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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被阻斷的路


北冥羽的計劃,在林曦和北冥淵的阻止下,沒有得以實施,本來計劃將慕淺畫困在雪城,正好借此可以讓慕淺畫成為他的太子妃,沒想到林曦和北冥淵竟然會如此極力的反對,對于理由,北冥羽也覺得甚為奇怪。

        “殿下,皇后和陛下如今雖然反對,不過,按照如今大雪的情況,淺畫郡主也無法跨越邊境,回到天圣。”擎蒼寬慰道,其實,擎蒼并不十分贊成北冥羽娶慕淺畫,雖然慕淺畫是凰者,可慕淺畫那樣的人,若她不愿意,絕對是難以掌控的,如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成為敵人。

        “擎蒼,你不了解,若慕淺畫只是一個尋常女子,我或許可以放棄她,但她是凰者,君家的預言,從未出錯過,君家既然預言,得凰者,得天下,就一定有其道理。”北冥羽看向外面白茫茫的大地,北冥國位于極北苦寒之地,自然的環境,他無力改變,唯有擴大北冥的領土,統一天下,才能改變物資不齊的這種情況。

        擎蒼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他又豈會不了解擎蒼言語間的用意。

        哪怕是他的私心,北冥羽也決計不會承認。

        同時,驛站內,慕淺畫伸了伸懶腰,白茫茫的世界她很喜歡,空氣中沒有一絲污染,或許是因為靠近極北,空氣略微稀薄了些,剛剛從皇宮出來,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十分稀少,比起宮中的初雪祭,雪城中的百姓似乎更加擔心整個冬天的生計問題。

        “淺淺,在想寫什么。”赫連殤進屋后,見慕淺畫像是在思慮著什么,小聲開口問道。

        “只是在想,在我看來,治理江山,遠比奪取江山來的更有意義,宮廷生活的繁華,相比于老百姓來說,大雪讓他們有些苦不堪言。”慕淺畫直接開口說道,只是改變這些,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淺淺說得不多,為君者,無數人愿意身居高位,卻甚少有人挺會黎明百姓的苦楚,今日初雪祭的用度,是整個雪城冬季兩月的用度,相比于平明百姓來說,的確有些過于奢侈,不過,北冥糧食的產量,遠遠高于其他國家。”赫連殤坐到慕淺畫身邊,解釋道,他一直在考慮這些問題,卻一直沒有一個具體的答案。

        “那是肯定的,多虧了冬季的大雪,大雪能凍死不少害蟲,糧食的產量自然會略微高一些。”慕淺畫開口解釋道,只是收獲的季節,相比于其他國家要短了許多,如冬天,很難吃到新鮮的蔬菜瓜果等等。

        “淺淺和我想的一樣,和南楚是決然相反的兩種情況。”赫連殤點了點頭說道,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是這樣的想法,沒想到慕淺畫也是,雖然沒有實證,但他的確那么想過。

        “有利有弊吧,殤,你找到君家在什么地方了嗎?”慕淺畫開口問道。

        “今天天色已晚,我們明早啟程。”赫連殤看了看天空說道,雖然白茫茫一片,可以看清前路,但距離君家,還有相當一段距離,明日去,也保險些。

        “既然如此,我們進宮一趟,如何?”慕淺畫看向赫連殤,微微一笑道。

        林曦的神情,讓她覺得怪異,雖然查證還需要一些時間,但試探一下也無妨,進入林曦雖然隱藏的極好,但她還是發現了異常。

        “淺淺想要怎么做。”赫連殤寵溺的說道,放佛再說,只要你想做,無論什么,我都陪著你。

        “我曾經在歐陽浩的書房中看過一副凌曦若的畫,不然,我們畫一幅,贈給林曦,看看林曦的反應,如何?”慕淺畫想起剛進左相府的時候,曾經尋找鴛鴦佩的線索,曾經到過歐陽浩的書房,看過一張與上官瑤神似的畫像,說像,卻又有些許不同,不過,她向來過目不忘,應該可以畫出來。

