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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想保護(hù)你

  原來kami樂隊的人氣真的很高。符安雅不得不承認(rèn)。連續(xù)三周的新歌榜榜首。唱片店內(nèi)皆是他們的海報。

  新專輯的封面是銀色的,雪花飛散的風(fēng)格,每個成員都有種冷冽如冰霜的冷酷感,精致略帶野性,輕而易舉征服了所有人。夏宇翔翹腳坐在正中,成員眾星捧月。符安雅搖頭嘆,他還真是只孔雀,永遠(yuǎn)都張開自己的尾巴,露出王者般的氣質(zhì)。不過就是這樣才有人為他瘋,為他尖叫——

  “啊啊,夏宇翔好帥!不愧是貴族公子!真是像王子一樣!”

  “對啊對啊,他的聲音簡直迷死人了。超迷他!”

  符安雅暗自偷笑。這些人真是沒見過夏宇翔的真面目。又霸道,又專制,好面子,超級自戀,還死不認(rèn)錯……簡直滿是缺點!她隨手拿起一副耳機(jī)。優(yōu)美的音樂頓時充斥在耳間。先想起的聲音,猶如被風(fēng)吹起的風(fēng)鈴,叮當(dāng)叮當(dāng)煞是清脆的。而隨之而來的,是夏宇翔雖然聲線偏低,但卻似乎是壓抑著某種情感,又如同是在痛苦邊緣掙扎的聲音。仔細(xì)聽了,歌詞優(yōu)雅抒情地很,婉轉(zhuǎn)地訴說著某種無法傳達(dá)的心情——其實很想抱緊你,就在現(xiàn)在這一刻。一直愛著你,這個感受想傳達(dá)給你。若是能夠坦誠。Imissyou。誰都沒有的街道,在寂靜中,兩人步行。你聽到嗎?我胸中快要爆裂的鼓動。緊閉的唇中,隱藏著深深的愛,你就在我眼前,可什么都不能傳達(dá),心卻被溫柔包圍。如果能坦誠——Imissyou。

  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無法坦誠。符安雅想笑,又想哭。夏宇翔唱的是自己的心情,雖然溫柔,卻也痛苦。不過能用這樣的方式喊出來。證明他是真正釋懷了吧?這樣想著,心情頓時開朗起來,甚至比賺了很多錢還要開心。她怎么忘了呢?夏宇翔是笨蛋,滿是缺點,可是他很溫柔,就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指尖撫摩著cd的封面,符安雅自己卻沒發(fā)現(xiàn)。她的微笑很幸福。

  “千夏?你是千夏?”

  符安雅蹙眉。小澤千夏,是十多年前,她在日本留學(xué)時用的名字。那是隨母姓。她的母親是日本人。如今算來真的是很久遠(yuǎn)的歷史。好久沒有人用千夏這個稱呼來喚她了。符安雅回頭,她本是記性極差,不見過十幾面絕對記不住別人名字,何況是十多年前的同學(xué)。但看見眼前的男人。她突然震驚了。

  其實眼前的男人沒有長的特別惹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也沒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相反,他還很斯文。和官渡宇那種貴族式的斯文不同,他的斯文傾向于儒雅俊逸。像是飽讀詩書的學(xué)者。

  符安雅只呆了一會兒便笑了:“原來是俊雅君。真是十多年沒見了。”

  沈俊雅苦笑:“的確是很久沒見了……我,我們都很想你……”他欲言又止,滿臉無奈。

  符安雅笑:“我也很想你們。你和惠子。啊,如今你們結(jié)婚了?”

  沈俊雅一怔,最終只是略微點了下頭:“我們難得見面,一起喝點東西吧?”

