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冷哼了一聲:“即使現在你傷口崩血,本王也已下定主意!”說話間雙手已經在緩緩解著落雪身上的中衣。
“爺,不,不要……”話剛說完,只聽“哇”的一聲,羽落雪吐了宿魅一個滿懷。當聽到落雪吐的時候,宿魅渾身僵住,低下頭來看自己胸前,一大片的臟污,皆是落雪在睡前喝下的藥汁,頓時,宿魅一張臉黑的無法形容:“十七,你膽子好大!”兩頰暴起的青筋讓人看到都有些不忍,怎么就讓他那么氣呢?
外面守著的紫衣等人聽到宿魅發怒的聲音,自是不敢怠慢,進來看到宿魅一身臟污的離開床上,臉上冷凍的冰霜足以讓人發顫。天哪!這十七小姐怎的如此會闖禍呀!
瞪了落雪一眼,宿魅一聲不響地朝里間的浴池走去,紫衣朝里間走去時對青衣說了聲:“你快些給十七小姐清洗一下,小云將房里收拾一番。”說完便領著三人相繼走了進去。
待到一切都收拾妥當后,宿魅一出來便冷著張臉,默不做聲的在榻上躺下。
低著頭,落雪沒說話,直到他躺下后,才敢在矮榻上躺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落雪發現自己是在宿魅懷里醒來,怕把宿魅弄醒了,落雪只得一動不動的在他懷里躺著,身子因為同一個姿勢長時間的維持而有些僵硬,卻依舊不敢動彈半分,昨天夜里的事宿魅沒有罰她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她沒有力量承擔他再次的怒火。
在羽落雪醒來的時候,宿魅便已經醒來,感覺到懷里慢慢僵硬的身子,宿魅不覺有些好笑,這個傻女還是如此,他到想看看她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時間一丁點的過去,外面的天色已經慢慢泛白,早起的鳥兒已經在枝頭唧唧叫著了。
終于,宿魅不再假寐,他相信如果他一直堅持下去,懷中的女人就該變成雕像了,睜開眼來,看到落雪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瞳正認真的看著他,不覺有些興味地說道:“看什么?”
落雪回過神來,這才動了動有些酸疼的身子,微微的笑了笑:“妾身發現爺長得十分好看呢!”說完右手忘情地撫上他的臉龐,長長的睫毛似乎比她的還長出幾分,英挺的鼻梁線條那么的柔和,朱紅的薄唇看著是那么的滋潤。
她如此單純的動作自是讓人難以抗拒,況且還帶著那么一份探究,宿魅低下頭來,輕輕地含住落雪略微朝上勾起的嘴唇,舌在落雪嘴角來回的流連,輕輕地帶動著讓落雪啟開自己的櫻唇。
沒有任何經驗的落雪與在情海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宿魅比起來,自是毫無招架之勢,不到片刻,輕輕地吟哦聲便從她的唇間溢出。
那一刻,宿魅的舌趁機落入她的唇間,與她的丁香小舌緩緩地纏繞起來,不似平日里的霸道和急切,而是耐心地引誘著落雪遲鈍的情欲。
手緩緩地探入落雪的中衣,輕輕地撫摸著她略微挺起的蓓蕾。
一串串的吟哦聲從落雪的喉間逸出,滋長這兩人燃起的火焰;一股股的清泉從她的體內奔流,滋潤著他和她相交的流暢。
終于,宿魅無法忍受落雪的緩慢,雙手再次落在她的腰間,加快了兩人之間的頻率,肉體與肉體的激撞聲煞是讓人心動,喘氣與喘氣的此起彼落甚是讓人神往。
緩緩的旋律與奔流的海浪交相輝映,讓這個曖昧的房間更是多了幾分熱鬧,使得這個春日里的早晨甚是春意盎然。
再次醒來,落雪發現身旁的宿魅早已不見人影,正欲起身,便聽聞侍女們進來的細碎腳步。
“小姐醒來了?”甜甜看到落雪掙扎這坐起身,連忙過來扶起她,卻在看到她渾身的淤青驚叫出聲:“爺怎的如此狠心?小姐傷勢未好卻又將小姐打成這樣。”說話間淚水已經布滿眼眶。
她的這句話,使得一旁的侍女都抿嘴而笑,在每次爺臨幸各位小姐過后,小姐們的身上都會留下這般的淤青,她們平素侍候那些小姐們沐浴梳洗,自是明白從何而來。
瞬間滿臉通紅,看了看身上的淤青,怕是好幾天也不能散去呢。不等甜甜給她穿衣,落雪拿了件衣衫披在身上:“呃……侍候梳洗吧!”渾身的酸痛和傷口微癢讓她有些難受,卻也只是掙扎著起身。
打那以后,府中在不到半個月的光景,前后又添了幾名姬妾,落雪依舊只是純粹的暖床,溫暖他的身體。興許是害怕落雪再次的嘔吐,每當宿魅如果想與她一番纏綿,便會在當天夜里不召寢,只是純粹的與落雪交相廝守。該是落雪的體質無法滿足宿魅的索求,宿魅卻也不是經常臨幸落雪。這讓落雪輕松許多,因為傷口時不時的疼痛還是讓她有些害怕宿魅的折騰。
