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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禁,療傷,邪惡狼叫


  塔苛就站在錢童兒一百米遠的地方,都沒做啥動作,他身邊的小弟,很自覺的給他遞了根香煙。

  他的手,也不肯動一下,香煙是自動塞進他嘴巴里的,打火機也是小弟給他點的,他甚至都不肯彎一下腰桿子,那火苗自動竄到他煙頭上,然后他深深一吸,嘴角邊,就煙霧繚繞起來。

  點燃的香煙,他也不肯拿手去捏。看上去好像在說,拿手指夾香煙的姿勢,簡直是弱爆了,他就只用嘴皮子,把香煙叼在嘴里,不怎么吸,只是聞著煙草點燃的味道。

  錢童兒能清晰得看見,那光頭叼著香煙的嘴角,揚開一抹抹淡然的微笑。

  那一秒她終于看明白了!原來真正有派頭的黑社會老大,并不是像電視機里那樣,動不動就爆口粗,動不動就囂張跋扈,一整天的光著膀子喊打喊殺!

  像那死光頭這副淡然得好像不把全世界人放在眼里的眼神,才真像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魔頭!

  錢童兒身后,原本追過來想要繼續(xù)抓走她的那兩個家伙,一看見來了百來號人,趕緊掉頭往自己車子里跑。

  塔苛見狀,也沒說什么,只是伸出兩根手指這么一揮,那百來號人火速沖過去,沒幾秒就把他們壓倒在地,然后輪著拿腳踩扁他們。

  “啊,爺!爺!饒命!有話好好說!”

  “我們也是聽命行事的!啊!別這樣!別打別打!”

  錢童兒頓時傻眼了。

  綁架她的也就三個男人而已,有必要派百來個人輪他們么?

  錢童兒不知道的是,這百來個人,可不是普通小弟,只會拿著長刀和長棍在街上敲詐勒索,這百來個人,可都是屬于特工級別的人物,手上各個都有絕活!平時,他們一般都不會出現(xiàn)在地面上的,除非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像是暗殺某某高級官員啊啥的。

  但是今天,是特殊情況!

  特殊到這幾百個精英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上頭怎么吩咐,他們就怎么做!

  三個綁架犯嘛!他們一人一腳,直接踩死!

  塔苛走啊走,走到錢童兒身側(cè),一條胳膊就這么搭在錢童兒肩膀上,挺哥倆好的。

  錢童兒對著肩膀上那條胳膊,眨眨眼,她在想,這人和她很熟嗎?

  塔苛沒理會錢童兒驚訝的目光,他手指又是這么輕輕一揮,懶洋洋的說了句,“行了行了!別打了!這里好歹在公路上,來來去去那么多車輛,還被拍了那么多照片,動靜搞這么大,等會兒又不好收拾了!”

  塔苛是屬于理智型人物,相對葉海唯那腦殘,他大多時間,都忙著替那腦殘收拾殘局。

  百來個人一聽命令,倏拉倏拉幾下,又擠回車子里去了。

  公路上就剩下三個奄奄一息的綁架犯,加塔苛身邊幾個貼身的小弟。

  塔苛對著身邊的人吩咐了句,“去!隨便找個地方,分尸了。”

  錢童兒聽見這話的時候,那嘴巴張得特大特大,她怎么覺得,那光頭其實在說,隨便找個館子,吃點飯啊什么的。分尸對那光頭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吧?

  收拾完雜碎,塔苛打了個電話出去,簡簡單單說了四個字,“人救到了。”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重復(fù)的聲音,“人救回來了。”這聲音聽著挺耳熟的。

  下一秒,錢童兒清晰的聽見了,電話那端傳來季小婉嘰嘰喳喳的尖叫聲,“讓童兒和我通電話,我要和她說話。”

  塔苛呵呵笑了一下,把手機放在錢童兒面前晃了晃,說,“喏,嫂子要和你通電話。”

  錢童兒嘴一抽,知道塔苛嘴里說得嫂子,就是季小婉!

  錢童兒接過塔苛手機,“喂”了一聲。

  電話那端傳來季小婉焦急萬分的聲音,“童兒?你沒事吧?你有沒有被人欺負?你有沒有被他們……那個?”

