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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無限正版,盡在晉江


五瓣極密的細小花瓣,花如霧,在白皙的肌膚上浮現幽光,乍看像烙上去似的。

        這是用修士自身靈氣化成的追蹤符箓,能夠刻在對方的身上,若非本人解去,那簡直和在身體里種花沒區別了。

        蕭衍渾身寒顫,怒意迸發,不知道這印記是何時印上去的,這么多日,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無恥!下作!這狗娘養的晏頃遲!

        蕭衍指節攥地發白,但仍舊故作從容的松開手,層層疊疊的衣擺直墜而下,掩住了腿間的雪白,以及烙上去的花。

        江之郁不認識這種術法,只覺得驚詫:“你怎么了?”

        “晏頃遲找來了,他定是發現我不在宗門。”蕭衍淡然自若的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江之郁又問。

        “感應。”蕭衍冷冷的說。

        因這印記是晏頃遲烙上去的,本是雙方皆能夠感知到對方位置的情趣,但這種情趣用在不該用的地方,只會讓人覺得是種羞辱。

        蕭衍此時能感受到識海的激蕩,這激蕩伴隨著大腿骨上微妙的酥麻,沿著腿往腰脊傳。

        花在層疊衣擺下乍現出明暗幽光,蕭衍唇線緊抿,心里清明這是晏頃遲在用此術法尋人了。

        “怎么說?總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倆在一塊,”江之郁盯著樓下的賭局,眼中邪氣溢出,“看來今日這復生術你要看不上了,可惜。”

        “現在說這話未免太早了。”蕭衍說道,“這賭局要什么時候結束?”

        江之郁眼皮抬也不抬的說道:“這賭局連開三天三夜,算時辰,今日卯時一刻,會出最后的贏家。”

        “贏了你就立馬會出面么?”蕭衍又問。

        “是的,贏了的人就會被帶到密閣里,由我親自接見,不過今日看來要敗興而歸了,”江之郁頓了頓,略顯煩躁的問道,“你能感應到晏頃遲在哪里?有多遠?”

        “離我們不算遠,我有法子拖住他。”蕭衍掀起布簾,走回了室內,垂于門下的珠簾纏在他的手臂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頓住腳步。

        江之郁的步子也止于他最后回首看過來的那眼,昏黃的宮燈光影將他的臉都模糊了,卻偏能感受到那銳利冷漠的目光如針刺般落在自己身上。

        “去做你該做的事,要是卯時一刻我見不到我們之間約定的東西,那你的頭,就會被我送給墨辭先,作為他送我裴昭的回禮。”

        ————

        賭坊里,賭徒們熙熙攘攘,最外面的場子里擺著無數張桌子,桌旁的幾人正在搓著一百三十六張翠玉雀牌,洗牌的,摸牌的,投骰子的數不勝數,吆喝聲此起彼伏,無數雙手在同時晃動,幾乎是人挨著人。

        這是賭坊的外圍,來的都是些斗雀賭博的賭徒,與賭坊的內里是完全不同的兩批人,既能給賭坊賺流水錢,也能用來掩人耳目。

        將錦衣公子面前最后一串金銖掃來后,贏得盆滿缽滿的賭徒紅光滿面,不懷好意的咧嘴笑了,他看著空囊如洗的錦衣公子,抖著腿,一把將他身后的少女拉到了中間,“嘿嘿,要不咱來賭這個!這小娘子生得俊,算你五百兩!壓不壓!”

        少女掩面哭泣,她臉上的脂粉已經被淚洗的褪去了大半,卻仍蓋不住本身的嬌嫩,此時她被粗魯的推搡著,踉踉蹌蹌的來到了人群中央,哭得梨花帶雨,叫人更加垂涎了。

        “壓!壓!壓!”旁邊的賭徒們大聲起哄,嘖嘖嘆聲,“說不定是個雛兒呢,瞧著年紀不大,怕不是剛及笄!瀲花坊的姐都是被人玩爛的,五百兩都買不到一晚,買這個,不比去瀲花坊消遣來得值?!壓這個,就壓這個!”

        鄰桌的賭桌前,賭徒們聽見聲兒,紛紛伸頸看熱鬧,一瞧見是個如花似玉的天仙,登時紅了眼,無數雙眼睛同時上下打量著少女,不消片刻,便將這張賭桌圍的水泄不通了。

        “漂亮啊,真是漂亮!”有人感慨。

        “臉蛋是好看,可身體誰曉得有沒有瑕疵?萬一不是雛兒,五百兩買回去豈不是虧死了!”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是啊,萬一是個瑕疵品,就不值錢了啊!”旁邊人大聲附和,“這不得讓人瞧瞧里頭是什么樣兒的!”

