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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全都殺了罷(求收藏,求訂閱)


  原本還是陽光普照的天瞬間陰沉了下來。

  似乎是天狗食日一般,雍城的天一瞬間就暗透了。

  一股說不上來的壓抑感浮現在所有人的心中。

  這與幾日之前蒙驁領兵屠戮墨家的時候不同,那時的他們只有害怕,沒有旁的感覺。

  現在這還沒見到甚么人物,就已經被壓迫的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不敢起身,就這么跪的瓷實,跪的心甘情愿,不敢有絲毫冒犯。

  似乎有龍吟降世,虎嘯跟隨,麒麟伴身,鳳凰盤旋,千百神獸跟隨,上萬兇獸開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給那輛馬車里的人物造勢,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凸顯他的尊貴。

  天子出行,當天地顯圣,萬物俯首,生靈歌頌,日月跟隨,群星披掛,山河讓路。

  明明是上萬兵卒行走,硬生生在這股威勢底下,發展成了無數兇獸嘶吼。

  明明都是白起麾下兵卒,都是一來便圍了整個雍城,這次的威風卻要比蒙驁高貴上不少。

  天上烏云蔽日,猶如整個天地都在沉默,沒有人開口,甚至連呼吸聲都被壓抑的沒了聲響。

  風已經不再吹動,草木也不再搖曳,一切的一切都是寂靜,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是哪一個兵卒踏步,便有驚天撼地之聲響起,將整個雍城震的搖晃了起來。

  “讓上將軍出來回話。”

  平淡的聲音伴隨著這股地動山搖一并砸向了雍城,這聲音一出,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歸于寂寥。

  就算剛剛還有驚天撼地之聲,也在這一瞬間變的安靜,除卻地動山搖的動作,便沒了聲響。

  蒙驁在雍城已經極快了。

  在兵卒通知他嬴政要親至雍城的時候,他就往雍城外面奔去,可惜依舊是完了一步。

  他在這威嚴底下叩首,在這地動山搖中搖曳,最后在這命令中如特赦一般起身,緩緩的踏過雍城城門,恭敬的沖著外面叩首贊諾:“驁拜見天子,天子萬年。”

  一輛馬車孤零零的在雍城城門前立著,上萬兵卒不敢同行,皆散開圍住了雍城,給雍城壓的喘不過氣。

  馬車上端坐的并不是嬴政,而是白起。

  白起翻身下了車架,立在車架旁,不敢受蒙驁這一禮。

  蒙驁這一禮是給嬴政的,是給天子的,不是誰都能受的起的。

  車架上的帷幕一直在低垂著,猶如這陰沉的天一般,看不清,也看不透。

  寂靜,依舊是無休止的寂靜。

  這一切的寂靜都在一只白嫩的手伸出來的時候結束。

  似乎是曉陽剛出,一股光亮直接打了下來,明晃晃的照在這被掀開的帷幕上。

  那是一個將臉隱藏在冠冕之下的人,那是一個帝王,一個天子,這個世界里最頂尖的超凡。

  這帷幕猶如烏云,嬴政猶如曉陽,抬起猶如破曉,在這一刻,神圣與威嚴共同在嬴政的身上演繹著。

  周邊的一切一點點的恢復了光彩,似乎在迎接著嬴政的到來。

  “且起來罷。”嬴政聲音依舊是平淡無奇,聽不出悲喜,“朕聽聞渭水成血河了?”

  蒙驁背后瞬間被冷汗打濕,這種事情竟然連咸陽都驚動了,就證明在血水混染的地方不少,大抵是到了咸陽。

  這次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原本負荊請罪就能解決的事情,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死人才能賠罪。

  “此事全怪臣治下無常,教子無方。”苦澀,盡是苦澀,蒙驁叩首請罪,現在的他只能舍棄蒙武,來保全整個墨家。

  “請天子治臣之罪,治蒙武不聽軍令之罪。”

  天地依舊是沒有變化,依舊是山河錦繡,陽光普照。

  嬴政的話語依舊是平淡如常:“朕為何要治二位愛卿的罪?本就是雍城根爛了,讓愛卿收不住刀了,朕又怎么可能怪罪。”

  蒙驁雖然不知道嬴政是聽聞了什么,也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一套說辭,但此時只能順著嬴政的話語走,不然事情就更嚴重了。

  “上將軍且不要說話,朕自有定數。”嬴政卻沒讓蒙驁接話,自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朕原以為這雍城還是我大秦的雍城,誰又能想到,這短短數年,竟然換了個姓!”

