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強撩
樓里的人看到白芙夭進來,奇異的是她整個人小鳥依人般把自己埋在一個和尚懷里,又嬌又軟,特別黏人。
丟蛇的騷亂自然不少人都瞧見,之前的慌亂和無措都過去,樓外的混亂會有人解決,至于現在……有侍女醒悟趕緊要扶白芙夭,慌忙忙跑過去,可手一伸,白芙夭就縮著身子躲開,小聲喘著氣,語氣明明很兇卻是她們沒見識過的媚,聽一聲便從耳朵酥到后背:“走開!”
走、走開?可這是天香樓的寶貝疙瘩、紅姑的心頭肉、七殿下還是什么什么人的大寶貝啊!她們是皮硬了才能不管白芙夭,還讓她在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
不過,這個和尚到底是誰啊?!
“姑娘您且等等,有人去叫紅姑了,大夫也會馬上過來給您看看有么有受傷……我們來送你去芙閣……”
“不要不要不要!”
白芙夭感覺自己都要罵出口,腦袋上就摁住一只大手,直接將她的滿腔怒火摁得無影無蹤,圈在佛子腰際的小手似小蛇左右撩動,只差找到什么可以伸進去的地方,表演一出什么叫做處處點火。
“這里最近的空房,請帶路。”佛子又抓住她作亂的手,就跟摁住一直不聽話的貓,可是壞脾氣的白芙夭不光沒反駁,還乖乖任壓,看得眾女一愣一愣。
“背簍有藥草。貧僧也會醫。”佛子繼續補充。
他語氣并不強勢,但女孩兒們鬼使神差聽他的話領路,轉彎直指一間不大的廂房,道寂來不及細看便推著白芙夭進了門,然后“嘭”地一下將門撞上,接著便是栓門的聲音,還想跟著進來的侍女直接被隔離在外。
眾女又是一愣,想敲又不敢,之前白芙夭嫌惡不肯讓她們接近的情景還沒忘呢!可不敢是一回事,擔心害怕又是一回事,總覺得這種情況很奇怪。
“這、這不太好吧……”。
“姑娘還是清姬,迎客也會有人在她旁邊,這不合規矩啊……而且,姑娘臉色是不是不對?”
“可那是個和尚……”
眾人好奇的和尚此時已經滿面潮紅,他知道自己關門的動作很粗魯,只是再晚一刻,腰帶就要被白芙夭給解下來了。此時女人已經神志不太清醒,雙眼濕潤迷離,仰著腦袋索吻,抱著他靠著他想把自己揉進這個人。
道寂掙扎著又將窗戶關上,然后脫下自己的背簍。
“紀……禾……要……夭夭要……”白芙夭不滿道寂還不對她做點什么,自己將衣裳里頭的帶子拉開,如貓兒一樣嚶嚶喊。
佛子淡淡的眉眼幾不可查地蹙了蹙,想將藤蔓般纏住自己的人推開,可女人又怎愿?道寂只得抓著細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從自己僧袍上掰開,把不聽話的人摁在榻上。
直到這個時候道寂才發現整個房間都很不一樣。
粉色幔帳自上綿延而下,床頭散著一些紅色絲帶和繩結,而旁邊的小柜則放著一些瓶瓶罐罐還有紅色蠟燭、造型小巧的長鞭。
道寂的額上已經淌下汗來。偏偏他手下摁住的人還在不安分的掙扎,本就開得不小的領口在掙扎和晃動中拉得更大,雪白的頸脖、精致得可以盛酒的鎖骨,還有彈動的渾圓全不要命地往道寂視線里懟。而拉開帶子的地方,很少見過光的兩條大長腿也露了出來。
更覺手下的肌膚熱得像火。
佛子難耐地抿唇:“得罪了。”
女人咯咯笑起來:“怎么是得罪,是快樂!啊——”
樂字還沒落下,白芙夭就被道寂翻了個身,男人將她的紅衣從肩上拉下,露出后背的的蝴蝶骨,可還沒看到傷口,他只能再拉了拉,直到大片裸背在堆疊著的紅衣里綻開。
白芙夭被剝了衣裳,兩只手揪緊身下的床單,又笑起來:“你喜歡這樣啊,原來你是這樣的——紀禾。”
在肩胛之下的位置有幾個紅點,這應該就是蛇咬出來的傷口,周邊微微有點發腫發紅,慣常捻佛珠的手指在上面拂過,若塞上初雪,白雪落紅梅,沒有人能不吻上去。
是啊。沒有人能拒絕人間絕色白芙夭。
便是佛祖,也不例外。
炙熱的唇終是貼上那片白膩,在觸碰的那一刻,佛子的手指刻進了自己掌心,他閉上雙眼,清雋的面龐不再是平淡無波,上面藏著無盡苦痛,男人長睫不住顫抖,晶瑩的眼眸如若雨中湖泊,在白芙夭一聲聲紀禾中,沉落、沉落……
……
道寂吐出最后一口污血,直至那處傷口的顏色化作鮮紅他才直起身。清雋的容顏此時有些迷亂,薄唇染著灼眼的紅,胸膛還在起伏,就像是佛,終究還是沾染了紅塵的顏色。