  “こめん,今天我是真的約了人。下次再說。”符安雅走到柜臺付了錢,灑然離開。

  沈俊雅看著她的背影愣神。剛才她笑的真是很開心。即使是從前,也沒見過她露出這么毫無芥蒂的笑容。千夏很聰明,聰明的出世,因此很少有朋友,也很少笑。在日本的時候,她只有自己和惠子,千島惠子兩個朋友。自從他們背叛了她之后,他一直以為想,千夏再也不會對誰敞開心扉了。如今是誰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他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公文包。

  “老板,您終于回來了!”sherry簡直是淚流滿面。她無法無天的好日子終于到頭了。

  “怎么?這么惦記我?想著加薪啊?”符安雅調(diào)侃,施施然走回辦公桌。

  Sherry連連擺手:“什么呀!”然后眼尖地看見符安雅才擺在桌子上的CD。倒吸了口冷氣:“老板,沒想到你居然會聽流行音樂?”

  “那是……別人送的。”符安雅臉上難得的略微顯出幾分尷尬之色,忙著轉(zhuǎn)移話題:“這些天工作室一切可好?”

  “好好,自然是好的。”Sherry狐疑地撅起嘴,眼角還撇著那張被符安雅藏起來的CD:“最近不斷有您的包裹。還有這是十分鐘前的。”她彎腰,捧起個四四方方的藍(lán)色盒子放在符安雅的桌上:“話說,您的朋友夠多的。”紙盒并不很大,上面系著乳白色的絲帶,打成蝴蝶結(jié)的摸樣,十分優(yōu)雅可愛,并且很是素潔。

  符安雅看著這些包裹蹙眉,末了翻了個白眼抬頭望天,嘴里機(jī)械化地道:“今天正陽回國。我讓你通知夏桐那個丫頭片子你告訴了嗎?”

  “早說了!我辦事你放心啦。”Sherry拍著胸道:“她一聽見風(fēng)正陽三個字就嚇得說要出國避風(fēng)頭,實在是笑死我了!這會大概在什么旅游公司資訊旅游事宜。”

  “哈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符安雅幸災(zāi)樂禍:“晚上我和正陽約好了,所以會提早離開,剩余的交給你了。”

  “yessir!”

  Sherry出去后符安雅對著包裹發(fā)呆。然后一封封拆來看。都是老樣子,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和充滿惡毒詛咒的紙條。一共有十來個。她定了定神,打開最后,包裹。方一打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她定睛一看,猛然倒退一步,臉色泛白。包裹內(nèi),赫然是血淋淋一只剛被剝了皮的兔子,眼珠甚至被挖了出來,滾落在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她,瞪著這個世界。

  符安雅掩口,忍住強烈的惡心感。到底是誰?是誰有著這么深刻的怨毒!

  正午左右,夏宅——

  “哥哥。你知不知道安雅姐姐為什么今天這么著急的回去?”

  彼時夏宇翔正在看報紙,聞言,雖是裝作漠不關(guān)心,卻拉長了耳朵:“為什么?”

  夏之鈴一臉促狹:“她說下午有約。是和男生哦!”

  “你說什么!”夏宇翔幾乎是立刻從座位上彈起來,青筋浮現(xiàn),樣子好像要殺人。

  “哇,哥哥,你的樣子好像是吃醋的老公哦……”夏之鈴掩口,表情夸張。

  夏宇翔轉(zhuǎn)頭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幾乎要揪住她的領(lǐng)子:“在哪里?”

  “什么?我怎么會知道?”夏之鈴被唬了一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兄弟已經(jīng)如同一陣風(fēng)似的刮走了。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夏宇翔正坐在位于西街一家名為淚色的日式餐廳內(nèi)。官渡宇坐在對面看他。他是在吃飯,從一點半開始,活生生呆了三個小時,并且還有繼續(xù)下去的嫌疑,而且看其顏色,就差沒把盤子給吃下去。官渡宇頭皮開始發(fā)麻,拿手巾不停拭汗,這家伙雖然脾氣不好,卻從沒如此露出一副要將人生吞活剝的猙獰表情,忙陪笑道:“我還有事……”身子已經(jīng)起來一半。