        “我來磨墨。”赫連殤走到書桌前,拿起墨,慢慢磨了起來,他看過慕淺畫所畫的梅花,樣子極美,心中有些期待。

        “殤,我看,我還是用哪個好了。”慕淺畫指了指放在不遠處的木炭說道,畫梅花,不過是采用了潑墨,在加上些特殊的手法,用毛筆話人像,她怕畫出來四不像,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我來替你。”赫連殤接過慕淺畫手中的毛筆,輕聲說道。

        很少有事能為難慕淺畫,偶爾有一件事情,赫連殤顯得格外高興。

        “也好。”慕淺畫站在赫連殤身邊,告訴赫連殤那幅畫大概的模樣。

        一筆一劃間,慕淺畫看著畫中人的樣子,和歐陽浩所繪的幾乎一模一樣,連神情都十分相似,可心中卻有一份嫉妒,暗自想,一定要學會繪畫才行,他的筆中,她不希望出現其他的女子,哪怕是臨摹也一樣。

        “淺淺,像嗎?”赫連殤看著發呆的慕淺畫,輕聲問道。

        “恩,很像,這里還有一顆子,然后寫上:愛妻凌曦若。”慕淺畫指著頸部說道。

        赫連殤落筆,連字體和歐陽浩都十分相似,兩幅畫,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缺少一些歲月摩擦的痕跡。

        “淺淺,有什么不對嗎?”赫連殤看著慕淺畫的樣子,小聲的問道,他曾經學過模仿字體,雖然比不過暗夜,但也少有人能分辨的出,見慕淺畫的神情,以為又什么地方沒有畫好。

        “以后不許話別的女人。”慕淺畫看著畫,隨后霸道的說道。

        “好,僅此一次。”赫連殤笑著說道,慕淺畫對他,終于有了一點獨占的*,他心中十分高興。

        “你還笑…”看著赫連殤滿臉笑容,慕淺畫瞪了瞪赫連殤說道。

        “淺淺,我很高興。”赫連殤從背后將慕淺畫抱在懷中,輕聲說道,此行,有她這句話,對他來說,足以,她不愛權勢,為他,卻涉足其中,不是補償,只是因為愛,所有,他會給她最大的自由,不拘泥她的腳步,一直陪著她。

        “殤,謝謝你能來。”慕淺畫靠在赫連殤懷中,輕聲說道,她在他身邊,她覺得安心,什么時候,她學會賴在他身邊了,赫連殤的毒,她憂心了很久,希望這次能找到萬年冰蓮花。

        兩人互相依偎著,心意相通,沒有必要在多說什么,一個擁抱,一個眼神,勝過了千言萬語。

        “殤,這幅畫,應該增添一點歲月的痕跡。”時間一點點過去,城中的燈光慢慢熄滅,畫上的墨漬已干,慕淺畫開口說道。

        “做舊。”赫連殤領會的說道。

        “恩,有什么好辦法嗎?”慕淺畫看了看屋內,隨后對赫連殤問道。

        “很簡單,用茶葉水燒開,熏過畫紙,紙張就會呈現出不同年份的色彩,再用粗布打磨,就好,很快的,交給我。”赫連殤說完,還不忘吃了一把豆腐,才放開慕淺畫,拿著話開始進行做舊。

        慕淺畫看著赫連殤熟練的動作,半個時辰后,一副像是經歷了二十年歲月的話,出現在慕淺畫眼前,慕淺畫心想,放在21世紀,靠這份手藝,絕對可以衣食無憂。

        若赫連殤知道了慕淺畫心中所想,不知該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行動了。”赫連殤溫柔的說道,還不忘將披風給慕淺畫披上。

        “好。”慕淺畫立即點了點頭說道。

        迎著白雪的光芒,赫連殤領著慕淺畫,十分順利了潛入了皇宮,慕淺畫看著赫連殤十分熟悉的模樣,心想,若是讓赫連殤來盜寶,肯定能像日曜一樣,連一個子都不留下。

        “淺淺,等下我們去盜寶,北冥淵珍藏著一些極品雪蓮。”許是赫連殤猜透了慕淺畫的想法,在慕淺畫耳邊,輕聲說道。

        赫連殤的話,慕淺畫十分驚訝,隨后點了點頭,雪蓮花可是好東西,雖然他們不缺錢,但不花錢更好,立即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就來到林曦的寢宮外面,屋內微弱的燭光,可以清晰的看到林曦在房內來回走動的身影,遣散了所有的宮女,像是在思慮著什么。

