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綁架失蹤
又到周末,到哪里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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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點酒嗎?”話甫出口,我便覺得自己出了一個餿主意,暗地里給了自己一巴掌。\WwW.qb⑤.c0m\\
“酒不是我的選擇,你要是指望用酒麻醉生活中的苦澀,那還不如直接注射麻藥,呵呵!如果酒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那我寧愿當一個女酒鬼!”張麗并不覺得我出了一個好主意,苦焉焉地笑了笑。
“我記得你酒量很好。”
“酒逢知己千杯少,高興的時候才喝,可以喝到胃痛。如果你要喝,我可以陪你!”張麗在苦笑,可是依舊那么性感,在我認識的這么多女人中,只有張麗,可以把麻木和痛苦演繹成自身魅力的一部分,所以,她不像一個25歲的女人,除了外貌!
“照你的說法,我也不想再褻瀆酒的神圣功能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我站起身,添了一下干枯的嘴唇,滿口盡是苦澀。
“回去?呵呵,我一直就住在酒店里,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張麗沒有起身的意思,我只得再次坐下。
“我不知道還要說些什么。”我仰躺在藤椅上,把身體的重量盡數托付給看起來單薄實則異常結實的藤條。
“我知道!”張麗“呵呵”笑道。
“什么?”我奇道。
“晚安!”
……
關了燈,房間陷入單調的黑暗,這間客房的床鋪非常柔軟,空調里吹來的冷風讓氣溫始終保持在無比舒服得范圍之內,可是我輾轉反側了好久,始終無法入睡。
我一時的酒后失言,終于鑄就了東明和張麗的惡果,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彌補,就像張麗所說的,一張被撕裂的白紙無論如何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張了。可是,當事情變得于事無補的時候,難道我只能以失眠來贖罪嗎?
此刻,我很想找個人聊聊,于是我敲了夜鷹的房門,雖然夜鷹不是一個好的交談對象,但只傾聽,他一定很稱職。
可是,并沒有人應聲。怎么回事?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夜鷹去護送曲仙茗回家照理說應該早就回來,可是房間里似乎并沒有人。
電話也打不通。
我打電話叫了值班人員,打開房門,床鋪并沒有動過的痕跡,夜鷹的行李放在一張桌子上也還沒有收拾。
夜鷹自從送走曲仙茗就沒有回來!
我撥了曲仙茗的電話,想問一下夜鷹在不在,可是依然沒有人接。
我忽覺事情變得不尋常起來,不祥的預感開始蔓延。
不得已我把張麗叫醒了,因為我并不知道曲仙茗家里的電話,大約張麗知道。
張麗在手機里一陣亂翻,終于找到了曲仙茗家里的電話,慌忙打過去,是一個叫張媽的保姆接的,可是據她講曲仙茗根本就沒有回家。為了避免引起曲仙茗家里人的擔心,張麗編了個理由,暫時先把事情按下去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涌上我的心頭:失蹤?
夜鷹的武功不可謂不厲害,尋常十幾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他還開著張麗的奔馳,從溫泉村到曲仙茗家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這樣的情況下會出什么事?
張麗的車自然也沒有回來,兩人一車就這么不見了!
王晴那邊也沒有消息,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晴一聽曲仙茗不見了,一下子就醒了,披上衣服就往酒店趕。
張麗打發了酒店值夜班的保安都出去找了,我讓張麗在酒店等著王晴,先不要報警,先找找看,等天明了再說。
我開上南河大酒店接送客人的小車沖上了南河的大街,開始了盲無目的的尋找。
天漸漸亮了,一無所獲,身心俱疲的我,心中的不安和慌亂越發加重了。
不得以,張麗終于報警了。
一個小時后,接到報警的警察在南河東郊的一個廢棄工廠里找到了張麗的奔馳,車上并沒有人,夜鷹和曲仙茗的隨身物品散落車上,都已經粉碎,包括手機。小車已經嚴重變形,分明是嚴重撞擊的痕跡,車窗擋風玻璃粉碎,左側還有幾個彈孔,車內到處凌亂地滴灑著斑斑血跡,二人至少有一人受傷,兇多吉少。
終于證實,曲仙茗和夜鷹被人綁架了!根據勘查,小車是事后被人拖到廢棄工廠的。
綁架者并沒有來電話,也沒有其他任何形式的消息,因此綁架者身份不明,綁架目的不明,當然,人質去向更加不明!
