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勞燕分飛
今天又是星期四,我每星期的24節課這天就占了一半,大學里的課程表總是那么愚蠢!沒有時間修改了,我逃了一節課——今天晚上的第二節,一會兒八點鐘我要去上第三節,恐怕當堂寫作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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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分不清自己是來出差的還是來度假的了,當天晚上在南河大酒店結結實實**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近乎瘋狂的KYV、讓人尷尬的溫泉浴……單是這樣也沒有那么刺激,可是身邊還有三個大美女,曲仙茗和張麗從頭到底作陪,吃過晚飯K過歌之后,當張麗帶著大家往溫泉村而去的時候,王晴逃也似的脫身而去,理由竟然是要給學生做家訪。全\本\小\說\網
王晴走后,張麗大笑:“一個托兒所,哦,不,幼兒園,需要家訪嗎?再說了,都九點多了,小朋友不要睡覺嗎?找借口也不找一個站的住腳的!這妮子,臉皮這么薄,活該嫁不出去!”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心想,不就是泡泡溫泉么,又不是上刑場,干嘛跑啊?
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泡溫泉了,在韓國已經把“處女泡”給泡掉了,在國內,卻還是第一次。回想起這段時間的事情,我經歷了無數個第一次了,工作,出國,出書,當然,還有陷入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葛中……我有一種恍若夢境的感覺,短短兩個月的生活經歷比起我過去的二十多年還要豐富。
人生就是這樣奇妙的東西,你總是無法把握下一刻會發生什么事!不過我想,正因為如此,人生才有足夠的魅力吸引人繼續生活下去,探求更加奇妙的未來,讓人充滿書寫自己人生的成就感。越是有成就,就越是能激發人的野心,探索的腳步永不會停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們統統把這種行為叫做“奮斗”!
曲仙茗和張麗一轉眼就不見了,我站在好像一個大廳一樣的獨立房間里,布置得古色古香,墻壁上是經過防水處理的仕女圖,中間則是一個巨大的水池,水池上方裊裊騰騰,水霧繚繞,襯上華麗的布置,真讓人覺得如登仙境。
水池周圍擺了幾張藤椅,泡累了可以休息。里間則是蒸汽桑拿室,旁邊還有一個隔開的小間,覺得氣悶了可以進去休息,各種休閑設施一應俱全。看了一圈,看得我乍舌不已,估計我一個月的工資最多泡一次也就見底了。
當慢慢滑進溫度高達40度以上的泉水中時,我忍不住舒服地打了一個激靈,這種經過加工處理的溫泉水,不但祛除了那股刺鼻的硫磺味道,而且添加了不知名的香料和幾味高級中草藥,不但香馨如花草一般,而且極富于保健功能。
絕沒有人工加熱也沒有冷卻的泉水讓我感覺稍稍有點燙,不過,正是這么燙才兼具了桑拿的功能,讓人產生一種暢快淋漓的刺激快感(更像自虐?)。
正閉目享受,忽然感覺有人接近,那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感受著水流的輕微變化,我下意識地感覺有人接近,我睜眼一看,居然是曲仙茗和張麗身著泳衣,悄悄下水,正向我接近。本來只有曲仙茗也沒有什么,可是張麗居然也過來了,天,難道她們要和我一起泡?(都已經下水了,還懷疑什么?)
我不禁有些尷尬地道:“你們怎么也……”
“怎么了?”曲仙茗在泉水的高溫侵襲下顯得很興奮,卻不敢加大動作幅度,因為越是移動越是會覺得發燙。
“不都是分開的么?”我奇道,覺得有些不太自然。
“誰告訴你一定要分開的?”張麗笑道。
“在韓國的時候就是男女分開的。”我心里想,不要還覺得我是個鄉巴佬,俺也是見過一些小世面的。
“韓國是韓國,中國是中國!年輕的老封建!”張麗笑罵道。
曲仙茗在一邊添油加醋道:“兩個大美女陪你還不知足嗎?要不然把小晴也叫來?”
曲仙茗這么一說,我終于知道王晴為什么要逃跑了,她一定是知道男女一起的,覺得拉不下面子才選擇逃跑,可是她居然不告訴我,害得我現在這么被動。要是在海灘上男男女女的,倒也沒有什么,可是現在卻是在封閉的溫泉間里,我總是覺得不太妥當,可又不知道怎么辯駁。
張麗是一個行事乖張,近乎潑辣的女人,從來絲毫不顧他人的看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有些怕她。我心里惡作劇般地想,如果曲仙茗知道我和張麗曾經差點“越界”,天知道她會怎么想,還能這樣親如姐妹嗎?
走也不能走,看也不好看,我只好把自己埋在水面下面,只露出一個頭,閉目養神。
意外總在不經意間來臨,高溫的水池,稀薄的空氣讓我差點睡著,頭猛地沉了下去,我大驚,本來不太擅長游泳的我,在喝了幾口水、嗆個半死之后,終于像一條死魚一樣被兩女從水里撈了出來。
不顧我難看的臉色和大口的喘氣,曲仙茗理直氣壯不依不饒地道:“要不是我們在,你就沉到水底當魚了!”