  錢童兒聽見季小婉焦急萬分的聲音,她急忙勸道,“別擔心,我沒事!啥事都沒發(fā)生!那兩個家伙,還被我踹了一腳,我踹的那腳挺狠的,估計他們以后都別想用老二來招呼女人了!哈哈哈……”

  嘲笑了一會兒后,奇怪,電話那端砸沒聲音了,“喂?小婉?你在聽不?”

  就在錢童兒焦急問的當下,塔苛一把搶走手機,擱在耳朵上聽了一會兒,像是明了了什么似的,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他娘的!你掛我電話?”錢童兒急了。

  塔苛搖搖手機說,“這是我的手機!”

  錢童兒楞了一秒,腦子一轉(zhuǎn),回頭就說,“哼,上回你捏碎了我的一只手機,你還沒有陪給我!所以你手里的這只手機,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

  塔苛突然笑了,“你還挺講道理的。”

  錢童兒抬頭睨視著他,然后一聳肩膀,說,“把手拿開!”

  那條掛在錢童兒肩膀上的胳膊,慢吞吞的放了下來,塔苛回頭,對著錢童兒說,“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不能回家!”

  “怎么了?”

  “你看看我身上這么多傷口,要是回家讓我爸媽知道,他們要哭死的!”錢童兒掏出自己的手機,打季小婉電話。

  可是季小婉的手機關(guān)機了。

  塔苛知道這丫頭肯定要打電話給季小婉,就忙著把她手機搶了過來。

  錢童兒急了,“你干嘛?你又想捏我手機?”

  塔苛說,“你別亂打電話過去騷擾季小婉,我就把手機還你!”

  錢童兒白了他一眼,說,“你干嘛啊?我打電話給季小婉,關(guān)你毛事啊!”

  錢童兒上前想搶手機,那鋒利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他下巴。出了一條血印子!而那只小貓渾然不察,還一個勁的只知道搶自己的手機。

  塔苛擰著眉,瞅著這只小野貓,哼笑了一把,他刷拉一下子,就把她拎在自己腿上,讓她小腹趴在他大腿上,臉蛋朝下。

  一只大掌,啪啪兩下,招呼在錢童兒屁股上。

  錢童兒慘叫一聲,“啊你個流氓,你干嘛?”

  娘的,車上這么多陌生人盯著呢!

  “不聽話的孩子,就是應(yīng)該好好教訓一下!怎么?你爸媽沒這樣子打過你?”

  錢童兒氣炸了,“我爸媽從來沒有打過我!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真夠野的!欠揍欠教訓!”啪啪兩下的巴掌聲,又招呼在她翹挺的臀部上。

  這手感!真好!

  塔苛打著打著,就上癮了,原本只是想惡作劇的,可是打了兩下后,那心態(tài)就起了變化!

  這俏臀,打下去后,還能給你彈回來,這么好的手感,能不多打兩下解解癮么?

  “你信不信回頭我告你侵犯他人身體!”

  “跟我講法律?你在開玩笑?”塔苛一說,邊上那些看好戲掩嘴偷笑的男人們,紛紛大笑起來。

  錢童兒臉一紅,想,跟這幫流氓講法律,會不會傻了點?

  于是錢童兒翹起自己的中指,對著塔苛說,“有種你就下車和我單挑!”

  塔苛聽著又笑了,“丫頭,你不會以為上次我讓你大背包了一回,你就天真的覺得自己本事很高?”

  錢童兒臉一癟。她明白,這男人上回肯定是讓了她的!可是她就是氣不過啊!

  她從小到大都沒被爸媽打過屁股,這男人是誰?憑啥打她屁股?而且還在那么多人面前,害她丟人!

  塔苛看這野貓安靜了會兒,終于好心的放她坐回原位,還好心的把手機塞她懷里,叮囑了句,“手機還你,記得別騷擾人家。”

  “那我打個電話給我爸媽總沒問題吧?”

  塔苛點頭說,“隨意。”

  錢童兒憋屈的打了通電話給老媽,說,“媽,季小婉剛剛在路上崴了腳,我送她去醫(yī)院,季小婉她媽媽常年打牌不在家,沒人陪她過夜,今晚我就留在醫(yī)院里陪她咯!”

  電話那端傳來斐翠萬分擔心的聲音,說,“記得安全哦!”