溫熱退去,白芙夭自覺不適,又開始哼哼唧唧亂動。
“你別動了。”道寂狼狽別過眼,心臟起伏得更快,從床上下來,好似那里躺的是什么洪水猛獸。
“這種事,怎么能不動呢,你干嘛去呀……”女人要翻過身抱人,紅衣落到腰際卡在翹挺的臀那兒,再起身,便是真的衣不覆體。
再摁道寂根本無處下手,看到床頭的紅繩,剎紅著臉勾著繩子要將白芙夭的兩只胳膊并攏系在一起。
“呀!”紅繩系上手時,白芙夭覺得羞恥,但是很聽話地將細白的腕子遞過去,這種床頭的玩意兒她是知道這個的。
天香樓有些客人癖好特別,做那種事的時候喜歡將妓子綁起來逗弄,或者在赤/裸的身上打出漂亮的花結,雪白的皮膚扣著紅結,會刺激人格外地有欲/望。
倒是沒料到這個人一開始就想這樣。
之前還不滿的女人突然沉寂,道寂頓了頓,覺得手里的繩子燙手:“你答應我不動,就不綁。”
“我!”白芙夭哼聲,之前的情潮被道寂一吻退去不少,如今腦子也有了些許清明,但她還是惦記著道寂,不是因為身體里有蛇毒,是她心里腦子里想要,如果紀禾喜歡這種小情趣,她很高興配合,不光是這個,她還知道很多很多男人女人之間的小情趣呢!
自己可真是棒棒!
“我……沒關系。你來嘛!”
佛子蹙眉,還是將不聽話的白芙夭系好,然后再用被子將光裸的人蓋上,去到背簍那里翻找起草藥。
白芙夭一蓋就有點懵了,怎么還把她給蓋上了啊?
不應該脫光才對嗎?
這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你去哪里啊……人呢……我難受……”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道寂選了幾棵用得上的藥草,又拿出搗藥的小罐。
這些都是他自己采的,本意是來今日賞花集化緣,能化到些什么就是什么,他一貫不喜歡白白拿別人的東西,給慧永采藥看到其他不需要的藥草也留下來與人換,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用上。
這種淫毒道寂并無把握來解,只能做最簡單的解毒,也不知道能不能見效。不過,毒大多被他逼出來了,應該也沒什么可擔心的。
白芙夭只等了一會兒,被子就掀開,然后冰冰涼涼的藥草敷在傷口處,用一塊帕子裹住,道寂就拉起了衣裳重新搭在白芙夭的肩上。
門外恰好響起“砰砰”地推門聲,聽得門鎖后,紅姑焦急的聲音傳來:“怎么把門鎖著了?白芙夭要是在這里面要是發生什么,我把你們全弄死!心肝!你怎么樣了?開開門啊!”
白芙夭本來注意力還放在背后,聽到門外有人來壞她好事,氣得不行:“我能有什么事!都不要打擾我,煩不煩!”
“等一會兒冷靜些,再出去。”道寂潮紅的臉已經恢復正常,他收起剩下的藥渣離開床榻。
“什么……”感覺到床榻一輕,人已經離開了自己,白芙夭想要拽回他,但手還綁在床頭呢:“喂!紀禾!”
“我不是紀禾。”
“你!你不是……就不是嘛。”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白芙夭看不到的地方響起,很快開門栓的聲音在離她很遠的地方傳來,現在身體里僅存的欲望也消失,只剩下對那個男人不解風情的憤怒:“做了和尚也不是男人了嗎!怎么有你這樣的又蠢又硬的臭石頭!你要是現在敢走,以后我就跟一百個男人、一萬個男人上床!”
開門的吱呀聲果然有了停頓。
白芙夭氣焰這才低下去:“反正你不許走,你走了,我就不喜歡你了……”
回答白芙夭的是關門聲。是關上門回來了嗎?白芙夭想。如果是這樣,她尚可原諒,以前她說話紀禾從來都是聽她的,現在變成道寂,也絕對不可能讓她生氣。
然而佛子清越的聲線隔著門板模模糊糊:“她現在好多了,可以讓她靜一靜。貧僧該回寺了。”
該死的臭和尚!她都這樣了還不動心!白芙夭氣呼呼咬住身下自己的紅嫁衣,想要捶床可雙手根本動不了,看著男人親手打得繩結就更來氣了。
總有一天,她定把這個人綁在床上,把他撩死然后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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