        白天,看到慕淺畫的容貌,林曦怎么都放下不下,她頂著那張臉生活了一年多,她怎么會輕易的忘記,她未曾見過上官瑤,卻知道,當初鬼谷子救她,用了上官瑤的臉,只是,沒想到時至今日,還能見到那張熟悉的臉。

        當初在鴛鴦山莊一個月,她未曾見過上官瑤,山莊中人嘴十分嚴實,統一的口徑就是說上官瑤不在山莊,再一次去鴛鴦山莊,她卻是帶著奪取鴛鴦山莊的目的,雖然找到了價值連城的東西,可卻依舊沒有達到那個目的,根據林家秘書中記載,鴛鴦山莊內,隱藏著能奪取天下的財富,時至今日,她也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

        “殤,你說,這幅畫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她會怎么樣。”慕淺畫看著房中的人影,小聲的說道。

        “試過就知道了,要不要將人抓起來,慢慢審問。”赫連殤將慕淺畫抱在懷中,生怕凍著了慕淺畫,神色十分溫柔,若被魔門中人看見,還以為是換了一個主子。

        “聽說明年四月,便是北冥淵六十歲的壽誕,若是歐陽浩能來,想必十分精彩。”慕淺畫笑著說道,若林曦真的是當年潛入鴛鴦山莊的人,她固然該死,可在慕淺畫看來,死有時候是一種解脫,她要做的,就是讓林曦永遠無法解脫,歐陽浩對凌曦若用情至深,凌曦若死了二十多年,歐陽浩都未曾愛上任何一個人,如今,四國局勢多變,能利用的棋子,當然要好好利用才行,長遠才是最重要的。

        “我聽淺淺的。”赫連殤微笑著說道,心中卻有一份欽佩之心,慕淺畫的冷靜,讓他以為,更讓他以為的慕淺畫的目光,永遠不會拘泥于當下。

        “既然聽我的,交給你了。”慕淺畫指了指赫連殤手中的畫,看著赫連殤說道,雪夜中,赫連殤一襲白衣,猶如畫中仙人,溫和的神情,像是能澤被天下。

        “放心,為夫保證完成任務。”赫連殤為慕淺畫整理好披風后,下一刻已經出現在房中,一道人影劃過,赫連殤已經回到了慕淺畫身邊,透過光線,只看到屋內的正中間,多了一副話。

        林曦回過頭,看著還在輕微晃動的話,嚇得后退了幾步,隨后立即冷靜下來,看走到畫邊,剛剛一道冷風吹過,沒想到居然有人闖了進來,看著畫中熟悉的人影,林曦恍如隔世,右側的小字寫著,愛妻凌曦若。

        林曦神情詫異,立即收起了畫卷,隨后大叫:“有刺客。”

        慕淺畫和赫連殤聽到林曦的聲音,慕淺畫隨后對赫連殤問道:“我們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成功了,看來,林曦的確有可能是當年的凌曦若。”赫連殤回應道。

        “恩,我看也是。”昔日鴛鴦山莊的冤魂,慕淺畫會讓其為鴛鴦山莊死去的冤魂陪葬,只是,不急于一時,更加不能讓上官瑤知曉,免得上官瑤擔憂。

        “走,天色不早了,我們去拿雪蓮花。”四周的侍衛依舊漸漸圍了過來,赫連殤十分冷靜的說道,白茫茫的夜色中,兩人一襲白衣,正好隱去身形,讓人看不清。

        走入北冥淵的寶庫內,慕淺畫搜刮了許多雪蓮花,兩人滿載而歸,隨后赫連殤直接交給魔門中人,讓其送回羽城,兩人才回驛站休息,屋外的守衛,從未感覺到屋內的人離開的痕跡。

        次日,有刺客闖入的事情,震驚了整個雪城,北冥羽第一時間懷疑慕淺畫,來到驛館中,卻見慕淺畫悠閑的用著早餐,完全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樣。