  “曉得的!”

  錢童兒掛斷了電話,回頭就想,她今晚住哪兒?

  就在她思考之際,塔苛吩咐了句說,“要是你沒地方住,今晚就去我們那兒窩一晚吧!”

  錢童兒雙手捂住胸口,戒備的盯著塔苛問,“你想干嘛?”

  錢童兒總感覺這死光頭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塔苛看她這副樣子就想笑,“你的胸就跟沒發(fā)育好的孩子一摸一樣,不帶奶罩都看不出來,你用得著這樣子防備我么?”

  塔苛一說話,四周一竿子男人紛紛大笑。

  錢童兒氣死了,這死光頭,這么多男人面前,都不知道要給人留點面子的?她平胸又怎么了?她平胸也是女人好不好?

  錢童兒氣不過,一抬腳,就想踹爆這死光頭的蛋蛋。

  塔苛眼尖,知道這丫頭爪子鋒利,早就防了她好幾手了,她這腳剛抬出來,就被他一掌抓在手里,還不給她收回去。

  “你娘的!放手!”錢童兒抽腳,可就是抽不回來。

  塔苛本想收手的,可是他手掌心不小心摸到一塊肉疙瘩,就在錢童兒的腳裸后,塔苛抬起她腳板,湊過去一看,一條像小指頭一樣長的疤痕,暴露在他視線中。

  疤痕?而且還剛好在腳裸后?

  塔苛一愣,楞得他呆呆傻傻的。

  “放手!臭流氓!死流氓!”錢童兒抬起另只腳,繼續(xù)奮力反擊,一定要把這丫的蛋蛋給揣下來。

  塔苛正在沖楞中,這一踹,被她給得手了。

  “嗯”塔苛一個悶哼!手就松開了。

  這小野貓真的太難馴服了!這一腳也真夠用力的。

  車上還有一群弟兄們看著,要是他吃痛叫出聲來,不就丟人丟大了!

  疼得一塌糊涂,還不能拿手去遮!遮了也挺丟面子的!

  錢童兒看見塔苛這副糾結(jié)的表情,她的心情終于爽多了,剛剛被打屁股的怨氣,也發(fā)泄了出來。

  塔苛調(diào)息了一會兒,回頭,看著錢童兒的視線,變得深幽了很多。

  那眸光中,傳達了某種綠幽幽的信息。

  錢童兒膩了塔苛一眼,問,“你干嘛?”干嘛這樣子看著她?她不就踹了他一下蛋蛋么,又沒踹爆掉!

  “你腳上那條傷疤哪里來的?”

  “腳上?”錢童兒低頭瞧了自己腳裸后一眼,抬頭嘀咕一句,“我不知道,小時候弄傷了,忘記了。”

  “忘!記!了?”塔苛一字一句的問,問得格外用力。

  “忘記很稀奇么?那時候我還小,五六歲,哪記得住啊!”

  塔苛聽見這話,心窩里極其不爽,不爽得一塌糊涂了。塔苛回頭,對著司機說了句,“開快點,磨磨蹭蹭的,沒吃飽飯啊?”

  錢童兒挺驚訝的,這死光頭竟然也有生氣的時候?

  她剛說了啥,竟然惹他生氣了?

  錢童兒被塔苛帶去了基地療養(yǎng),錢童兒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她說想去季小婉家,可是塔苛跟她說,季小婉昏倒了,被送進醫(yī)院療養(yǎng)中。

  錢童兒就想,要不要她去醫(yī)院陪季小婉睡覺?落實自己對爸媽撒的謊言呢?可是她的計劃,還沒有公布出來,就被塔苛那死光頭,扼殺在了搖籃里,說什么都不讓她去!硬是逼著她在他的房間里療傷。

  這個基地,樓下挺熱鬧的,不過樓上倒是挺安靜的,樓下的吵雜聲,一點都沒傳到樓上來。雖說這個地方環(huán)境挺好的,房間也挺舒逸的,什么東西都是豪華的,就說客廳那處的吧臺吧,亮眼的簡直讓人想醉死在吧臺里,尤其是吧臺里調(diào)酒的小帥哥,當真帥得讓人心都碎了的地步!