陰云籠罩,愁緒彌散,讓人喘不過氣來。
所有人聚集在南河大酒店,一籌莫展,包括曲仙茗的父親曲鎮侔,沒有想到我和我的未來“岳父”大人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曲鎮侔經營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有膽識有氣魄,白手起家,至今已經是近億的身價,為人豪爽,脾氣暴躁,最大的軟肋就是他的寶貝女兒曲仙茗。在妻子去世以后,曲鎮侔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曲仙茗身上,為此竟沒有再娶。
對于我把曲仙茗“拐騙”到蘭封市一事,曲鎮侔仍然耿耿于懷,現在我把他的寶貝女兒弄丟了,生死未卜,他對我更加沒有好臉色,如果周圍不是有那么多人,我毫不懷疑五大三粗的曲鎮侔會對我大打出手。現在他對我怒目相向,我也沒有話好講。雖然我心里的焦急和擔心并不亞于曲鎮侔,但是我必須在他的鐵青著的面孔下強作堅定。
曲鎮侔的秘書把我領進了一個房間,曲鎮侔正夾著一根黑色的雪茄,我進去,曲鎮侔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而是專注在那支丑陋的雪茄上,似乎那雪茄便是他親愛的女兒一樣。
“你就是高瀾?”曲鎮侔聲音冷冷地道,一張堅硬如鐵的臉上劍眉橫豎,顴骨高聳,鼻梁狹窄,厚重的嘴唇舔著雪茄,看上去更像一個黑社會的大佬,但是事實上他就是我“無名有實”的岳丈大人曲鎮侔!
“是,我是高瀾,伯父!”我小心應付這言語不善的曲鎮侔,他不讓我落座,我只好挺直了腰桿站在那里,曲鎮侔給了我一個難以相處的印象,但是我仍然給他起碼的尊重。
“伯父?我可不敢當!”曲鎮侔發出和那張鐵青的臉十分相稱的不屑的冷哼。
我沒有搭腔,靜靜站著,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雪茄尖端飄出的難聞刺鼻的氣味。
“我女兒要是有什么不測,我要你陪葬!”曲鎮侔忽然發出凌厲眼神瞪著我,他在小聲地咆哮,那雙閃爍著冷芒的眼睛里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小茗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會找她回來,并照顧她一輩子!”我不亢不卑地道。
“即使小茗回來,我也不會讓他再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曲鎮侔的聲音低沉而潮濕,讓我感覺那像一條毒蛇在鳴叫。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同樣冷冷地看了一眼面色如鐵的曲鎮侔,挺直腰走了出去,絕不回頭看一眼,從此刻起,曲鎮侔不再是我需要對其尊重的人。
身后傳來曲鎮侔的冷笑聲。
我坐在走廊盡頭的一排長椅上,不自覺地掏出了我好久都沒有碰過的煙卷,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事青,電視劇電影里面倒是見過不少類似的情節,可是一俟挨在自己身上,那就另當別論,世界末日大約不過如此了吧?
焦急總會讓人產生臆想,所以我現在就在想,我抓到那些綁架曲仙茗的人,一定扒皮抽筋大卸八塊食其肉飲其血,以泄心頭之恨……如果有人注意到我的面部,肯定會因為那猙獰的模樣而驚呆當場。
我所能做的,只是在越來越嚴重的煩躁中等待,或者等到消息,或者等到發瘋。
每一個打過來的電話都會讓我心驚膽顫,可是沒有一個是綁匪打來的。
一個上午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張麗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人力、物力、財力以及人脈關系,當然這些都是張麗的父親張闊海留下的人脈,張闊海雖然退居二線,但是在南河的黑白兩道,依舊是個響當當的角色,只消張闊海一聲令下,甚至南河許多蟄伏不出的勢力也需出動。
事實正是如此,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南河市被翻了一個底朝天,但是曲仙茗和夜鷹就像兩縷水蒸氣一樣消失在空氣中了,難以找到一絲端倪,警方也沒有一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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