  “轟——”

  “咔嚓——”

  天地狂風大作,電閃雷鳴,聲音震耳欲聾,卻依舊沒有遮蓋住嬴政的話語。

  整個雍城都在瑟瑟發抖,似乎一個陰影浮現,在空中俯首,在空中顫抖。

  “朕不知道墨家是許了這甚么好處,但朕知道,這里的官怕是黑了一半。且都殺了,朕親自看著,若殺不干凈,朕才要治你的罪!”

  蒙驁在這天地神威底下打了個寒顫,卻沒失神,雖然不知道嬴政聽說的事情是什么樣的,但是看這個局勢,蒙家大抵是沒有事了。

  “臣領旨。”蒙驁艱難的在這股威勢底下吐著字,緩緩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雍城。

  雍城里上萬的兵卒早就起身,手中長戈握緊,等候著蒙驁的命令。

  “傳將令,斬雍城上下官員,一人不死,不封刀!”

  一字一句,就這么緩緩吐出來,就如同這群兵卒一步一步的逼近整個雍城上下所有官員。

  黔首們都在房屋內,街道上跪的瓷實,沒有敢抬頭去看這一場殺戮的盛宴。

  沒有慘叫,只有血水流出,兵卒們猶如機械一般,做著重復的動作——找官員,起刀,斬!

  嬴政就在車架上坐了下來,前面龍駒早就趴了下來,不愿也不敢阻攔嬴政的視線。

  一個剛十四的孩子,就看著人間煉獄在眼前浮現。

  就算這些東西并不是這狹小的雍城城門能包含的,但并不妨礙嬴政“看到”。

  在嬴政修行的那一刻起,嬴政就是一個超凡,現在最頂尖的超凡,陳軒都比不上,也不可能比的上。

  陳軒的一切都是旁人賦予的,而嬴政不是,除卻功法,除卻靈氣,其他的都是嬴政自己的。

  這與陳軒有著質一樣的不同。

  沉默,寂靜。

  沒有人發聲,時間就這么緩緩的流過,就像雍城里滲出來的血水一般。

  雍城官員自然不會有這么多,但是在這群兵卒的眼里,似乎只要家中有在雍城任職,或者卸任的人家,都在這個范圍之內。

  嬴政沒去阻止,蒙驁不能阻止。

  在嬴政來的那一刻起,他蒙驁就注定要看嬴政的臉色行事。

  嬴政都沒有叫停,哪里還有他叫停的份?

  血愈來愈多,逐漸染紅了整個街道,順著雍城城門流出來了些許,又在距離嬴政五丈的時候老實的縮了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這血流了多少,更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死了多少,蒙驁才一身血色的走了出來。

  “臣不負天子令。”

  “殺完了?”嬴政就問了這一句,依舊是把蒙驁壓在了地上。

  天地之間的異象依舊沒有消散,嬴政在這一刻代表的依舊是整個天地。

  “殺完了。”冷汗再次回到了蒙驁的身上,這時候他才再次想起,嬴政似乎是來問罪的。

  “那就好。”嬴政輕笑了一聲,壓抑再次消失,有的只有威嚴。

  天地也恢復了清明,一切的一切都如平常。

  蒙驁不敢說話,就這么跪伏著,他不知道嬴政到底是甚么意思,也不敢去隨意揣測。

  嬴政不是平常帝王,天子的心意不是任何人都能揣測的。

  “那,就處理一下渭水的事情罷。畢竟渭水紅了,大秦大半的人都吃不上水了。”

  嬴政的話語還是平淡的,但這一句話險些把蒙驁嚇了過去。

  這是他在秦昭襄王,秦孝文王,嬴子楚三朝之內都未曾有過的感覺,這一刻在嬴政身上體會的淋淋盡致。

  “上將軍,天子在城外已經許久,上將軍還不把天子迎入城內,又是甚么意思?”

  蒙驁感激的看了一眼白起,就很快的把頭顱低了下來。

  白起這里可不是所謂的發難,只是將話題茬開罷了。嬴政問罪渭水,其中利益必然牽扯到蒙驁。

  就算真的與蒙驁無關,也得治出些許毛病,不然顯得嬴政此次小題大做。

  “臣萬死。”蒙驁先是請罪,繼而叩首贊諾,“請天子入雍城!”