        提出條件的賭徒在等錦衣公子的答復,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少女,目光淫猥,似是要透過這輕薄的紗裙,看到里面的胴體,少女被他瞧得往后瑟縮,卻是又被后面看熱鬧的賭徒給推回人群中央了。

        她反抗不得,又被一群人堵著,像是個被人圍觀的貨物,登時哭得更厲害了,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卻在嘈雜的議論聲的顯得微乎其微。

        “怎么啊,你還玩不玩了,要考慮這么久!”那賭徒故作不耐,聽著圍觀人的議論聲,又心思動搖的追加了條件,“你都欠我一千兩了,是準備扒光褲子抵給我嗎,可你就算扒了褲子,也不夠呀……”

        眾人哄笑,個個探頭往這里瞧熱鬧,議論聲不絕于耳。

        那賭徒目光不離少女,攤開手掌,得意道:“當然,你要是愿意壓了她,讓爺們再先驗個身,給大伙樂樂,那這剩下的五百兩,我也不問你要了,如何?爺們夠大氣了吧!那瀲花坊的姐兒都要不了這個數呢!”

        旁人一聽能帶著自己享個眼福,忙不迭的大聲哄鬧道:“是啊是啊!你到街市上買個,都要不了這個錢呢,這還不壓?!換我早壓了!壓吧壓吧!”

        錦衣公子在不斷的誘惑鬧哄中,終是有所動搖,他瞧了身側抽噎得少女一眼,好聲說道:“囡囡,你就讓他們看看吧?反正你跟著我也是要吃苦的,不如就隨他去吧。”

        余下還站在原地看戲的賭徒聞言,登時更來勁了,全都不賭了,七八十雙眼睛同時目不斜視的望過來,臨近賭桌的人眼睛倏然瞪大,擠得比肩接踵,讓后面的人寸步難行。

        閑漢正伸著脖子往里看熱鬧,經人一拍肩膀,立時罵道:“哎呀,你別擠老子!要看熱鬧,自個兒不會……”

        他話未說完,轉頭便瞧見了位身著錦緞的貴公子,這公子瞧著溫潤清雅,墨發以冠半束,長睫下的一雙眼睛黑得無波無瀾,看什么映什么,于是乎,這四處綿延的光影成了他眼中唯一的亮色,亦融化了里面的淡漠。

        晏頃遲眼風一偏,只瞧見了四面面容各異的賭徒,完全看不清里面發生了什么:“這是在做什么。”他不過是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復又收回了目光。

        “里頭賣人呢!一千兩,連人帶驗身,人兒大哥好心給咱們圖個熱鬧,說是可以一起看看身子。”這閑漢也是個懂人情世故的,不必見長相,只瞧對方的錦繡短袍,便曉得這是個身份顯赫的貴公子。

        往往貴家子弟在穿得上面極為講究,衣裳都是量身裁剪的,精致的繡法能叫人覺得貴氣,而這人身上,從衣襟肩線到腰身袖口,別說沒衣褶,連一絲不合時宜的針線起伏都沒有,瞧著端正又風雅。

        “讓開。”晏頃遲說道。

        閑漢怕惹到不該惹的人,趕緊賠著笑讓出了條道:“爺,您好生看,我自個兒再挑個位置去。”他說罷識趣的跑開了。

        晏頃遲的識海激蕩不息,無形的明線指引著他,蕭衍就隱在這人群中,因咫尺的距離,感應到這里就斷了。

        毋庸贅言的是,蕭衍離自己不過幾尺的距離,越是近,明線的感應越會淡,這是為了保護對方不受引線的牽制和影響。

        晏頃遲的目光瞟過邊上所有人,這里的腐朽酒氣太重了,他不過是站了片刻,肺腑很快又滋生了股癢意,他摸出白色的帕子,抵在鼻下,偏過臉去咳嗽了幾聲。

        隨后,他收帕,稍稍偏過臉,正瞧見了里面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

        少女在人群里哭得撕心裂肺,她的衣裙在掙扎中被掀起,隨著撩起的幅度,整個賭場爆發了尖叫和口哨聲。

        她不愿意脫衣裳給人瞧,掙扎中被賭徒推倒在了地上,手撐著地,踉蹌的往后爬,直至一雙白色的短靴陡然遮住了她的目光,不過幾寸的距離,卻擋住了她全部的視線。

        那雙靴子素潔干凈,停住在她面前,沒有挪開,少女瑟縮著又往旁邊爬,然而腳踝卻被人從后面拽住了,周圍都是旁觀的看戲人,還有人不斷擠進來看熱鬧,她越是反抗,反倒越叫人興致盎然。

        “救命!救命!求求您放過我,求求您放過我吧!”她哭得聲淚俱下,嘶喊踢打著拽著她腳踝的那只手。

        “快脫快脫!給哥幾個看看腿直不直!驗貨驗貨!”眾人哄鬧,一個個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頭都伸到裙子里頭去。

        眼見少女的衣裙要被人撕開——

        “住手。”冷且平淡的聲音穿透嘈雜的喧鬧聲,浮響在眾人耳邊。

        “你是什么東西——”賭徒頭還未抬起,頸邊忽然一凜。

        “你再敢碰她一下,”晏頃遲神色淡漠,一劍封在他的頸側,“我的劍就不會容情了。”

        樓上的觀景臺,幾米深的錦繡紅簾前,站著個披著大氅的清瘦公子。

        蕭衍手搭在玉石闌干上,以一種酒闌人散的慵懶,冷漠的看著下面所發生的一切。他目光從晏頃遲身上掠過去,望到了別處:“這瀲花坊的姐兒本事倒是不差,演的比戲子還要好,至于這一千兩花得值不值,就看她能拖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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