每日夜里宿魅抱她上榻時倒也不再將她弄醒,而她也樂得在他與姬妾的喘息中入眠,再從晨間的鳥叫聲中醒來。
這日天氣格外怡人,湛藍的天空點綴著幾朵白云,整個王府景致甚是讓人心醉,彎彎的九曲橋猶如通向天庭一般的沒有盡頭,清澈透底的湖水底下鋪上的是一層鵝卵石,湖中的藕栽植在陶缸放置湖里,荷葉打著卷的在掙扎張開,頑皮的小魚不時地穿插在還沒長壯的藕桿間,輕微地帶動著藕桿擺動,使得卷卷的藕葉在湖面來回輕漾,猶如那小小的船兒一般。
花園里正值百花齊放之時,白衣勝雪的落雪在府中的花園里緩緩步行,輕輕的風頑皮地帶起她披散的青絲,使得頭上的步搖隨著輕輕跳動,衣袂帶過花叢,沾上些微的花粉,染得一身粉嫩,煞是清香迷人,天上的仙子怕也只及她的一半飄逸吧!
走到一簇杜鵑花前,落雪頓住腳步,鮮紅的杜鵑花猶如血一般的殷紅,不由得讓她想起那從身體里面流出的鮮血,那隨著鮮血而失去的生命,在還沒見到人世的陽光,卻被她奪去生命的孩兒。前些日子醒來,見到自己平坦的腹部時,心里說不上來是何等的滋味,那未曾謀面的孩兒,是她用盡生命而得到的孩子,卻在自己的手中丟去生命。
一直以來,落雪都不覺得自己是殘忍的,可卻在一個最需要關愛的胎兒面前,她狠心的親手毀去,那是何等的殘忍。現在想來,如果再次讓她選擇,不知是否還會有勇氣走向劍尖,怕是不敢吧?畢竟她做的一切又有何意義,只不過是在自己作踐自己,竟然在這個冷漠的王府沒有人能關心自己,為何還要自己放棄自己,讓自己的存在更加飄渺不定呢?看著從眼前飛過的一只蝶,落雪眼眸隨著飄飛,是呢?要做便做一只蝶,自由自在的蝶,即使沾染了世間的塵埃,也要翩然毫不眷戀的離去。
蝶緩緩地落在眼前的杜鵑花上,落雪輕輕地用手示意身后的甜甜不要出聲。
甜甜不解的看著落雪眼眸落處,卻發現那是一只色彩斑斕的飛蝶,此刻正扇動著雙翼,并不像其它彩蝶一般往花叢茂密處飛去,而是在一株杜鵑花上來回的飛動。搖了搖頭,怕是小姐這一看又是需要一些時間了,但總比剛才那一瞬的不真實要來的讓她放心,不打擾她便轉身去置備一些點心去了。
宿魅經過花園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落雪呆呆站在花叢之間,猶如那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只是身子太過的僵硬。
正要開口讓玉風去問問怎么回事,想想卻還是自己提步上前。
到了落雪身后,她并沒察覺,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宿魅隨她眼光看去,卻只見一只蝴蝶在落雪面前的花前飛舞,輕輕地一個彈指,蝴蝶被他的勁風擊中,沒有絲毫的掙扎,便翩翩墜地。
“啊!”在蝴蝶墜地的那一刻,落雪一個驚呼出聲,連忙蹲身欲撿。
“十七,你到底有沒有將本王放在眼里?”隱隱的怒火讓宿魅有些吃驚,卻也只是忽略而去,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她一個輕微的皺眉之間。
驚的側過身來,他不是出府了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爺不是出府了么?”心里想的話脫口而出。
若是平日的宿魅,自是以為她希望自己出府,但現在,他知道這個傻女只是純粹的在想著他怎么在府里:“是要出府,你也一起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皺了皺眉,落雪緩步跟在宿魅身后。
兩人剛出府便上了一輛很大的馬車,宿魅向來張狂奢侈,僅僅只是一輛馬車便已如同一件小小的廂房。
落雪屏息凝神的坐在一旁。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害怕他,興許是他陰晴不定的火爆讓她害怕,可能是當初自己走向劍尖時他眼中的冷漠讓她膽顫,生命再次的擁有讓她開始珍惜自己、憐惜自己,所以她在他面前已經變得小心翼翼。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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