  不過,溫柔鄉(xiāng)再好,可畢竟不是自己家。

  錢童兒在房間里磨蹭著,塔苛就在客廳吧臺里喝著酒,瘸子老三在他獨屬的電腦桌前打著電腦,他嘀咕了句,“塔爺,幫忙來杯酒。”

  塔苛拿著兩杯酒,走到瘸子老三身旁,把酒杯遞過去的同時,自己坐在他對面,然后低頭問,“老三,幫我查一下屋里那妞的老爸老媽叫啥。”

  瘸子老三一懵,問,“你關(guān)心人家老爸老媽干嘛?難不成,想提親?”

  塔苛突然笑了下,問,“你說,我的年紀都可以當她老爸了,我能和這小花朵結(jié)婚么?”

  瘸子老三說,“對哦。人家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一般都不會喜歡比她們年紀大二十歲的老男人的吧!”

  瘸子老三一句話,深深扎中了塔苛心防,塔苛下意識的,糾正了他一句,“是十五歲!我和她相差十五歲,不是二十歲!懂了么?”

  瘸子老三莫名其妙的看著塔苛,感覺有點問題。

  塔苛推了他一把,說,“別問東問西的,叫你查,你快點查。”

  “行行!學校名字報下,我黑它們學校網(wǎng)絡(luò)。”

  塔苛一個吩咐,沒多久,錢童兒爸媽的照片,擺在了塔苛面前。

  塔苛盯著那屏幕許久許久,然后嘴角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瘸子老三看見塔苛笑,感覺有貓膩,回頭問,“干哈子啊?笑得這么淫蕩?”

  塔苛膩了老三一眼說,“別給我三八,一個大男人,老是喜歡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咳咳我去上廁所,你看著屋里那妞,別讓她亂跑。”

  聽聽聽聽,他這咳嗽聲,有多假啊?擺明了有貓膩!瘸子老三犀利的視線,一眼就看穿了他家老大的身體構(gòu)造!

  塔苛去了洗手間解手,這前腳一走,錢童兒后腳跑出來了,她氣鼓鼓的說,“為啥不讓我去季小婉身邊啊?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竟然監(jiān)禁我的自由!咦?死光頭人呢?”

  瘸子老三指指一扇房門說,“在那邊!”

  錢童兒理所當然的走過去,開門吵他,因為她不知道,那間是衛(wèi)生間。

  這衛(wèi)生間房門上,沒寫WC的牌子,她怎么可能知道這是衛(wèi)生間?

  錢童兒房門一開,拉巴著嗓門就喊,“我要去醫(yī)院!我要去陪季小婉!”

  知不知道,當一個人尿尿尿到最高潮的時候,突然這么一癟,那種尖銳感有多么刺激么?

  “該死!”塔苛一個暗咒,趕緊背過身子,還得忍受著那種尖銳感!

  多么損傷他的蛋蛋啊?這比被她踢一腳,還疼!

  錢童兒站在房門口,愣愣的,看著他背過去的身子,還有他急急忙忙拉褲子拉鏈的背影,她的臉,刷得一下,紅了。

  錢童兒諾諾一轉(zhuǎn)身,靜悄悄的幫他把門關(guān)好,靜悄悄的走到瘸子老三身邊問,“你怎么這樣啊?他在噓噓你咋不告訴我一聲?”

  瘸子老三很無辜的攤手說,“是你沒等我把話說完就急匆匆的趕過去開門了!”

  “那你可以叫住我的嘛!”錢童兒用非常怨恨的視線看著瘸子老三。“你知不知道我看見那東西,會長針眼的?”其實她也沒瞧見啥,連根毛都沒瞧見。

  錢童兒這么說,就是為了體現(xiàn)她的純情!她總不可能走到哪里都告訴人家,她是一個看過很多A片的小色女?

  瘸子老三哈哈大笑,為了彌補錢童兒受傷的心靈,瘸子老三跟她說,“小丫頭你別擔心,咱們塔爺不喜歡女人的!”

  錢童兒楞了一秒,稀奇的問,“啥?他是個同性戀?”

  瘸子老三點點頭說,“是啊,我們家塔爺和我們安老大是一對!”

  “安老大?”錢童兒挑眉問,“哪個類?”

  “不知道你見過沒,那個下巴上長著性感胡渣的冷面小帥鍋!”

