那你好好休息一天,等放學之后,我過來接你!以后你就住我家里,等你傷好了以后再回家住!”
錢童兒聽了直點頭,“香香那家伙還在醫(yī)院里,我就只好靠你了哦!你可別嫌棄我啰嗦!”
“不會嫌棄你的!不過我告訴你,我家里很小很小,你要和我擠一張小床的,可能會委屈你!”
“姐妹之間說什么委屈啊!你今天放學過后就來接我吧!那個死光頭的,不知道為什么叫你嫂子!小婉啊,既然他叫你嫂子,你就幫我罵罵他唄!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錢童兒又在電話里,嘮叨了塔苛好幾百句壞話,最后,她還讓季小婉幫忙給她去打個醫(yī)療證明,好方便去學校請假。
好半晌,倆人終于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后,錢童兒昂著頭,對塔苛非常王霸的說了句,“聽見了沒?你家嫂子說了,今天晚上,她放學后就接我回她家里!到時候,看你還怎么攔我!”
塔苛攤手,說,“那在這段時間,給我安安分分的留在這里養(yǎng)傷!”
“行!”錢童兒拍案應道,省的他再羅里吧嗦的。
塔苛得到錢童兒的保證后,就打算出門去了,臨走的時候,對著錢童兒說,“別再妄想從窗口爬下去,我已經(jīng)讓小弟在樓下把守,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不聽我警告,我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脾氣!”
錢童兒切了他一聲!
他的脾氣很壞么?打從見到他開始,他就一直擺著那副溫吞吞的笑,一點都不兇的!
像他這只紙老虎,也能當老大?得了吧他!
錢童兒擺明就是很看不起這臭光頭!
塔苛走了,錢童兒待在臥室里實在太無聊。
又沒電腦又沒電視機,除了玻璃櫥窗里擺著那些好看的XO酒瓶,就沒其他東西好玩了!
閑來無聊,錢童兒打開手機,撥了通電話給程香香。
倆姐妹開始聊天起來。
程香香這妞也挺可憐的,聽聽她的咳嗽聲,還是那么急,不知道她這病,啥時候好透?
“香香哦,我告訴你一件事,要不要聽?”
“要聽!”程香香覺得自己快死了,但是就算她快死了,她也要聽八卦,死都要帶著八卦內幕閉眼而去。
“香香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和小婉過來瞧你的時候,碰上一個賤女人!那個賤女人真的太賤了,她竟然……”
錢童兒已經(jīng)無聊到泡起電話粥,她把自己發(fā)生的悲慘遭遇,一古腦的全部說給程香香聽。
塔苛出去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然后回來了,瘸子老三打從塔苛出去前就已經(jīng)醒來了,醒來之后就一直待在客廳里,窩在他獨屬的電腦桌前,鼓搗著電腦,時不時食指鉤鉤,讓酒保送點酒過來祭祭嘴。
塔苛回來的時候,問瘸子老三,“這丫頭有沒有偷溜過?”
瘸子老三如實匯報,“沒!門都沒開過!”
塔苛終于滿意的笑了,他走去門口,打算開門,突然想起什么來,回頭,他問老三,“老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彎彎的小玻璃?”
老三的眼睛都沒離開過電腦,他就隨意的回答了句,“是同性戀的代名詞!”
塔苛聽了一擰眉,問,“啥?”
老三終于頓下了打電腦的手,他回頭對上塔苛的視線,非常一本正經(jīng)的說,“彎彎的,字面上意思是指你JJ是彎的!內層含義,就是說你是同性戀的意思。玻璃呢,也是指同性戀!兩個加起來,都是同性戀的意思!”
塔苛一聽,火氣冒了上來!
他啥時候變同性戀了?錢童兒早上蹲在他沙發(fā)邊,說他是彎彎小玻璃時候那語氣,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她哪知眼睛看見他喜歡男人了?
她哪知眼睛瞧見他JJ是彎的了?難道就是因為她不小心看見他噓噓時候那軟軟的小JJ,就他娘的理所當然以為他硬起來的JJ也是彎的了?
這丫頭,真的很能讓他光火啊!
踹他JJ不算,打斷他噓噓不算,還敢大膽的爬窗戶?現(xiàn)在還敢挑釁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塔苛忍著一肚子的火氣,打開房門。
房門隙開一條縫,塔苛就聽見錢童兒和程香香打電話的聲音。
塔苛不小心聽見錢童兒對著手機說了這么一句話,“香香啊,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決定不去跟他告白了!我已經(jīng)徹底放棄他了!”
程香香聽了奇怪,“為啥啊?咳咳咳咳你之前不是說不想讓自己遺憾么?好歹也要跟他說明你的心意才行啊!”
錢童兒憋了口氣說,“我覺得我和他不適合!而且那家伙,從來都沒正眼看過我一下!我再努力,都是白搭!我雖然覺得有點惋惜,有時候肚子里還覺得挺難受的呢!想著那混蛋為啥不喜歡我呢?我這么好的一個小女孩,人又長得這么漂亮,性格還這么開朗,哪像……”
“碰動”
門口傳來巨大的關門聲。
錢童兒的聲音,頓時打住了,她回頭朝門口看過去,對著塔苛眨巴了幾下眼睛。
電話那端傳來程香香的聲音,問,“咋啦?怎么突然沒聲音了?咳咳咳咳”
錢童兒看見塔苛那張臉,表情有點不對勁。她捂著手機聽筒急急忙忙說了句,“有人來找我,說是有事談,我回頭再打你電話哦!”
程香香“哦”了一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錢童兒把手機往枕頭底下塞,像是生怕這野男人一時心情不爽,再把她手機給捏爛!要知道她的手機,才剛買沒多久,哪能讓他一手一個捏爆?她家又沒多少錢讓這死光頭揮霍!
塔苛走前,往床榻上一坐。
錢童兒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床頭挪,她眨眨眼,問,“你干嘛?”
塔苛不說話,只是板著長臉盯著她。
錢童兒擰著眉,想這光頭是不是吃錯藥了,那眼睛怎么綠幽幽的?他又不肯和她說話,她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啥,只是耽耽用眼神向她傳達某種信息。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表情!
這光頭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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