        “郡主可否住的習慣。”北冥羽直接在慕淺畫對面坐下后問道。

        “還好。”慕淺畫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北冥羽,只是淡淡的回應道。

        “昨夜有刺客闖入,郡主沒受驚吧。”北冥羽試探道。

        “太子真好笑,我剛剛聽聞,刺客闖入的不是在宮中嗎?怎么跑到驛館了。”侍書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來試探都不會變個花樣,太沒趣了。

        侍書心中比較著,見過這么多人,還是赫連殤和慕王府的人最好。

        “郡主是我的貴客,我自然應該來關懷一番。”北冥羽微笑著說道,笑容中,對侍書透著幾分敵意,侍書手握住藏著袖中的匕首,臉上卻帶著甜甜的笑容,若非慕淺畫沒發話,她一定要宰了北冥羽。

        “侍書,君公子邀請我們去君家做客,先坐下來吃點東西。”向來君墨言察覺到了有人跟蹤他去了君家,今日清晨就派人送來了請帖。

        “好。”侍書的手放開了匕首,坐下說道。

        北冥羽看著這一主一仆,壓根每當他存在。

        “郡主要去君家。”北冥羽試探的問道,君墨言向來不喜人進入君家,連北冥皇室的人有時候都會被拒之門外,沒想到會邀請慕淺畫去君家,難不成君墨言又什么目的,北冥羽現在猜測道。

        “此行多虧君公子一路照顧,既然他邀請了,我自然應該去。”慕淺畫開口說道,至于彼此間的交易,沒有必要讓北冥羽知道,若它日與君墨言為敵,也算是手中的砝碼之一。

        “此去君家路途遙遠,如今雪太大,為了安全,讓擎蒼送郡主一程,郡主看可好。”林曦和北冥淵反對他娶慕淺畫為太子妃,而昨日宮中出現了刺客,以林曦的重視程度,他知道事情必然不簡單,他不能親自監視慕淺畫,唯有派擎蒼前往,他才最放心。

        “如此,有勞太子了。”慕淺畫冷淡的說,保護她,監視她還差不多。

        早飯后,慕淺畫和侍書坐上了君家來接她的馬車,積雪越來越深,馬拉車的速度慢了很多,直到旁晚之際,才到君家。

        君家位于山中,山很高,卻并不陡峭,半山腰還有一個很好的緩沖地,就算出現雪崩,也不會傷及到山莊,只是從進入君家的時候,慕淺畫就察覺到了一些異常,凡是君家眾人,連下人都十分年輕,沒有一個年老之人,慕淺畫心想,難道這就是所為的詛咒不成。

        來君家的路十分復雜,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和鴛鴦山莊相比,君家同樣占據了地勢的優越。

        “慕小姐,請。”君墨言親自走到門口迎接到,君墨言身邊,還有帶著面具的赫連殤,慕淺畫只是看了一眼,隨后收回了眼神,慕淺畫心想,難不成赫連殤和君墨言還有交情。

        “慕小姐,這位是尊主,尊主,這位是天圣慕王府的淺畫郡主。”君墨言為兩人介紹道。

        “多謝墨公子介紹,久聞天圣淺畫郡主之名,今日一見,是本尊主的榮幸。”赫連殤開口說道,在慕淺畫聽來,怎么覺得這話好假。

        難怪昨日赫連殤連夜離開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君家之所以消失,愿意怕是因為,所有人都以為君墨言是墨言,根本沒有外人知道君這個姓,難怪能隱藏于世外,不存在的姓氏,自然沒有人會知道。

        “彼此彼此,久聞魔門尊主之名,沒想到尊主與墨公子還有一番交情。”慕淺畫看向赫連殤說道,她還以為赫連殤有事脫不開身,沒想到赫連殤早就到了,在這里等著她。

        “慕小姐,嘗嘗君家特制的雪蓮茶,可否合慕小姐胃口。”丫鬟上茶后,君墨言開口說道,現在卻不解,心想,難道魔門尊主與慕淺畫是認識的,兩人的對話在他看來,十分怪異。

        慕淺畫端起茶杯,喝下一口,一股甘甜的花香傳遍了整個味蕾,雪蓮花的香氣瞬間在味蕾中綻放,慕淺畫打開茶杯,幾朵雪蓮花瓣躺在杯中,純白的花瓣,讓茶看上去更加清澈了,若沒有花瓣,像是一杯白水,純潔無暇。