  嬴政似乎瞥了一眼白起,似乎又沒看,也沒計較白起插嘴的事情,也沒計較蒙驁順勢轉了話題的事情。

  “那,便入城罷。”嬴政緩緩的起身,拉開了帷幕進了車架。白起也就順勢坐了回去,依舊當著馬車夫。

  數萬兵卒跪在雍城及雍城內的兩旁,齊聲贊諾:“恭迎天子入雍城!”

  剛剛殺戮帶來的煞氣,瞬間就沒了蹤影。

  ……

  邯鄲到處都是廢墟,依稀之間還能看見火在一旁燃燒。

  不時的有著將領領著兵卒在往王宮趕著。

  此時樂間死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邯鄲,沒有人覺得這是笑話,也沒有人覺得這是謊言。

  就算這是一個荒誕至極的結果,他們依舊得認下,甚至得為自己的觀望而付出代價。

  邯鄲一共就這么大,無論如何,長達兩個時辰的叛亂,是足夠他們到達王宮,再來個來回的。

  他們賭錯了,那就要承受賭錯的代價。

  趙悼襄王與樂間不同,他們對待樂間,觀望并不會成為樂間清算他們的借口。

  而對于趙悼襄王來說,他們觀望,甚至沒有一個人來救駕,這就是一種罪過,一種對樂間叛亂的縱容。

  他們雖然不知道趙悼襄王靠甚么贏下樂間,就算李牧再神勇,也不可能領著那群侍衛對抗樂間麾下見過血的兵卒。

  未知,一切都是個未知的東西。

  但是他們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知道趙悼襄王贏了便可以了。

  至于為甚么要帶著兵卒,恐怕這群人心里早就有了想法。

  若是趙悼襄王勢大,甚至還有格外濃厚的實力,那他們就可以說是帶兵勤王。

  雖說晚了,但是也是個臺階,若是趙悼襄王接下,便是一種特赦。

  若是趙悼襄王勢弱,甚至茍延殘喘,那就莫要怪他們心狠手辣,把趙悼襄王悄無聲息的殺掉,然后把一切的罪過都推給樂間。

  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活著的人,也不會在意這個死人到底做了甚么。

  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或許到時候無人敢動手,但是這種事情,只要氛圍到了,時候到了,就永遠不會缺所謂動手的人物了。

  只要有一個人意動,那就會帶動所有人起了旁的心思,只要有一個人出手,那一切觀望的人都會出手。

  只是現在還在路上的他們,并不知道他們要面對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樂間敗在甚么東西手里。

  他們現在的心里還是自己的謀劃,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如何保住自己手中的權利。

  如何讓這兩樣東西更進一步。

  至于面對的東西,面對的趙悼襄王,他們并不害怕。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們的無知之上。

  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將要面對的是甚么!

  ……

  趙悼襄王醒了,睜眼看著周圍的骷髏——那都是他趙國的戰士,趙國的兵卒。

  曲正與李牧二人都跪坐在底下,中間還有樂間的尸首。

  這群趙騎射手下手太重,若不是還有腰牌盔甲,樂間恐怕就是找不到了。

  畢竟一地的肉糜,誰也分不清這一團是誰,那一團又是誰。

  “樂間伏誅了?”趙悼襄王的嗓子有些疲憊,但里面似乎多了以往從來沒有過的東西。

  那是帝王之氣,是趙悼襄王自從繼位以來。就沒有過的東西。

  而在這一刻,在樂間伏誅的這一刻,他重新拾起了他的尊嚴,屬于王的尊嚴。

  “回大王,樂間已經伏誅,只是諸位豪勇太過勇猛,將樂間直接錘成了肉糜,看不出原來樣貌了。”

  李牧起身回話,曲正在一旁臉色蒼白。

  并不是曲正心慌,只是初見這堆肉糜,吐了個痛快。

  死人他是見過的,但是被錘成這樣的死人還是接受不了的。

  “哦?那一團腌臜物就是樂間?”趙悼襄王并沒有吐,甚至視那玩意如平常,“倒是便宜他了。還請上將軍給扔出去,尋個狗喂了罷。”

  “尊大王令。”李牧知道趙悼襄王并不是開玩笑,直接給樂間的尸首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寢宮,生怕掉了一塊。

  也是在戰場廝殺慣了,見多了死人,雖說初見的時候也是臉色發白,但這時候已經沒了惡心感。

  曲正還有李牧都沒有詢問這群趙騎射手是從哪里來的,他們知道趙悼襄王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現在這個局面,恐怕趙悼襄王是要親自執政了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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