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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消失的皇后(二十三)


開裂的華奇珩急火攻心,當(dāng)天下午忽覺身體不適,暈暈沉沉得起不了床,華炎晏來看他時,他迷迷糊糊地背著《三字經(jīng)》。

        “玉音都病倒了,居然還在背詩?”深深折服在這種忘我的勤學(xué)精神之下。

        “呃,小姐她,已經(jīng)循環(huán)著背了一下午了。”卓其拉已經(jīng)被他那三個字三個字的節(jié)奏轟炸了一下午。

        華炎晏輕輕走近他,就聽他迷迷糊糊喃喃背誦:“父子親,夫妻順……”然后無限循環(huán)這句話。

        “唉,玉音,我知道你還是因為沈大人的事怨我,但是,人死不能復(fù)生,你,要保重身體。”

        華炎晏想到沈父還是會痛心,當(dāng)年位高權(quán)重的他,因為太子一派陷害入獄,其實也是他間接害了沈父。沈玉音每每傷懷時總要念叨父親母親,讓華炎晏好不內(nèi)疚。

        “我以前總認(rèn)為我的父親是個有勇有謀果敢決斷之人,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他其實是個慫包,是個窩囊廢。”華奇珩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華炎晏看著面色蒼白無華的她,安慰道:“沈大人為國鞠躬盡瘁,死得轟轟烈烈,還是有血性的。”為表清白,在獄中上吊。

        華奇珩揪住他的衣角:“他耽誤我娘,現(xiàn)在還要耽誤親生骨肉。”

        華炎晏:“是犧牲他自己,把生的機會留給了你。”

        華奇珩:我呸!

        華炎晏見他表情疲憊,頗有哀莫大于心死的意思,也不勉強他再出聲了,只是風(fēng)輕云淡地告知道:“晚上我?guī)〈热ズ笊娇葱切牵阕约赫疹櫤米约海哿死Я恕?

        卓其拉:“就喝東鵬特飲。”

        華炎晏:“嗯?”

        卓其拉:“呃,奴婢為她熬制了藥水可以直飲。”

        有藥喝,有丫鬟伺候,華炎晏這下可以安心離去了。但是渣男吃相不能太難看,他還是猶豫著在沈玉音的床邊徘徊了片刻。

        “你怎么還不走?”華奇珩此時紅唇色淡,但是張嘴質(zhì)問不中用的爹時還是中氣十足的。

        華炎晏想了一會兒:“我,看看你還有沒有什么需要?”

        吃穿用度一樣也不會少,沈父為誰死的他沒齒難忘,但是以身相許這般重如泰山的承諾他怕是再也做不出來了,自從被駱懷慈打通任督二脈后,他決定做一個勇往無前的渣男。

        “我的需要,就是要你和小慈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你能做到嗎?”華奇珩掙扎起身,用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封建孝道向老爹狠狠施壓。

        華炎晏驚詫著退后半步,玉音,沒想到你真的這么大度。

        “我明白了,你就放心罷。”甩開膀子箭步流星往外走。

        “勤有功,戲無益,戒之哉,宜勉力!”

        全球著作《三字經(jīng)》還在被循環(huán)背誦,華奇珩以堅韌的毅力在華炎晏身上釘上了咒符,繁衍生息這等大事,不成功便成仁,而且必須精準(zhǔn)!

        行宮后山是個花開遍地,香氣四溢的地方,這里不僅離星空最近,而且幽靜鮮有人打擾,是個風(fēng)花雪月私定終身的絕佳勝地,華奇珩非常贊同華炎晏把他老娘帶到這里來培養(yǎng)愛的溫度,如果可以,他更希望這兩人能一把火燒起來,生米煮成熟飯。

        “我餓了。”風(fēng)花雪月到一半,駱懷慈決定不干。

        因為下午茶吃的有點多,她晚上一粒米也沒進(jìn),到了這個點,肚子空空,不停在抗議。

        “我讓下人送點心來。”華炎晏動動手指,就差遣走了兩個隨從。

        “可是我不想吃點心,都是甜的,膩了。”駱懷慈噘嘴抗議。

        華炎晏在月光下看她的嘴,我天,怎么那么可愛那么嘟嘟,那么讓人想要嘬一口!