        “很不錯。”慕淺畫放下茶杯說道,杯中水清澈的沒有一絲雜色,慕淺畫心想,無論是再白的雪蓮花,做出了花茶,應該還是會有微淡的色澤才對,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問。

        “慕小姐似乎心存疑問。”君墨言想起慕淺畫剛剛看著杯中雪蓮花的神情,隨口問道。

        “沒有,水很特別。”慕淺畫隨口說道,任何東西,都有自己的色澤,水看上去是透明了,但水中存在著不同的物質,卻沒有真正的透明,若非前世所學,她或許并不會覺得怪異。

        “不過是普通的水,不過,相比于外面的水,山莊的水,跌卻是特別的,無論在什么時候,無論多深,都清澈見底。”君墨言解釋說道,若非離開山莊,他也不會覺得山莊中的水是最好的。

        “原來如此。”慕淺畫點了點頭說道,將心中的疑問壓下來,沒有再詢問下去。

        午后,君墨言帶著慕淺畫,觀看莊中后山的雪蓮花,赫連殤則以休息為由,躲在房中,其實一直躲在暗處。

        “君公子按照交易,我來了,你十分應該將冰蓮花交給我。”慕淺畫無心賞蓮,直接開口問道。

        “慕小姐別忘了,答應我解除君家的詛咒之事,只要慕小姐解除了君家的詛咒,我自會將冰蓮花雙手奉上。”君墨言看向慕淺畫說道。

        “那里應該就是君家所謂的禁地吧。”慕淺畫指著身后的雪山說道,沒想到萬年不化的雪山,居然就是君家后面的山峰,冰蓮花并不是雪蓮花,慕淺畫從未見過,一時間無從下手。

        “不錯。”君墨言直接回答道,就算他不說,慕淺畫也已經確定。

        “君公子不怕我親自去尋找嗎?”慕淺畫看向君墨言說道,語氣中,不乏試探的意味,君墨言肯直接承認,就說明就算她只得,也并非輕易獲得。

        慕淺畫握拳伸出拇指,測量山峰的大約高度,這個測量,是她在索馬里,跟一個老船夫學到的,看清后,慕淺畫不禁覺得心中有一絲微涼。

        “雪山說大不大,說笑不小,慕小姐是聰明人。”君墨言微笑著說道,他的目的,是要替君家解除詛咒,慕淺畫的目的,卻是為了冰蓮花。

        對于慕淺畫剛剛的動作,君墨言有些不解,卻也沒有多加詢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你說得不錯,山頂的溫度,至少比這里冷上十倍。”慕淺畫望向山峰說道,就算能上去,想要找到,并非一日之功,而且她不清楚冰蓮花的模樣,更是無從下手,加上現在北冥是冬天,那座山峰在北冥來說是最高的,沒有遮擋物,冷風吹過,不被凍成冰棍才意外呢?

        “慕小姐的學識,讓我佩服。”君墨言說道,其實,他也只到過半山腰,當時還是夏天,因為受不了雪山的天氣,放棄了登上山頂。

        “君家應該有記載冰蓮花的手記吧,君公子不會吝嗇吧。”慕淺畫看向君墨言說道,若她猜對了,君家或許沒有冰蓮花,冰蓮花應該存在于那朵雪山之上,不然,殘卷中也不記載為萬年冰蓮花了,直接記載冰蓮花,不是更為實際嗎?

        “的確有,不過,慕小姐是否找出君家詛咒的來源了呢?”君墨言看向慕淺畫說道,雪山君墨言完全不用擔心,慕淺畫毫無準備的上去,因此,他十分放心。

        “離開前,我自會找到來源,不過,我現在想知道冰蓮花的事情,這出交易,君公子給我冰蓮花,然而我找出詛咒的來源,可沒有加上時限,當初的約定只是我到君家,你便給我冰蓮花,如今,你能給我嗎?”慕淺畫看向君墨言說道,眼下之意,若你能立即給我冰蓮花,我便立即給你找出詛咒的來源,而她此刻沒有找到詛咒的來源,君墨言手上同樣也沒有冰蓮花。

