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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修出靈氣(求收藏,求訂閱)


  天微微有些明亮,整個咸陽都沉寂在一片寂靜之中,偶爾起的雞鳴聲,也為這抹寂靜平添幾分人間煙火。

  咸陽愈來愈有天上城池的感覺,愈來愈顯得高尚與不可侵犯。

  明明已經有些年頭的城墻,這會看來卻顯得格外威嚴。

  這片城墻底下穩穩當當的站了一窩子人,沒有絲毫氣息,也沒有一絲人的模樣。

  這是白起麾下的兵卒,也是這次尉繚蒙武他們領的兵卒。

  原是說好,讓咸陽守軍去隨著他們追個功勛,卻被昨夜嬴政一道口諭打了個粉碎,成了帶著這群半死不活的兵卒。

  自打三日前封賞下來,這兩日咸陽風云不斷,不知多少人物都被一并拿下,一點情面也未曾留過。

  也就是這兩日,如同陰兵過境,一瞬間就把所有人控制了起來,無時無刻都有兵卒在咸陽巡視。

  除卻嬴政及那幾個知情的人物,便沒有人知道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兵卒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也因為這個,原還有起兵逃事想法的人物,都老實的窩了起來,然后被帶入了牢獄,再也沒了消息。

  不過這些東西與蒙武尉繚二人沒有多大干系,現在的他們就是隨著蒙驁去撈功勛,鍍一層金的。

  也是尉繚家里有些人物,攀上了蒙驁這條大腿,也算是蒙家人物,一個派系,多少是有些提攜。

  再加上壓對了寶,交好了李斯韓非二人,日后這朝堂之上,多少是有個一席之地的。

  不然僅憑他在秦趙之戰的作為,莫說隨蒙驁圍剿墨家,就是左庶長也是撈不到的。

  秦國雖說是以軍勛制度立足,但能當上將領的,家里又有多少是窮的?或者說,能拼出來的,有多少是勞苦大眾,底層奴隸,種地黔首。

  就算是這個時代,依舊是得儀仗著出身,或者說不儀仗出身便沒有任何出頭的道理。

  “天子諭令,言墨家于雍城藏匿,令我等即刻啟程誅殺,你二人只需領兵卒守著四周,其他由本將來操辦。”

  蒙驁知道底下兵卒是甚么來頭,也不去跟他們說道,只是跟蒙武尉繚二人吩咐了一句,便摸了摸手中黝黑的虎符,便聽到一聲長嘯自耳邊而起,不自覺的也就跟著喊出了聲:“大風!”

  猶如是在山谷中呼嘯,又如一個人在這里吶喊,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自底下的兵卒響起:“大風!大風!!大風!!!”

  一瞬間,整個咸陽的寂靜都被震散了。

  蒙驁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這支軍隊,明明萬余的人物,發出的聲音卻猶如一個人一般。

  這是不可能的,也是人做不到的。

  “發兵,雍城!”

  不過這已經不是蒙驁愣神的時候了,三聲“大風”之后,就應該拔營行軍,指路雍城。

  蒙武尉繚一人領三千兵卒,再加上嬴政許給他蒙驁的五千兵卒,一共一萬三千兵卒,還是白起麾下的陰兵,若是不能將雍城墨家剿個粉碎,那他蒙驁這個上將軍便沒有再當下去的必要了。

  蒙武尉繚二人雖然也被嚇了一跳,只是蒙驁臉色不變,他二人也就不敢多說一句話。

  原就是閉著眼撿功勛的活,現在兵卒士氣如此鼎盛,就更沒有出力的時候了。

  不過一個小小的墨家,就算是墨子當家,領著數千墨眾,又有甚么辦法抵擋住這無敵般的秦卒?

  縱然是以前秦昭襄王時期的鐵鷹銳士也沒有這等軍容!

  一道黑鐵般的洪流自咸陽而起,踏著同樣的腳步,浩浩湯湯的沖雍城殺了過去。

  這是一道陰兵,一道布滿著無數煞氣的陰兵。

  ……

  嬴政是剛剛醒過來,被外面的吼叫聲給硬生生的震醒的。

  今日蒙驁領兵圍剿墨家,雖然是帶了萬余的兵卒,但是說來就是類似剿匪的興致,也沒需要他這個秦天子親自露面。

  再加上兵卒都是白起麾下的陰兵,所以嬴政壓根不會去想蒙驁謀反的事情。

  “有毛病,一大早上的,吵吵嘛呢!”陳軒沒有嬴政那樣的脾氣,他是睡不著,但是誰又抵擋的了瞇眼休憩時的寧靜感覺呢?