  錢童兒恍然大悟,“啊是他啊!”

  這下子,錢童兒終于放心了,這死光頭如果是同性戀,那么她的人身安全,應(yīng)該會很有保障的吧?想完,錢童兒屁顛屁顛的回了臥室,關(guān)上房門后,開始放聲取笑那死光頭!

  搞了半天,原來他的JJ是彎的!

  塔苛剛把憋回去的那半泡尿,等了很久才把它給尿出來,然后出了房門,臉色陰沉著,回頭就聽見房里錢童兒大聲浪笑的聲音。

  塔苛走到老三身邊問,“這女人吃錯藥了?”

  瘸子老三聳聳肩說,“不曉得哦!可能剛剛看見你遛鳥,一時間太激動就……”

  塔苛冷冷睨視著瘸子老三,問,“無緣無故闖進來看我解手,也是因為太激動的緣故?”

  老三渾身一抖,嘿嘿賠笑說,“別,塔爺您消消氣,我這不是在給你制造機會么!”

  “下次不許再耍把戲,要不然我把你另只腳也給折瘸了!”塔苛哪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瘸子老三的鬼把戲?

  威脅了一句后,塔苛進了臥室。

  這次錢童兒看見塔苛,她對他的戒備心,直接降到了零。

  據(jù)說同性戀的,大多都能和女生打成一片!成為好姐妹來著!

  而且吧,看塔苛這副俊俏的樣貌,明顯就是被壓的一方。

  錢童兒那個時候就挺好奇的,被爆菊的滋味,到底有多爽?

  塔苛看見錢童兒手臂,腳裸,還有臉蛋上都帶著擦傷,他走去衣櫥,拿出醫(yī)藥箱,自個兒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錢童兒說,“過來,我給你擦藥。”

  錢童兒走過去,說了句,“把藥箱給我,我自己可以擦!”

  “自己擦?你行么?”塔苛鄙視一問。

  錢童兒昂著頭說,“切!我可是打從上幼兒園開始,和別人打架打到大的!不知道受傷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我自己給自己上的藥?”

  塔苛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笑了。笑得挺甜的。

  但是他的笑容看在錢童兒眼里,完全變了個味道,“笑你妹啊?”錢童兒氣鼓鼓的搶走了醫(yī)藥箱,躲去床頭,開始自己給自己上藥。

  塔苛走過去,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搶走了她手里的鑷子和消毒水。

  “喂!你”

  “安靜!閉嘴!”塔苛氣勢上來了,那眼睛這么一瞪,錢童兒軟趴趴的閉嘴不說話了。

  但下一秒,她肚子里一肚子的牢騷!

  她這是咋啦?咋就被他這樣給嚇到了?竟然都忘記反抗了?

  “哎喲哎喲!你到底會不會消毒啊?好疼啊!疼死我了!”錢童兒一驚一乍的叫了起來。

  塔苛原本給她消毒的手法挺老練的,而且還很有自信呢,可是被她這么一叫,他就沒了底氣,給她消毒的動作,開始變得有點笨拙了。

  “哎喲喂呀!你干嘛啊?弄得我這么疼!你要疼死我嗎?”錢童兒其實是故意的,這點小傷小痛,她以前可是從來不會叫的!她就是氣不過被那男人搶走消毒藥水,所以才故意喊得這么大聲,她要讓他知道知道,給女生消毒這活,最好不要搶!

  塔苛手一頓,擰起了眉頭。

  他的確是被她給嚇壞了。現(xiàn)在都不敢下手給她消毒了!

  而且更要命的事!這小丫頭說話,真的不經(jīng)過大腦思考一下嗎?

  什么叫弄得她這么疼?

  一個男人弄疼女人最多的地方是哪?

  更何況,他們倆現(xiàn)在坐在最最曖昧的地方,床沿邊!

  塔苛嘆了幾口氣,想著,他的年紀比她大了十五歲呢!想個啥啊?

  嘆完氣之后,塔苛再次給她上藥。

  錢童兒瞧見塔苛這副手忙腳亂的樣子,她就爽得一塌糊涂了,然后繼續(xù)叫,“哎喲!好痛,痛死人了!你不知道要輕點嗎?動作再給我慢一點唄!”

  輕點?慢點?