  無奈夏宇翔頭也不回,只氣勢洶洶說:“坐下!”聲音無比陰狠。

  官渡宇面部一抽,開始暗暗為這家餐廳的老板擔(dān)心。

  又干坐了兩個小時。官渡宇喝光了四杯咖啡,去了幾次廁所。偏偏夏大少的眼睛像激光似的一刻不曾離開門口。他快崩潰了……

  突然門“卡啦”一響。有人推門進(jìn)來,服務(wù)員小姐甜美的聲音傳來:“いらっしゃい(歡迎)。”

  幾乎與此同時的,官渡宇覺得有人在他衣領(lǐng)上猛然一拉,便整個人滑下椅子。實在分不清東南西北,卻又聽見耳邊磨牙的聲音。只見眼前一張放大的,夏宇翔咬牙切齒的側(cè)臉。

  一頭霧水的舉目望去,頓時了然。走進(jìn)來的女子身材高挑,黑發(fā)柔順亮麗,可不就是符安雅?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挽著一個中年男子的手,狀似十分親密地走進(jìn)來。“符小姐?”

  他不過發(fā)出這聲疑惑的問句,夏宇翔便轉(zhuǎn)過頭瞪他,目光微微發(fā)紅,很像那種吃人的野獸。官渡宇咽了口口水:“是不是看錯人了?”

  “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她!”繼而繼續(xù)瞪著兩人走向一處幽靜的雅座。符安雅甚至將頭靠在那男人的肩上。夏宇翔開始摩拳擦掌:“奸夫****!大庭廣眾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官渡宇略帶詫異地朝符安雅的方向挑了幾眼,內(nèi)心有些苦澀,半是嘲笑,半是自嘲:“男未婚女未嫁,符小姐不是你的老婆,你憑什么吃醋。”

  夏宇翔噎了口:“誰在吃醋?我是說,這男人這么老,肯定有老婆!我只是,只是覺得他們不道德!”

  “那也和你無關(guān)吧?”

  “我……我那是……”夏宇翔語塞,轉(zhuǎn)而朝官渡宇開炮:“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干嘛老是拆我的臺?”

  “不好意思,先生……”

  頭頂上方有個虛弱的聲音傳來,官渡宇和夏宇翔齊齊抬頭,看見的是一臉干笑的服務(wù)員小姐,只見她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艱難的道:“其實兩位先生可以坐到椅子上說話。地上怪臟的。”

  夏宇翔呆了會,朝四周偷偷看了眼,原來不少人正對他倆指指點點,不由得惱了起來:“我撿東西不行嗎?”因而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這個空當(dāng),正好看見雅座上,中年男子的手搭上了符安雅的肩。頓時火冒三丈,大步流星地趕過去,猛然拍開那個男人的“臟手”,喝道:“拿開你的手,你們兩個這是做什么?”

  中年男子十分錯愕,符安雅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天降奇兵,一時無人說話。

  夏宇翔不管三七二十一,準(zhǔn)備拖住符安雅地手就走:“這么老的男人也入得了你的眼?難道找不到更加好的了嗎?你不是很驕傲很清高嗎?你不是很自信很聰明嗎?這下怎么會傻了?他對你真心的嗎?”

  符安雅漸漸明白過來他誤會了什么,好氣又好笑,甩開他的手詰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打電話去了你的工作室。”夏宇翔不假思索地答。

  符安雅滴汗,心里盤算著回去將Sherry挫骨揚灰。

  夏宇翔見她如此,更是無名火起,重新捏住她的手道:“現(xiàn)在不要說這些了,我們走。”

  “等等,”中年男子踏前一步,拉住符安雅:“他是什么人?”

  “我……”符安雅剛說了一個字,某人已先行道:“我是他男人,您是哪位?”