  “喊一聲也好,順帶震懾一下咸陽城底下的暗流。”嬴政倒是沒有起床氣,只是笑了兩聲,便下了床榻,拿起了河圖洛書,“畢竟,朕也沒有這么多的心神去處理那群不知道好歹的人物。”

  “聽話的就用,不聽話的殺了便是,磨磨蹭蹭的。”陳軒嘟囔了兩句,又趴了回去。

  自從失去了獸甲,陳軒的情緒也逐漸人性化,大抵是向著他為人的脾氣傾斜了。

  這樣有好有壞,好的是陳軒并沒有喪失人性,知道甚么能做,甚么不能做,壞也就壞在陳軒還有人性。

  他這個啟蒙嬴政的都還有著人性,又怎么能去苛責嬴政也放棄人性?

  嬴政自然不知道陳軒心里是個甚么模樣,現在的他整個注意力都在手中的玉簡之上。

  這玩意說是河圖洛書,卻沒有任何傳說的模樣,也沒有半點歷史長河的模樣。

  這一點,倒不如昨日的天譴簡單易懂。

  想到這,嬴政又碰了碰掛在腰間的天譴玉佩,也就是在此時,玉簡也有了變化。

  一道流光自玉簡而起,飛射而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浸透進了嬴政的腦門。

  一道虛影自嬴政的眼前展開,或者說是自嬴政的腦海里展開。

  這個人俊秀身材,卻是看不清模樣,只是看這氣勢,大抵也不會有多丑。

  陳軒依舊是在趴著,一點也沒注意到嬴政這邊又起了異樣。

  剛剛那道流光不僅避開了陳軒的感知,似乎連陳軒的【域】也一道避開了。

  玉簡微微暗淡了一些,似乎全部東西都成了那道流光,都供那道流光幻化成一道光影。

  “你是,誰?”

  嬴政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聲音響起,但嬴政依舊確定,眼前這個人聽到了,還聽得格外真切。

  嬴政的話語似乎是激發一切的根源,寢宮的一切也都消散,就只剩一片唰白。

  陳軒,玉簡,天譴都消失的一干二凈,或者說嬴政也消失的一干二凈,猶如一個過路人一般,看著眼前的人物。

  或者說,看著伏羲。

  “你來了?”

  猶如山間流水,又如林間鹿鳴,這道聲音輕柔無比,又顯得格外真切,讓人沉醉。

  “朕,來了。”

  嬴政不知道為什么就回了這句話,就如同見到了多久未曾見過的老朋友,格外自然,也格外普通。

  “呵!你早就該來的。”伏羲底下頭顱,不知從何處掏出來的龜甲倒弄了起來,“我已經在這等了很久,就是為了等你的到來。”

  “為何要等朕?”嬴政看著伏羲,雖然看不真切模樣,但是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說著這個人的名字:伏羲。

  “因為你有疑惑,所以我要等你。”伏羲說的不明所以,甚至可以說是格外神秘,“我在這,就是為了給你解答一切的。”

  “朕沒有疑惑。”

  縱然看不清嘴臉,但是嬴政依舊感覺眼前這個人有些不同,那是一種獨屬于他的警覺。

  “你不好奇陳軒自什么地方而來,又為什么恰巧與你結緣?”伏羲的話語依舊是平淡的,平淡的讓人想跟著他的話語往下走著。

  一瞬間,就只有這么一瞬間,嬴政似乎是沉淪了,又似乎是迷了神,就這么直愣愣的說了出來,就這么問了出來:“陳軒,來自哪里?”