        “慕小姐倒是從不錯虧本的買賣。”君墨言看到慕淺畫說道,慕淺畫所說,的確是現實。

        “彼此彼此。”慕淺畫望著雪山,隨口回道。

        心想,若冰蓮花真要在雪山之巔才能踩到,她要怎么上去呢?就算上的去,要能找到才行,而是需要加上一個時限,以為她所知道的知識,沒有前世的保暖設備,在雪山,最多能帶上兩天,就算她功夫再好,兩天不離開雪山,也必死無疑,而且現在風很大,上去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暗中的赫連殤,看著慕淺畫的模樣,十分心疼,慕淺畫望著雪山的樣子,赫連殤從慕淺畫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放小半碗血給我,我會盡快找出你所謂詛咒的來源,當然,同時記得將記載冰蓮花的手記給我。”慕淺畫轉身說道,已經收起了眼神中的無奈。

        “好。”君墨言點了點頭說道,凰者能借出君家的詛咒,這個預言,伴隨了君家無盡的歲月,而慕淺畫是他們僅存的希望。

        “我會寫一張清單,替我準備一些東西。”慕淺畫說完,轉身離開了后院,若要上去,那座雪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唯有做好萬全的準備,目前的御寒物怕是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功效,她剛剛大概測量了一下,雪山的高度,大約四千米,沒有飛機的情況下,只能爬上雪山了。

        “好。”君墨言立即答應道。

        慕淺畫回到房間,君墨言已經派人將東西送到了房內,慕淺畫進門后,立即關上了房門,赫連殤已經早早在里面等候了,他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慕淺畫。

        “殤,有沒有辦法盡快找到幾件白熊皮所制的衣服,或是有白熊皮,盡快趕制也可以。”慕淺畫做到赫連殤身邊,開口說道,如今,她不能愛護動物了,白熊的皮是最防寒的東西之一,若要上去,披風肯定是行不通的,唯有做成衣服才行。

        “后天。”赫連殤直接給出了時間,白熊皮極難處理,做成披風的倒是有不少,但做成衣服的卻沒有,現在要做,起碼要一天一夜的時間,還要加快趕制才行。

        “淺淺,你要君墨言的血做什么。”赫連殤指著桌上的小半碗血問道。

        “當然是看看君家究竟被什么所詛咒了。”所謂的詛咒,慕淺畫是不相信的,所謂的詛咒,說到底不過是把戲,其根本的原因,是在于人的身體,君墨言并未中蠱,而且君家所有的下人均活不過三十,但有一點除外,那就是從外面購買的奴隸除外,但年紀也不會超過四十,這其中根本的原因和君家的生活分不開,或許不知不覺中,攝入了什么毒也不一定。

        “讓侍書進來幫你。”赫連殤有些不舍的說道。

        “好,殤,大約我一件事情,好不好。”慕淺畫看著赫連殤的眼睛說道,她剛剛與君墨言的對話,她知道,瞞不過赫連殤。

        “淺淺說什么我都答應。”赫連殤看著慕淺畫認真的模樣,立即回道。

        “不要一個人去雪山,就算去了,也不會找到萬年冰蓮花的。”慕淺畫看了一眼桌上的書說道,想必赫連殤早就翻閱過了,她知道,赫連殤絕不會讓她冒險,他急著離開,慕淺畫不禁有些擔憂。

        “好。”赫連殤答應道,他的確存了去雪山的想法,可看著慕淺畫的神情,他放棄了,慕淺畫猜到了他的想法,為此,一旦他離開,慕淺畫必然會去,到時候勢必會更加危險。

        “你去忙,我叫侍書進來幫我。”慕淺畫微微一笑說道,只要赫連殤不一個人去,他就放心了。

        赫連殤點了點,帶上面具,離開房間,心卻有些沉重,那座山,想要上去,定是難上加難,他不想慕淺畫去冒險,更加不想他離開,慕淺畫一定會獨自一人跟上去,與其如此,將慕淺畫帶在身邊,才是最保險的。

        屋內,侍書給慕淺畫打下手,慕淺畫不停的分析著,手邊的紙上,用慕淺畫自制的筆寫著密密麻麻的代碼,侍書連連搖頭,最后根本不看了,只是專心的打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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