  “哈?”頓時餐廳內(nèi)鴉雀無聲,連正趕過來的官渡宇都嚇了一跳,差點摔跤。此時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認(rèn)出夏宇翔是kami樂隊的主唱兼震翔的公子,頓時尖叫聲串串,甚至有人拿出相機(jī)對著這桌一陣狂拍。

  符安雅窘迫,一手遮住臉,對中年男子搖手,無奈搖到一半也被夏宇翔抓住,猛然拉到他身邊,正巧卡擦一聲,閃光燈閃過,一張完美的“夫妻”合照誕生。

  中年男子呆住,符安雅呆住,官渡宇呆住,只有夏宇翔看來得意洋洋。

  “你們做什么?”

  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聲讓符安雅更加變了臉色,若之前是窘迫,那這下肯定是無奈了。來人白色短袖襯衫套了件黑色馬甲,藍(lán)色牛仔褲,清爽干凈,一頭中長發(fā)挑染了幾絲紅發(fā),招搖的不得了,其帥氣度比之夏宇翔有過之而無不及。其人看見這個陣仗,自己先笑出了聲:“姨父,表姐什么時候和震翔集團(tuán)的少爺成的好事,作為表弟的居然不知道?”

  “風(fēng)正陽?”

  “風(fēng)正陽!”男女和聲。接著一男一女奇怪的互看一眼:“你認(rèn)識他?”

  這下子,風(fēng)正陽和中年男子同時笑了起來,風(fēng)正陽解釋:“師兄,她是我表姐。宇翔師兄是大我一屆的師兄,我們幾個關(guān)系很好,對吧,宇?”

  此時,被點到名的官渡宇才正式脫離隔岸觀火的好日子。眾花癡看見偶像又是一陣尖叫,恨不得將他吃下去,場面一度失控,一行人不得不更換包間才得以保全。所以好不容易靜下來的時候,官渡宇的下場簡直比夏宇翔還凄厲。

  “原來如此。符伯父居然是安雅的父親?”官渡宇陪笑著喝了口茶。其實他很佩服夏宇翔的。自己任性大鬧了一場,知道是場烏龍后居然可以這么泰然自若。

  符元皓笑道:“不錯。說起來,我與二位的長輩有生意上的往來。也算是世交。”

  “說起來,也曾聽家父談起。小澤重工業(yè)的符社長是萬里挑一的人才。”官渡宇了然:“不過我真是沒想到符小姐居然是符伯伯的千金。”

  “過獎了。”符元皓朗笑:“我這女兒古怪的很。不肯沾上家里的光,從高中起便自力更生。所以不比其他女孩兒,性格頗為清高了些。”說著有意無意挑了一眼夏宇翔,含笑著:“不過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老頭子,看來真是年輕不再了。”

  “爸!”符安雅蹙眉:“麻煩你不要跟著起哄。”

  誰知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某人拉了過去,強按在自己肩上,義正言辭:“爸爸,我只是不想我老婆被人欺騙,不是對您不敬,還請原諒。”

  符安雅瞠目結(jié)舌,強自抬頭質(zhì)問:“什么爸爸?夏宇翔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風(fēng)正陽大笑:“表姐,我這個表弟還得祝福你。恭喜。”

  符元皓露出詭異的微笑點頭,看來對這個所謂的女婿是滿意到了極點:“小雅,不要任性。”繼而轉(zhuǎn)過頭對夏宇翔道:“你們的事我都聽老夏說了。本來還有些懷疑。現(xiàn)在看來……以后她要是鬧情緒了,就多讓著她些。我這寶貝兒就交給你了。”

  “什么?老夏?他說了什么?”符安雅驚慌失措。

  “你放心吧爸爸。”夏宇翔大聲回答,聲音蓋過她的。

  符安雅忍無可忍,也無需再忍,對著夏宇翔很平靜地道:“來,你出來。”

  夏宇翔露出一個滿以為最最俊帥迷人的表情,施施然走了出去。

  符安雅拼命朝他翻了個白眼,也對著屋內(nèi)眾人禮貌一笑,蹬蹬地跟著跑了出去。

  符元皓自斟自飲了一杯,露出老懷安慰的笑容:“這丫頭是真的看開了。”