還不是都是你們害得?我心里“憤憤”地想著,可是卻不敢說出來,不然,“忘恩負義”的大帽子必定被扣上一頂。
從溫泉村出來,我讓夜鷹把曲仙茗送回家了,因為我們決定三天后正式拜見家長,所以現在我確實不便出面。
此刻,我和張麗正在40層的南河大酒店的樓頂,舒舒服服地坐在藤椅上一邊喝著冷飲,一邊欣賞南河美麗的夜景,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布滿整個大地,透出一股寧靜溫馨。
我還是第一次這么俯瞰著南河的夜晚,在晚風輕拂下,愜意到極點。
我問張麗:“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談工作?”
張麗笑道:“你少跟我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既然來了,就得聽我的!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弟弟,知道嗎?”
“可是……”
“沒有可是!貌似不是我有求于你們哦?你要是沒有意見,明天我帶你在南河好好玩玩。”張麗道。
“我有意見!我在南河呆了四年,又不是第一次來,別把我當做外地人!”我不服氣道。
“忘了補充一句,沒意見就聽我的,有意見保留!不許抗議,抗議無效!你這個書呆子,在南河上了四年大學不假,你敢說南河的那么多景點你去過一個嗎?整天就知道搗鼓文字,也不怕變成石膏像!看看你那小背,沒見老呢就彎了,不怕遺傳給俺可憐的小侄子?”張麗的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詰問和“無情”的調侃。
我苦笑,這個張麗我實在惹不起,還是乖乖聽命的好:“東明到哪里出差了?電話里你好像沒有說清楚。”既然執拗不過她,我只好換個話題。
“其實……”張麗忽然怔了一下,眉目間多了一份郁色,過了幾秒,終于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看著猶猶豫豫的張麗,這絕不似她一貫的性格。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東明不見了!”張麗猶豫了半天,終于說出了一句話。
我忽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事情的復雜超出了我的想象,擔心地道:“不見了?什么意思?”
張麗一下子變得很落寞,抽出一根煙,問我:“女士煙,要么?”
我搖搖頭,盯著她,希望她趕緊給我一個解釋。
張麗把那支煙點上,緩緩道:“我和東明吹了!”
我心里一驚,我雖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可是卻沒有想到壞到這種程度,差點把舌頭咬掉,好久,我才嘴里澀澀地道:“是因為我么?”
“不管你的事!不堅定的愛情,不管因為誰,不管怎么去彌補,都不會走到盡頭的。電話里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胡思亂想。我想了三天,終于想通了,我并不怪誰,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人性,可能是我對東明了解太少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深入地了解一個人竟然要付出這樣打的代價。還好,幸虧我們沒有結婚,如果結婚以后才能了解一個人,付出的代價就不僅僅是分手這么簡單了,說到底,我很幸運,不是嗎?”張麗在苦笑,那算是自我解嘲?可我知道,她心里已經在流淚了,相處了三年的人忽然分開了,如果說沒有一絲遺憾,騙鬼都很覺得牽強。
“那天你在電話里說你們要結婚了,難道是在騙我?”我現在心里復雜極了,我開始惱恨自己那次醉酒后的不擇言語,那或許是這件事最初的禍根——雖然我明明知道現在已經于事無補了。
“沒有!就在你打過那個電話的第二天,當我以為自己就要當上幸福的新娘的時候,就在定做的禮服已經送來的時候,東明給我留了一張紙條就走了,可笑么,一張輕薄的紙就能輕易終結三年的時光,這愛情有此看來,也相當的廉價,沒有什么好留戀的。”張麗什么時候學會抽煙了?我不得而知,但從她那純熟老練的姿勢可以看出,這段時間應該不短,沒有煩心事,誰會想著主動去觸碰香煙這個慢性毒品?
“發生了什么事嗎?張麗,你告訴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許你應該看看他的紙條。”說著把一封信遞給我,那慘白的信封上連一個字都沒有,似乎在昭示著它的書寫人的堅決。
我緩緩打開了信紙,是東明那熟悉的筆跡,雖然有些潦草。
……
麗,現在說對不起只能彰顯我得虛偽,所以我不說。曾幾何時,你開始像一個天生戴著光環的女神,而我,只是一個貧窮的小丑,現在已紀不是可以產生童話的年代了,我不相信公主和小丑的故事可以在我們之間成功上演。
或許,我這么說讓你失望了,不過,我告訴你,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站在渾身閃爍著光芒的女人背后。不錯,我只是一介武夫,當然,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懦夫,這段感情很沉重,所以我叛逃了。
我所有的想法只不過是把心愛的女人護在我的臂彎里,把她當成自己可以保護的對象來實現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可憐的價值。可是你搖身一變,變成了萬人矚目的公主,金碧輝煌,高高在上,已經不需要我的保護,我的拳頭和胳膊已經失去了用武之地,我還留下做什么?自取其辱嗎?我沒有必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好好先生為你的柔情添加一塊兒可又可無的模板,三年的時間足以讓你看清我是誰,盡管有時候連自己都看不清。
相信你很快就會把我忘掉,因為我還有一個“好兄弟”呢!祝你們幸福!
……
看完這封信,我難以置信地望著張麗,眼睛里充滿了疑問:東明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他現在在哪里,我要找他談談!”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辭職了,電話也換掉了,誰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不要找他,是我對不起他,他沒有錯,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樣?勸他再回來嗎?一張白紙被撕爛了,無倫用什么粘在一起,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張白紙了,中間還是有一條裂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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