        他情不自禁吞口水,駱懷慈以為他也餓了,用食指勾了一下他的手,“你說山下有沒有好吃的?”

        華炎晏哪知道山下有沒有好吃的,他只知道自己像是被雷劈了,完全走不動道,要說想吃什么,他還是覺得駱懷慈的味道最合口味。

        “我,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買。”

        一轉(zhuǎn)身,人沒了,他前一分鐘才使喚走的隨從,在螢火蟲到處飛的黑夜里根本找不到人影。

        華炎晏:“……”有點兒尷尬。

        “給殿下請安,給王妃請安。”

        草叢里有動靜,從聲音辨別,這個高調(diào)請安的人應(yīng)該是卓其拉。

        “你怎么在這里?”

        華炎晏很奇怪,為了甩開白蘭袞獨,他約會的行程可是保密的。

        “剛才在長廊下碰見了殿下的隨從,他們說王妃餓了,去找吃的,奴婢這兒剛好有一些,就帶來了。”

        卓其拉人一閃,露出身后隨身攜帶的小菜和點心。

        華炎晏:“你,剛好又一小車的吃的?”真是難以置信。

        卓其拉回頭看著自己用麻繩拉的小車,上頭琳瑯滿目的就是個個流動的雜貨鋪,于是自豪地向華炎晏點頭:“嗯吶。”

        “不止有吃的,還有喝的。”

        “花生瓜子八寶粥,啤酒飲料礦泉水,來,把腳收一收……”駱懷慈的腦子循環(huán)播放這句經(jīng)典臺詞。

        華奇珩從花叢中冒出來,他還拎來了滿滿四陶瓷壺的精釀醇。

        華炎晏沒有料到自己的約會中途被人攪局,臉色黑了一個度。尤其是當(dāng)駱懷慈沖出去接過華奇珩手中的四個酒壺時,他甚至懷疑華奇珩昨天送他的祝福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等一下,什么味道?”

        駱懷慈試探性地吸著鼻子,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華炎晏也聞到了一股味道,那是不可名狀的,難以逃避的刺鼻氣味。

        “哈!我就知道是它!”

        隨著身子越來越低,駱懷慈的鼻子終于找到了氣味源頭,就在卓其拉的小拖車上。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借著卓其拉的手提燈籠又看了一遍,猛地抬頭和對方異口同聲:“鹵大腸!!!”

        興奮之情如遇曠世隗寶。

        華炎晏:“……”

        華奇珩站在一旁,默默地看駱懷慈端起那一鍋鹵大腸,欣賞她沉溺的表情,這是靈魂與靈魂的融合,是精神滿足的最高境界。

        駱懷慈用手捻起一塊肥碩的大腸,開心地問華炎晏:“看,它可愛嗎?”

        華炎晏五官擰巴地問:“你管這種抖動的東西叫可愛?它上面還淌著粘稠的液體。”

        說時遲那時快,駱懷慈一仰腦袋,在豬大腸上深情地嘬了一口。

        “吧唧!”她嘬得很享受,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觀音凈瓶里的圣水甘露。

        “嘎嘣、嘎嘣——”嘬完湯汁之后當(dāng)然不能放過大腸本腸,駱懷慈親自示范一個合格的吃貨應(yīng)該如何善待美食。

        華炎晏的胃部又東西在翻滾,他受不了這個味道,同樣也無法入目這個畫面。

        “啊,我要死了!”

        駱懷慈大吼一聲,哭了。

        華炎晏恍然回神,上前兩步緊緊抱住他,順手打翻了她手里的豬大腸。

        華奇珩:“……”

        卓其拉:“……”

        瞪著草叢里的大腸十分驚恐,只聽華炎晏呵斥他們兩個:“這東西有毒!誰讓你們這么干的!!!”