  風(fēng)正陽附和:“看來姨父也松了口氣。宇,你說呢?”他的目光有些常人不能達(dá)到的深邃,似乎洞穿了官渡宇整個人,這話也是一語雙關(guān)。說的官渡宇苦笑著了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或許和安雅相比,你更加適合心理咨詢師這個職業(yè)。”

  “怎么可能,她只是比我重情而已。”

  官渡宇終于笑了出來:“是啊,重情的笨蛋。啊……這么說伯父不會生氣吧?”雖是如此,卻不是問句的口吻。符元皓嘴角微掀,仿佛在細(xì)細(xì)品味什么一般重復(fù)了一遍:“真是笨蛋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符安雅板著撲克臉,準(zhǔn)備給他來個左勾拳右勾拳,送他上路回老家的。只是她剛剛開了個頭,突然覺得肩上一沉,接著是熟悉的薄荷香味,某人漆黑黑的頭靠了上來,不由得僵直了身體。在微涼的夜風(fēng)中本是有些寒意,卻突然燙熱了起來。她不習(xí)慣和人這么親近,只是她也覺得好奇,若是平時的自己早就把人過肩摔給扔出去了。她自認(rèn)不是忍耐的人。

  “好香……”夏宇翔像小狗似的蹭了蹭,大手乘機(jī)環(huán)上她的纖腰。然后被符安雅一掌拍在臉上:“不要得寸進(jìn)尺,我忍你很久了!”果然,她臉上的笑容都抽住了,如同貞子。

  夏宇翔卻笑了出來:“我就喜歡看你這個表情。明明氣的要死。哈哈哈哈!”他伸手去捏符安雅的臉,十分溫暖柔軟的手感。自家覺得有種在寵溺人的感覺:“你像是我的……”他慢慢湊近她的耳邊,讓她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節(jié)拍,性感的紅唇勾起了邪獰的笑渦:“寵物。哈哈哈哈!”他離開了符安雅的耳邊,看著她瞬間石化的表情狂笑。

  “你這家伙!”符安雅的額頭上青筋微微凸起:“找死!”

  大街上,大家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幕,長相溫柔典雅的女孩子將一個一米八以上的男人摔了出去,表情居然很優(yōu)美。

  夏宇翔掙扎地爬起來:“好過分……”

  符安雅雙手叉腰:“算是好的了!為什么在我爸面前說那樣的話?”

  夏宇翔一怔,隨即坐在地上苦笑:“真是敗給你了。就像我說的,不想你受到傷害,只是想保護(hù)你。你說為什么?”

  符安雅的手突然抖了起來,十幾年前有個溫柔的少年似乎也說過相同的話,那聲音和現(xiàn)在重疊在一起,變成無窮盡的黑洞,似乎抽干了她的靈魂。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有種難以言喻的恐慌,聲音都變得顫巍巍而失魂落魄:“你,是因為感激我治好了小玲,所以那只是感激,只是這樣,是不是!”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是可怕的。夏宇翔的頭漸漸低下去,似乎在冥想。符安雅嘴角扯著一絲古怪的笑:“看,就是這樣吧,仔細(xì)想想其實……”

  “你是白癡嗎?”夏宇翔悶聲道,抬頭之時眼睛燦燦:“你真的是白癡!”他霍地站起身,揪住符安雅的肩:“是感激還是別的什么,本少爺還分得清楚。我告訴你,其實我是……”

  “不要說了……”符安雅不知何時目中噙著淚,閉上眼,痛苦的捂住耳朵。

  “為什么!”夏宇翔拉下她的雙手咆哮:“喜歡就喜歡有什么不能說的?你有說不的權(quán)力,但是你沒有阻止表達(dá)自己心意的權(quán)力。其實我喜歡你,我愛你。符安雅你聽清楚嗎?”說著彎下腰,不由分說咬住她的嘴唇,甚至長驅(qū)直入,肆意品嘗她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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