  日了!這倆句話,真的要讓他噴鼻血了!

  塔苛受不住,他把藥水往錢童兒手里一塞,說了句,“自己擦,回頭我進來檢查!”說完,他狼狽的跑走了。

  錢童兒看他一出房門,嘴角就露出一抹勝利般的微笑。

  這小樣!想和她斗!還嫩著呢!

  塔苛出了房門,站在房門口深吸幾口氣。

  瘸子老三把腦袋從電腦前,拔出來,對著塔苛眨巴了兩下眼睛,嘴巴一張就想問問題。可是乍一看塔苛那張臉,擺明他要是敢問,估計他得進小黑屋了。老三趕緊乖乖閉嘴,繼續(xù)把腦袋埋進電腦前。

  塔苛去了吧臺,一罐子一罐子烈酒猛灌自己,想著讓自己冷靜一點。

  瘸子老三去了廁所,塔苛就膩了那吧臺小帥哥一眼。

  那小帥哥其實挺怕塔苛的,因為他聽說,塔苛是同性戀,不知道自己這張好看的臉蛋,會不會被塔爺看上?然后把他拖進房里XXoo啊?

  “我問你個問題!”

  塔苛一開口,就把那調(diào)酒師嚇了一大跳,手里的玻璃杯,差點掉在了地上,調(diào)酒師哆哆嗦嗦的問,“啥……啥問題?”

  “如果說,一個正常的男人,對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有反應(yīng),你說,這男人是不是變態(tài)?”

  那調(diào)酒師聽了之后,想了下,然后回答,“當然咯!這五六歲的小女孩,腰沒凹進去,胸也沒凸出來,屁股也不夠翹,哪個男人看了會有反應(yīng)啊?如果這男人真對著五六歲的孩子有反應(yīng),那么,這男人不是變態(tài),就是有戀童癖!”

  調(diào)酒師的一句話,深深扎中了塔苛的心房,疼得他稀里嘩啦的。

  塔苛不死心,接著問,“那如果,這小女孩長大了,胸還是沒凸出來,一個正常的男人依然對她有反應(yīng),你說這男人算不算變態(tài)?”

  調(diào)酒師仔細想了下后,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說,“這應(yīng)該不算了吧!”

  塔苛一聽答案,心里終于舒坦點了,然后他一低頭,鉤鉤手指。

  調(diào)酒師臉一紅,實在不想靠近塔苛,他生怕被這光頭調(diào)戲。

  但是調(diào)酒師還是壯了壯膽子,小心翼翼的把身子壓過去,靠近塔苛。

  塔苛問,“那我問你,一個三十四歲的老男人,喜歡上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你說這男人是不是變態(tài)?”

  調(diào)酒師一聽這個問題,他突然間恍然大悟了!

  原來塔爺不是同性戀,而是有點戀童癖!

  調(diào)酒師松了一大口氣,原本緊張兮兮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下來,他笑瞇瞇的說,“爺,愛情是不分國界,不分年齡的!”

  “那么如果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打從那女娃五歲開始就喜歡上了,還有那種欲望,你說這男人是不是變態(tài)?”

  調(diào)酒師聽見這一系列的問題,完全可以編出一個故事出來了。

  難怪塔苛要等瘸子老三去了廁所才問這個問題,要是這些問題讓瘸子老三聽見了,也就等于是讓幫內(nèi)所有弟兄都聽見了。

  而他,一個小小的調(diào)酒師,就算猜到了塔苛和屋里那十九歲小女生的愛情故事,他也不會隨便給他亂宣傳,因為他怕啊!他沒錢沒勢沒權(quán)利,一條小命就捏在他們這些黑道人手里,他這張嘴要是不嚴,早就死在了小黑屋里了。

  調(diào)酒師清清嗓子說,“塔爺,這個呢,應(yīng)該叫做真愛!”

  其實吧,調(diào)酒師只是狗腿的隨口說說的,并沒有真的給他分析過情況。塔苛既然會這樣子問他問題,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肯定的答案,如果他逆了這光頭的心思,估計有一頓排頭吃!所以不能怪他逢人拍馬!

  塔苛聽見調(diào)酒師的答案后,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像是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過不難看出,塔苛的表情,已經(jīng)從萬分糾結(jié),變成淫蕩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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