        那分貝和憤怒值,巍峨峰要是雪山,早就雪崩了。

        駱懷慈甩出了她來到東都后的第一個巴掌,雙膝跪地,開始搶救外表已經(jīng)滾上了泥巴的鹵豬大腸。

        華炎晏愣在原地久久不能相信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本王被,掌摑了??!!

        華奇珩趁著華炎晏還傻時,在卓其拉耳邊念了一長串的咒語:“快告訴他這不是政治迫害,這不是政治迫害!”

        否則下一個在大牢里上吊自盡的就是他們倆。

        卓其拉不假思索地上去,又給了華炎晏一巴掌。

        華炎晏徹底被打醒了,一輩子沒受過這種待遇的他紅突雙眼正要吃人,只見卓其拉攤開手掌,“看殿下,這么大一只吸血蟲,剛才王妃力氣太小,都沒能拍死它。”

        一只黑色的小尸體香消玉殞,被碾碎的肉身爆出鮮紅的血漿。

        “這明明就是蚊子。”華炎晏的憤怒無法消除,誰打蚊子能使出宰牛的力氣?

        “不,殿下,這不是蚊子,這是吸血蟲,比蚊子厲害百倍。”靈機一動的卓其拉,開始大言不慚地睜眼說瞎話,華奇珩,緊張得□□都汗?jié)窳恕?

        “殿下您一直在東都,沒見過吸血蟲,它們看似和蚊子一樣,但是個頭蚊子的數(shù)倍。雖然它們的工作方法和蚊子大抵相同,但是毒性卻強,被咬的人皮膚先是出現(xiàn)紅癢,如果不及時吸出毒血擦藥,毒性容易隨血液流遍全身,三天后被蟄咬的地方開始潰爛,然后慢慢擴大,等到傷口開始化膿時,人基本已經(jīng)沒救了。”說得跟潛心鉆研過一樣。

        華炎晏仍然懷疑,不過目光已經(jīng)不再兇狠,而是懷疑,很懷疑。

        “殿下要是不信請看!”

        卓其拉把袖子擼到上臂,露出一塊傷口。那疤奇丑,像是被炸開的一朵菊花。

        “這是什么傷?”

        華炎晏雖然不像他爺爺是一代武神帝王,但認(rèn)個傷口的本事還是有的,安卓手臂上這傷,不是刀傷,不是燙傷,更不是摔傷,傷口極其詭異,至今沒有哪位將士身上有這記號。

        “這就是被吸血蟲咬傷后留下的。我這傷很深,因為吸血蟲不僅吸了血,還鉆入了我的肉中,我阿奶給找了鄉(xiāng)下最厲害的巫醫(yī),以火療法才將蟲子從肉里逼出來的,然后我的手臂,就跟開了花一樣。”振振有詞,有理有據(jù)。

        華炎晏皺眉:“火療法?”

        卓其拉:“就是用燒紅的細(xì)鐵棍刺進(jìn)肉里,以高溫逼出蟲子。”

        華炎晏頓感臉部燒疼,瞬間又辣又癢。

        “好了,別說了!”

        卓其拉:“殿下不用擔(dān)心,剛才奴婢已經(jīng)將蟲子打死了,看它的吸血量就知道它注入您皮膚的毒素不多,臉紅幾天就沒事了。”

        華炎晏面部回歸平靜,離著駱懷慈三尺之隔靜靜地看她傷心痛哭。

        華奇珩幽靈一般游蕩到卓其拉身邊:“真的是被吸血蟲咬的?”心疼地摸了一下那疤。

        卓其拉:“當(dāng)然不是,這是在射擊場被隊友子彈誤傷的。吸血蟲?不過是雄壯異于常蚊的蚊子而已。”

        華奇珩黑線:“什么樣的蠢豬隊友能干出這種事來?”

        卓其拉:“和你一樣的豬隊友。”

        華奇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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