  “你過來,我再與你說。”依舊是平淡而又寧靜的語氣,卻又是這么的勾人魂魄,讓人不自覺的往上靠著。

  但迷失的只有那一瞬間,也僅僅只是那一瞬間。

  一聲龍吟,又伴著鳳鳴,似乎還有麒麟吼叫,眾生萬物,天地雷霆,似乎都在怒吼,都在沖著伏羲怒吼。

  “朕過來,你倒是說啊,你若不說,那朕就走了。”嬴政嘴臉含笑看著伏羲,似乎剛剛迷失的并不是他。

  伏羲有些愣神,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模樣,或者說,他本就不是伏羲,而是頂著“伏羲”的名號行騙。

  他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出來的,只知道自己一直都被困在一道水流之中,一直都是。

  他見過不少人闖進這個地方,也見過不少東西拿起過這個玉簡,也哄騙過不少的東西。

  在這個經歷之中,他知道了不少,也知道了了河圖洛書,也因此知道了伏羲。

  原一直沒有逮到機會,今日順勢將嬴政拉了進來,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景象。

  不過已經沒有時間供他思考了,也沒有時間供他辯解了,“伏羲”已經看到了自己從未看到的一幕:

  一頭黑龍,一頭龐大無比的黑龍盤旋在嬴政的身后,在沖著他怒吼著,咆哮著。

  一股自天地壓迫而來的威勢,將他壓的有些變了形。

  黑龍并不是陳軒,這一點嬴政是知道的。

  因為這條黑龍是他自己,是嬴政自己。

  這是一件格外驚奇的事情,但嬴政卻沒有感到一絲不舒服,或者說他已經接受了自己是一條黑龍的設定。

  畢竟只是在這個空間里,是如此顯現,在外面他依舊是他,他依舊是大秦天子,秦王嬴政。

  眼前的伏羲已經有了變形的趨向,嬴政也知道這個并不是歷史中的伏羲。

  用陳軒的話來說,就是器靈,從河圖洛書里誕生出來的器靈。

  當時陳軒當個笑話來說,嬴政也只是當個笑話來聽,誰能真的想到,河圖洛書里真的有所謂的器靈。

  “伏羲”已經有些繃不住了,仙風道骨,沉浸自然的感覺已經全部消散,猶如一個落水的人一般,掙扎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不是伏羲。”嬴政平淡的看著已經有些扭曲的空間,現在的他似乎是有了底氣,一股屬于他的底氣。

  這股底氣并不來自于陳軒,也不來自于白起,是真真切切的獨屬于他自己的產物。

  “伏羲”看著嬴政,猶如看到一個魔鬼一般,猶如看到了以往的自己。

  以往的自己也是如同嬴政一樣,就這么站著,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和一個又一個稱不上人的東西在自己眼前沉溺,消失。

  “你不是要與我說說陳軒自哪里來的嗎?朕過來了,你倒是說呀。”嬴政似乎是怕“伏羲”沒聽真切,又提醒了一句。

  只是現在這個器靈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猶如溺水一般在掙扎著,然后化作一抹流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前的一切都消散了,嬴政再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回了寢宮。

  陳軒依舊在一旁趴著,外面的“大風”依舊有些回響,似乎一切都是嬴政自己的臆想,一切都是夢一般。

  只是嬴政知道這并不是夢,手中的玉簡已經沒了多少光澤,取之而代的就是嬴政身上的威勢更濃烈了一些。

  玉簡上的東西好似被嬴政吸收了個干凈,這個所謂的歷史長河已經失去了大半的作用。

  一股不知道是甚么的東西在嬴政身體里游走,按著一股特定的軌跡游走著。

  嬴政知道,這就是剛剛那抹消散的流光,也知道這就是陳軒口中的靈氣。

  明明沒有脫掉衣服,也沒有照到銅鏡,但嬴政依舊知道自己的背上似乎有了一道不同尋常的東西。

  那是一條龍,一條黑龍,這條龍撲滿了嬴政的后背,而那流光就是按照這個軌跡在行走著。

  嬴政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但是有了功法——應該是能叫做功法,多少是一件好事。

  就算不知道這是甚么功法,什么名字,又有甚么作用,但是連河圖洛書的器靈都能打了個粉碎,甚至給吸收完全,那又有甚么壞處呢?

  對于現在的嬴政來說,都是利大于弊的,無論以后出了甚么問題,都是有陳軒兜著底,所以嬴政不算害怕。

  至于陳軒兜不兜的住,那就是另一碼事。

  “陳軒,朕似乎修煉出了靈氣!”嬴政想了片刻,還是決定給陳軒講,畢竟這樣,才能讓陳軒樂呵的給他兜著底。

  不然到出事的時候再說,恐怕就有些晚了。

  “什么?!”

  陳軒剛瞇起的眼睛陡然睜大,原先趴在案幾上的身軀漂浮了起來,看著嬴政,或者說借著【域】再感受著嬴政。

  只是一瞬間,就這么一瞬間的失神,嬴政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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